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以来,我一直都是家里的开心果,他们告诉我,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长大了,我还是经常引他们哈哈大笑,但这种笑大多是哭笑不得。
从读小学开始,粗心的毛病一直跟随着我。例如出门上学穿着脱鞋、做的功课拉在家里没带来、数学时把加号看成乘号甚至还把音乐的五线谱看成了六线谱,我自己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有一次,老师在我的语文默写本的一个字旁边打了个大叉,可我一直到回到家也没想通为什么要批我错?等妈妈下班回来,我跟她说:“我写的对的可叶老师却批我错。”妈妈低头一看说:“什么叫推带?”我说:“携带呀,什么推带?”我再一看,不禁笑出声来,原来我把携写成推了但硬是没发现。
这件事让我知道了一个道理,现在看看粗心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不是做不来,是做得来而没有仔细做,可其实如果这个缺点不改的话,以后可能就会变成坏习惯,说不定以后考大学就会因为这粗心的半分而考不上自己理想中的大学,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啊!我决定认真改掉这个缺点,让爸爸妈妈真的从心底里为我笑出来。
我以为我听错了,爸爸这个时候怎么会回来呢?其实我的心里有点不想让爸爸回来,在我的心里爸爸一直是我心里最怕的那个人。他在我眼中不爱搭理人,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不好相处。
最重要的是,我在他面前会畏手畏脚,连说话都会哑腔,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晚饭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
平时的氛围都是轻轻松松的,可是我今天表现得有点不自然。
我妈妈为了迎接我爸爸回家,特意做了比较好的一顿饭,炖了一只鸡,还有红烧肉。红烧肉我是不喜欢吃的,可是炖的鸡肉汤我还是想喝的。
但是碍于我爸爸在旁边,我一直在啃馒头。至于我为什么不吃鸡肉,是因为我爸爸从小就说我就知道吃好吃的,一点都不知道留给别人……
我怕爸爸又说我他走了那么长时间,而我却没有一点长进。
可是我的爸爸却知道我的心思,在饭桌上,他一直给我挑鸡肉,把上面的`皮用筷子夹掉,然后把肉放在离我近的位置给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父亲的那一双手满是老茧,指节宽大。天气寒冷,父亲的手一直在抖,可能是因为棉衣穿了几年,旧了,不保暖……
我一直看着父亲用满是老茧的双手给我挑鸡肉……
心中觉得是最幸福的时刻,父亲终年劳累,奔波,把我照顾的那么好,却没有时间为自己添一件棉衣……我一直在耍小聪明,以为父亲不知道,可是我却没有想到父亲是了解我的,他很关心我。
我望着在我面前堆积着的鸡肉双眼渐渐变的模糊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的尝出了苦涩……
我有一个充满幸福、温馨的家,在我的家里永远充满欢笑。
妈妈买了一些又大又红的桃子,我们一家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过我们没吃完,妈妈说:“吃多甜的,会长虫牙。”就把桃子放在冰箱里。过了几天,我们又拿出来吃,刚拿出来,姐姐和我就要争着吃一个大桃。我一把那个抓走,我一看上面有几个很小的孔子,我心想:“这孔子是不是虫咬的呢?还是叫姐姐吃吧。”我把这个桃子给组组说:“我要学孔融,你吃吧,我不吃了。”姐姐想:“这个小伙难得一次好,肯定有什么问题。”妈妈说:“你们都别争了我吃吧。妈妈万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呢?”我说:“妈妈,如果你坚持要吃,就把虫子咬的一半切掉吧。”妈妈开心得笑了,说:“真是个好孩子。”我得意的笑了。
在我的家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笑,那是我们一家幸福的笑声!
