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我百般聊赖地趴在电脑前,我的眼角不经意间扫过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板子,突然间灵光一闪,我动作迅速地用数据线把板子和电脑连接上,打开SAI软件,开始了我的绘画之旅,对了,我介绍一下板子吧,其实板子是绘画板,只是整个来这么叫比较麻烦于是便直接叫成了板子,可以用笔在板子上当做电脑的鼠标,对于不会鼠绘只会手绘的人来说,这是很方便的事情。
在网上随意找了一张图片开始临摹,或许是板子的表面比较光滑,所以笔在板子上绘画比较不容易控制,随手在旁边拿来一张白纸,垫在了板子上,摩擦力大了许多,逐渐也有了笔感。“你又在干什么了?”正画得起劲呢,弟弟突然走近我身边,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后这么问着,我淡淡瞥他一眼:“画画呢,反正你又不感兴趣的。”果然,弟弟闻言之后一声不吭地回到了房间。过了大概半小时的时间,我才把底稿画完,说是底稿,其实是线稿,只是画了个边,这样还不怎么具体。因为线稿比较缭乱,所以我又新建一个钢笔图层,开始用里面的曲线描边,其实只是把线稿再描一遍,让它看起来更干净些,所以只要不是太复杂的线稿都可以快速完成。
接下来是涂色了,涂色是很麻烦的事情,很容易涂到边界外边去,如果没有控制好,两个地方的颜色合在了一起,擦起来就比较麻烦了,所以就要新建很多个图层,图层可以分为线稿,皮肤,头发,眼睛,高光,上衣,裤子,阴影,这样分开来涂色,擦起来容易,不会影响到其他图层的`颜色。涂色的工具也是要有选择的,我点了一个水墨笔,把浓度调到六十左右开始涂色,毕竟是临摹的,所以手呀衣服呀都不是问题,唯独那褶皱阴影和头发眼睛的高光比较难涂,若衣服是淡粉色的,那么如果在太阳比较大的情况下是要用更浅色的粉在阴影处着笔,若是在太阳较小的情况下就要用更深色的粉在阴影处着笔。衣袖是黑色的,所以要用淡白色来涂阴影,因为这样才能显得阴影更加突出,我用了橡皮擦,把浓度调到二十五左右开始在阴影地方涂色,呼,终于完成了,这是初次用SAI上色,以前从来都只画线稿不涂色的,今天第一次涂色,倒也不算把画毁了个彻底,心里不禁泛起了一种不大的成就感,不知不觉间竟消耗了我将近一下午的时间。
画画,你真让我着迷。
我们一起玩闹,一起回家,也一同上学 。偶尔也有争吵过,也忘了是谁偷偷地在对方的桌子里塞进一张纸条,最后我们要和好如初了。童年的友情亦是如此,吵闹过后,过几天就好了。
你的笑令我难忘,你的笑是真实的。“哈哈,嘿嘿……”一听到这个笑声我就知道是你在笑。只要好笑,开心,你都会哈哈大笑,我希望你永远这样子真实,开心,每天都笑一笑!
你的哭令我难忘,但也令我很是心疼。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子,班里的人每次说你,你都不会理睬,也不会假装听不懂,你只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我试图问过你,他们这样子说你不伤心吗?为什么不哭呢?你跟我说,你不在意他们,你和他们也不熟,他们爱什么说就去说吧!反正有一天他们也会离开你的世界了。我问你,那我是不是和他们一样?你跟我说,我是你在意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我的心情。我很喜欢这个答复,果真是这样子,我也被他们一样人身攻击了,我很伤心,整天郁郁寡欢。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你为我哭了,直到我笑了,你才停住了眼泪。
你这个人最叫我难忘,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你的相貌,你的名字,都是令我难忘的。在这个夏天,我们即将分离,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考上同一所学校。不管我们的距离多远,你依然是那个令我难忘的女孩。
愿你快乐!那个令我难忘的女孩。
那是在20路的公交车里,下午的天气炎热干燥,去定海的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坐在我斜对面的小朋友叫嚷着口渴,朝她妈妈撒着娇。她的妈妈是位年轻的阿姨,长发圆脸,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十分温柔。只见她从背包里掏出只洗过的梨子,小朋友见状下子接了过去,开心地啃着。
没过会儿,小朋友就把梨子给吃完了,只留下个白色的核,她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妈妈,我吃完了,核扔哪里?”阿姨听了,眼睛滴溜溜地四下转着,头也像雷达接收信号样不时地转动,像是在寻找垃圾桶的模样。可惜事与愿违,把这偌大的公交车看遍了,也找不到个垃圾桶,阿姨犯了难,只好接了小朋友的梨子核,手捏着梨子的叶柄。“嗨,要是我,就随便找个地方扔了,或者扔到窗户外面也行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想,“这样找不着垃圾桶,直拿着,多麻烦呀!”我原以为阿姨会像我心里想的样,马上找个地方把核给扔了,没想到,个站点过去了,两个站点过去了,时间点点流逝,那核依旧被紧紧捏在指尖,没挪过地方。
为了核不弄脏衣服,她不得不指尖捏着梨子柄,而将手臂悬空。没过会,阿姨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再次转头看向后方座位,像是抱着最后丝希望般寻找着垃圾桶。“这回该扔梨子柄了吧?”我有点幸灾乐祸地想。阿姨为了缓解肌肉酸痛,微微甩了甩手臂,转眼,竟然将梨子核转移到右手去了!我下子愣住了,定定地凝视着阿姨的侧脸,旁边的小朋友也乖得出奇,并未对妈妈路捏着梨子核的行为感到诧异,她只是依偎在妈妈身边,小声地念着儿歌。窗外的陽光如同跳跃的金色音符,依然照射在她们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地明亮、耀眼。公交车继续开着,阿姨手中梨核的.位置,不时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洋岙医院,到了。”车内甜美的女声播报着站点,阿姨和小朋友起身下车,手里依然捏着那枚梨核。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阿姨快步走向车站旁的垃圾桶里,手中的梨核如同完成了个神圣的使命,消失在垃圾桶中。我望着她的身影,心里无数次地说“阿姨,你真棒!从你的身上让我领略了好市民的风采。”
“这可怎么办?”小毛惊叹不已地说。这时,小刚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竹棍,说:“我把羽毛球弄下来。”小军说:“你是拖着竹棍过来的,哪里举得起来呀?”小刚说:“我不信,我举不起来!”没想到,小刚果然没有力气把竹棍举起来,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现在只好想其它的办法了。”小毛唉声叹气地说。
这时,小军眼睛珠子一转,眼睛一亮,说:“我有办法!”小毛问:“什么办法?快说说。”小军说:“我家不是有弹弓吗?我们可以用弹弓把羽毛球射下来。”小毛拍拍手说:“那太好了!”于是小军一溜烟儿地跑回去,拿到了弹弓,又飞速地跑回来。他把弹弓递给小明,“你先试试吧。”小明拿了一块小石子放在皮兜里,一射,只差一点点。小明把弹弓还给了小军,“还是你来吧。”小军一射,一下子把羽毛球给射了下来。
大家笑眯眯的对小军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地说:“你真有办法!”接着,他们又兴高采烈地开始了新的一轮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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