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营销员空手而回,说到了庙里,和尚说没头发不需要梳子,所以一把都没卖掉。
第二个营销员回来了,销售了十多把。他介绍说,我告诉和尚,头皮要经常梳梳,不仅止痒,还可以活络血脉,有益健康。念经累了,梳梳头,头脑清醒。这样就卖掉一部分梳子。
第三个营销员回来,销了百十把。他说,我到庙里去,跟老和尚讲,你看这些香客多虔诚呀,在那里烧香磕头,磕了几个头起来头发就乱了,香灰也落在他们头上。你在每个庙堂的前面放一些梳子,他们磕完头、烧完香可以梳梳头,会感到这个庙关心香客,下次还会再来。这一来就卖掉了百十把。
第四位营销员回来说,他销掉了好几千把,而且还有订货。他说,我到庙里跟老和尚说,庙里经常接受客人的捐赠,得有回报给人家,买梳子送给他们是最便宜的礼品。你在梳子上写上庙的名字,再写上三个字:“积善梳”,说可以保佑对方,这们可以作为礼品储备在那里,谁来了就送,保证庙里香火更旺。这一下就销掉了好几千把梳。
心语:如果不转变观念,要把梳子卖给和尚,简直是天方夜谭。第四个营销员正是转变了推销的方法,便从不可能的'商机中,开发出了潜在的广阔市场。如果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换一种思维方式看问题,在思想和观念上有所突破和创新,不要墨守成规,我们又何尝不能把企业的各项工作搞好呢。
去年的大年初一,爸爸暂时放下了手头繁忙的工作,不远万里从老家赶来看我,相见才几个小时,马上又要赶回去。候机楼内,我和爸爸并排坐在椅子上。从头至尾,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偶尔问一句“学习怎么样”“生活习不习惯”,我都一一回答。因为,爸爸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不知道如何表达他对我的爱。
爸爸看了看手表,嘴唇动了动,像要说什么。我知道,又到了分离的时刻。我转过身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爸和蔼的笑笑,轻抚着我的头,道:“别哭,看人家刘三姐,临死都没哭。”我被逗乐了,爸爸就是这么幽默。但笑过以后,心里又泛起一层酸涩的不舍。“来,爸爸给你梳梳头。”爸爸说道,把我抱着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在包里翻着什么,另一只手则搂着我的,就像小时候那样,生怕摔着了,摔疼了。只见爸爸从破旧的行李包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梳子,梳子上印着鲜红色的牡丹花,开得正茂盛,一簇一簇,仿佛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幽香。“记得吗?”爸爸笑着说“这是小时候爸爸给你梳头的梳子——都好久没用啦,爸爸还留着呢。”我鼻子一酸,看着眼前的这把梳子,点了点头,年幼时候的记忆一幕幕浮上心头。
爸爸不再说话,细心的帮我梳理头发。他用右手梳下,再用左手拢起,再梳下,再拢起。偶尔有一绺头发掉了,爸爸就耐心的拾起,又梳下,拢起。发丝在梳子间溜走,好像时间的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历了人生的十几个里程碑。我眼前渐渐模糊了。爸爸的梳子,没有妈妈的细腻和温柔;没有姥姥的亲切和慈祥,所有的则是一种迟钝的生涩,但我知道,在这生涩的梳子间,浸透着爸爸在着是三年中,对我那无尽的思念和不舍啊!
慢慢地,爸爸绾起了最后一缕发丝,一扣一扣的将头发结在头顶。头发,似乎比以前更加凌乱了,但我的心却变得豁然开朗。爸爸,始终都是深爱着他的女儿的啊!我回过头来,看见爸爸的眼底有泪花。我像个小大人似的拍拍他的背,“快走吧,别落了飞机。”爸爸看着我,笑了。
父爱,它从不稍逊于母爱,只是他并不表露与言词,甚至有时会是严厉和苛刻。但是,他却将那一份最深的爱,深藏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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