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长得胖胖的,脑袋圆圆的,“水汪汪”的眼睛上架着一副老大的眼镜,多可怜的鼻子呀!真是上辈子欠眼睛的,替眼睛扛着它的盔甲。一摘下眼镜,鼻子上就有两个小坑坑。
我爸爸的嘴巴也很大,但嘴皮很保爸爸的嘴巴十分厉害,一张嘴就是一个笑话,让每个人都笑得肚子疼。难道他嘴巴里有什么法力吗?我倒要看个究竟。于是,趁爸爸睡得正香,嘴巴大张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马头凑到爸爸脸前,伸手摸了摸、拉了拉他的嘴巴。“哦、哦……干什么,你?”爸爸惊醒了,大声斥责我。我连忙说:“我找找你的法力。”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跟我的嘴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爸爸莫名其妙地摸着他的嘴巴,觉得很好笑,就对他说:“我很好奇,你的嘴巴怎么能说出那么多有趣的事?”
“傻小子,这哪是嘴巴的事,这是肚子里的.学问多。”爸爸咧开大嘴,又笑了起来。
前几天,老师带着同学们一起到学校的植物园里观察漂亮的鸡蛋花。
同学们欢蹦乱跳的来到了植物圆。来到了里面,就能闻到一股清香。老师让我们去一棵小树前面,有的同学奇怪的问:“老师,您把我们带到这里干吗,不是说让我们观察鸡蛋花吗?”老师笑着说:“这就是鸡蛋花的树了。”于是,我们仔细的察起来。
鸡蛋花是长在树枝上的,鸡蛋花共有五片粉红色的花瓣,花瓣围着一个黄色圆圆的花芯,远看像一只只粉红色的蝴蝶,近看就像一张张笑脸。
这次观察真有趣呀!
我家有一对小仓鼠,它们既活泼又可爱。小仓鼠有一小块面包那么大,它们全身上下灰灰的,像一个毛绒绒的小棉球,可爱极了。
它们有一张小小的嘴巴,里面布满了无数颗小牙齿,可别看它牙齿小。有一次,我拿起几颗瓜子放进笼子里面,它们马上爬过来了,拿起一颗瓜子,用有力的小牙齿咬掉瓜子壳,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小仓鼠有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像两颗黑色的玻璃球,闪亮闪亮的,它还有小小的手,毛绒绒的尾巴,像一个小绒球,有趣极了。
每当夜晚,顽皮的小仓鼠不肯睡觉,有的字滑滑梯,有的在跑圈圈,让我家夜晚发出了许多古怪的声音。这就是我家的小仓鼠,顽皮又可爱。
从花市大街的西头一直走到最东头,是一段相当不近的路,白明先生的“睦明堂瓷片标本博物馆”就在大街的北侧,北京房地产交易中心的地下一层。白明先生据说在学生时代力主着让父亲把家传的最后48件古瓷精品卖给一位收藏家,现在我估计应该在十亿人民币上下的古董,那时只卖了一万美金。后来,白先生知道了那些古董的真正价值,惋惜之余,爱上了古瓷片收藏,成绩斐然,“片儿白”的名头也逐渐在京城乃至全国响了起来。我最需要他这样的博物馆,而他的博物馆,大概也是需要我这样的人去参观的,但我看完他的博物馆之后,觉得他是又一次浪费了这些古董,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今天的作为,就是他学生时代的故事有一次“故技重演”。我从几个方面讲一下我的感受和感想。
一,外观形象很差。店名已经有些破旧了,没有人擦拭整理,这些事情其实并不需要什么钱,只要有人下点工夫去收拾就可以了。通向地下的宽阔的石阶,落满了尘土,还有好几处脏兮兮的水渍,往里走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仿佛这个店的主人自己都不怎么重视这项事业。进了门,因为门上面有风铃摆动,前台小姐知道有客人来了,就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参观是要收费的,交上十块钱后,居然没有任何其他反应,既不给张票,也不做任何介绍。
