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出生地,具有独一无二的历史以及文化,同时这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多少前人的努力和付出,又是有多少无情毁灭后像野草一样顽强。这就是我们的中国,富强民族。
而余秋雨先生这次中国之旅让我感触最深,首先提到了——我的山河。作者在感慨,中国原先的封闭,自我埋头耕种,自给自足,对于外面的世界,连看的兴趣都没有。用稳定、保守、统一、集政的方式来维持下去。虽然中国的缺点很多,可是最看不上十九世纪的欧洲国家用十分资本的手段来侵犯安静的中国。
作者像古代的诗人一样,行走在山河之间,那么作者笔下的第二站——都江堰,让我有了新的体会。
万里长城,守护了千千万万子民,都江堰,工程虽小,只是一个水利工程,但也能够成为一个长城的后辈。它保住了一个天府之国——四川。
这都江堰是尤为震撼,文中有写道“这种比赛又极有规矩,奔着奔着,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的一下裁割为二,直窜出去,两股水分别撞到了一道坚坝,立即乖乖地转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坚坝上撞一下,于是有根据筑坝者指令来一番调整”。而这归功于遥远的李冰。
看似是在治水,事实上,确实人领悟了水,顺应了水,听从了水。仅有这样,才能天人合一,无我无私,长生不老。只要李冰的精魂不散,轰鸣的江水,便是至圣至善的遗言。道便如此。
莫高窟大家谁不明白,敦煌莫高窟,中国的又一大财宝,佛教从印度带来和希腊的礼貌包罗在里面,那里所蕴含的,是两个大礼貌的精彩,活了一千年的生命,就连历史上,最残忍的暴君,都愿意为莫高窟做一点好事,可是这又能发生什么故事呢?我们去看看。
时间说起1900年6月22日。王圆箓王道士在一处洞窟的墙壁是空的,也许还会有洞穴,和一个姓杨的人挖开一看,果然是惊喜,一个满满的藏经洞!可惜我们的王道士,不明白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的学问,无数位为此耗尽终生的才华横溢的学者,只可惜,他不明白。
这莫高窟的文化,像甲骨文一样重要,可惜,因为那次,就再也无法解读了。
匈牙利的一位学者名叫斯坦因,以及一位卖国贼蒋孝琬,和王圆篆谈判,从一开始几部经书到最终九千多个经卷、五百多幅绘画打包整整花了七天,用了二十九个大箱子,三匹马才能拉动。果然,最终王圆箓还是没有抗拒那一点马蹄银的诱惑。唉,就如诗人李晓桦的诗歌一般“我好恨,恨我没有早生一个世纪!”对于斯坦因这样的学者,我何尝不硬一些呢?今日,那位名叫斯坦因的学者不再引人关注永远阒寂无人,反倒是王圆箓的那个道士塔,却天天游人如潮,可是谁也没有投来尊重的目光。
转眼间又来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一群美国学者宣称,因为白俄罗斯士兵的破坏,要“拯救”莫高窟,拯救?哪是拯救?用化学溶剂把墙上的壁画粘到纱布上带回美国,***的强烈促使他们又一次来,居然这次还要在莫高窟大动手脚。那里,我们不得不感激一位叫做陈万里的翻译,虽然是美国雇来的翻译,却心中有国,在来的第二天,骗那些人身体不适,其实就是告诉那些村民美国人要破坏。至此,我们要对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人表示致敬,“敦煌者,吾国学术之悲痛史也。”
