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漫天飘雪的一天,我拖着重重的鞋子,走进了您的\'班级,已经对语文失望的我都没有抬头看你一眼,就略过了,随随便便的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了,可是您的目光却还停留在我的身上,已忘记和你说话的家长。第一节课上课了,你开心的提问着每一个同学,
问候着每一个同学,忽然我的目光从您那美丽的眼睛上一闪而过,我才发现从刚刚开课您的目光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移走过,您开心的问我:“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忽然我发现同学的眼光都投到了我的身上,由于我当时很内向所以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宋子墨”。同学们议论纷纷:“这人是谁啊?”“你认识吗?”当时我的小脸蛋如红富士苹果一般的红的。老师在嘈杂的声音里说了一句:“很好听的名字嘛”!
下课了,我独自在座位上坐着,忽然听到了一声温柔的问候:“小同学,你叫什么啊”我回头一看是语文老师,我回答道:“宋子墨”,比上课时大声了一点,因为我觉得老师会听见吧?老师却慈祥的说:希望我们会在这两年里相处的很融洽。
上课了,这节还是语文课,我居然对几乎放弃的语文有些粗俗的了解了,这节课,我和老师在语文的知识里漫游着,老师带着全班同学思考着。我也却对语文有了了解并且对语文也有了兴趣。
转眼间,2年时光飞逝,你将我的语文挽回了,每次写作文表扬的都有我,每次我欣喜的回家妈妈都会表扬我,我昨天看到了你,您那一头黑发掺杂了不知多少根白发,我流下了几滴泪水,我急忙用衣袖擦干,怕别人看见,也怕你看见。你培养了不知几代人,在领奖台上领奖的是别人但在讲台上无私奉献的却是你,您不但让我学会理解语文,您也教会了我怎么做人。
敬爱的孟老师,或许您已将我忘却,但您在我的心中是永垂不朽的。
丹麦著名童话作家安徒生跟德国的奥古斯登堡原来是要好的老朋友。1848年普鲁士侵入丹麦的国境,这种侵略行为引起安徒生的极大愤怒。四年后,他到德国去旅行。许多德国朋友涌到车站去迎接他。一位朋友说:奥古斯登堡公爵夫妇在家里等您,希望您去和他们会见。我不愿去见他们,奥古斯登堡参加
了四年前普鲁士侵丹麦的战争,我怎么能去看这家人呢?安徒生愤怒地说着。从此,两位老朋友断交了。 把我的心脏带回祖国
波兰著名作曲家钢琴家萧邦,19岁从音乐学院毕业时已经很有名气了。后来他决定出国深造。在朋友举行的送别晚会上,朋友们赠送给他一只装满祖国泥土的银瓶。这只银瓶一直伴随着他19年。1849年秋天,萧邦病重垂危。临终前,他嘱咐从华沙赶来的姐姐:波兰反动政府不会允许将我的遗体运回华沙,就把我的心脏带回祖国去。
古人云:“秋风秋雨愁煞人。”我却言:秋独有一番风味。在四季中,你非凡得像一个过客。你没有春的姹紫嫣红;没有夏的热情奔放;没有冬的柔情似水。但我知道,你带给了农民伯伯丰收时脸上洋溢的喜悦。你带给了漫山遍野的树木一张泼墨画,将它们染的透红、金黄。秋姑娘,你是四季中最含蓄的一抹红。
你是从一树落叶开始的……它们洒满了街道、山谷、大街小巷、漫山遍野,有红、有黄、有绿、杂沓纷乱。而它们的母亲——树,静静地站在路旁,在夕阳与我之间,它可真红,红得通透,红得纯净,红的认真,没有一丝杂色,是那么晶莹,像六七岁的乡下女孩,穿着崭新的红袄,满身喜气,脸上露出羞涩的绯红,迎接新年一般。的确,它们迎来了你——秋。
你来了,大地上嫣红点点,接下来就是无处不在的金黄。杨树,桦树,爆竹柳儿,它们的叶子都在你的怀抱中变黄。这儿、那儿,耸起一树树高高的金塔,样白蜡换上金色的舞裙,一阵瑟瑟秋风吹来,那金色的枫叶飘舞着挣脱了它的怀抱,争先恐后投入大地妈妈的怀里。这儿、那儿,轰然炸开一片片焰火,山腰上,马路旁,树梢上的那一点红总是那么醒目。
瞧!南飞的大雁领队,杜鹃、云雀相继而至,天空空了;
瞧!红娘子领着鱼儿潜入水底,无从寻踪,水流空了;
瞧!枫叶从枝条坠落,枝条空了;
开得正盛的菊花也禁不住“化作春泥”了。
当人们下意识地舔衣时,秋啊,你去哪儿?
我知道,春去了,藏进了夏的梦里。夏呢,被你揽入怀中。而你,难道要被冬幽闭在宫里吗?
秋啊,我望不见你了……
你是一个纯情少女,脸上一抹绯红,身穿一袭黄裙,清爽而不失淡雅,你的微笑迷人却含蓄而矜持,是那么、那么叫人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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