二,瓷片草草放置。进门向北然后往西转,放置了六七个玻璃展柜,只是大概分了类,展柜的后面是胶合板材做成的架子,放着一些稍微完整些的器物。每个玻璃柜子里的瓷片,一般只有十几片上面是有标签的`,只是类似“M清--9”之类的字样,绝大部分瓷片上面没有任何标记,每个玻璃展柜里面有个小牌子,三言两语地介绍了某个朝代瓷器的大致特征。参观者得不到讲解是可以理解的,但连个比较具体的介绍都没有,让人十分遗憾。哪些很少的有标签的瓷片上面的扣取纸,多数已经翻卷起来,很久没有人整理了的样子。而玻璃柜后面柜子上的展品上,即使有标签的,因为距离远,也很难看清那钢笔写的小字。
三,空间闲置。在市中心租这样大的店面一定要花不少钱的,但店里空荡荡的,展柜很少,瓷片也很少。我很奇怪,据说白先生有六万片瓷片,为什么花了这么多钱租这个店面,却只放千来片让人看呢?如果只是把这里当仓库用,那真是太奢侈了。如果让我经营这里的话,我想,这个地方至少可以放置两万片瓷片,让参观者得到一次古代瓷器的饕餮大餐。我想,白先生吝啬不给普通参观者看他那些库藏的瓷片的可能性是不大的,但为什么只放这么点,始终令人费解。
四,氛围不好。前台放置了几本白先生写的书,收款的小姐说这些书是出售的。在店里转的时候,却发现到处零散摆放着一些跟古董没什么关联的报刊,比如房地产方面的杂志,还有《精品购物指南》等,跟博物馆的主题很不搭调,另外,设置茶座占据了博物馆相当一部分面积,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伦不类。如果真的是为参观者着想的话,其实放几排长椅就足够了,因为这样的博物馆里来的参观者应该不是以附近居民为主,所以设置茶座的办法感觉是个败笔。不同的地方挂着几段白明先生自己的话,虽然很有激情,郑重其事的知识性介绍等却少的可怜,即使有,也是泛泛地讲个大概。
五,几乎没有管理。前台小姐显然不是喜欢古代瓷器的人,既不给客人讲解,前台也没有有关白先生举办什么活动之类的宣传纸,也没有博物馆的简介,人进了博物馆,像个没头的苍蝇,爱咋转咋转。媒体上所说的“触摸区”,我也没有见到。
按说开博物馆不是赢利性质,是主人的一片恩惠社会的好心。记得白先生隐约有些怨言,抱怨客源很少,亏损经营,我想,似这样经营,不亏损都难。如果古瓷爱好者来到这里,能看见白先生数以万计的瓷片,并有相当数量的瓷片上面或者旁边有标记和简单介绍,人来了一次如同上了一堂生动的古代瓷器大课的话,客人一定会络绎不绝的,我离这里只有五六公里的路,估计一年怎么也得来个几十次。但现在这种状况,就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爸爸一张清瘦的脸,鼻梁上架着一副褐色的眼镜,额角上还有几条明显的皱纹,头发中夹杂着一些白发。
客车载着我离开了父亲,父亲那瘦弱的身影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朦胧的晨曦中。
爸爸老多了,也瘦多了,两鬓已经发白,深深的皱纹也顺着脸颊爬了上来,而他那双眼睛,却仍是那样炯炯有神。
他的脸又圆又扁的,像个“汉堡包”,很是有趣,他的额角很高,而且因为他的头发渐渐向后移,所以使额角看起来越发广阔了。
在灯光下,妈妈头上的几缕白发越发刺眼,还有额上的皱纹、脸上的褐斑……
岁月一年一年地过去了,阿妈头上开始长出银丝般的白发,阿爸的前额也被无情的岁月刻下了一条条皱纹。
妈妈,您总是那身打扮,上身穿着带白点的紫色罩衣,下面是一条肥大的黑色裤子,脚上是一双洗得发白的黑布鞋。
妈妈身材苗条,脸庞细嫩,弯弯的眉毛下嵌着一双迷人的眼睛,妈妈那高高的鼻梁下长着一个红红的樱桃小嘴,又黑又长的头发,像擦过油一样亮,一样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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