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已经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秋天是位画家,它挥挥手中的画笔,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画得五颜六色;秋天是位魔法师,它挥了挥手中的魔法棒,把世界变得硕果累累的了;秋天是位化妆师,把树上的叶子都变成了金黄色。
秋天的天空一碧如洗,早晨太阳公公还没有出来上班,天气还是非常凉快的。到了中午,太阳公公开始正式工作了,大地虽然没有夏天时那么炎热,但阳光还是很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到了傍晚,太阳下山了,云朵们出来玩耍,有的像一只绵羊,有的像一只大肥兔,有的像一只小乌龟,有的像一个大汉堡,有的像一座大山,还有的像一把菜刀。
秋风一吹,树叶在树枝上飘来飘去,再一吹叶子全部都掉了下来,远远望去像一片灿烂的朝霞,我捡起一片梧桐叶,看着它因为缺少水分,叶子都卷起来了;又捡起一片红色的枫叶,却发现它们全部都冷得直发抖;再捡起一片银杏叶,发现它变得金黄金黄的,但是也干枯失去了水分,不过没关系,它们最终还是会回到大树妈妈的怀里。
农田里,农民伯伯都在笑,因为庄稼都成熟了,这时秋姑娘来了,它们赶快露出了脑袋,特别是大豆,它看见秋姑娘就笑来笑去,但却笑破了肚皮。秋姑娘渴了,高粱赶快把自己酿成美酒给秋姑娘喝,棉花赶快当被子和枕头为秋姑娘保暖。
啊!我爱秋天,真希望它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儿时,我们用肆意的笑声,装点着欢喜现在,我们用快乐,覆盖了心底。沉默时,发现最中心的那个位置,叫做墓地,追踪墓地的源处,发现长满苔藓的石碑:父母早已为你备好了最初的马匹。我们的未来没有了纯洁,只能涂上父母认为最灿烂的一笔油漆,成了挥霍的世界,还没有计算出失去了哪些。终于懂得为什么哲人告戒自己,最残酷的,是事实。我们早已习惯,把痛苦过滤为笑意,剩下的残渣,叫做记忆。
记忆里,少了份无知,多了层感动。
阴霾的天空,我们从没有关心它和晴朗有什么不同。厄运踩着微笑说还会回来的时候,我们听从,我们等候,甚至守侯。天使也看不透,我们的血液,在灰色空间里渗透。
我不喜欢下雨,虽然我喜欢雨露。
你喜欢看蝴蝶的翅膀被风折落,即便你不愿想象那只蝴蝶就是自己。
她痴痴地期待幸福,即使她不希望得到幸福。
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我、你、和她。
我说我听见,我眼里的孩子恭敬地说着“站住,棒棒糖还我”。
你说你书多,输得也多。
她说我们都在紧拉着遥远的梦。
我们试着让心声挣扎,让心声澎湃,可最后,还是无奈。
我们试着用真诚和童年去征服,可最后,还是失败。
我们在无趣中颤抖,终于欣奇地找到了假面的骄傲――成功地把朋友当成对手,可最后,对于各方,都是伤害。
我们在成长,不是为了梦想,是为了父母以我们为傲的渴望。当我们坚定父母之爱的那一秒,他们正慈爱地说你们现在还不能微笑。于是,整个世界都乱了套。成长在光阴的隧道外告诉我孝道,我点头,我只好苦笑着说我会做到。
我在黑暗的`街道里奔跑,一路上跌跌撞撞。我没有信仰,只有父母替我选择的方向。
纸船沉落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是因为微浪的推移金鱼被灌到鱼缸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那是因为人类好面子的需要。
我唯一坚实的倚靠,是匿迹的欢呼,我被成长的磨砺,砍伐得只剩下暂时的毅力,花园里的杂草丛说我只配被嘲笑,我拄着曾经我们的拥有,倒退着前进。对于以前,我们只能说曾经拥有。忽然记起,你说过,曾经拥有,只是不知足的长久。
我在迷宫里,感觉到了她和你,你们却说,其实,我们对火热,执着得太多。
我停留,也终于清楚,人的本能,是走进通往明天的古城。
萧瑟的秋风弹奏着一曲长恨歌,哀怨地长裙扫地,泪洒大地。无尽飘落的叶,旋转、飞舞,最后无奈地落地。
不知已几次这样品秋了。我似乎很欣赏文人墨客们的悲秋情怀,总是模仿着,一个人,走到楼梯口,用痴痴的双眸看鸿雁南飞,看秋风卷叶,心中也不免凄凉。尝试着,去感受所谓悲秋,让我对秋的认识有所不同。
秋在笔下似乎总是悲的,就像一条规律一样。我欣赏那不同的风***,领略不同的秋韵。“银烛秋光冷画屏”的落寞,“大风起兮云飞扬”的豪情,“断肠人在天涯”的孤苦。历史的轮回,在秋风中回荡,曾经的哭泣,欢笑,呐喊,远古的马蹄声,黄尘中的战斗,叹息,在秋风中远去,被几度春秋淹没,销声匿迹。
回忆小时侯,同是写秋,当时不懂怎么写,老师列举了一大片写秋的“经典”,当然是什么丰收,什么吃水果。当时,我“聪明的”随大流写了“农民伯伯高高兴兴的丰收”,结果一个A+还被当范文。童年的我幼稚的认为,这就是秋吧!
