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传来你浅浅的歌声。
——题记
印象中,你一直那么傻。白白的皮肤,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红色的腰包永不离身,一副憨样。课间时分,别人都在操场撒欢,你却捧着书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穿。
更可笑的是,每个星期一的早晨,国歌的伴奏声响起的时候,我们都低下了头,准备用缄默来迎接这习以为常的尴尬;然而你却不。你会凝望着那随风飘动的鲜艳的国旗,大声地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你不成调的歌声被送到操场上空,大家纷纷窃窃私语,笑得憋红了脸。偌大的空地,成千的同学,你俨然成为我们打发这难熬时间的消遣。我听到邻班的人说:“哪儿来的土老帽……”你的嘴角微微抽动,白白的脸微微泛红。然而你绝不降低声音,直到唱完“前进!前进!前进进!”后,才底下你那高昂的头。
刚开学,你就成了班里的名人。自我介绍时,你说你是一个“老古董”。我们都笑,起你的哄。直到初中跟你同班的同学向我们讲了你的初中生活。讲你是怎样被人围起来欺负,讲你一心一意为老师同学服务,却又被人用石子打。你低着头平静地听着这一切,眼眶微微泛红,却终究强忍着挤出一抹笑容。那天,你和教学楼前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幻化成了最美丽的风景。
我开始对你多了一份关注,不经意间,发现你的傻气无所不至。时间慢慢流逝,却始终无法打磨你倔强的棱角。常常会记起,你在课堂上一次又一次地勇于质疑,那富于穿透力的声音永远在重复着“为什么”;也还记得,你骑着车子,眼睛却总盯着车筐里的那本教科书;而你站在讲台上,费尽口舌地讲着参加社团的好处,那挥舞着的双手和横飞的唾液,更让我难以忘怀……渐渐地,那些嘲讽,被清晨的风刮得远远的,只剩下了那从胸底发出的浅浅的歌声。曾几何时,所有人都讨厌你的傻。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才发觉你播种的那些善良、坚韧的种子安静而固执地为周围人撑起了一片绿荫,使我们凉爽而惬意。
微风捎来关于你的记忆,风中你那倔强的脸庞,高昂的歌声愈发清晰,在我心中深深定格。
你是无形的,但我能够感受到你的存在。但有时你却是可以看得见的。瞧!那树上正欢快歌唱的鸟儿;那只活泼乱跳的小狗;那展翅翱翔的雄鹰;那自由玩耍的鱼儿;那洋溢在天真儿童上的笑脸。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我对你充满了好奇。急切的想了解你;知道你;和你在一起自由自在的谈天论地;自由的游玩于绿色的草坪上;遨游在蓝色的大海之中。
我问花儿,你是谁?花儿告诉我说你是春天的使者,是充满活力的阳光,是滋润着她们的雨露。
我问鸟儿,你是谁?鸟儿则在树上欢快的跳个不停,高兴的唱起了歌儿,然后才告诉我说:"你是一个温暖的巢,一个避风的港湾,一曲美妙的歌儿,一阵轻柔的微风。
我继续前进,走到大海时,我向水中的鱼儿问,你是谁?鱼儿们情不自禁地跃出了水面,纷纷要向我诉说。她们说,你是一片蔚蓝的大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一条条嫩绿的水草,一个个美丽的珊瑚。
我听得陶醉,但又不能真正明白他们的意思,所以我抬头仰望天空,希望苍鹰能为我解答,但他的话我还是不能理解,他说,你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充满了自由和神秘。
你是那么的奇妙,但我却在他们中得不到对你真正的理解。我有些失望地回家了,回家后,我看到了妈妈,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所以便急切地问她,并把刚才的事告诉她。妈妈说:“孩子,他们说的对,其实你已经拥有她了,她就是幸福。”
哦!原来你叫做幸福。所有的生物们都喜欢你,我也喜欢你。这下子我终于认识你了。我不由得说了一声:“认识你,真好!”
