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养蚕的最佳时机到时了。我激动极了,迫不及待地想见蚕是什么样子。
我拿倒了一些蚕卵,我先把它们放到一张白纸上,然后打一个鞋盒子,放上几层纸,然后将蚕卵小心翼翼地抖到纸上,然后再铺上几张桑叶就OK了。哦,对了,桑叶上可不能有水哦。
蚕卵比较扁,呈椭圆形,由黑色慢慢变成紫色。
小蚕孵化出来了,因为很小,所以叫做“蚁蚕”。
我的蚕吃了几天桑叶后,越长越大,但蚕的皮不能隨着身体长大,于是,当身体受到皮的限制时,就会蜕皮。
每次蜕皮前,蚕都会眠,休眠后,就开始蜕皮了。蚕蜕皮时,总是从头到脚蜕,身体不停蠕动,直到完全蜕掉为止。
蚕蜕皮后,就叫一龄蚕。蚕一生一共会蜕五次皮,也就是说,蚕最多只能活五岁。
等到蚕五龄时,就开始结茧,大概10天后,就变成了蛹,这时,要把茧小心地剪开,把蛹拿出来,到时候飞蛾就自然会钻出来。
一只雌蛾一生能产300多颗卵,然后就死了。新的生命又要开始了。
一月份时,姐姐订了蚕,我很想体验一下养蚕的滋味。酸?甜?苦?辣?不过还是亲自试为妙,为此姐姐雇我当了“蚕保姆”。
二月份了,蚕送来了,不过还是卵,小得看不见,黑色。我无法想象从里面出来的.蚕个头有多小,外公戴好老花镜,拿出高倍放大镜才看见,我想我这个“保姆”要照顾这么小的“蚕婴”肯定很吃力,所以外公也被雇去当了“蚕大管家”。
蚕宝宝孵出来了,我赶紧忙开了,“桑叶奶粉”泡一泡,切好后,喂了不就好了,我想。可事实偏偏与我作对,光是把蚕宝宝挑出来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桑叶要用干净的剪刀剪好,还得控制住量……“保姆”我和“管家”一起动手,总算搞定,之后我就趴下了!
“蚕宝宝请置放于石蟹触不到的地方!”这是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台词,因为我们养了一只石蟹,它很坏,把金鱼尾巴钳断了,不过现在由于贪吃拉面拉死了,我又安心又悲伤。不过看着蚕宝宝一天天长大,我心情好多了。有一天,我见蚕宝宝不吃了,昂头,我一查卡片,原来是蚕宝宝要蜕皮了。于是我就守在那儿,看它蜕皮。谁知一会儿我就没耐心了,走了,所以写不了蜕皮的镜头。
蚕宝宝已经长得又白又粗了,摸上去很光滑,不过,今天的重点是—结茧。蚕宝宝中有个幸运儿开始结茧了。外公把纸撕开,搓成麻绳,扔在一个小筐里,蚕宝宝便开始“搭房子”了。而且当丝吐完时,它就变成很小的一个“侏儒”了。第二天来时,我发现茧已结好了,黄的,外公叫我别碰,还很软,我们抽了几根蚕丝留作纪念。
结茧已有几十天了,蛾还不出,不过一次放学时,姐姐大叫起来,我赶紧去看,竟然一只蛾在那儿当“卧佛”呢。我去叫大人,可他们理都不理。蛾把腹部翘起,准备产卵,可没有雄蛾是孵不出小蚕的,不过还好,又一只雄蛾飞了出来,它们要恋爱了,我不想打扰,悄悄走开了。
写完文章,我就想起养蚕的经历,思绪如潮水般,一荡一荡……
“一篇叙事诗,一片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这是现代作家茅盾对《呼兰河传》的评价。1942年,历经坎坷的女作家萧红离开了人世,她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年幼生母病故,继母与她感情淡漠,父亲专职顽固,只有祖父最疼爱她。走进了《呼兰河传》这本书,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在呼兰河这座小城内,自由自在地玩耍,为人们的迷信感到悲哀,形形色色的人给他带来了不同的感受。
祖父的园子是萧红的小天地,在那儿,自由自在地玩,没有人会管你。读到那儿,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女孩,在园子中乱跑,植物满园子乱长,祖父乐呵呵地看着女孩……多美的一幅风土画呀!这不就是一个孩子所向往的生活吗?但那座小城也不是欢乐的地方,可怜的小团圆媳妇、有二伯,都博得了作者的同情。小团圆媳妇,从一个活泼美丽的姑娘,到一个病人,到被一家人折磨死。可她的婆婆却不认为是在折磨她而是对她好。有二伯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他三十多岁到张家做长工,六十多岁了还一贫如洗。他性格古怪,老厨子也因此奚落他,孩子们骂他、笑他,这不正是那一串串凄婉的歌谣吗?
“呼兰河这座小城里,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除了祖父,这座小城内已没有什么可以让萧红留恋的了。19岁的她离家出走了,在尾声中,她写出了对幼年自在生活的怀念,那景、那人、那情,她忘却不了,难以忘却,祖父和她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即使在她最困苦时,她也记忆犹新。
这本书让人感受到了强烈的乡土气息,让人读后余香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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