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轻轻地摸着我的脸。
悦耳的音声响了起来,突然,我的同桌碰了我一下,作业本上就有了一条黑色的飞机线,我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姓胡,我一般叫他胡师旗,身材肥大的很,脑袋也很大像个保龄球。但却一点也不灵活。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鼻子像猪的鼻子,这就是他。可是他却微笑说:“对不起。”我却不宽恕他。我生气地对他说:“你是故意的。”“是故意的又怎样呢!”“我要告诉老师。”我更加生气了,他却轻蔑地说:“你去告呀!我不怕你。”说完,还把桌子拉开说:“谁超过这里,谁就要被行。”他说到这里,就让我对他的好感度为零了,甚至觉得我的同桌有暴力倾向。
下课了。他出去时还踹了我的凳子一下。我很气愤,但又想了一下,女子动口不动手,更何况我是淑女!
放学以后,我和他去打乒乓球,他说:“小小女子怎能与我们男儿较量。我不服气地对他说:“乒乓球台上见真章,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他却反驳道:“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警备。拉球。”第一次,他发旋球,这可说是我的克星,我一挡,不料球飞了出去,哎!真可惜。第二次,我发球给他了。我一发球过去,他却快速接了起来。我一接,球刚好在球台上擦了一下,我兴奋地说:“我的运气还不错。”第三会,又是我发球,我发过去,他就一反旋过来。呀!这球可真猛……,比赛结果,当然是我败下阵来,他也得意洋洋!
是,瞧,这就是我的同桌。
她,是个文静、善良的女孩;她是一个西瓜脸,学生发;她,待人温柔可亲,连生气、哭的样子都很好看;她,虽然长得胖,但总是显得一副瘦瘦的样子。她,就是我的同桌——顾家瑶。
我和她之间有很大的恩和怨。就说那一次吧,我们在同一天发生了“恩怨”。
那天,我从食堂回来,坐下就立刻看起书来。可能是因为我不小心超了“三八线”她看见了,把脚翘到我桌子底下的那根杠上。
我瞧见了,生气了,破口大骂:“干嘛,别人超线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提醒我啊!!干嘛直接翘到我这边?害我脚都不能翘了!”她也生气了:“我又怎么啦?我只不过就脚翘你这边了呗!用不用那么大声啊?那你把笔还给我啊!”(以前她送给我笔过)“还就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说着,我就把她送我的笔还给了她,“那么女生系的笔还送给我,我可以自己买啊,懒得要你的笔!”还了之后,我才发现别的笔全都是不好写的笔,自己的好写的笔全放家里。后来,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同桌说“活该”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心里默默地骂道:“要不是我的笔都放在家里,我绝不会让你那么嚣张!”
考试了,我写着写着,笔就漏不出笔水了,这时,我才知道我不应该骂她,正当我要厚着脸皮去借笔的时候,她主动地把笔放在我的桌子上,说:“要用就快点用,下课马上还我!”我当然十分感激,说道:“好,下课就还你!”下课了,我正要还她笔的时候,她说:“看你这么可怜,这支笔就送你吧!”“嘿!”我跟她开玩笑说,“现在用不着反语!”
虽然她送我的这支笔用完了,但我任然把这支笔放在铅笔盒里;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我还是永久地记着;虽然我们都放寒假了,一个月都见不着了,但我任然记得住她的模样。
终于放学了,经过了一天的学习,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刚一到家我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地上,用撒娇的口气叫着:“妈妈,我回来了,饭怎么还没好?”
听见我的呼唤声,妈妈就飞似的跑了过来,拎起了我那沉重的书包,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哟,身上凉冰冰的,外面很冷吧,你先去做作业,我给你冲杯牛奶暖暖身子。”我极不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提过书包进了书房。
这时妈妈端着一杯暖烘烘的牛奶向我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我。然后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头,笑盈盈的说:“妈妈学校才举行了期中,妈妈今天才放学就赶回了家,看把我儿子饿的。”妈妈的话像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但有一点却使我纳闷:妈妈的手怎么和冰一样凉?她的手刚刚还端过暖烘烘的牛奶的。我想着想着不禁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她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哟,手被冻的通红通红的。
我刹那间头脑中浮现出了几缕思绪:妈妈的心一边系着她的学生,一边系着她的儿子。早上,她披着星星去上班,带着月亮回家。忙完了工作又忙家务。双休妈妈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电话是一个又一个,全是学生在学习上有困难,向她询问。有的甚至找上了门,但妈妈总不厌其烦的给他们讲解,有时还留他们吃饭。天天晚上她回家后,又是拖地,又是洗衣,每当我功课做到很晚之时她还会给我冲上一杯牛奶、削一个水果、做一顿夜宵。因此她患上了一种职业病——颈椎病。我却很少关心过她。
从今晚开始,我天天要为她揉揉背,捂捂手,这个心愿已在我心中发芽了,我还会让它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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