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园里漫步,寻找着秋天的足迹。忽地,一道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的红光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凑近一看,那是什么红光,原来是一棵枫树。我踮起脚尖,轻轻抚弄着它们。一片片光滑细腻的枫叶紧紧地挨在一块儿,恰如一个个亲兄弟紧挨着,形状仿佛一只只手掌。尤其是它们的颜色。那种红,红得像一团燃烧的火,丰盈的`火红色似乎就要从叶尖上滴下来。火红的枫叶似乎焐暖了我的心,让我感受不到一丝秋风的瑟凉。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时,蓦地发现,我正脚踩着一片金黄的地毯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片片银杏叶合成的“地毯”,踩上去还有“沙沙”的响声,比真地毯还要舒服。这不禁令我想起龚自珍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坐春泥更护花。我捡起一片银杏叶仔细观察。它的表面略有粗糙。一片薄薄的银杏叶,多么像一把小蒲扇,又多么像蝴蝶的一叶翅膀呀!那长长的叶柄拖在叶片后面,好象一根长长的辫子。叶片上似乎没有叶脉,怪,怪,怪!
忽然,一阵“哗哗”的摇曳声挤进我的耳朵里。我猛地一抬头,原来是梧桐叶从树上落下的声音。它们时而像降落伞,徐徐下降;时而像一群飞燕,悠然滑翔;时而又打着一串串秋千儿,簌簌飘落……我接住了一片梧桐叶观察起来。它的手感并不光滑。虽然颜色和银杏叶很相似,可叶脉却清晰可见,像是一幅神奇的彩绘图,这一点与银杏叶真是天壤之别。
还有那不畏严寒的松叶,依旧青翠的冬青叶,精巧细致的棕榈叶……每一片都如此可爱动人。是秋叶,给人们带来丰收的喜讯;是秋叶,装点着秋天。多姿多彩的秋叶啊,你们正从枝头落下,从第一丝瑟瑟的秋风吹起时……
上午,我们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董子锋和陈泊含进来了,把老师吓一激灵。然后,他们转身就回坐了。但是,老师突然叫住了他们,让他们重新走。但是他们还是不懂礼貌,“当地一下打开了门。于是,老师又让他们重新走。他们出去之后,老师对我们说:“你们瞅瞅他俩,连一点礼貌都没有,都不知道敲门。然后,他们就敲了敲门,老师让他们进,他们就进了。但是老师又让他们重新走了。这给我都整不会了,他们不都敲门了吗,怎么还让他们重新走呢?这时,老师说了:“敲门,让进就进,也不说说什么让他们回来晚了。然后,他们又敲了一遍,老师又让他们进了,这回可好了。敲完门,老师问他们干什么去了,董子锋说:“给邢老师搬东西去了。老师又问:“有没有我的\'啊。董子锋回答道:“没看见,但应该是有。老师说:“啊,我还寻思,你们看见了,不想给我拿,那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坐去吧。等他们回了坐。老师笑了,我们也就笑了。
下午,我和姜禹同去物理老师办公室去取三维数字课堂,因为老师说:“今天这本是作业啊,我一会儿就批,下午你们就来取。然后,我们一路快跑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们敲了敲门,是位女老师开的门,我就说:“我们是来找纪老师的。这位老师就让我们进了。我们进去一看,老师正在批三维,然后,我们就说:“老师,我们来取三维。老师说:“我还没批完呢。这样吧,上午我不是发给你们全品了吗,它就当今天作业。然后,三维就当明天的吧。之后,我和姜禹同就走了。出了门,我就和姜禹同说:“你说你来这么早干啥,我都说了晚点去,不着急,你还走,这回好了没批完吧。然后,姜禹同就说了几句,但最终还是没说过我。于是,他就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给我逗笑了。
今天,可真是够可笑的,董子锋和陈泊含被老师“撵出去好多次。最终,他们练好了礼貌进门的方式,让我们笑了大半节课。
“人有的时分只想单独静静地待一会儿。悲伤也成享用。”
——《合欢树》
我似乎离母亲越来越远了。我抬起头,望着树叶飒飒地响。
我经常见到母亲,在梦中,她的青丝如霜。她抬起头来对我笑。我要上前去追逐——但我可恨的两条腿!母亲的面孔含糊了,化作我指间的几缕微光。我叹息着,我永远忘不了她的离去。
一页手稿飘落。闲来无事。便翻阅一下好了,权当消闲。我翻开来,上面是《秋天的怀念》。
喀啦,泛黄的手稿展开来。
是梦吗?我看见了熟习的影子。是母亲。她傍着身子悄然往外走。再看满地的碎玻璃,窗外雁阵北归。我看看瘫痪的双腿,神色恍惚,我,回到了从前?
