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风和日丽,我和献全一起高高兴兴地到操场上去放风筝。
来到操场,哇,好美呀!只见操场上空开满了风筝花:有俊俏的“小燕子”,有美丽的“花蝴蝶”,有银鹰般的“飞机”……真是五彩缤纷,千姿百态。我们找到了一个比较空的地方,做好放风筝的准备,我悄悄地对我的“飞机”风筝说:“小飞机啊小飞机,快快飞上天。你可要为我争光呀!”可它并不理解我,只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就一头扎进跑道。看,献全的“蝙蝠”飞得多高,唉,羞死我了!
于是,我走到献全身边,诚恳地说:“献全,给我支一招吧。”献全告诉我给如何放风筝。我照献全教我的方法,让我的“飞机”再度升空。这时,飞得最高的是凶猛无比的“老鹰”。瞧,它张开长而有力的翅膀,后面拖着大尾巴,别提有多神气了!第二名是献全的“蝙蝠”,它翅膀一扇一扇的,舞在蓝天白云间。而我的“飞机”还在半空中游哉悠哉的,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你可是飞机耶,怎么才飞这么点高啊!你看,连蝙蝠都比你高,你快给我上去。”这回,它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乖乖地往高处飞。我使劲地放线,它拼命地飞,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夕阳西下,我们才带着风筝,带着疲惫,带者惬意回家去。
星期天,阳光明媚,母亲说:我们去三圣乡放风筝吧!我听了,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走在路上,我已经发现光秃秃的柳枝上长出了新的小芽,花儿开得那么艳,小草也悄悄地伸出手来,还有许多的小蜜蜂,小蝴蝶,它们正在高高兴兴地采蜜呢!这一定是春姑娘拿着魔术棒把大地变成了绿色,看着这些景色,仿佛是一位有名的画家,画出了一幅五颜六色的画,简直是春回大地。
没过好久,三圣乡到了,真是人山人海,都是别人推着我走,他们正兴高彩烈地放风筝,人类都有自己的理想,看!天上有老鹰,蝴蝶,沙鱼,猫头鹰,树叶等等。而我呢?我想当一位国画老师,所以我的风筝是五彩斑阑和,有红,黄,蓝,绿,紫,黑,橙,粉色。对我来说非常的好看,因为我们画画时,要用这些颜色才能画出一幅美丽的画。
我扯着线跑呀跑,腿都跑断了,但我从不放弃,因为我想让风筝带着我的理想越飞越高,便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母亲看见风筝越飞越低了,就来帮我,教我怎样才能让风筝飞进云朵里,看见母亲不用跑都能让风筝飞上蓝天,我知道技术了。因为这风筝在我心目中非常美丽,所以我对它产生了幻觉,好像看见了一道彩虹挂在天空上,我兴奋极了,越来越有劲了。
真希望风筝能带着我的理想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一)
春末夏初的一天,我家来了两只燕子,围着院子飞,在院内上上下下飞,飞了一个上午,又飞了一个下午。
燕子是来捉虫子的吗?我仰望天空,我察看院内,院内,一早一晚,都要喷些除虫菊,天上地下,没有一点虫儿的影子。燕子,是来干什么的呢?
(二)
头一天光顾我家的两只小燕子,第二天又来了,与第一天不同的是,它们试着与我和我的家人亲近:我在走廊间画画,它们落在我对面的花架上;妻晾晒衣物,它们飞到妻的身边,蹲在妻晾衣服的绳上,歪着头,叽叽喳喳,议论什么。这天傍晚,两只小燕子,竟大着胆,落在我身边一张椅子背上,看我,看我们全家吃饭。女儿兴奋了,叫道:父亲!燕子!抓住它!妻说:小燕子不能抓,抓了会秃头!女儿伸了伸舌头。妻说的,是我们这一带乡间为保护燕子杜撰出来的,妻来自乡间,对这一说法深信不疑。
(三)
第三天,天刚亮,赶早上学的女儿在楼下大叫:爸!妈!燕子在我家做窝了!我和妻匆匆下楼,楼下走廊间,半弯新鲜的泥点正在形成一个弯。一只燕子衔着泥,站在院内的晾衣绳上,焦急地扑打着翅膀,另一只衔着泥,在空中飞来飞去。我忙对妻子和女儿说:燕子在筑巢,它们有点怕,快离开!我们离开后,小燕子继续衔泥做窝。大约过了四天,燕窝有二指半高了,我在心里推算,一个燕窝筑成,大约得要六到七天。妻说,燕子不易。我望着燕窝,想到我的童年:夏日,父亲从两三里外拉黄泥,在日头下整泥坯子,母亲将整好的泥坯子一块块立起来晒。父亲运了一夏天的泥,母亲弯了一夏天的腰,到了秋天,我们便有了一间黄亮亮的泥坯灶房......
(四)
燕子的窝筑好了,窝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三只整天张嘴要食的小燕子。两只老燕子,日日衔来虫子,放到小燕子嘴里。小燕子开始学飞了,飞到我家的花架上,飞到晾衣绳上,飞到院内的一棵石榴树上。老燕子在空中呼唤它们,它们飞飞落下,再飞飞又落下;老燕子仍在空中呼唤它们,后来,它们终于飞上天,跟着父母一起飞......不久,发生了一件令我们惊异的事:那是在小燕子飞上天的第二天,忽然来了三四百只燕子,绕着我家飞,又依次飞到我家走廊下,在小燕子的窝前飞了一圈,才慢慢离去。妻说,今日,可能是小燕子满月,燕子们来祝贺的呢!我也作猜测:燕子,可能是来看看这家燕子,看看它们的家,看看这家的孩子已经长大......这天晚间,我和妻,像往日一样,打开门灯,看走廊间燕子的窝。出人意料的是,窝边没有老燕子,只有三只嘴角依旧发黄的小燕子,不时向外探头,探头后挤在一起,发出叽叽的低鸣。窝边没有了老燕子,燕子的这个家,显得凄清......
老燕子哪里去了呢?
(五)
距中秋节还有三四天吧,是妻子?是女儿?还是我自己?我们猛然发现,廊下没有燕子叫,天空没有燕子飞,蔚蓝高远的天空,显得异样寂静!燕子呢?难道小燕子走了?我跑到楼顶望,我驱车到野地看,然无论城里或野地,均没有燕儿的影子!
......站在城郊的一处高坡上,我望着南方,望着燕子可能飞去的方向,心里充满惜别、惦念,充满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那初次飞抵我家的燕儿,它们一次次试探与我,与我的家人接近,是试探我们会不会捉它打它,是看我们一家,是不是坏人。它们筑巢、生儿育女,我们帮不上忙;它们离去时,肯定向我们做过,深情的道别,而由于语言不通,我们无法交流......
......望着南方,望着燕子离去的方向,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遥祝它们:一路平安!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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