莫高窟,是如此的神圣,就连最有权威的皇帝,在它的面前,乖的像个孩子,莫高窟,就如活的历史一样,一批一批的工艺家,在那里雕刻出只属于自我朝代的风彩,看着看着,一批批历史就如仙女一般飞到面前。它记录着我们历代祖先的信仰和悲欢,长久凝视,百般叮咛。
苦旅并未结束,我们的苦旅也即将开始,看着前人正确或者错误的一举,我们沉思,或者说,不得不陷入沉思……
今天,我们去参观刘氏三兄弟的故居。刘氏故居位于江阴市西横街49号,坐西朝东,粉墙黛瓦,飞檐翘角,是一座普通的清末江南民居。
走进大门,院两侧的天竺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这天竺是刘氏三兄弟的父亲刘宝珊亲手栽种的,虽然饱经风霜,却仍然郁郁葱葱,珊瑚珠似的小红豆点缀在绿叶丛中,为这儿添了几分高洁、幽雅。从它细弱而又倔强生存的枝干上,我似乎看到了刘氏三兄弟的影子。
迈过一道门槛,我进入了第一进序厅。正中墙上高挂一块匾额,上书“刘氏三杰,江阴之光”,仔细一看,还是冰心奶奶的亲笔题词呢!匾下是刘氏三兄弟的巨幅头像,他们都微微含笑,默默地注视着人们。这就是刘氏三兄弟:文学家刘半农,二胡演奏家刘天华,音乐家刘北茂。左右两侧的墙面上贴着他们的生平事迹概述,仔细一看,让人不由得啧啧赞叹。起初还以为刘氏故居土得掉渣的\'我,一下子被三兄弟的杰出成就和艰苦奋斗的精神所折服,故居在我眼中也高大了许多。
正堂右侧是刘氏兄弟的父母刘宝珊夫妇的卧室,一张老式木床,几个已经掉漆的衣柜,一切都显得那么简陋。左侧便是刘家私塾,正面挂着孔子的画像,靠墙整齐地摆放着四张长条桌子,那是孩子的课桌。当年三兄弟和周围的孩子在他父亲的指导下,在这里读书、习字、对课,刻苦地学习着。虽然他们家境贫寒、父母早逝,但他们没有因此自卑、痛苦,而是执着追求、自强不息,真让人深深敬佩。
穿过中间的天井,我们踏着幽幽的青石路,走进故居的第二进,中间是思夏堂,是刘氏兄弟为了纪念他们的祖母——夏氏而题此名。思夏堂两侧分别是刘半农和刘天华的卧室,卧室不足十平方米,摆上几件简单的家具就显得很拥挤了。刘天华的卧室里还摆放着二胡、琵琶这些他时时演奏的乐器,是他把“不登大雅之堂”的二胡和琵琶,从民间推向了世界,《光明行》《良宵》等不朽名曲从这里传遍大江南北。
顺着青石路继续向前走,穿过“老井”“晒酱台”“厨房间”,我来到了刘氏三兄弟小时候嬉戏玩耍的小院儿——竹园中。那几枝细细的翠竹在春风中轻轻摇曳,显得小巧朴素,可这小园留下了刘氏兄弟多少童年快乐的记忆。难怪,刘半农用他的《教我如何不想她》这首千古传唱的诗作为世人讲述了这深深故乡情!
走出故居,回首遥望,《光明行》高亢激越的旋律仿佛在我胸中升腾,刘氏兄弟执着奋斗追求光明的精神再一次深深地打动了我。
人生就像一场旅途、旅行的终点,我们可能什么都无法拥有,可是我们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初读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就能感受到其身后的文化功底,是什么使得作者笔下的文章能够吞吐千年,博通古今而显得游刃有余是一种阅历,一种修养。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无处不在见证着他那沧桑而深邃的足迹。
