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伴随着奶奶一声清脆的吆喝,我“嗖”地一下就冲出了房间,坐上了椅子,爸爸妈妈也坐了过来,一场“成绩评审大会”就此拉开了帷幕。
“儿子,”妈妈夹起一块肉放到我的碗里,“听老师说,你们最近考语文考试了?”
“是啊。”我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面前的佳肴,连头都没抬起来。心里却暗暗想着: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那成绩出来了吗?”爷爷奶奶关切地盯着我齐声发问。
“出来了。”我自信满满地回答,顺便又扒了一口饭。
“多少分呢?”爸爸放下了筷子,焦急地追问。妈妈也停下了筷子,身子向我靠近,担心错过了答案。
我不紧不慢地夹起花菜,轻描淡写地回应:“97分。”心里却有些得意,怎么样?没让你们失望吧!
妈妈舒了一口气,拿起了筷子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道:“那最高分是谁?多少分呢?”
这下可把我问住了,我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32号,98分。”
“那你考得还不错呀!”爸爸的眉毛舒展了,露出和蔼的微笑,爷爷奶奶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绩好是一时的,但要知道错误的原因,及时查漏补缺,下次才能取得更好的成绩。那你错哪了呢?”妈妈帮我舀了一碗汤。
“唉,前面的基础题都没错,就是第二篇阅读有点难,扣了两分。”我叹了一口气,牢牢地将妈妈的教诲记在心中。
“***妈说的对!阅读是有技巧的,题做多了,自然就有方法了。”爷爷一脸严肃地教育着我,“想当年你爷爷我语文在班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你爸爸也很不错。”
“爷爷,那我一定也会越考越好的!因为我遗传了您和老爸的优良基因。”我一边喝着汤,一边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爷爷朗声大笑,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我们一家人继续其乐融融的吃着饭,有说有笑,空气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对话这个词一诞生便注定了有两种形式,其中一种是文字和言语表面的交流,另一种则是心与心之间那无言默契的沟通。
近日我拜读了余秋雨教授的《文化苦旅》,心中似乎也激起了一种共鸣,在那朴素的字里行间与教授进行心与心的对话。
刚翻开书就看见了“莫高窟”,当我望着外国探险者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嘲讽拖走那中华上千年文化的结晶,当我望着手上仅仅拿着几片银元却千恩万谢的王道士,不由激起了心潭万丈波涛,这是悲愤与无奈交杂的苦辣,但那微弱的身躯又如何足以接受一个国家斥责的洗礼。
风一吹,拂过心灵的伤,我与教授谈起了他与“责池滩”的故事,与其说我从中听出对古国文化的珍惜,不如说我听出了两代人父与子文化差异的各自坚持。由于他在道士做法事时搞破坏,大声宣讲科学道理,所以被父母追着打,但儿子饿着肚子还在想月球的运动和风的形成。看着是那么遥远,听者触不可及,但我的心又似乎与那一代的“同龄人”是那么贴近,这是科学与迷信的过渡,他们的确走过“文化旅程”中最苦的一段。
接着我走进了教授的“青云谱随想”。这才知道教授最喜欢那些一看就能看见作者内心世界的画,其中徐渭更为喜爱,望着那些世人无法欣赏的败叶、衰草、残花、冷风,教授却端详出作者心中最后的绝望。有这么一幅,天地间的一切都是残缺的,它们无声无言,只留下一个冷冷的白眼给这个世界……这是用一生的凄惨和怀才不遇,写下世间最悲厉的歌……
不知疲倦的与教授对话,不知不觉却已近黄昏,抬头望一眼窗外的霞,艳红、惨红,只觉得一个古老的民族在滴血……
与先生对话,我也见到了先生的心。也许先生缺少周作人的散淡,林语堂的灵性,但如果那些文章只有一些文人趣味,那这个时代就只剩下一具时间的骸骨。
晚上,我和平常一样拿起钢笔写作业,这时候,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可是这个声音实在太小,我起初把它当作一只蚊子,拿起电蚊拍就是一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怎么会没有听到“啪啪”声?我又拿起笔继续写作业,又是那个细小的声音,我用电蚊拍左挥一次,右挥一次,可还是没有打到蚊子。这时,那个声音又大了许多,如同一股涓涓细流钻进我的耳朵。我终于听清楚了,可是听到的头一句话是:“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还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一张口你就挥舞电蚊拍,太没礼貌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钢笔在说话。
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呀”!看它,咕哝着,态度却好了许多。我一只手拿着它,问:“原来你是会说话的呀”?
它嘟起了小嘴:“我的座右铭虽然是‘沉默是金’,但你没有权力反对我说话”。
“那你今天怎么不沉默,开口说话啦”?
“想当年我在天上做神仙,一张口可以连说五六天,一刻不停。不想说话时,可以闭口三年,当年谁不让我三分”!
