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总分式(最常见的全文结构,也称“总分总式”
论说文的全文总体结构一般都是这种结构模式。在论说文的写作中,往往围绕文章的中心论点或议论的中心问题,展开层次,逐一阐述,最后得出结论,要遵循由“是什么”到“为什么”再到“怎么办”,即我们常说的“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这样一个过程。这种全文的论证过程是由人们认识事物时思维的自然过程决定的,不是人们主观赋予或规定的。
论证方法,一般都要在中心论点的统率下,确立几个从属于中心论点的、即为阐述中心论点服务的分论点,然后通过对分论点的逐一阐述,使中心论点得到深刻有力的证明。
因而论说文全文结构,往往是“总—分—总”式。
同样是议论文,有的侧重理证,有的侧重例证;有的横式并列论证,有的纵向深入论证;有的一事一议,有的借题发挥,有的比喻论证。
【例文借鉴】
第二种:并列式(比较常见的论证结构
并列式,也叫“横式”,也叫排比论证。它常用于议论文的论证部分,其特点是,论证的层次作横向展开,分论点之间的关系是并列的,也就是分论点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侧面对中心论点或论述的中心问题展开论证,使文章呈现出一种多管齐下、齐头并进的格局。并列式的各个分论点,其先后次序有时是可以前后互换的;它们看起来是各自独立的,其实是紧密相关、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在我家的相册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我站在长城的城垛上,双手高举,手指是v字作胜利的姿势。让我想起了登长城的情景。
那是在假期里,妈妈带我去北京游玩。有一天,我们决定去登长城。在出发的前一晚,当我想到就要看见雄伟的长城,高兴得难以入睡。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乘车去八达岭长城,远远地就看到长城连绵起伏,就像一条巨龙卧在山顶,非常壮观。我怀着对长城敬仰的心情一步一个台阶向上攀登。可登了有一个多小时却还没到烽火台,就感到汗水不停地往下淌,腿发软,浑身无力。我真不想往上走了,这时妈妈鼓励我说:你是男子汉,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我心想: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不登到顶,我还算什么男子汉。我鼓足了力气,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登,终于登上了烽火台。
在烽火台上,妈妈让我手指是V字,我还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只听咔嚓一声妈妈帮我留下了这精彩的一瞬间。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我依旧走在这条小路上。这条小路,我走了不下百次。我从二年级开始就走这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音乐培训部。这里,在我心中种下了音乐的种子,让我能够展示自己。
依旧是熟悉的旋律,依旧是熟悉的这些手。十双孩童光洁的手在同一个教室,演奏着同一篇乐章。美妙的音符在我们指间演奏出来,顿时让人心旷神怡。这时,我们正在备战毕业演出。在教室里练习完之后,我们又向演出场地进军。演出场地里闷热无比,而我们在那一练就是两个小时。练完之后,我们的手心、手背直出汗,用汗如雨下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结束之后,我的一位同学却继续留在那里。因为他实力较弱,所以他自己也更加努力,我也留下来陪伴他。一直到夕阳渐沉,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我不经意间用余光看了一眼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手上竟嵌着一道疤痕,他肯定是在下午训练时被墙壁上的铁片划破的,我这样想。这时距离演出只有五天时间了,我们五个人和老师都非常努力。在演出前一天,他的手终于好了,但老师还是没有让他参加演出,怕他旧伤复发。
演出时,他坐在观众席里,我们弹到一半时,他突然起身蹲在门口哭了起来。他多么渴望站在舞台呀,可惜他没能参加演出。他付出了努力和汗水,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这时我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手上布满了一道道的泪痕。他原本光滑修长的手,却在阴暗的角落里,不能再光彩夺目的舞台上表演。现实对于他来说,太残酷了,本应该在舞台上绽放才华的时候,却在角落里慢慢枯萎。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独自一人走在空旷安静的小路上。走过他曾付出努力和汗水的教室,希望之光就在他眼前,可是又那么遥不可及。他眼中蒙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演出已经过去两年,当我再看见他的双手时,已不再那么光滑干净,而是变得粗糙,手上那道疤痕也没有为岁月的磨砺而消失。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原本以为我的手很灵活,会打乒乓球、会打篮球、会画画、会做菜、会写作文……可有一次,我却觉得我的手有些笨拙。
记得有一次,上美术课,老师要我们剪纸。我可是“有备而来”,所有的工具(剪刀、胶水、刻刀、蜡光纸)都带齐了。老师叫我们先用铅笔画设计图,给老师检查后再用剪刀剪。我们开始画了,我想来想去可就是想不出画什么好,这时我看见了美术书上的一只可爱的小猪。我的剪工虽然不好,但画画可就不赖呀!我先画小猪的外形,我照着封面上的那只小猪,画得还不错,接着,就要画最难的花边了,我冥思苦想是画波浪形还是画锯齿形;是画一个“福”字还是画个“寿”字……这时,我突然一来灵感,于是决定画波浪形。画好了设计图后,我迫不及待地将我的设计图交了上去,老师见了后,微微点头说:“你的设计不错吗!”我的心里甜甜的,我的手不笨,脑子也挺聪明吧!
