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07月03日 星期二 天气:晴
在我的记忆的长河里,发生过许多事,它们好像葡萄架上的葡萄,有甘甜的,也有苦涩的,让我最感到苦涩的就是念二年级的时候,那件让我受委屈的事。
有一次,数学模拟考试,我打了九十一分,我的同桌也打了九十一分。试卷发下来的时候,老师很惊讶:“怎么你们考的分数一样呀,连错的答案也一样,你们总有一个是抄对方的.。”我们谁都不承认。老师很生气地说:“那我晚上告诉你们的家长。”到了晚上,数学老师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妈妈,我和同桌打了同样的分数,而且连错的地方都一模一样,要求妈妈好好地教育孩子,说完,数学老师挂了电话。
妈妈走过来问:“斌艳,数学考试你怎么跟和同桌的分数一样呀。”妈妈不分青天红皂白地批评我:“怎么这么不听话,竟然抄别人的作业,你还知道害羞这两个字吗?”我一听急了,理直气壮地对妈妈说:“我没抄别人的作业。”妈妈自以为是地说:“你同桌这么聪明,难过他会抄你的题目吗?你还撒谎,不诚实,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听了妈妈的无理的训责,顿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百口难辩。万般无奈时我才想起来,在考试的时候,同桌总是站起来,眼睛东张西望的,我在认真地答题,一定是他利用这个机会来抄我的。于是我大声说:“不是,同桌的高分是靠抄别人的,而且这一次也是他抄我的。”没等我说完妈妈更加恼火,说:“小小年纪做了错事,还不承认,你是跟谁学的呀,太不像话了。”说完,妈妈给了我两巴掌。我的心像针刺了一样的痛,我经常在想:“糊涂的老妈呀,麻烦你做任何事情弄清楚后再做判断,三思而行,这次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是却一直深深地烙印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经久不忘。
委屈,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你迫不及防,让你始料不及。
教室里,同学们正投入地诵读,书声琅琅。我的耳边却传来一阵讲话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们俩在讲话啊!本来也不想管闲事,可是我的嘴却又止不住地啰嗦起来,口吐芬芳。这一幕正巧被老师看见了,她用手指着我,像是看着一位犯人,双眼死死地瞪着我,同学们也刷刷地转过了头,看好戏似的看着我。我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再看老师,老师大声说:“你!你给我站到后面去!”丝毫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紧紧低着头,脸上像挂了张红布,烫得厉害。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泉水般哗哗地窜了出来。双眼呆呆地看着前方,瑟瑟抖动的睫毛像在水中浸泡过一样,紧紧咬着的嘴唇渗出了一丝淡淡的血痕,双手紧握拳头,却又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静静地等待老师的审判。
下课后,老师把我拉到办公室说:“这次见你是初犯,就去把文言文二则,抄两遍吧。”听完后,我便转身离去,把头靠在书桌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对面,浑然不觉自己是否在哭泣,只是抽噎着,心想:唉!就算是解释了,也无济于事。
放学后,心里像是灌了一瓶醋一样难受,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凭什么是我被罚抄!算了,算了,反正都被罚抄,抄完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想着,想着,我也就紧闭上双眼。
成长的路上,难免有山路崎岖,该经历的总是要经历的,让你悲伤的,让你流泪的总是要过去的,消失在时光的流里。
窗外麻雀叽叽喳喳,风儿快活地从我身边掠过,穿越那大街小巷,显得格外潇洒自在,而我也释然地笑了,大概,这就是成长吧!
