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如春一样可爱,如夏一样热情,如冬一样迷人。空气中飘来一阵微微的桂花香,就在桂花树下,外婆教我她小时候玩过的游戏——“跳房子”。
首先,外婆拿起粉笔,在地上画一个个格子;然后,在格子里写上数字“1——10”,再在顶上画个尖尖的“屋顶”,就可以跳了。规则是:在一排只有一个数字的,用单脚跳;有两个数字的,用双脚跳;不能踩在线上,也不能跳到其它格子里。从“1”开始跳到“10”,看谁跳得又快又准,就算胜利。
外婆给我做示范,只见她膝盖弯曲,身体微微往前倾,手往后一扬,忽然起跳,右脚踩在了数字“1”上;然后,又双脚分别踩在了“2、3”格子上。就这样,单脚、双脚不断地连续往前跳,一直跳到了数字“10”,游戏就完成了。
“外婆,看来你身手还不错嘛!”我看了外婆的示范后,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说。
“我老了,哪有你们小朋友厉害。”外婆虽然嘴巴上说得谦虚,但脸上仍然露出了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让我来跳。”我拍拍胸脯说。
“等一下。”
“怎么了?”
“我怕你还不会,”外婆笑嘻嘻地说,“我还要教你一下。”
我顿时露出了不耐烦的样子。外婆看我迫不及待,就说:“现在让你大显身手吧!”
我按照外婆的示范,跳呀跳,轻松跳到了数字“10”。外婆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说:“我的外甥好聪明,我示范了一遍就会了,而且速度也很快。
“那当然了,有聪明的外婆就有聪明的外甥呀!”
外婆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游戏结束后,我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地上的那一个个格子,回家了。第二天,路过的时候,我发现桂花树下的格子痕迹变得很淡了,地面上飘落了一地金黄的桂花。
我的游戏好像只在童年。童年的那些游戏粗糙、简陋,却带给我无限快乐,是绝无仅有的快乐。
“龙门龙门几丈高?三百六丈高。起白毛,带花刀,走进龙门罩一罩”
两个小朋友对拉着手并举到头顶,其他小朋友手拉手围着其中一个转圈,大家边走边念这首儿歌,到最后一个字“罩”的时候,举到头顶的手就落下来,把其中一个小朋友管制里面,那人就算出局了,站在外面旁观。我一直不明白这首儿歌的意思,问爸爸什么是龙门,他说那龙门呢,就是鲤鱼跳龙门的龙门,很高很高哦,被罩进去的小鱼肯定是跳不了龙门的,所以你一定要逃得快别让他们把你罩住;我又问什么是“起白毛,带花刀”,爸爸就含糊其词了,所以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是啥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反正一点也不妨碍我们玩这个游戏的。记忆当中这游戏总是在夏天的夜里玩的。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乘凉,我们玩“穿龙门”,抬头是满夜空的星星,一幅多么和谐的山居渔村夜凉图。
我们的游戏是玩在现实中的,是将想象以孩子能够参与的形式表达出来。比如老鹰抓小鸡,天上的老鹰来了,地上的小鸡要跑了,老母鸡张开翅膀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如果换做现在,这样的老鹰抓小鸡、官兵抓强盗简直是太幼稚了,虚拟空间里完全可以设置更多的危险情节,展开更多的.奇思异想,可惜,也因此没有了一群人实操模拟时满头大汗、哇哇乱叫的情形了,也没有了大家同仇敌忾有力出力有智出智的分工合作了。
小时候还有一个“踢踢绊绊”的游戏,那是冬天边晒太阳边做的游戏。小伙伴们在自己带的小板凳上坐好了,排成一列横队或者半圆形,伸出红红绿绿的花棉鞋,轮着由一个小朋友拿着跟树枝或者棒棒什么的一个一个地从脚尖上点过去,再点回来,边点边念:
踢踢绊绊,绊过南山;南山北麓,市中买牛,牛蹄马蹄,嗦啰嗦啰缩只脚。
最后一个字音落,那只被点到的脚就要缩进去;哪个小朋友两只脚都被点得缩进去了,他就得出列。如此循环往复,我们的心总是提在嗓子眼上,等自己侥幸逃过了,会拍拍胸口长吁一下。最紧张的是到了最后两三个小朋友的时候,那儿歌念得可快了,眼见那树枝从自己的脚尖点过,心惊肉跳呀。不过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失败是正常的事,学两声狗叫猫叫都可以,除非你宁可被大家打手心。
今天,我再回忆并念起这首儿歌,那游戏的场景竟历历在目,只是不知不觉要和那首《南山南》串起来。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哎,我的儿时的小伙伴已有人逝去。我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有无名的忧伤。