“哦,神仙,别扯了吧!就靠你这张嘴还能把如来说成你亲戚不成”。我冷笑道。
“你不信?我当年可是一枝灵山宝笔呢!因为在天上太优秀了,玉皇大帝奖励我下界三年”。它得意地笑着。
“你真会抬举自己。人家神仙下界都是因为做错事被贬下凡间的,从来没听过奖励神仙下界的啊”!
“信不信由你”。
“除非你能帮我做完今天的作业。现在人间是事故多发地带,你回天上的路极其危险,如果你能帮我做作业,我可以给你买保险哦”!
“哼,别想引诱我,我宁愿不回天上也不愿给你做作业”。它把头一扭,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怎么,生气啦”?我把笔盖打开,在雪白的作业纸上划出一条湛蓝的弧线,“我爱你,我的钢笔!因为你能配合我完成一篇篇作文,一次次作业,因为你,我获得了一次次书法比赛一等奖,真的谢谢你哦”!
“这还差不多”!细小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妈妈,今天下午放假,我现在在图书馆。”“好的,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等一下,我还有事。”我急忙说道,连握电话的力度也大了些,生怕妈妈把电话挂掉。“什么事?”电话那头早已现出不耐烦,“今天鲁佳欣,焦铂淞还有刘宸昊,袁妮佳,杜一还有很多人都要去太阳岛放风筝,吃烧烤,他们叫我一起去,可不可以去?”虽然知道会被拒绝,但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期待着回答。“马上就要下雨了,你不在图书馆看书就回来,听见没有。”话筒里传来不可抵抗的声音,我只好作罢。
“宋老师,我和郑尧拟定了一个关于我们班上图书管理的方案,给您看一下。”听到我们的请求,宋老师放下手中的活,看着我们递过来得计划书,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对我们说道:“嗯!考虑的比较周到。”我们乘胜追击,对宋老师说道:“以前在学校有图书角的时候,到了期末,很多书都不翼而飞了,,而这学期我们为了杜绝这类事情再发生,所以想记录一下每位同学借书的记录,这样也方便期末的时候清查。”“想法很不错,但是你们想到没有,每个同学都去借,那谁来管理?为班级做事是好的,但做什么事都要仔细,再去看一下吧!”宋老师在耐心听我们说完后建议道。
“郑尧,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什么呀!”正在埋头看书的郑尧听到我的叫喊声,极不情愿的从书海里抬起头,漫不经心的向我走来,“图书管理的事,我觉得可以这样:再书上贴标签,编个号,六年级一班就是61加自己的学号,然后将花名册上的名字抄在一个本子上,谁要借这本书就写在谁后面。”原本满不在乎的郑尧见我说得这么头头是道,也来了精神,对我说:“我觉得借书还可以统一规定在星期三,因为信息技术课和健康课没有什么可以上的,可以利用起来,。”“干得好,我们不愧是搭档啊!”说完这话,我们便兴奋的冲向宋老师办公室,向宋老师报告这个好消息!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不失为一个外出的好时机。于是,我和姐姐来到邻近的公园,找到一张长石凳坐了下来。
因为周围的水池已变得面目全非,残破不堪了,我灵机一动,向姐姐提议以“环境”为话题展开一场小小的辩论会,姐姐答应了。
辩论会正式开始了。我的观点是人类自身的问题而姐姐则认为与人类无关。我开始说:“近年来,自然的各种灾害接踵而来,北方的沙尘暴造成严重的风害、沙积害、风蚀环境等一系列的危害,损失惊人;洪水的泛滥造成不少人家破人亡;“非典”造成了一部分人的死亡。这些都是我们人类应该深入思考的,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尊重地球就是尊重生命。”
姐姐听了我这么一说,虽有道理,但并不服气,抢着说道:“你说的都是大范围的,只是泛泛而谈,并没有详细说明啊?我是这样认为的,那是其他人做不好,我们有一部分的人做好不就行了吗?还有,现在连草坪上都竖起一块警告牌;电视上也宣传有关知识,这难道还是我们的过错吗?”
我听完后,更加理直气壮地说:“你说的都是表面功夫,内在的有谁能保证?好,我现在要说的是身边的小事。说乱摘花吧!这是因为我有一段难忘的经历,这样一来,我也有一点同意你的观点。听好!有一次,我到朋友家去做客。当时,我觉得一朵开得灿烂的月季花极好看。于是,我伸手想去摸一摸,此时,我并没有要把它摘下来的念头。没想到,女主人看到后,不顾我是客人,赶快劝阻了我,说‘别碰它,会弄疼它的’。这话,深深地触动了我。可是,我们把它只看成一种植物,一种用来装点居室的饰物。其实不然,我们错了,因为花也是有生命的。”
我最后又想了想,对姐姐说:“现在分不出胜负,就让我再叙述呀一个我做的\'梦吧!我梦见:我仿佛是坐在一辆飞驰这边大车里,这车的坐垫和四壁都是深红色的。我伸开左掌,掌上立着一只极其纤小的翠鸟。这只翠鸟绿的夺目,绿的醉人!它在我的掌上清脆地吟唱着极其好听的调子。我对自己说,醒后的我一定把这个神秘奇的梦,和这只永远铭刻在我心中的小翠鸟写下来。做梦总该有个来由吧?是什么时候、什么想法使我做了这个翠绿的梦?我想你也会明白吧!”
