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起床就向窗外望去,映入我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妈妈说:“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雪,到今天还在下,老人常念叨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啊!”妈妈话音刚落,我就飞快地穿好衣服,下了楼,跑到阳台上看起了雪景:雪娃娃落在树上,给树披上一件白大衣;雪娃娃落在草地上,给小草取暖……我看得入迷。突然,爸爸笑眯眯地说:“宝宝,你那么喜欢雪,那我们就下去玩吧!”“好吧!”我立即答应了。我和爸爸下了楼,出了门,看到许多小朋友在玩:有的打雪仗;有的堆雪人;还有的看雪景……
突然我的脑海里想起了一篇文章:
雪花来了,漫天遍野地来了。
从最高的地方落下来,从最纯、最白净的地方落下来,落到每一个角落,落在一切的上面……
雪花,你总是在一切上面的,你总是洁白的。谁损害你,你就融化了,流着眼泪走开了。
雪花呀!我看到你有一颗心:
有一颗把一切黑暗变白的心。
有一颗把一切不平都填平的心。
有一颗把一切都包藏在你怀里的心。
你虽然如此寒冷,却也有一颗知道温暖的心。
啊!多么美的雪景!
“外面下雪了!”
“哦,是吗?”
心中莫名的悸动,伸头望了望玻璃门外,虽然天已经被黑色掩盖,但借着微弱的车灯,依然可以看到空中旋转的飘雪。
曾几何时有人问我:长大了想去哪?我说:我想去北方,因为那里有雪,雪白雪白的雪。白雪皑皑,在我的幼时这是一个唯美的“诗话”!
雪?“你为什么喜欢雪啊?”“因为它白,因为它可以堆雪人,因为它········”
恰如问一个球迷为什么喜欢足球一样,他可以说出很多,只是真有如许多的理由吗?倘若问一个小孩子为什么喜欢积木,他会回答喜欢。因为他喜欢。有时候其实生活也如斯简单。
喜欢下雪,喜欢北国。而今没踏出渝地,竟在两月内有幸得见三次“柳絮因风而起”之美姿。只是今次却少了,初时的那种欢悦。
晚风呼呼的吹着,好似夹杂着白色的砖块,迎面拍来,感觉有些刺痛。或许是夜里,行人匆匆,都赶着回各自的家里。家?一个简单的字,一个复杂的音。或者~~~~~~
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说我们这边下雪了。他说CQ也现了白影。啊?
在我的记忆里,有过三场雪,第一次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隐约记得在菜地里接菜叶上的雪,听雪碎的声响,啐~~~~啐~~~~~啐~~~~~~却是另一首动听的歌谣,而今还记得,那时我们~~~~~~还小!第二次下雪,是初三了,雪下得很小,好似婴儿一样,骨骼脆嫩,轻轻着地,竟被碎了个粉身碎骨,再也找不到了原形,恰似那段记忆,也悄然落地了。第三次的下雪则在08,被称为了雪灾。
此刻CQ又下雪了,与此处的雪有着相同的颜色,风吹过,依然打着旋。依然有人行色匆匆的走过。
只是此时,此地!惟有我!
