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身体虚弱,妈妈让我学打乒乓球。教练说,要完成一百个拉球训练,我产生畏惧心理。果然,不多一会儿,汗流满面,动作变形。教练鼓励我:
“加油!还有十个球。”
十个球的约定,让我看到希望,使我懂得坚持。
上小学,班里考第一,进人重点中学重点班,考了第四十一。我沮丧极了,痛哭流涕。妈妈没有安慰我,只是告诉我她看过军艺演出的一个小品《前面有棵树》,剧中有句台词: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值得你流泪,真正值得你流泪的人,不想看到你哭。”
一句台词的约定,让我变得清醒,使我坚强。
进入中考前的最后冲刺,我刻苦复习,但难以排出偶或袭来的惶恐不安。
爸爸在我的本上。写下一句话:
“人生仿佛一次旅行,不必在乎所到达的目的地,而在乎沿途的风景以及看不见的心境。”
这个心灵旅行的约定,我想一定会让我轻装上阵,让我充满信心。
是啊,人的一生的确像一场心灵旅行——
记住那十个球的约定,它是对心理素质的`训练,让你适应承受面对艰苦的考验, 成功往往缘自难能可贵的坚持;
记住那一句台词的约定,它是对性格品质的要求,“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伤悲只能使人消沉;
记住那心灵旅行的约定,它是对人品修养的历练,从容淡定、享受过程,是最高人生境界。
汽车在乡间的水泥公路上飞快地行驶着,不大一会儿,我们的车就开到了爷爷家门前的\'水泥场上。
听到车声,奶奶满面春风地走出来,把我们迎进屋,只见餐桌上已摆上了对虾、鱼肉以及各种蔬菜,非常丰盛。一大家人在一块儿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年饭。
饭后,爷爷给我发过年的压岁红包。我推辞道:“爷爷,还是您自己留着买点营养品补补身体吧!”
爷爷乐呵呵地说:“小砺,爷爷奶奶有钱花。这些年来,党的改革开放的好政策为我们农村发展提供了机会。你远房三叔前几年靠养猪发家致富,去年,他在村里办了个铸造厂,效益可好啦!他请我去厂里做仓库保管员,每个月我可以领到1000元工资呢。”
这时,站在一旁的奶奶笑吟吟地接着说:“托共产党的福,我们老百姓现在日子好过了,种田有补助,养猪有保险,每个月我们60岁以上的农村老人还可以领取60元养老金呢。乖孙子,别嫌少,快拿着!”
我禁不住打开红包一看:“呀!压岁钱涨啦,去年100元,今年200元!”我又惊又喜,连声说:“谢谢爷爷奶奶!”
爷爷用手亲切地摸了摸我的脑门儿,说:“你三叔和我约定了,今年我的工资一定涨。爷爷今天也和你来个约定吧,好好学习,明年春节,爷爷给你的压岁钱还涨!”
我用力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放心吧,爷爷奶奶,我一定勤奋努力,多学本领,长大后把我们农村建设得更富强。”
那天好伤心。我的突然闯进,很尴尬。沉默是最好的语言。好想尽快逃出那个房间,随后便去了姥姥家。
从前不太喜欢来姥姥家,可这次却觉得这里很值得留恋,尽管是乡村的环境不很优越。
饭后闲来无事,独自出去走走。走到了林子那边,我渐渐减缓了脚步。满世界的翠绿向我涌来,伴着淡蓝与土黄,一点一点把我包围。
微风轻柔地抚摸着我的皮肤,在热得令人窒息的空气中给我丝丝安慰。桥下四散着河流;何上有着缓缓移动的身影。不知是群群白白的鹅,抑或是群白白的鸭,悠然自得地漂浮着。哈——我听到了“嘎嘎”声!鸭子游过,河面泛起层层波纹,并不断向远处扩散,消失在微风的吹拂中;水波互相激荡,碰在一起,给人一种美的享受,那种美是画家无法描绘、作家无法比拟的。好奇妙啊!扩散,相遇,会合,勾勒出层层旋转的意境,给了我特别的冲动。
这里会远离尘世的喧嚣吗?远处,近处,树上,树下……无处不充斥着鸟的歌声,各种各样的调子,清脆悦耳,鸣叫的一片和谐。那边几只鸟在土堆上嬉戏,蹦蹦跳跳的多么像那欢快的音符!路口的树下栓着一头骡子,偶尔发出的叫声,虽然有几分吓人,但却觉得很好听,远处会传来几声狗叫甚至会有布谷鸟的声音,这让我很惊讶,“布-谷-”“布——谷——”点点敲打着我稚嫩的心。
