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宿舍时,子钰占了我的床位,我并不知晓,还是妈妈帮我摆平的,这还是同舍的舍友之后告诉我的,当天下午,我就一直在想,这个舍长是不是做起来很难?连舍友都敢占我床位。
晚上,她向我道了歉,并把那个属于我的那个壁橱还给了我。那时觉得,舍长其实也很好当。
老师让所有的舍长去看卫生标准,我回来时已经快上床睡觉了,当熄灯的时第二天候,洗脚水还未倒,我连忙跑向厕所,把水倒了。你们都在一旁用被子捂着嘴笑。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被老师批评了一顿。
第二天中午回去,我竟忘记带钥匙了,还好,你们原谅了我,我很友好的对你们说我今天被老师批评了,因为我希望用友谊来建立舍长与舍员之间的关系,于是,你们也乖乖地听了,一中午都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响。
这天中午,地理老师看了咱们的.卫生后,大声训斥了我们一顿。下午,老师又一次点了我的名。
这就是噩耗前的预兆……
第三天军训的时候,我们正商量着谁去倒垃圾,然后,老师把我叫去了,他让我与隔壁的宿舍的凌悦换,让她来担任这个舍长。我理解他,便答应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
中午,我把壁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我希望再多留一会儿,那怕只是一分钟。当最后一样东西拿出来时,我哭了,宿舍中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转身,看见了一脸兴奋的凌悦,她把床铺放到了我的床上,我的行李也被放到了隔壁宿舍。
仅仅三天,仅三天就能连起一条又一条不可分割的友情链。
现在,她们见我就如同见了陌生人一般,心想:当初的泪,值得吗?
还记得那些日子,我们漫步过的青春,在心里,悄悄地绽放出花蕾,只是,它的气味,不知是苦是甜……
一二年级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可能是他太坏的缘故吧,后来不划“三八线”真的就不行了。
于是一张桌子就被我们分成一分为二,接着我们异口同声说了声“不许超线”。以后每当我超过一点点,我的耳边就会响起一声严厉的口号:“超线。”如果徐可攀超过一点点,我也会用同样的语气、回复同样的话。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不管上课,还是下课,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可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换座位了,我们高兴极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老师。哎,眼看着其他人的座位都换了,就我们没换,我垂头丧气,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
三年级了,又是该换座位的时候了,我们早就等不及了,终于我们分开了。三年级总算平安地过去了。
谁知,到了四年级又不得了了。虽然我们已不是同桌,但自从他当上班长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问题,我不会,他把我给罚站了。下课了,我对他说:“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罚站的时候啊,但这只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现不好被我罚站了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报复我了。他当班长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点到学校,本想能逃过一劫的。可谁知我刚坐到座位上书还没拿出来,“龚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风号浪吼’什么意思?”“我刚来呢”我嘟哝道。还是俞博翰大发慈悲让我坐下了。徐可攀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没带书,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级很吵,可徐可攀一点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声说道“谁再吵,我就记名字了,比如说龚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压重音。我气死了,紧握拳头,咬着牙,真想一拳打过去。
一次我问他一个问题,他冷冰冰地说:“已绝交。”“绝交就绝交。”我说。
下午体育课时,我在看男生们在玩卡,谁知徐可攀竟和气地问我:“你玩吗?”“哦,你不是说绝交了吗?”我奇怪地问。“可是我……好,绝交。”他说。“两面人”我骂了一句。
这些事就算过去了。我看四年级是安稳不了了。
新学期,老师又给我们换了新同桌,我的新同桌是班里的.小辣椒王鑫,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在我们做同桌的第一天,我就在我们的桌子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谁都不许过对方的“地盘”。
有一天,我正在写老师留得课堂作业,就被王鑫的胳膊碰了一下,本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小尾巴”,我很生气的瞪了她一眼“干什么呀!作业都被你弄不好看了!”她指着我的胳膊说:“横什么横,明明是你超线了,还怪我!”我自知理亏,也不说话了,但我仍然很生气,总是注意她,只要她超了一点线,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胳膊挤出我的领地,她也没说什么。
后来我们的那条三八线消失了,原因还得在那次考试说起。
那天数学考试,我们都非常认真,因为老师会把我们的成绩通过校讯通告诉家长,如果考不好,回家准会受父母的冷眼,大家当然重视了。
写着写着,忽然遇到一道题需要用量角器,我习惯性的往笔袋里摸却没找到,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又仔细翻了翻,还是没有,我有翻起了书包,折腾了半天也没量角器的影子,完了!肯定是落在家里了!怎么办呀?
正在我着急是,王鑫将他的量角器递给了我,我正想接过来用,想起了一前我对她种种不友好的行为,又把手缩了回来,看了看她,他把量角器放在我的桌子上,又继续写了起来,我这才小心的拿起来,用它做出了这道题。
下了课我本想对她说声谢谢,又不好意思说,就把桌子上的那条三八线悄悄的擦掉了。
又一次写着作业,王鑫用笔轻轻点了点我,我抬起头,她笑着对我说:“老同桌,你又超线了!”
我也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赶紧把胳膊缩了回来。
学习上,我们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课堂里我们的争论声此起彼伏,每一个看似正确的答案,我们都会给对方穿小鞋找碴,把对方的观点驳倒。这时,我们往往是挣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最后由老师来裁决。我的答案正确时,我欢天喜地,你垂头丧气;你的'答案正确时,你得意洋洋,我掩面而视。课堂上,有了你我,才变得那么活跃。朋友,你是否记得?
下课了,我们是一对玩伴。站在走廊的窗台上,谈天说地,博古论今,津津乐道的说着。有时我们也会说说对同学的看法和丑闻,每当我们俩说到对方时,就免不了一场追逐打闹。有时,我们也会互相诉苦:对老师的不满和对同兴的厌恶,或对一些见闻的忧心,反正,我们无话不谈。我们也会偶尔玩玩牌,戏弄别人一番。朋友,你是否记得?
放学后,我们是球友。在球场上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我们也会较量一番,看谁的球技高,有时你棋高一招,有时我略胜一筹。总之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相上下。打配合时,我们会很默契,同心协力,团结一致,将对手击得溃不成军。这些场景,朋友,你是否记得。
虽然,现在你我已各据一班,我们交往少了,但是我们的友情是无论什么宝刃也割不断的,它如一张大网,无论走到哪里,我们的心都会网在一起,永不分离。晚上,我的梦钻出了被窝,那段美好的日子历历在目,那回忆我会永远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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