人类来自于大自然,是大自然进化的结果。没有大自然的恩赐,人类就丧失了存在的可能。因此,我们应该对大自然抱有崇敬之心、感激之情。
我们的辩论结束在风雨来临之际,但这个话题将是无休止的。
这天,我在郊外游玩,遇到一条大蛇,我很惊慌,就捡起一根树枝与其交战。
战了很长时间,仍然不分胜负。最后我已累倒在地,见蛇两眼直冒***气,我便不寒而栗,心想必死无疑。就在紧张之时,我忽然计上心头,何不与它谈判呢?
于是,我便发问道:“我又没得罪你,为何***我?”
蛇一听这话,就解释道:“你同类得罪我了!”
我糊涂了:“难道我父母得罪了你不成?”
“是十恶不赦的`人类得罪了我!”蛇说完,便更是***气逼人。我越来越害怕了。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人类破坏了环境!他们随意砍伐树木,到处排放弗里昂。曾经,这里绿树成荫,空气无比新鲜;小河清澈见底,既能够饮用,又能够做镜子;天空一碧千里,让人看了感到舒适。现在不一样了,曾经的棵棵参天大树都被一片又一片光秃秃的山丘所替代,曾经的小河不见了,换成了一条条又臭又脏的小河,连小鱼小虾都无法生存了;曾经那明朗的天空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黑雾茫茫的天空!再这样下去,气候恶劣的环境将不允许我们生存,人类也将濒临灭亡啊!”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心中一震,说道:“我一定会劝人类不污染环境的!”
蛇放我走了。
我死里脱困,感触不少:人类真是太肆无忌惮了。他们因为自己的贪心而砍伐树木,导致植被减少;他们因为自己的利益而广建工厂,导致清澈见底的小溪变得气喘吁吁,逼得小鱼无家可归;他们因为自己的高贵而捕捉珍禽异兽,导致生态失衡……
人类啊!你们太贪心了。趁早觉悟吧!再这样破坏下去,你也没得活呀!
你今年二十七岁,独自拥有一座小小的院落,狭窄的小道两旁种满了你爱的栀子花,风吹过的时候有淡雅的香味,沁人心脾,酥酥暖暖。不大的\'阳台上,有一把古旧的摇椅,有一张藤条编织的桌子,有一个专注于文学工作的你自己。
二十七岁的你,在一家小小的文学社担任编辑,没什么太大的名气,但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拿捏自己想要的文字。你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作家梦,时常在白纸上留下天马行空的想象,上演惊心动魄的故事。你的上司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子,每天将发髻绾得一丝不苟,给人一种专业、干练的感觉,但她脸上的笑容总不失亲切。你偶尔与同事们聚会,常去的是附近的书店,一杯茶,一本书,便可以静坐一个下午。
二十七岁的你,在老家为父母修缮了老屋,在屋后开辟出一块小花圃。父亲在花圃里种上花卉、玉米和胡萝卜,精心打理着。母亲和奶奶坐在亮堂堂的客厅里看着电视剧,情到深处时用手帕摸一把眼泪又接着看。每个星期日,你照常回家看看,你为他们买去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和保健品,他们笑着为你做一桌子你爱吃的饭菜。你在心里许下承诺,再也不会离开他们,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二十七岁的你,终于交到二三知心好友,你们手挽着手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去歌厅飙歌,一起谈论文学,一起在你的小院子里静坐。你们喝一杯花茶,你们看见清晨的光在弄堂里铺陈开来,而一转眼,黄昏的光又填满了弄堂的罅隙,墙上的瓦楞草在这些熹微的光里静默,一如静默的你们。生如夏花,秋也静好。
二十七岁的你依旧喜欢冰镇可乐和面条。你蓄起长长的黑发,在脑后绾成一朵花,别上一只小小的发卡。你打扮得清新、朴素。你心无杂念地写着属于自己的文字,没有华丽的铺陈,没有造作的言语,有的只是岁月沉淀下的深沉反思。十年的时间里,你从一个懵懂倔强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睿智冷静的女子,感谢无痕的时光,让那些激烈的情愫在心里翻涌涤荡,洗净内心的尘埃。
二十七岁的你很想对十七岁的自己说:“请好好努力,未来在你自己手上!”二十七岁的你仿佛听见那个十七岁的自己用稚嫩的声音回答:“我会好好努力,终会变成想象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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