沿着高大整齐而又茂密的`树林继续走着,闷热逼来,好渴啊!每走一步,都会在脚下的草地中踩出声响,应和着树叶的“嘶啦”声。前面是姥姥家的稻田,水稻密密麻麻的,一望无际的空间,被这欲滴的翠色掩埋,这里的每一株植物,包括地上的小草,都把身躯挺得那么直,那么惹人喜爱,像要直冲云霄。姥姥很有本事,四面都有她和家人种的地,玉米、豆角、土豆、水稻、大葱、毛葱、白菜、生菜、柿子、黄瓜、辣椒、茄子、香菜、胡萝卜、水罗卜……凡是在市场上能买到的菜,地里都应有尽有。每当她和我提起种的物种,嘴角就会咧开灿烂的笑容。
我驻足在这里,享受这一切的一切,放眼望去,是那排排的树木,这三江平原上纵横的无数的防护林,是那样的伟岸,是他们给了我们可以依靠的肩膀啊!
好舍不得离开这片绿色的海洋,即使这里有着数不清的小虫飞到我的身上,要知道,我平时最怕它们了。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但自己一个就够了,至少还有那么多的生物来陪伴我。平时不也是自己一个吗?身边的那群人,有谁称的得上真正的朋友?我付出的再多,也会被他(她)们无情的举动所伤害,我静静地听着,是心碎的声音吗?还是有人故意打碎了巨大的玻璃,并将它们统统揉进我的心脏,最后留下一张虚伪的笑脸,有谁会来关心我呢?又有谁知道,那真的好痛?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还有谁能抚平我的伤疤?
就是这样了吧。
这个世界好大好大,好吵好吵,我却好小好小,好静好静,以至于不会有人发觉我的存在,或许我本来就不属于那个世界吧……
我发现了蒲公英的天堂,采了好多好多,回去给谁呢?好天真的我!能够把它们完整的带回家吗?
我们的情谊就像蒲公英,被风吹到了未知的领域……真的没有回忆吗?
记得往年春节,大都是天气阴沉,寒风刺骨,雪花飘舞,而今年的春节的第一天便是一片艳阳高照,蓝天碧云。城市取消了烟花炮竹,显得这个春节是那么的静谧,安详,路上更是行人寥寥,使得这座城市静好馨香,四周充满了春的氛围,洋溢着鸟语花香的韵律。
春节的第一天,本应沉醉于喜庆和繁忙之中,而我却显得那么的萧条安静,往日的欢笑和对春节的激昂渐行渐远,唯有这片艳阳风和的天气让我心里稍显安慰。节日的心结早已被时光的流逝而磨平,剩下的只有记忆和淡定。
午后的风,那么的柔美,阳光也是那么的温暖。一个人独处阳台上,感受节日下的氛围,一缕缕斜阳透过碧蓝的天空照耀在我身上和四周,给这个节日凭添了许多的的色彩。遥望,四周竟然如此的安静,三两人形,笑语欢颜,每个人心里都有着不同的期许。
静听,不知谁家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钢琴声,在这个大年初一的节日中,却有如此的闲情逸致,也许,她在用键盘下的旋律,弹奏一曲曲人世间最美丽的画卷。又如我一样,在这个喜庆春暖的时节,不是四处游玩拜访,而是独处书房,用手中之笔,去挥洒墨香飘逸下的诗行。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心态决定生活的质量。这一点不可否认,也许,就是我书生之气吧,才造就了我的忧柔情愫,回眸过往,文字在春的包裹下,红袖添香,笔下的岁月,在时光熏香中,盛开出一朵朵涟漪,任时光如梭,让心在春暖花开之时,许下莲的吐露,在芳菲中静品岁月馨香。
年初一,就是新年的第一天,在温暖碧蓝的柔美下降临,即将演绎一场风调雨顺,春暖花开的故事,蕴涵了心中的美梦,延续了生命之歌的含花待放。心中有梦,才能高飞,心中温暖,才能展翅,这个春节,温暖向阳,尽管没有激昂的旋律,却演绎了梦一般的童话。
