我跟随母亲下楼去,呼啸的寒风立即袭来,我不禁又往衣服里缩了缩。母亲对那人说些什么,我便在旁仔细打量起来。他戴着加绒的帽子,穿着军大衣,两手不自然地放着,干瘦的脸上漏出呆滞的凄凉。随后,他走向三轮车,从废品下抽出几个袋子,又拿绳子将车上的\'其它东西捆牢。母亲见他收拾好了,带他去地下室拿东西。
“呵,东西还真不少!”他先是环视了这间堆满纸壳等废物的屋子,随后便迅速地整理废品,没一时便捆扎好了。他又拿出一杆秤来称重量。开始时,他还有些高兴的神情,渐渐地,他的脸又变得呆滞,还略带些尴尬,似乎想到了什么,动作也慢了下来。终于,他称定了价钱。 他望向母亲,张了张嘴,可又没有说话。母亲便问:“这些多少钱?……不忙的话上楼喝杯茶吧。”“不了。”他忙说,“这些二十四元。”他将手伸入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钱,侧过身子去数。母亲尊重他,也不向那边去看,假意整理东西等着他。不一会儿,他转过身子低着头说:“今天,我的钱没带够……我搜遍了全身,只有这十三块钱了。”他拿着一堆皱巴巴的钱的手举得很低,似乎他手中之物是多么不堪,他的神态又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发落。
听到他说的话,母亲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干笑一声,打破了僵局:“这样吧,我给你便宜一些,就十块钱吧,下次你记得来,我攒着废品还卖给你。”母亲犹如没有听到他低声说的话,言语如此轻快。那人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所听。他愣了半天,才记起找出十元钱给母亲。他说了一声谢谢,匆匆收拾好东西向外走。
冬日里,柔和的阳光,照向大地,暖暖的。在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厚重身影里,装的是颗被温暖的心。
昨天呼啸一夜的北风,我就深深体会到了寒冬的淫威。
我跟着爸爸一大早匆匆地往爷爷家赶去,昨天夜里起风的时候,我就听到爸爸来回踱步,不停地说:“这老天,说冷就冷了,可不知道两个老人怎么御寒的,炉子点了没有,门窗糊严没有。”爸爸说的两个老人就是我年迈的爷爷奶奶,他们都已经年逾80了,在刚入冬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劝他们把炉子点起来,或者到我们家里来住,可爷爷奶奶一生俭朴,总认为天还不是很冷,不愿意浪费,还怕给爸爸妈妈添麻烦,也不愿意来城里住,总说穷家难舍,再说在老家还可以给那些老哥们一起晒晒太阳,拉拉家常,到城里太不方便,所以总没有来。
走在大街上,昔日流水哗哗的小河停止了欢唱,路旁只剩下少许枝桠的小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行人明显地少了,也许大家都赖在热乎乎的被窝里不愿意起来,也许大家都在暖洋洋的空调下侃天论地,只有那些为了生计的人们才不惧严寒,来回奔波。
到了老家,早来一步的大伯大妈正在忙着糊门窗,我和爸爸赶快去生炉子,忙的是不亦乐呼。不一会,门窗糊好了,炉子也点着了,望着炉子熊熊的火焰,我开心的笑起来。
进了屋里,爷爷慈爱地对我们说:“有了你们这些懂事的孩子,再冷的天我也不怕。”奶奶拿出了一件崭新的棉袄给我说:“这是我连夜给你做的,还没有给你送去,天就变了。快穿上吧。”
我接过这沉甸甸的棉袄时,正好一缕阳光投射过来,霎时间我觉得我们这个家此时犹如春天般的温暖。
冬,踏着轻盈的步伐来了,这一切都是那么地突然。
冬天,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望昨日,寒气袭人;看今朝,艳阳高照。
也许,在冬日的暖阳下,最舒服的就是静静的享受日光浴。任凭阳光照射。闭上眼,细细品味那轻柔的温暖。阳光,带着淡淡的清香,爬上了我的脚尖。那冬日里难得的阳光缓缓地将热量传遍了我的全身。
一个好的心情或许是从暖阳开始的。一早醒来,轻纱般地晨雾为这天的太阳戴上了面具,好像是刻意不让我们看清太阳的真面目。透过了窗帘,阳光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光束,射在我的床上,随着晨风的吹动,忽闪忽闪的,仿佛一个小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面对这样的早晨,怎能不使你的心情愉悦起来呢?