你,并非我的亲人,亦非我的朋友。你不会言语,不会动,却成为我的一位知音。
我在上学前,一直在老家生活,而你,就生长在那村前的古井旁。看上去你很老,想必是受尽了前世的风雨,历尽了百年的沧桑。我庆幸,即使隔了百年,我们也因时间的穿梭而相遇,你立在那里,千年不倒。
你并不美,在美丽的花花草草中十分扎眼,因为你太老了,树皮多么粗糙,这使得我与你的第一次相遇显得那样不经意。我厌恶你,因为那些花花草草沾上晨露,让人似乎“一袭江南梦,醉卧烟雨中”,而你,是那么的不谐调,我还骂你是“千年树妖”,我恨你破坏了这美景,还无情地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你。
那一晚不知为何狂风骤起,黄沙漫天,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是因你想向我证明什么吗?那一夜,我彻夜未眠,不知为何,牵挂着你的安危。第二日,我再去看你时,我惊讶了。你身边的花草折的折,伤的伤,落的落,残败不堪,而你,仍毫不动摇,我瞬间明白了你存在的意义。正是因为你历遍风雨的洗礼,才会如此顽强。那一刻,我瞬间明白了许多。
我每日坐于你的绿荫下,享受着那一片清凉。我开始想像你目睹的故事。你也许看到了东汉末年的豪杰并起,群雄逐鹿;你也许看到了唐起隋落,事态变迁;你也许亲眼见过李白的“会须一饮三百杯”,见过辛弃疾的“沙场秋点兵”,见过范仲淹的“满目萧然,感极而悲”。你不应当生长在这破败之处,而应该长于禅院内,享受那“初日照高林”,享受那“但余钟磬音”。我似乎想像到一位高僧坐于你脚边,一只木鱼,一盏青灯,一颗佛心,一杯淡茶,悠然自得。
你若有情怀,必定也会“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若有情感,必定也会“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高人”;你若有烦愁,必定也会“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你若有生命,必定也会“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你仿佛在对我诉说着什么……厚茧对蝴蝶来说并非阻力而是助力;污泥对荷花而言并非诅咒而是衬托;风雨对彩虹来说不是妨碍而是必须;你历尽的沧桑于你而言并非不幸而是必要的磨炼。你尚且如此,何况我呢?
我与你,相见恨晚。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浓淡相宜,我们的心系在一起,远近相安。东晋陶渊明独爱菊,北宋周敦颐犹爱莲,盛唐文人甚爱牡丹,而我,只爱你。成长路上,认识你真好!
一湾宁静的爱琴海,孕育着一颗雅典文明的遗珠,在那个智慧交织碰撞的时代,苏格拉底,用他那震撼天地的气魄疾呼“认识你自己”,便定下这千古的命题。
“认识你自己”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包含着这个宇宙最深奥的智慧,也揭示了人类最难跨越的一道坎。一双看遍万千山水的眼睛却无法看见自己的睫毛,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勇士却无法扳动他自己,一面照了无数人的镜子却无法照见自己。由此可见,认识自己绝非易事。
认识你自己仿若是一颗指路的启明星,它能帮助你走出思想的迷雾,现实的深渊,赢得一片开阔光景。前美国国务卿康多莉扎·赖斯曾是一名非常努力的钢琴学徒,当她在一次聚会上偶然听到十岁孩子弹奏的曲子,她发现自己努力练二三年也无法像十岁的孩子那么灵活自如。她猛然认识到自己的天赋并不在钢琴,于是她转而投入于政治,并很快的开创了自己的一番事业。赖斯正是因为认识了自己,才真正的走出人生的瓶颈,拥抱了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然而,相比之下,那些在迷惘的泥淖中越陷越深,甚至丧身于自身之惑的人,历史上也不占少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项羽在垓下被围之夜唱出的凄凉之音,引得古今多少人与之同泣,然而这个英勇将军怎知他是丧身于无法认清自己。大好江山就这们的慢慢倾向了一个“小无赖”刘邦。乃至乌江自刎时高呼的“是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不免为之酸楚,后人王安石的评价“江东弟子今虽在,肯为君王卷土来?”历史遗留下来的遗憾,难免总会令后人反思。项羽,这个自负的将军,终是湮灭在历史的车辙中。
认识你自己,如同一面历史的铜镜,鉴证着世代人的沉福陶潜认识了自己,踏一叶《归去来兮》扁舟回归了自己的山水田园之梦。草间弥生认识了自己,坚持自己“荒诞”的圆点风格,开创了新世纪新一轮的时尚风潮。皮娜·鲍什认识了自己,孤异的舞着她心灵的舞蹈,为世人带来一场场震撼心灵的舞蹈盛宴。认识了你自己,才能真正拥有了一份安宁的力量,让心灵沉淀下粗糙,让灵魂洗去铅尘,升华出一个全新的自我。
红花有其娇妍之美,绿叶有其苍翠之美。小溪有其清明之美,大海有其广博之美,正是这千姿万态的美丽才共同构成这大千世界的奇妙无穷,人也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禀赋,只有认识认清自己,才能真正发挥自己之所长,才能做出于人生于社会于国实有意义的硕果。
学会认识自己,顺着自己的心意听凭自然的感化,走一段鸟语花香的自我探寻之旅吧!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这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信息爆炸,日新月异。千禧年后的一代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比以前更多的教育资源,学习强国,在我们的教育上花的本钱越来越多。可是,当你的个人能力越来越强,外界的赞美铺天盖地地袭来,对自我的认可也越来越多时,你是否已经走入误区,是否意识到,接受自己的不足和承认别人的优秀也正变得越来越难?