经历了十几回秋的我,在陌生的初中,又一次迎来了这个矛盾的季节。风,依然凛冽,雨,依然斜飞,叶,依然飘落,雁,依然南飞。不同的,是我,我不再是那个幼稚的男孩,我有了自己的思考与认识。
然而,花开花落,岁月流去,我所面对的,仍是那个矛盾的秋,是那把双刃剑,一刃悲,一刃喜。有人说,悲,有人说,喜。或许,两样都是。
我所面对的,仍是这样一个秋。那么别致精巧的秋月,那么别有情趣的秋雨,那么充满诗意的落叶,那么美丽如画的秋日风情。在秋风中,我思绪万千,以往的事,浮现,刻下一道道秋痕……
分配在这个煤城已经两年了。那时交通不便利的:坐汽车回合肥要七个多小时,坐火车要中途换车。这一两年的路途奔波让我对乘车有了恐惧感。医院里过年上班算加班的,一天算三天,有吃有喝有玩的。于是,二十五岁的我决定在朋友家过年了。
长这么大,将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在朋友家过年,心里总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和哥儿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喝酒,麻将,玩到通宵也没人管,不用听父母的唠叨,惬意呀!
年一步步地来了,人们也步履匆匆了。购物,置办年货。一家三五口人一起的,脸上洋溢着年的感觉、年的期待、年的幸福。大街上满是年的喜庆,开始张灯结彩了,开始挂横幅了,开始有零星的炮竹声了,嗅到了那久违了的炮竹燃放的\'硝烟香味了。偶尔想起了家,想起了合肥,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弟弟们,也在置办年货了吧······
年味越来越浓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年货的香味。我的年的记忆被唤醒了。下班之余,大街上置办年货的人群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我无所事事,无需忙碌,游手信步,漫无目的。夜晚,万家灯火,伴着幸福的嘈杂声,酒饭肉香扑鼻而来。茕茕孑立在空旷的大街上,淡黄色的路灯下,我形影相吊着。西北风吹过,我忽然有种空、静、孤的感觉,心空落落的,有点冷了。
年二十九到了。年切切实实要来了,到处弥漫着年的味道。心随着零星的炮竹声而悸动!温暖的百货大楼里,我怎么忽然阵阵寒意?朋友说着什么我都心不在焉地支应着,腿肚酸沉,有点拖不动的感觉了。拎着货物穿越大门。“砰”地一声,我的额头好痛!原来撞上了玻璃门!怎么我就没看见?视而不见?
“不行!明天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回家过年!”我捂着额头决绝地说。
“不会吧?不是说好了在我家过年?”
“不!······”我主意已定。我忽然强烈地想家!
七个多小时的颠簸劳顿,到合肥了。华灯初上。咦?家怎么灯都没开?
“爸妈,我回来了!”
妈妈坐在床边。昏暗中,隐约看见正抹着眼泪。
“***伤心,说大儿子过年都不回来!”爸爸说着。
开灯。简单温暖可爱的家亮堂了······
我心怡然,妈妈也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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