南国自古少飞絮,竖子慕雪欲他方;
如今故地纷纷下,不见游子还此乡。
梅雪同舞,刹那芳华。
——题记
雪与梅,冬之代表。
飘雪之晨,我倚窗而坐,柔荑托颚,静观雪景。雪零星落下,如窗花飘零,而天公并不作美,接之遂化无;似美人,伊着一袭素衣,袅娜身姿舞,款款而至;如无香之梨花,但雪因无香,平添了几分素净,安宁,淡雅,清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娥。
至院,见雪洒满地,即止。不忍心踏之,如此美好之物,怎能忍心践踏或蹂躏?静静立着,雪也不间断地落着,雪与我,似是已化进这冬季里了。雪伴我,无孤独之感,倒是添了些许欢愉。悄悄地,我们谁也不言,生怕坏了这静。我们认为,只须这样久久凝视,足矣。
梅开之夜,我悄然走进阳台,刚跨了门槛,便闻见梅香袅袅,梅香淡然入鼻,浓烈却不失淡雅。香气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我跟着香气走进,原是梅花,虽望不见她,却能想象出她一人于丛中独芳自开的情境,那种不惧,不畏,不怕的深情,只淡然一笑而过。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影湮没在黑夜里。
正这样想着,疾步跑去开了灯,梅花的芳颜便尽现。不得不感叹她的美,动人,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是极美的。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雪与梅,天公之佳作。墙隅之处,梅独开,雪伴她,黯然落下。氤氲香气于空气中酝酿,久久方才入鼻,却浓浓久不散去。再转眸望雪,洁白无瑕,至纯至真,若有玉与其同色,那必然是玉中极品。
雪与梅,互相伴之,相得益彰;雪配梅,无约定,却如已约定一般,每每冬季,一同出现,同为冬之佳品,皆于丛中笑;雪同梅,不离不弃,即使淡然消无,也定会在下一个冬季同时翩然而至,永远不弃。
雪,即使无香,仍有人伴它。
雪,纯白无暇,至纯至真,无人厌它。
雪,素净淡雅,恍若芳华,何人弃它!
梅,即使略白,仍有人伴它。
梅,氤氲香气,惹人靠近,无人嫌它。
梅,不惧不畏,恍若烈女,何人离它
如今气温越来越暖,天气越来越旱,于是冬天里的雪也越发的稀罕了,姗姗迟来,匆匆离去,还没等人们来得及看清楚它的容颜,就转而消逝了。
今冬,天气异常晴朗,几乎每日都是阳光普照,到了数九寒天还依然暖着,尽享深冬难得的温柔,也在期盼着雪的降临。北风夹带着哨音“呼呼”地吹响,令人不由得寒意从心头而发,好冷!看来今年冬天真正的来了,只不过来得晚了些.风夹带着雨丝飘落下来,先是零星小雨,悄无声地浸润着干裂已久的土地,后雨丝渐渐转为了雨珠,于是大地“咕嘟咕嘟”饥渴地吮着上天赐予的这场甘露,雨的无声也变为了有声“哗哗哗。”
今夜我无眠,蜷在床上听雨珠“啪嗒啪嗒”肆虐地敲打着窗,任绵绵不止的冬雨把惆怅注满心房,对着漆黑的夜听雨声:哀叹发间夹杂的银丝又多了几成,困惑缠绕心头的烦忧挥之不去,感伤大半的年华无声地消磨。雨珠没有因我的思绪而止住,仍肆无忌惮地在夜空“哗哗哗”地畅响。我又感慨着最是风雨惹人恼.不知何时睡着了,也不知何时雨止雪飘,醒来时,发现窗外已是软雪堆积。不由得令我想起陶渊明的诗句: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雨。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大地天空莽莽苍苍一片,“雪飘冬天”,一阵狂喜,心中的郁结也随之释去。
眼前软软糯糯的雪花,已令我把昨晚的惆怅抛于脑后,何苦自寻烦恼?于是长长地呼出胸中的浊气,深深地纳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任之在身体里畅快地运行,感觉很舒畅。同是大自然送给冬天的礼物,却给了我两种不同的心境。雨生惆怅,雪生祥和。下了整整一夜,雪花还在风中漫天飞舞着,落地无声,洋洋洒洒,在无人操纵下正大手笔地绘着冬雪图。
软雪炫目的反光刺痛了我的眼,情不自禁地眯起,可又不舍弃眼前的雪景不望,怕它再匆匆离去。于是睐来眼睛,推窗观赏,飞花入户,寒风迎面,只觉面似刀子深刮,身体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而呼进的气流却似别样的清新,又深吸了几口,不觉雪花趁机飘入,凉凉的,滑滑的,还有一丝的甜润。伸开温热的掌心,令蓬绒的雪花落入,我要和它亲近,还没等数清楚雪花到底有几个棱角,它竟自化去了,在我的掌心里化做了一滩水渍。我惋惜着,看来雪花只属于寒冷,而于温度无缘。