包括司马迁在内的大多数人,称赞鲍叔,都在说他“珍惜朋友情谊”“有容人雅量”“举贤不避亲仇”,但是我认为他最珍贵之处,是他有一个很清晰的自我认知。
古希腊时的大思想家苏格拉底有一句名言:认识你自己。可是我们为什么需要认识我们自己呢?
因为,清晰的自我认知会让你清楚自己的在集体中的定位,从而化集体的利益。就像管仲临终时拒绝齐桓公将相位传给鲍叔牙,说鲍叔牙为人板正,做清官可以担宰相之位不可,能力低者不屑一顾,犯错者记忆终生,上不讨好君心,下不迎合民意,“非为宰相之才”。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情,于是管仲为相多年,助齐桓公成就大业,孔子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
而集体利益的化最终会有利于实现个人价值的化。英国诗人约翰·多恩曾在《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中写下:没有谁是一座孤岛,在大海里独踞;每个人都是一块泥土,连接成整块大陆。在一个集体中,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就像人类命运共同体将整个人类联系在一起一样,我们的个人价值往往需要通过集体来实现。因为,社会的形成不是肉体的叠加排列,而是精神灵魂的碰撞交流。脱离了群体而讨论自我实质是一种形而上的自我,社会价值是衡量自我价值的标尺,我们自古以来从“达则兼济天下”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再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社会认可的价值往往不在于个人本身,而在于他创造的社会价值。自我价值固然值得追求,但社会价值的创造是一个人在社会中立身处世、获得认同的基础,只追求自我价值的生命终会在时间长河中化为齑粉。
今人形容我们这些零零后,大多不会再用诸如“无知”“幼稚”这些词语了,大家喜欢上一种新的描述,叫精致的利己主义。这个词是由北大中文系的钱理群教授提出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顾名思义就是以自我利益为中心。可是,倘若鲍叔牙就是这么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齐桓公还能成就霸业吗?答案是否定的。
鲍叔牙通过举荐管仲提升了他的个人价值。今人大多都在赞美他容人的雅量和举贤不避亲仇的大气,往往忽视了他的大智慧。今人为什么会知道鲍叔牙?因为管仲干出了一番事业,有司马迁给他作传,人们欣赏这位手段厉害的政治家,钦佩这位名相时,才知道管鲍之交。鲍叔牙死后,他的子孙世世代代在齐国享有俸禄和封地,他的美名千古流传,他可能在政治谋划上不够聪慧灵活,但是他通过自己的大智慧,在成就了管仲的同时,也成就了他自己。
在我们这一代中,有管仲气质的人有很多,但是,你是否愿意暂时放下自己,在路边去为“管仲”们鼓掌呢?鲍叔牙的存在之于历史长河不过如蜉蝣朝生暮死,而生命的延续却是薪火相传绵延不息的,将他的价值寄于社会,是另一种形式的永生。
所以,我们都得重新审视一下自我。在接受自己的不足和承认别人的优秀之后,提升自己和重新定位自己。对我们自身的威胁,不是缺陷本身,而是我们对这些缺陷的认识的不足,掩耳盗铃通往不了更远的道路。哪怕我们做不了牡丹,我们做一株苔花,在扎根的日子里默默沉淀,用全部的力气去绽放,盛日不到处,清风恰自来。
认清你自己,接受你自己,成就你自己。尘埃之微,可补益山海;萤烛末光,也可增辉月光。哪怕你此刻站在平凡的某个角落,都能慢慢造就伟大。
九月一日,同学们会发现学校里又多了几张陌生而亲切的面孔——他们就是新加入我校的老师。我们都怀着共同的期盼、相聚相识于南山中英文学校,此时我只想对新老师说:认识你真好!
你也许来自长白山角下、也许来自西北高原、也许来自中原大地……是缘分让我们相聚在了一起,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共同生活、学习。
如水的日子因为有了你而不再平淡;逝去的岁月里,因为有了你,回忆变得更加浪漫。时空的遥远并没有改变我们心灵的距离,从此我时刻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我们在各自的教学上重复着看似单调的人生,又何尝不是相互聆听着彼此心灵的低语?在校园里我远远地看着你,感悟着你。
我将用文字为你打开心窗,让我们彼此在心的沃野种植梦想。认识你以后,我知道在世上又多了一个人会祝福我生命的每一次精彩!
让我们把各自心灵的篝火点亮,彼此慰藉,彼此温暖。只要生命的旅途中有深情的注视,你我会更加坚强、勇敢。认识你真好!