“浅渚波光云彩,小桥流水江村。”这副楹联道尽了江南小镇的魅力。当你坐的船缓缓地行驶在流水间,左右两侧的房屋,依稀升起几处炊烟,依托在岸边的石踏延展到了门前,水中的杨柳,炊烟的倒影随着风儿摆动的弯弯曲曲,给人一种很宁静的视觉享受。眼帘的事物,一切都是那么静谧,似乎只能听到缓缓地流水声。江南的小镇没有雀桥、乌衣巷的沧桑感,仅有的是那一份淡泊。江南的小镇也不屑于荣华,所以没有磅礴的气势,有的只是幽幽的山林,悠悠的水流,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曾有过升沉荣辱,只默默滋养一方土地,养活一方百姓。在现代,这样的地方很少了,似乎这已经成为了每个人所追求的一抹宁静。
把笔触指向文化人格和文化良知,展示出中国文人艰难心路历程的“青云谱随想”。优美的文字在脑海中荡漾,仿佛眼前就是他笔下的山水之间。八大山人那高雅精美却不沉沦于世的笔墨趣味画作,那些燃烧着画家身心的画作,向人们展示着一个个坦诚的生命,才使得以传世,成为历史的永恒。一个和尚留下了一个最根本的身份:杰出的画家。他的名字叫朱耷,又叫八大山人,他是朱元璋的后代。随着王朝的腐败,其只能只身躲在冷僻的地方,来逃避改朝换代后的政治风雨,用画笔来营造一个孤独的精神。朽木,衰草,寒江,无一不成为其笔下的神作。这就是一个艺术的人生,用自我来绘画文化的人格和文化的良知。
一个个古老的物像,大漠荒荒黄河礼貌的盛衰,历史深邃苍老之感见于笔端的“阳关雪”。“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时,“劝”的不再是“君”,是淡忘中华文化的人。中华文化,中华废墟,正如阳关。曾几何时,中国是何等的辉煌,圆明园,阿房宫,莫高窟,这些哪个不是我国的璀璨明珠,究竟是什么把这些都带走了?是贪婪,是人们无止境的贪婪,是封建思想的懦弱,是他们的畏惧。还好,中国从一断断苦难岁月中走了出来,可是谁记得我们曾有多少画,比蒙娜莉莎早不知多少年的绚烂;我们曾有多少书,流传千古却又毁于苦难的哲思;我们曾有多少楼,留下亘古墨客鸿篇巨制的史诗;我们曾有多少人,鞠躬尽瘁又挥墨洒血的美丽。
都说人生像一场旅行,文化何尝又不是呢?里头夹杂着太多不忍与亲身体验的辛酸。苦苦的味道,为这本纪录中国千年文化的书,多写了一道滋味。未看过《文化苦旅》之前,大概也不会想到,一处处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名胜与历史古迹在它们的背后会有如此深层的涵义。一种从未有过的穿越历史感油然而生,许多历史的文化绽放开来,不免让人去接触,让人去感慨,在跋山涉水中寻求文化的足迹,去感受中华伟大而又急剧吸引力的文化,深成的脚步在文化大道上发出脚步声,远处传来扣响中华文化的大门。让我们一齐去感受文化,追寻文化,就如同旅行一样,一路上的风景就是文化的收获。
我的家乡在江阴,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有旅行家徐霞客,有教育家顾明远,有前新华社社长朱穆之……但我最敬仰的还是刘半农、刘天华、刘北茂三兄弟。今天,我们就怀着一股敬仰之情参观了他们的故居。
迈步走进故居的大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丛百年天竺,虽然饱经风霜却依然郁郁葱葱,充满生机。据说,它们是刘氏三杰的父亲,刘宝珊先生亲手栽种的,每到秋天还会结出累累红果。看着看着,我禁想起了刘氏兄弟,他们多么像天竺呀!经过自己的奋力拼搏,获得巨大的成就。
看过了天竺,我踏进序厅,一下子就被墙上那八个大字“刘氏三杰,江阴之光”给吸引了过去,它们金光闪闪,刚劲有力,听老师说,那是冰心奶奶亲手题的呢!