该剪、刻了。我信心十足,没有一点畏难。我先用剪刀将外形剪下来,“糟糕。”一刀剪下去,这双手怎么不听我指挥了呢,好像要和我作对?我心想:哼!你还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打你。这个外形只好凑合。同桌这时见了我的杰作,说:“你这兔子不怎么样。”我说:“这是猪,什么兔子呀,你真是老眼昏花。”同桌笑了笑说:“你这耳朵多长,可能是猪吗?”我听了,也赖得理他,便开始剪花边了。刻好花边后,我的杰作又被后面的同学看见了,他笑着说:“你这锯齿形花边还不错吗?”我一听,又看了看说:“又一个‘老眼昏花’。”同学说:“什么,这还可能说是波浪形呀!”我也赖得理他,急忙交给了老师。老师见了说:“张又天,你刚才是小猪波浪形,现在怎么是小兔锯齿形呢?”我也赖得说,便交差了。我这双手怎么一下子变笨了呢?
我还以为我的手多灵巧呢?没想到也有今天笨拙的一面,其实笨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你努力就行了。
他就那样安静地平躺在那里面,一动不动。他的手,静静的放在身体两侧。
“你拍一,我拍一,两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院子里,祖孙两个在玩拍手——尽管这是个有些幼稚的游戏。女孩儿咯咯地笑着,笑声像银铃一般。爷爷的手拍在女孩的手上,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手是火,能驱走所有的严寒。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大手;走走走走走,我们去郊游……”一路上,女孩始终在握着爷爷的手,不停地摇啊摇。尽管爷爷手上的.老茧磨得她的手有些不舒服,可她仍不肯放开。爷爷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生怕她丢了。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手是柱子,虽然布满老茧,却能撑起一片天地。
…………
她觉得她所有的安心,都在这双手上,并且能够永远放在这双手上。
可是,事与愿违。
那是一个天气多变的下午。
原本以为阳光明媚,可以出去尽情地撒欢。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偏在她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天开始阴沉下来,渐渐地下起了雨,于是只能往家赶。
“真是的!好不容易出去玩,怎么下雨了呢!”她嘟囔道,“不过还好,爷爷一定给我做好吃的了!”一想到这,她就心情大好,撒腿往家跑去。
“爷爷!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都饿得不行了,我……”还没进家门她就开始喊。可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
她看到满院子的亲戚,围着一口棺材——虽然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她连忙用眼睛扫射了在场的所有人,越看越害怕。她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妈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妈妈张开嘴,半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是你爷爷。”听到这话,她瞬间愣住了,想冲过去看那棺材,看那个人,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
“你们开什么玩笑啊,别逗我了。”她扯出一丝笑,“我不要玩捉迷藏,你们让爷爷出来啊。”她越说越急,“爷爷你出来啊!出来!”终于,她控制不住了,扯着嗓子戴着哭腔喊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棺材跑去。
跑到棺材前,她得到了不想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的答案。几乎是下一秒,她感到窒息,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她自己。她看到周围的人嘴巴在动着,可是却丝毫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一时间,她竟不知所措。
天上黑云笼罩,像个大黑洞在无尽地吞噬着一切。雨越下越大,冰凉冰凉地浇在她身上。眼睛里流出的本该是滚烫的泪,此刻在雨水的侵蚀下,似乎变得冰冷刺骨。
“爷爷,你起来啊。”她无力地跪倒在棺材旁,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泪水好像缺了控制开关似的往下流。她掰开他那僵硬而半握着的手,紧紧的拉着,就像当初他拉着她一样。
他的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度,再也没法替她驱散严寒。他的手也没有了力量,没有办法再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看着他那古铜偏黑色的手,被一条一条皱纹重重叠叠的布满,没有一点光滑。扳开他的手指才发现,他的指甲是淡黄色的,厚厚的指甲有好多已经裂开了,伤口处掺杂着血和泥土。这时候她猛地想起,她答应爷爷要给他剪指甲,直到现在也没有做到。他的手心已经没有了纹路,没有了平面,细丝像老丝瓜里的瓤一样充斥的到处都是,偶尔还有一些裂开的小口子。她拉着他的手,把它放在脸上、额上,怕以后再也触碰不到似的紧紧抓住,握了好久,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紧紧地握住爷爷的手,握住爷爷那冰凉冰凉的手。
——那个她,就是我。
爷爷让我看了一张照片,是黑白的,上面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很廋,表情很紧张,样子有点像我,有趣的是他眼睛不看前方只看他手里的玩具小汽车。
爷爷告诉我照片上的两个人是我的爸爸和姑妈。当时我爸四岁,这是他第二次照相,所以表情很紧张。他手里拿的小汽车是他出麻疹病好后,奶奶给他买的。爷爷说这是爸爸四岁前买的第二个玩具,他爱不释手,晚上都放在被子里。所以照相时他也要拿在手里,难怪他照相时眼睛还看着玩具小汽车。
30多年过去了,我四岁前不知道照了多少次彩色照片,我的玩具装了好机箱。看着这张旧照片,听爷爷讲了照片的故事,我觉得我现在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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