上学后,女孩子家做的游戏也很多,比如踢房子,跳橡皮筋,跳橡皮筋的花样很多,而且可以辅助与各类歌曲,甚至是《小年先锋队队歌》,还有当时的流行歌曲《南泥湾》之类的。男孩子的游戏那就多了,比如甩三角、大铜板、打“李逵”、打弹子、滚铁环等等。不过我们那时候女孩子也比较野,男孩子的这些游戏我们也都参与的,不过经常玩不过他们。
我的强项是玩捡子的游戏。“捡子”游戏里的子一般是爸妈叔姨帮我们用竹子做的,锯成麻将牌大小,如果有心还可以在竹片的内心点画一些图案,而沙包可以是自己的,一般是我们自己用布缝成的约2厘米见方的小沙包。小伙伴们的手艺如何边看着沙包的结实耐用性如何了,针线活不过关的,那一边抛沙包一边就漏沙子,那游戏肯定要输的。
玩这个游戏的是需要规划的,大概算是比较练“心计”的游戏。一手将四个子撒出去,得掂量个分寸,轻了,子与子有粘连,取同色子有危险;重了,同一色的子离得太远了,那收子的时间不够沙包掉下来的时间。所以,抛沙包也得预计自己收子的大致时间,收子容易的要抛的底点儿,不易的就要抛得高一些,给自己足够的收牌时间。要将撒开的同一色的子收入手中,线路的难易取舍很重要,手指运用的轻重灵巧是关键。而算计收到的分数更是个智力游戏,因为捡子捡两个或三个甚至四个相同的牌都是计不同分数的。现在教育所谓训练左右脑的平衡,手眼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大脑和动作的反应能力,如此一项游戏足矣。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正在写作业。突然,妈妈走过来说:“今晚弟弟来看你。”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赶紧冲到书桌前写作业。终于在弟弟来之前写完了所有的作业。
弟弟来了,我听说弟弟已经吃过饭了,就要求玩捉迷藏,没想到弟弟爽快地答应了。
游戏开始了,先是由我来捉弟弟,我找啊找,找啊找,找到柜子时,我相打开来找找,却从柜门上的镜子看到我身后的窗帘在动,而且下面还有两条腿,我跑过去抓住了弟弟。
我们两个玩得很开心。
我还想玩下去,可是时间不够了。我对弟弟说:“下次再来!”弟弟说:“一定。”
童年是七彩的梦,是换了的歌,更是我们孩子的“天下”。
今天的课上,我们要玩儿一个叫做投筷子的游戏,我心中又迷惑,又开心:这个游戏好玩儿吗?
站在桌子的一边,两个人一组比赛,每人十支筷子,谁投进盒子的数量多,谁就获胜,这就是游戏规则。
比赛开始了,老师选了杨雨欣和候德鑫。杨雨欣先开始,她连续三支都没有命中,第四支时,命中了,她的表情很紧张,手一直在抖个不停,又投了四个,可是只进去了一支,最后几支也没能命中,最后成绩是两个。到侯德鑫了,她的第一支也是完全没有准星,直到第五支的时候才成功。此时他开心了,可是接下来的筷子的结果也不如人意,同样是命中两支,和杨雨欣打了个平手。
我们全班进行了大比拼,我投中了四个,候德鑫投中了五个……只有陈永亮是最多的,投中了六个。最终赢家属于陈永亮。
我们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
金色的童年里的游戏带给了我们许多欢声笑语,其中我们最喜欢玩得一定是捉迷藏。
这个游戏最好是找多个人来玩,才能显得热闹。规则是:先让一个人当“猫”,那个人想要找到一根柱子,然后合上眼,数十声,其余的人要赶快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处。十声数完后,“猫”就要开始抓人了,如果哪个人在没被猫抓到就跑到柱子面前,他就胜利了,“猫”也就要继续当“猫”。
有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几个伙伴一起去玩捉迷藏。我们推选小王当“猫”,小王开始数数时,我们就已经躲在了一棵高大粗壮的树后面。数完数,小王就开始大规模搜捕,可我们不管左躲还是右藏,始终逃不出小王的视线。最后他还是发现了我们,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说:“快跑呀!‘猫’来了。”我们迅速往柱子跑去。猫见没有可乘之机,于是把身子弱小的小明当成了目标,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跑去,把小明一把抓住。我们在一旁既庆幸自己没被抓住,也在同情被抓住的那个伙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们结束了这场游戏。
在一次次“抓捕”过程中,让我们体验到快乐和刺激,当猫人需要足够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没当猫的人需要很强的思维性。正因为如此,让我们得到了无穷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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