“五颜六色的旗帜,快速的在空中飞舞着,每一面旗子都像跻身于千变万化世界中的一员。只会随风飘飞,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幸好顺从自然,才会变得那么美丽,那样惹人耳目。”站在风中,仰望旗子,外婆也慢慢走进了院子,她终于来了。
又是一个春节。像外婆这样一位乡下出来的人走进这座人已消散欢度春节的城市,爱好便只是用布满细小黄斑的眼睛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眺望远方,我想陪着她,唯一的方式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起眺望这座被雾霾腐蚀的城市。仔细打量外婆,她的血管已如山丘一般密集的爬满了手臂,我才发现外婆又老了。
当我小一些的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认为自己看清了事实的人,往往都被错蒙得很深,而真正看清现实的人,只会保持沉默。”今天,外婆坐在我面前,再次说起这句话,多普通的一句话啊,却让我不由产生思考。看着眼前这个七旬老人,想她的心境有多么平坦,深思熟虑的话必是精妙耐磨的。我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却感觉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于是,我便看着外婆的眼睛,希望能在这泛黄苍老的眼睛里能找到答案。
大年初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漫漫寂静的长夜里,黑白的记忆最容易映入眼帘。我很惊奇,回忆,原来仅仅在这十多年中就已出现了那么多记忆的篇章,把这些斑驳的回忆连在一起,就像夜里笔直顺着轨道孤独穿过田野的列车,温暖中深藏着寂寞。原来人生不也像这样的一列车吗,不知疲倦的向死亡奔驰。每个人都难猜到前方一片黑暗的路况,只需紧握方向盘努力平稳的开着,顺其自然的向前才是真正的自由,尽量不要让列车到站时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人也是深处自然界之中,像所有生命一样离开土地就无法生存。
年一过,外婆也要回去了,这个年很静,我们家只接待了她。送她去车站时,院子里,旗子还在不知疲倦的飘扬着,每一块旗帜都在孤独的飘着,无数面旗帜形成了一片看似七彩多变的海洋。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按照以往的规矩,今年清明轮到我家派饭。一大清早,妈妈就忙里忙外的做准备。不一会,客人们也都陆续地来了。
第一个来的是叔叔。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都来了了没?”他中等身材,微微发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一副沉稳而黝黑的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以安全感。由于常年辛苦,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早生华发。他好像并不在意,整天乐呵呵的。一看见我妈妈,就说:“嫂子,要我帮什么忙?……这些重活就让我来干好了。”叔叔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怎么也拦不住他做这做那。
第二个来的是二伯。二伯矮矮的圆圆的,像柿饼一样的圆脸更体现了他的老实与真诚,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配上那张圆脸,跟机器猫没什么两样。二伯直挺挺的鼻子下有一张大嘴巴,使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二伯非常温和,从来不会因不顺心而大发雷霆,他讲话的调子有点像唱歌,特别是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最喜欢他了。
接下来的是小姑。小姑有着模特儿的身材,苗条高挑,高兴起来,身子就会灵活地摇摆,那么柔媚好看。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潇洒地披在肩上,那弯弯的柳叶眉今个儿明显经过修饰了的。小姑虽已三十有余,但看起来却像刚过二十的青春美少女,那水汪汪的眼睛、妩媚的眼神带给人活力与美感。她一到,就嚷嚷着讲文化站的盛况,一边说,一边还来了一段舞蹈表演,于是空气中就洋溢着欢声笑语。末了,她总忘不了说一句:“不知道吧?我这是赶时髦,你们啦,就快成‘土包子’了!”
时间飞逝,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带来了鞭炮、冥钱之类的东西,于是大伙浩浩荡荡地去祭祖了。每年清明,大抵都是这样,这次不过是最普通一次家人聚集罢了。
我有一个奶奶,她今年有六十四岁了,而且眼不花,耳不聋,就是经常爱说“傻话”,只要她一开口呀,准会把你逗得笑到肚子疼为止!
今年的夏天,我和爸爸、妈妈给奶奶买了一台大彩电。一天晚上,我们去奶奶家一起看电视。那天,天气很热很热,妈妈看见奶奶不住的擦汗,就对她说:“妈,您把外衣脱了,凉快凉快!”奶奶认真的说:“那可不行啊!让人家看见多不好呀!”妈妈又说:“咱们屋里有没外人,怕谁看见啊?”奶奶指着荧光屏上的人说:“他们都瞪着大眼睛在看着我们哩!”听了奶奶的话,我忍不住笑了,刚刚开吃的糖块被喷出去老远,老远。妈妈也笑得前俯后仰。奶奶却莫名奇妙,忙打着手势,说:“别闹了,别闹了,不要影响他们唱戏——指电视中的人。”我们笑得更厉害了!
这时,荧光屏上出现了一对恋人,手挽着手在海边散步。奶奶嚷嚷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些年轻人真不像话,拉拉扯扯,想什么样呀!”说完,还赌气将脸转到另一边,连看也不看了。
顿时,屋子里又发出了一阵笑声。连一向严肃的爸爸也被奶奶的话逗乐了。
我揉着笑疼的肚子想:奶奶的傻话,让我们又多了多少笑声和欢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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