在这日趋隔膜而生疏的尘世中,与你认识,不经意间多了一份想念,多了一份牵挂,这样的感觉真好。我会在你将要走过的路上种植一路的快乐和阳光,让我们今后的日子会更加舒畅!
岁月如歌,如歌的岁月里邂逅了你,悄悄地守候着那一份默契,默默地把美好的感觉深藏在心的一隅,让那份关爱象月光下的水雾,轻轻蔓延,撒一路的芬芳,待蓦然回首时,却不管是怎样的曾经,认识你的日子里,我快乐过。轻轻地握着你的手,从此你我的世界不再孤单,我深深满足这命运安排的美丽传奇,不奢望天长地久的永恒,只想说认识你真好!
朱老师,其实偶们全知道,您的文章中掺杂了那么一点“水分”(我们没那么好呢!或者是我看不见)您一直都对每个同学都疼爱有加,但我总认为,我不是那么讨人喜欢,因为我爱疯,爱玩,正经事没做多少,鬼点子倒挺多滴!并且我脾气也挺躁,也很暴力,总认为大家都喜欢像刘婷那样的孩子呢?因为我如果是老师,铁定会喜欢刘婷、老杨、小廖、多利他们的。西西!
记得么?您那次发脾气,我们个个瞠目结舌地坐在那儿,像一个个闷葫芦,那应该是我们最安静的时候了。在您教过的所有学生中,我们最不懂事也最调皮的吧!对了,我们的身体里一定有一种转基因的细胞,不然您见着我们怎么又好气又好笑呢?再一个,朱老师,You're lovely very much. Do you know?因为您在家长会的言语把偶们的爸妈逗乐了,让他们都长寿了几年(笑一笑,十年少嘛!)也让我们做子女的,少挨了几巴掌,不然现在连凳子都坐不稳了。
记得么?偶这个不懂事的小毛孩,经常和您在作文中讨论母爱这一类深奥的话题,您总是反问着偶,问得偶回答不上来了。不过偶就是喜欢看着作文本上的\'评语多多的(以后要帮忙多写哦!西!)偶每次看着“阳光男生”——小彭同志的作文本上评语多多的,眼睛就“红”了,都快急成红眼病了。So,以后my lovely朱老师,不要让偶失望而归哦!
记得么?我们刚进学校时,您让我们写下“今日我以一中为荣,明日一中以我为傲!”还让我们写下自己毕业的理想。一开始,我们都嘻嘻哈哈地看着理想笑着。您也微笑着,只不过您的眼睛没有笑,而是透露着一丝丝的认真与信任。记得您说:“不,这不是玩笑,你们在老师心中,就是这样的。因为我相信你们。六年后,你们的名字就会出现在高考的光荣榜上,让它煜煜生辉。”同学们震惊了,是啊,相信我们,一位素不相识的老师能对我们说出“相信”一词,是多么地让我们为之动容啊?是的,相信我们,对于您的相信,我们怎么能不好好努力呢?
六年后,一个个灿烂的笑脸,出现在一中门口,手中捧着一张张的,是来自各个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阳光的照耀下,煜煜生辉。一位四十多岁的教师,站在他们的面前,慈祥的笑容掩饰不住满心的喜悦,看着他们的面庞:你们果真没有让我失望,我是对的,因为我一直相信你们。
近日,一位博友在微薄发了一句话:“你认识自己吗?”
让我想起了徐志摩的那篇《自剖》。他剖的痛快,剖的释然。不由得让我举起白刃一般的笔将自己狠狠剖一次。
想来这许多年,活的着实的不易。不说为了生计的忙碌,不说病痛的折磨,单就是我这颗炙热的心,经历的冷风冷雨,一次次的考验,被扎得满目的疮伤。还依旧是这般的炙热如火,苦苦追寻着……
我常想,我的这条生命真的就要白白的在这世上走一遭。还好让我庆幸的是我的青春还不曾完结,此时的身子必须咽下一切的苦,一切的我不忍看到的景象。
与风来说,我没有风一般的自由。我这受万物缠绕的身子,无一时不再渴望着自由。如同云摆脱了风的束缚。可自在的翱翔在空中,直至潇洒的飘散了自己的身子。
与雨来说,我没有雨打屋檐的响亮。我这笨到了一定程度的嘴,难有雨一样的畅快的吐出自己一切的声音,更别说有着雨一样或急或缓的如音乐一般的洒落。
而今的我如同大洋上的一片绿叶,飘飘浮浮,或随着海浪高站于浪尖;或随着漩涡低沉于海底。可我岂是甘心沉于海底呢?只要没将我的轻身打烂,我终将漂浮上来。独自漂浮海上,去寻找可被我供养的地方。
或许有哪只飞鸟能衔着我的轻身,走上一段捷径。这飞鸟必是我心仪的对象,否则我甘愿这样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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