我由序厅向左一转,便来到了当年刘氏兄弟读书的私塾。墙上的孔子像下整齐地排列四张课桌,桌上摆放着八只砚台。看着空空荡荡的桌椅,我仿佛回到了从前,我仿佛看到了学生们正在刘宝珊先生的带领下咿咿呀呀地读书,我又仿佛看到了学生们正在专心致志地练字,先生在讲台前讲解着运笔的要领……
接着,我从两棵桂花树下穿过,来到了刘天华的卧室,除了一般的陈设以外,里面还摆放着一顶蚊帐,关于这顶蚊帐,还有一个故事呢!据说有一次一个客人到了他家,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这时,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那位客人这才发现,刘天华先生坐在蚊帐里,不顾早已满头大汗,正刻苦练琴呢!刘天华练琴如此认真,也难怪他能成为一名享誉世界的大音乐家!而顺着刘天华的卧室继续走,便是后院了,我们的参观也即将结束了。
在这之前,Mr.彭已经说过:但凡发现抄作业的,必将严厉处置,被抄的同学也一并处罚。不管是自愿给的,还是被偷偷拿走作业抄,都要处罚。目的就是杜绝这种抄作业的现象。这条不可违背的条令搬出之后,大多数的同学还是都能遵守的,只有极少数的同学就是喜欢和老师对着干,老师说向东走,他就偏偏向西走。在本周五下午,物理老师在批作业时,就发现了一对抄作业的人。
当时物理老师看着作业,发现这两位同学的\'答案几乎是如出一辙,物理老师气愤的把卷子往桌子上一拍,点名叫了来子康和张一翀的名字,之后就是对它们噼噼啪啪的说了一顿。上课时,物理老师让他们站着,然后对我们全班同学说这两位同学抄作业是他没有想到的。在第一节物理课时,老师对来子康的印象极好,回答问题很好,积极。张一翀作业书写很认真,非常漂亮。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来子康抄张一翀的作业。
物理老师说这番话的时候,Mr.彭正好进来了,大家发出了感叹:来子康和张一翀爽了。Mr.彭当时说让来子康抄100遍作业,张一翀50遍,但到了最后Mr.彭心慈手软,让来子康改为抄10遍,张一翀抄2遍,并且叫了来子康的家长进行谈话。
我想说,抄不能带给我们什么,抄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中考时你没有办法抄别人的试卷,而且你现在抄作业省劲,但你将来就会非常累,到时候那些抄作业考不上高中的人,只能说你们是自作自受。
10月26日,我们几个艺术班的全体同学前往我校的德育基地―――阿炳故居参观学习。
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说。虽然路很长,脚走得发酸,但想到阿炳一生中那么多的千难万苦都走过了,如果我连这么一点小的“困难”都克服不了的话,那我还算一个三好学生吗?想到这儿,我就鼓足勇气,迈开步子,奋力向前去。
到了阿炳故居,我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我终于来到了我神往已久的阿炳老先生的故居,失望的是阿炳故居的班驳落离:虽说是2002年重修的,但感觉还是那样破旧。
走进展厅,第一个印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墙上的著名的《二泉映月》的曲谱。这张曲谱的纸已经非常破烂,看得出有一些年头了。随后,我又仔细地参观了阿炳当年使用过的帽子、琵琶和有关的文字资料。从中,我了解到阿炳(1893~1950原名华彦钧,民间音乐家。小名阿炳,江苏无锡东亭人,当地雷尊殿道士华清和(号雪梅之子。还有一段资料让我深受感动。阿炳的父亲精通各样乐器和道家音乐,而阿炳幼年时就表现出了罕见的音乐天赋,在他十岁那年,父亲便教他迎寒击石模拟击鼓,练习各种节奏,12岁那年,阿炳开始学吹笛子,父亲经常要求他迎风口吹,,且在笛尾上挂铁圈以增强腕力,后来索性将铁圈换成了秤砣。阿炳在学二胡的时候,更加刻苦,琴弦上被勒出血痕,手指也拉出了厚厚的茧。阿炳演奏用的二胡的外弦比一般弦粗壮得多,这与他常年练习分不开的。
走出展厅,我们又观看了阿炳的卧室、厨房和花园,这些景物似乎都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阿炳的花园没有薛福成故居那样雕梁画栋,也没有寄畅园那样精致小巧,只有看似不起眼的几株枫树、桂花、腊梅,然而正是这些最普通不过的花木,见证了一位贫苦百姓坎坷辛劳的一生。俗话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阿炳正是尝尽了人间的苦难,有着非凡的吃苦精神,才能成为一位著名的民间艺术家,给我们留下了《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三首二胡作品和《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三首琵琶作品,成为中国民族音乐殿堂中的瑰宝。
一眨眼,我们要回校了,《二泉映月》哀婉凄美的旋律在我耳畔响起,随着旋律的发展,时而深沉,时而激扬,时而悲恻,时而傲然。激昂悲愤的语调,似乎倾吐了作者的屈辱和痛苦,诅咒了现实的残酷和社会的不平,同时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但又交织着疑问和伤感。我们和“阿炳”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学好文化知识,同时也要勤学苦练,把拉二胡的水平不断提高,对得起现在这么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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