暖暖的阳光,是人们在冬季最梦寐以求的。在冬季,人们总会把自己“扮”成一门“大炮”,但这是多么地不舒服啊!暖阳,应该是冬日最好的恩赐,脱下繁重,舒展四肢,拥抱暖暖的幸福。
冬日,像是冬季里的一份惊喜,让你快乐开心。瞧,人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就是见证。不过,寒冷,也是一种考验,一种磨砺,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一个感受暖阳的契机。
啊!冬日暖阳,你带来的是笑脸。
啊!冬日暖阳,你带来的是惊喜。
啊!冬日暖阳,你带来的是温暖。
啊!冬日暖阳,你带来的是抹不掉的幸福。
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地上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地毯,天气出奇的冷,直冷到人的心里。
我和儿子走着走着,突然儿子叫了起来:“妈妈快看啊!那边好多人呢!我们去看看吧!”“好的,好的。”我拉着儿子的手走了过去,不禁吓呆了,这时候我看到一翻景象:一个老奶奶在冰天雪地的路上跪着,面前摆着一个盆子,衣服破烂不堪,一看便看出来她是在要钱。我们看到那群人只看却不给那个老奶奶钱,儿子便说:“妈妈,她好可怜啊!给她一块钱好了!”我不由分说便拿出一块钱递给儿子,“去!给她去吧!”只见儿子快速走到那位老奶奶面前,把一块钱放到盆子里,老奶奶见了,便跪着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谢谢,谢谢……”那些人见儿子给了一块钱,还是个小孩,便纷纷给了老奶奶很多钱,她不断磕头感谢,不住的说“谢谢”。我见了,只觉得有一股暖流跑到心里,我感动极了,看见有人还给了2元,5元……这些虽然是小钱但老人不断的磕头感谢,我不禁脸红了,想想我只给了1块钱,而他们……可我却为儿子是第一个带头的而感到骄傲,于是又感到一阵阵温暖流上心头来,他们的品格使我深深感动了。
望着寒冷的天气,想到人们行为,心里感到夏天一般温暖,有什么能比的上人与人之间的这种真情,这种相互信任,相互帮助呢!
多雨的江南总是给人一种轻柔的感觉,比起辽阔粗犷的西北,连各种植物的生长都略逊一筹。江南的鲜花长得低矮,只注重于外表的华美而其根没有西北那参天的松林来得扎实。
下雨时江南的花草总爱敞开自己享受着丝丝细雨的轻抚,但如果是怒吼的暴风雨呢……
天气的转变总令人们猝不及防,太阳刚刚伸了一个懒腰,乌云便冲过来,掩住了它的光辉,紧接着跳起“旋风舞”,开始自娱自乐,不久它的舞伴——暴风雨也加入了这个舞会,“风雨交响曲”上演了,人们早已将自己和娇嫩的鲜花藏进屋中,人如花草一样很难在暴风雨中生存下来。
正往家里赶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阻挡住了,突然想起有一盆叫不出什么名字的花还在家外呢。于是顶着风雨往家跑,黄豆粒般大小的雨点,砸在脸上像刀刮一般疼痛难忍,何况一盆娇嫩的花呢?
终于赶到了家,天居然晴了,好像是在愚弄我一样,没错!是愚弄,那盆花早已被风雨击打得垂下了头,默默流着如黄豆粒般大小的眼泪,我想:它死了。刚想去把它的遗体处理掉,在阳光的照耀下,一束晶莹的绿光射入眼球,是草!是前几天我为了不影响花的生长而差点拔掉的杂草!经过一场拼搏,它们浑身流着如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它们竟然活了下来,在这人都有点吃不消的暴风雨中,而它们从来都不被人发现,即使人们发现了它们,因为它们与那娇贵的花抢地盘而称它们为杂草。在路边发现了它们,但因为这它们只有那纯朴的绿又没有真正的名字而称它们为野草。或许当人们发现它们时应给它们一个简洁正确的名字——草。它的根也许真正深入了土壤才能在暴风雨中屹立不倒,比起只有鲜亮的外表,而缺少真正立足之本的花来,说它的美更为高尚,更令人为之震撼。花再美,到了生命的终结处被冠以“残花”的名号之后就终了此生;而草在枯黄之后又能迎来另一次辉煌。
但花更“聪明”,它将精力放在了打扮上以招人们的喜欢,而草把精力放在根上能更好地生存,所以很少有人发现。但这坚固的根不是更值得人们投去欣赏,敬佩的目光吗?不是更值得我们学习吗?
多雨的江南孕育出多彩的鲜花,更孕育出能在暴风雨中屹立不倒的草,坚立于地面的草,不被人发现的草,坚韧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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