心若暖阳,幸福自来。一直以来,都认为心态决定一个人的`幸福指数,网上有一份调查显示,学历越高的反而幸福指数最低,相当的却是,只有小学文化的人幸福指数最高,这说明了,心里简单,朴实,最重要。平淡简约,心里才会平静似水,才不会好高鹜远,知足常乐,就是这个道理,珍惜现有的一切,品味平淡中的美妙。
我们应该怀有一颗野百合的心,野百合,有纯净的心,有包容一切纷扰的胸怀,有超常的耐性和坚毅的品格,更有属于自己的阳光和春天。它很平凡,也很纯洁。这是属于它的自然美。因为它的平凡,也让它拥有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简单,宁静!它的每是出于自身的本性,是出于灵魂。它得到的是跟多的肯定和注释,在平凡中闪光。
无论我们身处何等环境之下,只要做到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淡泊名利,那么,我们的幸福就会无处不在,处处都是柳暗花明。我与幸福有个约定,你若安好,我便不弃,共赴那场春暖花开。
冬日的第一场雪如期而至,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下了遍地碎金,家门口的梅花第一次盛开。一切都是美好的,但是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有一种难以名述的失落。
五岁时,南方难得下了一场大雪。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只是看着,心中便觉得欢喜了。那些雪花打着旋儿,她们是纯洁的少女,是舞蹈的仙女,又是晶莹的花瓣。那是我第一次看雪,仿佛打开了童年冰雪世界的大门。
爷爷给我穿上厚实的大棉袄,领我到院子里,“阿梓,我教你怎么堆雪人。”我兴奋地蹦跳起来,“好啊好啊,那快些吧。”只见爷爷飞快地团起两个雪球来,一个是雪人头,一个是身子。他龟裂的手冻得通红,嘴里呼出一阵又一阵的白气,脸上却挂着一如往日幽默的笑容。我欲要帮忙,他却笑嘻嘻地说“别,你看着就行,我堆的好。”他的眉毛上也有雪,就像一个大雪人一般,我不禁地笑了。
一直记得的,是爷爷的约定,“等到下次下这么大的雪时,我们还堆雪人。”
十岁时,家人给我办了一个生日宴,生日是在冬天。宴会上,爷爷喝了点小酒,憨厚的脸上多了两团红晕,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的。奶奶要先送他回家去,他顿了一顿便走了,后来才想起来没给我生日礼物。再后来一拖再拖,他说,“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记得。”渐渐地大家都忘了,我也忘了。
那时候,岁月静好,日子总是欢声笑语的。但时光是把刀,来者终是过客。
十一岁时的冬天,爷爷被确诊重病。他开始频繁地吃药,频繁地进出医院,频繁地打针、做手术……他的脸颊不再红润,而是苍白的,就像医院里越洗越白的床单。半夜里,他的.咳嗽一日比一日严重,有一次甚至在我面前咳出血来,是深红色的血块,刺目惊心。我的眼里竟是惊恐,他无力地笑了笑,仿佛在安慰我。那个冬天就像个黑色的噩梦,贯穿了整个黑夜。我还是期盼着能有一场雪,能为我擦亮整个世界。“爷爷,快好起来,我们还要堆雪人。”
躺在病床上的爷爷费力地掏出一幅长长的刺绣图,绣着上面的一针一线虽有些粗糙,甚至有些还打了结,但看得出花了一阵功夫。“阿梓咳……这是你十岁的生日礼物……你喜欢绣……这种……”我收过刺绣,上面绣的柳宗元的《江雪》,眼睛莫名地便湿润了,温暖便蔓延至这爱的国度。傻老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
爷爷终究没有熬过那个冬天,永远地躺在了那张檀木雕花床上,再没唤过我一声“阿梓”。
一片又一片雪花轻轻飘落在我的温热的手背上,又迅速融化。我知道,每一片雪花,是他绣的那幅雪中的每一线,都是他的未来得及的拥抱,是他未来得及的有关冬日的约定……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