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瞥向窗外,一棵貌似灯尽油枯之相的树不经意地闯进了我的视线。一阵阵寒风光顾了那棵老树,只见一片红得发黑的叶子像在天空书写一个重复的笔画似的,颤颤悠悠地在虚空中漫无目的飘着,突然,像被风打了一拳似的,它一下子重重地砸向地面,像一个垂死的`人还尽力想抓住一线生机而挣扎着,然后它静静地停住了这一切。它一定很不甘心这样死去,它还没有过够在树上的悠闲日子,还没享受够被阳光照耀的温暖与鸟儿一起唱歌谈心的妙趣。它委屈,委屈自己没见识到世间万物就要死亡;它愤怒,愤怒老树为什么不将它保留下来;它号啕大哭,哭自己的一生竟然这么短暂,没能好好享受。然而,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又一阵风飘然而过,带来寒冷的同时,也带走了另一片叶子的生命。可是,对比上一片凄凉的叶子,它似乎十分愉快,在落地的过程中,不停地打着旋儿,和着寒风的“呼呼”声,安静地躺在了土地上。它怎么可能会这么高兴?它不感慨,不伤心吗?恍惚间,一个丝绪出现在我的脑海——落叶情。谁又会相信落叶是真的无情物呢?大树给予了它鲜活的生命,让它享受了一年它原本不能享受的一切,现在,大树为了保持自己本身的养份,要落叶了,落叶们应该高兴,每一片叶子都有一个使命——“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死后为养育它的大树增添养份,是叶子们报答树的办法,那片激动的叶子,一定是想到可以为大树做贡献而高兴吧!那片飘然的叶子是对之后的一切不知而感到陌生,但是它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让大树增添养份的决心!第二年春天,它们已经融入了新生叶子的血液里,时刻提醒新生叶子死后也要继续为大树奉献!
窗外的落叶,一片一片地飘着……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你好!我在考前给你写信,没有别的事,只是因为我们有合同在先。不,是你给我有一个约定,我总有一种担心,你的约定是空话,你实现不了。也许你会认为我是小看你了,不相信你。我不担心你实现诺言,我只担心你会违约。因为,我有以下理由:
一是很少见你极认真的学习。特别是周一调位时,你一心想往后边去。至于你的理由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总感觉你是想摆脱老师的视线,在后面尽情地、自由地玩。我感觉,你想考满分不易,想考零分也不易,想进步十几个名次也相当难。必须有艰苦的付出,有不懈地努力,有多出别人几倍的时间……,贵庆你,做到了哪些呢?
周二早晨上早操时,我一到操场边上,我就先站在中厅南边的台阶上往咱们队伍方向看大家。当时我就看到了三班同学的两张脸:一张是刘洪伟同学的,一张就是你的。因为你们二人都是面向东,看到我后就扭过去,低下了。你我都知道,学习不是为老师,也不是为父母,更不是看谁的面子而学,而是为自己的`理想而学。不敢学谁学谁成功,但是拥有知识的人容易成功,离成功更近,这是真理。考前最后几天的时间,你计划怎么做,怎样去兑现自己的承诺。如果合同是一纸空文,今后的两年,让我怎样去相信你?
第二,自从签订合同后,应该考了两次了,哪次进步了?没进步的原因又是什么?你考虑了吗?若是有一次进步了,我对你的升级也就放心了,关键是你不让我放心。不必说给女同学写纸条,不必说编手镯,也不必说迟个到,看个闲书,更不必说小病大做,无一点忍耐力……,单是期末考试若要失信于我了,我怕你担不起头,怕你在同学面前不好意思说话,怕你在家长面前无法张口解释,怕你就要兑现你的保证了。
人违纪、犯错是正常的,不能再一再二再三啊!不能变本加厉啊!总有悬崖勒马之时才对。而你……我真不好说了。
请好自为之吧。
愿竭尽全力备战升级考试,考出一个满意的成绩,让我的担心当成多余的!
老师:XX
20XX-6-17晚23:18
复旦附中语文特级教师黄玉峰说,有的阅卷老师在打分时也是顾虑重重,打低了或打高了,都生怕复评人认为自己的水平不够,连作文的好坏也看不出,所以一般都是给个中间分数,高考作文指导《高考作文判分为何跌宕不定》。
10多万份作文,要求100多名老师在7天里判完卷,工作量很大,极个别作文被看走眼,也在情理之中。上师大附中语文特级教师彭世强说,为了适合应试的功利,有的老师就会传授一些所谓的 高考作文“技巧”,比如要求考生开头与结尾一定要写得精彩,最好多用排比句,多用名人警句等。如此教法,简直是把有血有肉的作文,变成了纯粹的\'技巧性机械训练。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对那篇已经见诸媒体的被提高到64分的作文,黄玉峰老师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如果中学生们模仿该文的文体和立意,以为这样的“创新”就能在高考中得高分,这就很有可能形成误导,因为高考作文毕竟不是文艺创作,更注重考查的是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辨析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
而彭世强老师也无奈地说,高考毕竟要求多拿分数,不能太冒险,对于平时写作水平处于中等以下的同学来说,最好不要轻易地搞所谓的“创新”,对于写作基础较好的同学来说,可以在角度、结构上赋予点新意,但也不能太标新立异,要能让阅卷老师在短时间内看得下去,说得直白一点,考生作文中有好的东西,要善于主动“喂”给阅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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