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阴霾的天,又带来了雨,站在无遮拦的敞亮的天空下,我不知道是因为雨水还是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记忆的隧道又将我带回了那个我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勾起了我幼年时期,那个裹足老人日日夜夜的守望。
课间去操场玩的时候,无意间抬头望了望四楼的高三教室,走廊的栏杆上围着不少高三生,也许是因为楼层太高,只能在楼上看着底下的学弟学妹们,也许是因为高三令他们只剩下扶着栏杆远眺的时间。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可是我突然觉得,他们的姿态,或许,就是一种守望,守望确定的或不确定的什么。
少有人踩踏的积雪会吞没整个中帮鞋子,走在上面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簌簌的雪花惊奇地拍打着圆嘟嘟的羽绒服,发出咝咝的声音,我想这就是下雪的声音吧,有时候她会调皮地窜进你的衣领,亲吻你发热的皮肤,这同样也是下雪的声音。
早起的班级已经开始叮叮哐哐地扫起了雪,这时候下雪的声音愈发地显着了。铁楸刮雪的声音,如同远古时期两军交战兵器的对抗,扫雪的扫把是一面面王师凯旋的旌旗,在瑟瑟寒风中诉说着雄心壮志。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把人引到了黄发垂髫的年纪,一声又一声的欢笑似乎是唱着的一首又一首的儿歌,手中成型的雪球满载着希冀与“报复”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彩虹般的弧形,有时希望如愿“报复”得逞,雪球落在某人的头上或者衣服上发出一声嘭的声音,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砸在松软的土地上那般开心;有时希望落空“报复”东流,雪球与人作对似的淘气,重重地一下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干涩的杏子落在沙子上面般冷酷。
一声又一声的欢笑盖住了冬天的寒冷,融化了心中的微凉。寒风也好像怕了这夏日般的热情高涨,躲在树梢里絮絮叨叨窃窃私语着不愿出示它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听惯了的夏日虫鸣如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的无总无影。
下雪的声音里定然不会少了打雪仗的参与,与其说打雪仗毋宁说埋雪人。几个眼神的交流胜过了一切的正规商议,默契的眼神里隐藏着邪恶的声音。被选中的人只能让骂娘的声音深埋在心里,就像把他深埋进雪里一样。呼哧呼哧几下,雪中一个大坑就在等着“雪人”兄弟的下榻,又是几声欢笑几声呼哧,整个人就已经被深埋进了雪里。接下来是咔咔咔几声的合影留念,然后又呼哧呼哧地把“雪人”从雪里扒拉出来。
昔日冬季,有在火炉边听火苗跳动的声音,看见木柴爆破的噼啪声,有在操场上追赶的声音,有在教室因雪被塞进衣服而发出的咒骂声。
今时冬日,耳边回响着下雪的声音,响着冬天的欢声笑语;心里久久回荡的却是旧时言语的层层波澜,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发出凄惨的怪叫,这是下雪的声音。
下雪的声音让我听到了下雪的声音。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逝去,它是那样的匆匆,让人还来不及细细回味,转眼又到离别时。自以为在这片土地上除了那段支离破碎的感情似乎再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啦,缘尽就随风而去吧。
都说春姑娘有一支神奇的画笔,往哪儿一点,哪儿就长满了鲜花嫩草。今天,我也要见识见识春姑娘那神奇的画笔。于是,我来到了人民公园。
一进门,我就看到公园两边排着五颜六色的花儿,她们一个个都弯着腰好象在说:“国王陛下,请您慢慢欣赏”。
诗人贺知章写有“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今天被我见了,还真的是佩服。不信你看,细细的树枝托着碧绿的嫩叶,犹如仙境一般。令游人赞不绝口。
看,树上的叶子都“叶落归根”了,新的叶子又一片片冒出来。那一片片新叶给美丽的公园增添了勃勃生机。
瞧,一只只小蝌蚪已经出来找妈妈了;远处,三五只野鸭正拨着水往前游,就像是一只只小船在水面上漂来漂去。难怪古人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呢。
你看,那些老人们玩得真高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一片欢歌笑语,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最忙的就数小朋友了,有的滑旱冰,你追我赶;有的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欢快地放着风筝,不亦乐乎。
春天可是最舒服的季节了,谁要是错过了这美好时光,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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