看到母亲出门,我跟了进来。她抽泣着,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我。她向前走着。她忽然曲了腰,刺耳的咳喘声如针般扎着我。“妈!”我不由出了声。母亲回过头来,我分明地看到她指缝间,显显露的一片鲜红!“快,你往常就得去医院!”我着急地望着她惊惶的脸。她悄然摇头:“妈没事儿的。不用了。妈会治好你的病的,一定会……”“我的瘫痪有救了,你得先去!”母亲诧异地望着我,许久跪倒在地上:“这不可能……”便开端像个孩子般大哭。
我呆呆地望向她。
“妈只剩半年的时间了……”
我把自己反锁在屋里,面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稿纸。我还是把母亲推进了医院,凭空地幻想她能好,或多活几天也好。我陪伴她,又猖獗地想要知名——我要她在最后的时日里得到幸福,去为她的儿子自豪。她的脸上,不时有小孩子般的笑容,却也经常心疼地看着我。
“喀啦”,一片枯叶飘落。
又是一场幻梦。但我分明看到,母亲的脸是笑着的。
我翻开灯,拾起一只笔。
没有消散的,是母亲的影子。
我的学校是西安市东元路学校,座落在古城西安的东北方,毗邻大明宫国家遗址公园。
在我们学校门口的左侧大理石墙面上,有一组宏伟的浮雕,它象征着学校的东元太阳文化,夸父逐日精神;在右侧的大理石墙面上悬挂着许多金光闪闪的奖牌,它是我们学校往年所获得的各项荣誉,象征着我们学校的实力,还刻有东元颂,东元者,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走进校门,映入眼帘的是道路两侧高高的银杏树,春天,嫩绿的银杏叶,犹如一把小扇子,随风轻盈;夏天,树叶的颜色更深了,风妹妹一来,“小扇子”热情地跳起了舞蹈;嘘……你们继续听,秋姑娘静悄悄地走来了,哎哟!她的黄色颜料不小心撒到了银杏叶上,叶子很快变黄了。它们正焦急地盼望着风妹妹来做客呢,恰逢此时风妹妹来了,银杏叶翩翩起舞,为我们校园铺出了一条“黄金大道”。
“黄金大道”的右前方是绕着紫藤的长廊,藤蔓上缀满了朵朵淡紫色和粉色的花,花香四溢,阵阵清香扑鼻,花瓣一簇一簇地凑在一起,又按顺序排列,像一群群时不时变换舞蹈队列的小姑娘。这个长廊也是我们的避暑之地,夏天坐在长廊下,仿佛感觉整个炎热都从你身边逃走了,你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了吗?
“黄金大道”的右侧是学校的操场——健园,那里有篮球场、足球场。操场的四周分布着音乐室,乒乓球室,计算机室,图书室。操场的西侧,是休闲广场,广场中耸立着一座亭子,广场的周围正是我们小学部的教学楼——育心楼。
“黄金大道”的正前方依次是初中楼(育知楼、高中楼(育志楼、在育志楼的西侧是美术馆、生化实验室、地理科技室,教学楼广场正中央耸立着白色的雕像,雕像上的人物代表着求知的学生,学生手上托着象征着太阳和月亮的科技之星,整体寓意着:我们会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茁壮成长,成为学校的荣耀,成为明日之星,为国家和社会增光添彩。
每当同学们路过雕像时都会在心里默默鼓励自己:加油!奋进!拼搏!
这就是我们美丽的校园——西安市东元路学校。
如果回到从前,我一定对母亲好点……
双腿瘫痪后,我依旧乐观面对生活。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群,我会想到“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唱起来。母亲总会微笑着走过来,与我聊天,“今天感觉腿好点儿没?”“妈,好多了,您不用太操心了。”“对了,北海的菊花开了,赶明儿妈带你去看看!”我十分开心,答道:“好呀,我也正好挺想去的呢!”母亲兴奋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儿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可开心了!”我满眼都是怀念的神情说道:“对呀,小时候生活多无忧无虑啊!”母亲起身,对我说:“哎呀,我得去准备准备,可不能忘了,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哈!”说完,满脸笑容地走出了屋。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起床了,把我与妹妹叫起,便开始为我准备洗漱,穿衣服。她把我包得严严实实的,活像一个粽子,说:“秋天来了呀,下雨后天就变冷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呀!”说罢,给我脑袋上套了个帽子,说:“这是妈给你缝的,准保暖和!”其实,我心里早已暖暖的了。
到了北海,母亲推着我,在路上走着。路边的菊花开的美不胜收,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开的正烂漫。我与妹妹看的正入迷时,母亲悄悄退到一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我一回头,看见了母亲,妹妹也看见了,她跑过去,问:“妈,您怎么了?”我也推着轮椅过去,突然看见母亲吐出了一小口血,便让妹妹赶紧去门口找人帮忙,我在母亲身边守着。母亲捂着肚子,不断冒出汗珠,还对我说:“铁生,妈没事……”我的话全被哽咽堵住了,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帮忙的来了,把母亲背起,扶上担架,另一个小伙子也推起我的车跟去。
“滴——滴——”病房的机器声不断响着,我与妹妹守在床边,母亲一脸惭愧地对我们说:“儿子,闺女,对不起啊,今儿妈没带你们好好看菊花,唉,这身体也太不争气了!”我赶紧说:“没有没有,妈,您没事儿就好!”妹妹也说:“对呀,医生不是说几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吗,咱明年再去!”母亲笑着说:“好,有你们这两个懂事的孩子,妈也就放心了!”
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我会这样懂事。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只留下满满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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