来苏州有一个半月了,从刚开始觉得烟雨朦胧,诗意十足,到现在觉得阴云不散,气氛沉闷,可能与我的心情也不无关系吧。也不知是在大学那种闲散的氛围里待久了还是真的是自己天资愚钝,最近好像什么都不能顺心。明明前一天已经温习记住的东西,第二天总能忘得一干二净,气的我都想揍自己一顿。
刚开始来这的时候是怀着爱一个人的心过来的,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只想着如果我能够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他们总不会再有理由反对我的爱情。觉得自己只要用心能有什么困难的事呢,可是生活总是会给你出一些难题,让你能更好的认清自己。看,这才只不过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能让我怀疑自己了,多么可笑,好像当初那个信誓旦旦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个陌生人。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迷茫?失落?无措?抑或是无病***。可总觉得自己是困在了一个局里,不知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不知道出口是在哪。屋顶的白炽灯明明那么光亮,可是总也照不出光明的未来到底在哪一个方向。
可能生活就是这样吧,哪能一直一帆风顺呢。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在心里这样默默的安慰自己。何况生活本就是如此吧,哪有人真的就能一路直上,平步青云呢。纵使表面看起来是那么光鲜亮丽,可背后总有别人看不到的咬牙坚持和深夜自己一个人的低声哭泣吧。就算是尽力了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也不会陷入到深深的懊悔之中。
那我现在的这种状态是不是就可以归诸于自己不够努力的结果的呢。是的吧,就是因为不够努力所以陷入自我无限怀疑的状态中去;不够努力,所以想要给自己找无数个理由推脱责任;不够努力,所以想要怨天尤人,给自己找一个放弃的.理由。当这样裸的写出来的时候,好像是在心里默默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响亮,在心里久久回荡反响。
怎么还能把自己当成孩子一样呢?我这样问自己。你现在是一个有责任的人,你的行为、你的所想并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的肩膀上还有父母殷殷的目光,还有和他的未来。怎么可以因为暂时的困顿与压抑,就想放弃些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如此懦弱,如此无能!
这一个半月能证明什么呢?什么都不能!不是我不行,只是我还不够努力。不是有句话说吗————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相信如果我真的用尽全力了,结局不会很糟糕。即使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成功也必定不会太差,我也不会自怨自艾,怨天尤人,毕竟我尽力了就不会后悔。
在二年级还是三年级的时侯,我记得我的同桌是欧诺铃,我的前面一个是吴晋辉。
一次星期四的下午,三节语文课。肖老师要我们写一篇作文,《我的妈妈》,我带来学校一枝3百多元人民币的纯钢的钢笔,吴晋辉说送我一枝塑料钢笔,只要我借他一下我的纯钢钢笔,写完这篇作文。我爽快的答应了。好事还没好,一个问题又出现了。这枝笔是枝没有墨水的笔。可是吴晋辉好像知道这枝笔没有墨了。他马上给了我一瓶黑墨汁。还说这一瓶墨汁也送给我,我马上打开盖子取墨。可是这枝笔不知怎么的,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也吸不上墨。欧诺铃说她帮我吸墨。她也怎么吸也吸不上。我要也把墨和笔还给我。她怎么也不给我。我就只能抢笔和墨。可是一没搞好墨水瓶被我和欧诺铃给打碎了。塑料钢笔也被欧诺铃给拆了。墨水搞是我的黄裤子满裤都黑了。我最喜欢的白色上衣也染黑了。我刚要拿抹布。吴晋辉又告诉我,我的纯钢钢笔尖弯了。我正在给吴晋辉说的时侯,肖老师又以为我先找吴晋辉讲话的,就又叫我站在教室后面。
我边站边想,今天我真惨啊。我的一枝纯钢钢笔,那枝塑料塑料钢笔和墨水,还有我最喜爱的衣服和裤子全都坏了。我还回到寝室睡觉的暑假偷偷地哭了,还对吴晋辉、肖老师、欧诺铃发生了恨意。
如果那是在我现在的话,我将会以一颗宽容的心去面对,去挑战。不是以一个窄小的心去面对。我从此学会了该怎么样面对委屈。
每个人都经历过许多不同的事,有的是自己错怪别人,有的是别人错怪自己。但那一次令我委屈的事,我记忆犹新。
有一次,因为妈妈有事,所以叫我到朋友家去写作业,晚上再回来接我。我和朋友一起学习,一起开心地写作业,写着写着,突然她的手一滑笔掉了下去。钢笔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笔尖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朋友把笔捡了起来,一看笔尖已经摔变形了。朋友当时很着急,他想这支笔是妈妈刚刚给他买的,这么快就弄坏了,知道了肯定会骂他的。这时,就见他放下笔一路小跑到他家的厨房。我这时发现他的笔坏了,正想把我的笔借他用用,就看见他和他的妈妈快步走向我。他妈妈对我说:”轩轩,你怎么不小心把他的笔摔坏了呢?”当时我听得一头雾水,对阿姨说:”我什么时候把他的笔摔坏了?明明是他自己刚才不小心把笔掉在了地上,笔尖才坏了,怎么能怪我呢?”这时,好朋友在他妈妈的旁边,使劲的说:“就是你、就是你。”阿姨听了对我说:”轩轩做错了事就要承认,不能撒谎,也不能欺骗大人哟!”我听了阿姨的话,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心想,平时阿姨对我也挺好的,今天怎么只听朋友的话而不相信我呢?阿姨看见我流泪便对我说:”别怕,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说出来大家解释清楚就好啦。”我心里委屈的很,对谁也不想讲了。我急匆匆地写完作业,就对阿姨说我想回家了。这时的心情是又气又恨,在他们家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了。
每当我回忆起这件事新里总是酸酸的,至今令我难以忘怀,我真想对朋友说你错怪我了,你知道吗?