虽有见过冰天雪地,也有见过万里雪飘,但每年冬天能看到一两场飘雪就感到很满足了.雪是洁净祥瑞的像征,又向有瑞雪兆丰年的说法。可雪一直在我的眼里是静寂的,清凉的,雪中没有喧嚣,雪中也没有迷惑,雪中唯我,享受着这种安静的同时也就有了置身红尘之外的感觉。雨张扬,不分季节,一年之中不知令人会多生出了几起惆怅。雪软糯,只有在寒冷的冬季才会飘起,用着一种特殊的方式荡涤人们燥烦的灵心。
雪被无声地铺上房顶,玉树琼花悄然地绽满枝丫,就连路面上那些凌乱的鞋印也被刚刚飘起的雪花遮盖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雪在悄悄地装点着大地。狗摇着尾在绒绒的雪毯上,小心翼翼地踩着梅花。麻雀扇着翅扑愣愣地一起一落,故意拍落翅上闪烁的点点星星的雪花。山丘上的松柏掩在卧雪间,接受着寒冬对它们的考验。
在飘雪的冬天,我虽无力挽住雪的停驻,但已在心里留下了它的美丽,雪整整落了一天。鲜红的太阳升起了,阳光也如潮水般的泻来。于是积雪开始悄悄地融化,到处都能听到滴水声。
阳光下的雪很美,雪在阳光下融化着,滴答滴答……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雪是美的。我一向喜欢下雪。
那年冬天,洁白的大雪飘然而至,飞舞着,旋转着,给这人间带来了无限美的遐想。
我和妈妈去新华书店买书,在这样的天气买一本自己心仪的好书,是再美不过的事。过马路时,我们看到一位年纪很大了的老爷爷,老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衣服上全是补丁,而且穿得也很少,他每蹬一下自行车,就要不停的喘气,蹬得又慢又累,突然,一辆电动车驶了过来,明显闯了红灯,老爷爷想刹车,但电动车开得太快了,再加上老爷爷行动不便,电动车一下碰到了自行车的前车辆,老爷爷连人带车一同翻了过去,倒在了雪地里,好半天也爬不起来,一边哎呦,哎呦的痛苦***着,一边向周围的人求助:“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呀……”周围的人有的向老爷爷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照样我行我素,要往东走的往东走,要往西走的往西走;有的甚至还嘲笑老爷爷。总之,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扶老爷爷起来或者安慰老爷爷。
这时,一位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头发蓬乱,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五官端正,眉头紧锁,显得特别威风,他走向老爷爷,然后蹲下里,扶起躺在地上的老爷爷,替他吹去身上的雪,然后关切地问老爷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带您去一样?如果不要,就让我送你回家吧,行不行?……”都分不清那位年轻的男子是不是老爷爷的儿子了。老爷爷感激说:“谢谢你呀,年轻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不用谢,尊老爱幼是应该的。”然后,那位年轻男子一手推着老爷爷的自行车,一手搀扶着走的一瘸一拐的老爷爷,走出了人群。人群慢慢退去,而我却望着那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静立。直到妈妈喊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雪还在下,晶莹剔透,不时簌簌地歌唱。我听懂了那歌声,那是一首心灵的赞歌……
用雪雕刻一颗玲珑心,把心镶入自己的胸膛,用雪之高洁体味陈俗。那么,即使身困市井亦可怡然自得,即使身陷囹圄亦可畅然自由,即使身浸铜臭亦可洁身自好。在雪的境界中,可以返璞归真,仿佛入了桃源仙境,可超然物外,不受任何声名货利所诱;可以仿林逋之梅妻鹤子,效岑参之万树梨花;可以骑太白之青崖白鹿,观主席之“顿失滔滔”。雪之高洁涤荡于心,正如雁排长空,鱼翔浅底,使人超然物外。
“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雪之豪放散发着大气的馨香。体味雪之豪放,可以纵论古今,豪饮长风,可以饕餮自然,逸兴遄飞,可以听潮涨潮落,观云卷云舒,可以洗胸中浊气,忘世事烦忧,可以伴东坡诵“大江东去”,陪稼轩沙场点兵。可以看岳飞之“餐胡虏肉,饮匈奴血”,可以泣陆游之“家祭无忘告乃翁”。雪之豪放澎湃于心,正如驼走大漠,虎啸深山,使人飘飘不知所之。雪,驱走了朦胧的睡意,留下了胸中的高洁与豪放。
