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四中午,我们班就开始停课了,到今天我们班还在停课。
这个周一早上,我和弟弟一起去爸爸厂里玩(因为我弟弟的班也在停课)。
星期一,没有停课很多小朋友都要去上学,而我和弟弟却都到爸爸厂里玩,这让厂里好多大人很意外。
黄伯伯率先问我们两个,“你们今天怎么不上学啊?今天可是星期一啊。”我们就回答黄伯伯,“因为我们班停课,我们呆在家里没事情干,就过来了。”“哦,原来如此。”黄伯伯恍然大悟。接着我们跑去妈妈办公室。
进了妈妈的.办公室,第一眼就见到了小静姐姐,小静姐姐见到我和弟弟来了,大吃一惊,“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没有上学啊?”我们又是同样的回答:“因为我们两个的班都停课,我们就和爸爸妈妈一起到厂里来了。”“哦,明白了。”
我和弟弟来到楼梯那边玩,不知不觉那个平时有位被我们称之为“西瓜”的人站在了我们的身后,我们转过来对“西瓜”笑了一下,西瓜就问我们,“你们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啊!?”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西瓜”,“我们两个人的班停课!”“哦,知道了。”
我和小弟弟又在走廊上遇见了金叔叔,他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没有去上课啊?”我悄悄对小弟弟说:“小弟弟,我们已经说过n次同样的话了,这次我们不回答了,直接逃吧!”小弟弟点点头,就赶快逃了。
每见到一个大人,他(她)总会问:“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实在是太烦了,每个人都要问一回,我们回答很累啊!早知道今天就不去爸爸厂里玩了。
我永远忘不了这向话!
看着窗外三年都未开过的茉莉花,我陷入了茫远的沉思中......三年前,茉莉花飘着一地的香,散落着枝头零星的白,它飞舞着,是真正的舞,每一片都拥有着风姿。有个女孩站在那儿独自欣赏着,那种认真的眼神似乎要把花看透;我不曾想也有一个女孩和我一样爱着花。很自然,我们两个女孩走在了一起,我们都有着易安居士的多愁善感,迷恋着美,喜欢用笔尖磨写磨砺人生,我相信我们有着最真的友谊。
可是一切都来得太快,令人猝不及防。那天余晖洒在脸上很凄很凄。我拿着送给她却已被画得一塌糊涂的照片,我是个敏感的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绝友吧!”我破口而出。后来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含着泪离开,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哭得一塌糊涂,只知道那是花落的季节。
后来,我知道这是个误会,是她不小心遗失了,被他人刻意画的,我后悔,后悔说过这句话。
有一个网,丝丝缕缕纠结着内心最深处撕心裂肺的\'痛。每当我看到茉莉花被风刮得遍体鳞伤,就犹如一个个突出的棱角刺得心鲜血淋淋。难道连花儿也想抬起我们这短促的回忆,想收起当天我说过的这句话?茉莉花曾悠悠地快乐过,而如今却只有寂寂地凋落去,如果我再见到你,我一定会对你说:“我并不想绝交。”
有些花,谢了就不再开;有些话,说了就不能收回,逝去的友谊,消逝在似水流年里,淡漠了几许情感,几多岁月……
成长的道路是艰难的,而我正在成长的道路上,以坚韧顽强的性格行走着。有压力但没有屈服,有疼痛却没有溃败。我就像一只破茧而出的碟,经历着成长的喜悦与阵痛。
在去年寒假,正处于叛逆期的我总是处处和父母作对。父母说什么不听什么,弄的父母很头疼。而我还总是以为:我长大了,成熟了,有了自己的思维了,能自己做主了,你们不用管我了!但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表姑却给我上了一课……
“不!我就不!我又声嘶力竭地和妈妈嚷起来。其实妈妈就是让我烧一壶水,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而我却口是心非地说出了“不”。在一旁的表姑见我这样,不慌不忙地走过来说:“天存,我能和你聊聊吗?我在隔壁的屋等你。”表姑是个鬼点子特别多的人,我这次倒是要看看表姑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表姑已经在那里了,她让我坐下,没等我问,她就先发话了:“天存,你先在正处与青春期,叛逆心理是常有的。度过青春的河,穿越黑暗的隧道,都是每个人必经的道路。而这个道路却是十分艰难的。”“艰难?成长会有什么艰难?”我不解地问道。表姑耐心地回答我的问题:“这种‘艰难’更多来自于内心的惶惑与焦虑。诸如:升学压力、人际关系。在青春期的你们看起来就像荡着情绪的秋千。而家长就是疏导你们内心风暴,陪伴你们健康成长的良师。所以,现在在青春期的你,应该更好的回报父母,而不是和父母作对,要知道,化蛹为蝶,成长终究是要承担的。”
表姑的一番话,使我又震撼又感动。是的,成长是需要承担的,就像石块下的草籽儿,终究要在重压之下顽强而又愉快地释放生命的能量,发芽,出土,挺立,迎着风雨沐浴着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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