时光流逝,而我也在人生的旅途中一步一步的前行着,回首往事,有诸多美好的回忆,也掺杂着酸楚的记忆。
我是一个女孩,曾经得到父母的百般宠爱。可是自从弟弟出生后,我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八岁时发生的一件事情,直到今天,仍然历历在目,让我心有余悸。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妈妈放在客厅桌上的十元钱不见了。正在专心做作业的我听到妈妈翻箱倒柜的声音,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时。没想到“厄运”降临了,妈妈看见我后,就像一座爆发的火山一样,一口认定钱是我拿的,不容我分辩就不管青红皂白地打了我,还理直气壮地教育我说:“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话。”我逃离了妈妈又一次扬起来的巴掌,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像海潮涌上来的委屈和伤心淹没了我,可我不敢哭出声来,怕妈妈会更生气,只能任凭泪水在脸上肆意的流淌。
正在这时候,欢声笑语飞进了房子,“小皇帝”弟弟骑在爸爸的脖子上耀武扬威的回来了,透过玻璃,弟弟扬着的小手在我的泪眼里放大定格,因为那双手里攥着一张十元的钞票。原来不懂事的弟弟把钱当玩具玩呢,可是妈妈没有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向我道歉(也许她以为我年幼不需要)。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弹指间,三年过去了。虽然妈妈仍然照顾我关心我,仍然为这个家不辞劳苦,任劳任怨;虽然我已经原谅了妈妈。可是,在我的心灵深处仍有一道深深的伤痕……
好不容易考完了试,熬到了放假。那一段时间还没有作业。一学期过了,本该玩玩游戏,其实我也玩了,但是我为什么会委屈呢?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约定好游戏时间,是两小时。那时候是六点半。爸爸妈妈吃完晚饭就到卧室里看电视去了。我玩了一会儿,好像是一个多小时,我爸爸过来了。他给我讲了一大堆,都是关于要我注意时间的话,然后就走了。我爸经常这样说我,我戴着耳机,半听着。
他走后,我没有理会,依然在玩。不久,我千辛万苦终于升了一级。我高兴极了,立刻着手做了一些“工作”。试了试新装备,我正准备关掉游戏,忽然,一个黑影闪过门口,像特务似的。我知道那是我爸又来监视我了,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没去管他。接着,我关掉了游戏,又和同学们聊了一会儿QQ,便关掉了计算机。我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才八点四十分。
然后,我带着我的夜宵――酸奶和点心,准备去和爸爸妈妈一起看电视。可我刚打开门还没坐下,便听到我爸的批评声:“玩游戏可以,但是要遵守承诺。”爸爸的声音虽然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我什么时候超时,吃完饭是六点四十分,怎么没遵守承诺呢?结果我妈又接了一句:“视力多少了?是不是成瞎子了?”我听了,再也忍不住了,推开门冲出了卧室。
看来只有我的小屋能容下我了。我钻进被窝,眼泪便像黄河决口似的涌了出来。爸爸的污蔑和妈妈的讽刺在我的耳边回荡。为了驱赶这伤心的声音,我听起了广播。听着广播里搞笑的节目,我终于平静了,向周公赴约去了……
我知道游戏玩久了不好,可是,这能全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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