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背景,故事发生的特定环境,对于表现情感非常重要。朱自清的《背影》就是把“背影”设在“祖母病逝”“父亲赋闲”这样的祸不单行的大背景下来表现父爱的,文章在淡淡的哀愁中把父爱烘托的愈加深沉。
请看下面的一篇文章《幸福铃声》认真揣摩在特定的环境中作者对情感的表现。
这本书内容紧扣题目,似乎为了节省读者从文字中总结的精力,他将作品分为两大部分:
焦虑起因——渴求身份,势力倾向,过度期望,精英崇拜,制约因素;
解决部分——哲学,艺术,政治,基督教,波西米亚。
在第一部分“焦虑起因”中,他提出人类在对于自我价值的判断上存在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别人的看法。从历史与现在的对比中,他提出在过去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个体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这种制度虽极端不公,但底层却也因此不会将自己与他人的成就进行比较,也不会感到自己缺乏社会身份“也没有如今底层人们那种强烈的一无所有和一无是处的焦虑”。
他引用一个公式:
自尊=实际的成就/对自己的期待
西方社会风气在于鼓励人们追求更多。民主的社会以及大众传媒的发展助长了人们对于自我期望过高的事实。“我们所期待的远超我们祖先的想象,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焦虑——我们永远都不能安于现状,永远都有尚未企及的.梦想。”
古代的故事里,穷人被认为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富人不值得尊敬,世间的地位不代表任何道德意义。但是随着社会物质的发展,富人成为经济学里的英雄,他们的***和贪求恰恰促进了社会的利益。再往后,则人们开始认为社会等级反应了社会成员的自身素质。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
第二部分“解决部分”中,作者将目光对准了五个方向。
哲学让人观照自我,而非过度关注他人的看法。哲学家们在独立的研究中提出“我们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不是遵循来自外部的赞扬或谴责。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们在一个随机形成的人群中看起来是什么形象,而在于我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形象。”
艺术则往往对等级制度提出质疑,用道德标准来衡量人物而非地位。悲剧引导人们探索失败的根源,也因此使得人们更容易理解和原谅他人。而漫画等幽默艺术则“努力揭示一些对身份的焦虑,进而对此进行控制”。
对于政治的探究重在明晰对意识形态的理解,“通过对意识形态进行分析,使它丧失理所应当的合理性,进而使它丧失其影响力——从而在面对意识形态时,我们不再迷惑不解和沮丧不堪”。
基督教一方面指引人们重视道德,另一方面也让人认识自身渺小,痛苦往往与抱负宏大密不可分,而一旦认识自身微不足道,那么心情便可获得宁静。
波西米亚则是另外一种以惹恼资产阶级为特点的追求精神第一的生活方式。
作者说: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这样说,并非要我们永远都不要去努力克服焦虑,或不要努力去满足某种***,而是要求我们在努力追求的过程中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的任何一个目标向我们提供的一劳永逸的保证,按照目标本身的意思,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后,作者非常善良、温和地劝诫大众,即便身份的焦虑确会存在,这一点取决于我们对于身份的固有需求,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认识到生活有多种选择,不必认为世界上只有唯一的方式才能证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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