漫步走在雪中,脚下觉得软绵绵的,并发出沙沙的响声,那是雪花精灵快乐的笑声,这时它们正在你的脚下嬉戏。一些精灵第一次来到人间,对任何事物都怀有好奇之感,就在天空中飘呀飘,东瞧瞧,西望望,舍不得落下来,可一旦发现好地方,就会迫不及待地飞过去,去那里游戏、歌唱。
雪是一位魔法师,她将她那美丽纱衣向上一抛,顿时一股白色的气息倾泻而下,人间,顿时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这白色的世界,是属于孩子们的,凡是被精灵们覆盖了的地方,就会有孩子们快乐的笑声。他们和雪花精灵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又一起手拉着手,围着刚刚堆好的雪人,唱呀,跳呀,那天真无邪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天空中久久不停息。
雪是一位勇士。她指挥着众多的雪花精灵,去田地里战斗,去消灭那些毁坏农田的害虫。这些坏家伙们哪里抵得过英勇的雪花大军呢,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雪花战士那会放得过它们,乘胜追击,把这些“害群之马”统统消灭掉了。“嘿,哈哈。”雪精灵们又打了一个大胜仗,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呼呼”风婆婆来了,雪花们又跟着风婆婆去另一个地方战斗去了。
雪的美,不仅仅是银装素裹的外表,雪有丰富的内涵。雪是冬天的使者,也是孩子们快乐的源泉。只要有雪精灵的地方,就会充满丰收的希望。
雪,真美。
雪是冬天的使者,洁白的象征,它以自己独有的身姿装点着大地。像玉一样洁,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把这美丽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清晨,我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去,无数颗米粒大小的雪子纷纷降下,有的打在屋顶上,“沙沙”地演奏着冬日交响曲;有的打在树枝上,调皮地翻了个跟头;有的落在了地上,高兴地蹦来跳去。渐渐地,这些顽皮鬼都溜了,化作了清澈的雪水一个劲儿地往土里钻。
这时,飘下来的不再是雪子,而是雪花了。像一片片鹅毛,纷纷扬扬,飘飘悠悠,宛若一群穿着白纱裙的小仙女,牵着那轻柔洁白的舞裙,向人们展示自己的芳姿。一时间,色彩斑斓的世界已变成了粉妆玉砌的童话王国。
我伸出双手,接住几片洁白的小雪花如获珍宝似的欣赏着它们:多么可爱的小雪花呀!比点点晨露都要晶莹,比丝丝秋雨都还要细密,简直如玉屑办无瑕,让人爱不释手!
雪花在空中嬉戏着、飞舞着,它净化了世间的一切尘埃,送走了严冬的寂寞,它自由地来,潇洒地去,多少著名的诗词都赞美过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多么俏丽呀!“瑞雪兆丰年”,它还是丰收的预言家呢!
雪渐渐地小了,空中零星地飘着几朵绒毛似的雪花。我有些好奇的张开嘴,迎接飘落的雪花,六角形的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舌头上,那种清凉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润醉了我的心田。
过了一会儿,雪停了。整个大地好像被一层银纱裹住,又好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路旁的松树上挂满了“水晶屑末”,发出耀眼的光芒。如果你的赞叹声惊动了树枝上的小鸟,那“水晶屑末”将会如晨雾般挥洒,无声无息地融入大地;如果你顽皮地摇了摇树枝,那“水晶屑末”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动,让你陶醉其中。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树枝,因为大家都不忍心破坏那无瑕的“水晶”工艺品。
多么美丽的雪景啊!我沉醉在这美妙的世界里,感觉雪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亲切,这真是一场瑞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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