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声音是变幻多端的,一滴雨就有很多种声音,如果现在下雨,那么目前躲在二奶奶家的琵琶叶下的一只小灰鸽算是幸运的。一阵风吹过,琵琶叶子的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小灰鸽以为危险来了,“扑扑扑——”翅膀拍打的声音,一瞬间,小灰鸽已经来到草丛旁,在啄泥土,好像是在泥土中找到吃的东西。
另一个地方,小青虫正趴在一片叶子上惬意地啃,声音很清脆,好像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一样,让人嘴馋。看啊!两只青虫在打闹,由于虫小叶子大,所以不至于摔下来,在扭打,呵!两只麻雀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地叫,像是在与同伴交流,又像是在为两只虫子加油呐喊助兴。
而田野棉花枝上却有很多蚜虫吃得不亦悦乎,这是它们的晚餐,一旁,蜜蜂还在野花中采蜜,“嗡嗡嗡——”是它们劳动时的乐章,赞扬着它们的辛劳。有时蝴蝶和它们一起飞舞、嬉戏。啊!我看到一只大蜜蜂和小蜜蜂了,大蜜蜂似是母亲,小蜜蜂似是她的儿女,母亲振动着翅膀,为他开辟一个没有阻碍和危险的开始,或许她在教儿女采蜜,他们飞着,飞过的空中还残留着翅膀振动声。
大自然的声音总是在你无意间发出,是美妙、动听的,只要你用心去聆听。
“沙沙沙”春雨姑娘在绿色的树叶丛中弹奏着乐曲;滋润着大树、花儿、禾苗、蔬菜……“轰隆隆”雷公公把大鼓重重地敲了起来;“叽叽喳喳”原来是喜鹊、杜鹃在尽情地歌唱;“叮咚叮咚”欢快的泉水弹着琴跑向大海,春风“呼呼”的吹过来,好像在给我挠痒呢!
到了夏天,知了在“知了,知了”地叫着,好像再说:“今天,真热呀!”“嗡嗡嗡”蚊子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的手都叮一个大包。“汪汪汪“小狗躺在地上吐着舌头;“呱呱呱”田野里的青蛙在开演奏会;“哗啦哗啦”雨水落了下来。
秋天悄悄走来了,树叶从树上飘落了下来,成熟的`苹果从树上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大雁“嘎嘎”地往南飞。
冬天来了,雪“沙沙沙”的飘下来。北风“呼呼”的刮着,冬眠的动物都在打呼噜。
大自然的声音多好听啊!
读了《你一定会听见的》这篇课文,我常常也会想,大自然的声音好听吗?这篇课文让我感到,大自然非常的美妙。
你听过蒲公英梳头的声音吗?你听过蚂蚁小跑步的声音吗?你听过雪花飘落的声音吗?……作者桂文亚在这篇课文中用了许
多拟人手法和比喻。她把蒲公英的绒毛比作金黄色的头发,而风就在帮蒲公英梳头;把小蚂蚁们在树叶上的时候比作它们在做体操,又把从树上掉落的'小酸果比作令蚂蚁们害怕的炸弹。雪花落到了路灯上,可是作者换了一种写法:小雪花落到了路灯的脸颊上。“微微一阵地暖意,小雪花满足而温柔的融化了”这句话让我感到非常美丽温和……
后来作者又“问”,你总听过风的声音吧?你总听过动物的声音吧?是的,当微风吹过柳梢,当清风拂过明月,当狂风扫过巨浪,当台风横越山岭,我们总能听到些什么。动物的声音我们也常常听见啦!
作者说的很对,自从我们初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在听,就不得不听。这些随时在我们身边发出的响声,我们怎么会听不到呢?
我其中最喜欢的句子是:蒲公英有一蓬金黄色的头发,当风起的时候,头发互相轻触着,像磨砂纸那样沙沙地一阵细响,转眼间,她的头发,全被风儿梳掉了!这一句中,我觉得那“她”字用的特别传神。当然,文章还有许多好句,我只是最喜欢这一句。
这篇课文很长,但它收尾时收得特别好:你开始微笑时,轻轻的笑,大声的笑,这时候,你一定会听见,这个世界,都在跟着你欢笑。
课文虽长,可写得特别有趣好玩儿。你喜欢这篇文章吗?
香,生于土;味,凝于火。
这便是“灶”。
小时候,最向往灶房。是麦秆熟透的香气,刚劈的木柴幽幽的淡香,放久的木柴醇厚的浓香,长年累月的烟尘味,还有一股愈淡愈浓的乡土气息,都令我小小的内心溢满了欢喜和满足。
阿婆与邻里笑着走来,把我打发走,自己在灶房里忙碌起来。等我再来看时,阿婆已准备好“烧锅”了。她扔了一根火柴进灶肚,斑驳的泥墙上零星几点火的影。起初,麦秆烧得微卷,只听到几声细碎的“噼里啪啦”,轻巧、可爱。不一会儿,火才大片大片烧起来,墙上映红了一片,成熟的香气一下子饱满了。蓦地,一声闷响,震散了烟尘,在灶肚里回荡,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起来——阿婆抖擞精神,娴熟地拉起风箱。那风箱的摩擦、振动的快慢、强弱,全凭她一手操控。还有火势的起伏,灶肚里的回响,随着长拉、短拉、快拉、慢拉的节奏变动,宛如一首浑然天成的自然杰作——是大江淘沙,是秋雁一鸣,是空谷长风,是“独坐幽篁里”的'意境,是“过桥千尺浪”的豪气,是“风急天高”的悲壮,又是“大道无痕”的简单和质朴,犹如乡间黑土地上的车辙,是历史的痕迹,是过去的味道,是天与人的合作……等到掀开锅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能感受到一场盛宴的到来——香喷喷的白米饭,肥而不腻的红烧肉,绿得滴水的青菜,任何平凡的食材都能呈现它独特的美。
生活,这么多就够了。
过去,是土灶的时代;现在,是电饭煲的时代。但快与不快,简单与繁琐又有多大区别呢?我只是怀念只有老灶才烧得出的原汁原味的锅巴,只有老灶才烧得出的纯正红烧肉,也只有老灶才烧得出农人平淡的内心和对生活别无他求的朴实。难道一种文化的诞生非要拿另一种文化作祭奠吗?难道一个世纪以后,我们的后人就再也听不到风箱的“呼呼”声了吗?
无他,我只是怀念风箱里的那些声音。
那是久处都市唯一牵动我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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