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我把旧书拿出来整理,看到一本本装订好的学习单,从字迹中,我看到自己六年来的变化,感觉是那么模糊,又好像似曾相识,让我不知不觉的跌进了记亿的深渊。
因为妈妈的关系,刚入学的我,对学校一点也不陌生,但是样子像极了木头人,下课时间就做在教室,哪里也不敢去。二年级的我已经知道下课先去上厕所,在去荡秋千,但是偶而会玩到四下无人,才知道要回教室。
三年级是加入武术队的第二年,在懵懂的情况,参加几次比赛和表演都得到大家的肯定,更提升了我对武术的热爱。四年级的时候,因为同学的妈妈很会做点心,所以我学到很多制作点心的方法,也品尝到“铜锣烧”、“姜饼屋”的美味等等,至今心中还浮现一道道香喷喷的甜点,让我不禁想流口水。
分班后的五年级是再次面临另一种心情的开始,因为这时的我们好像长大的更多,已经是学校的高年级。印象最深刻的是运动会的大队接力,在我们同心协力的合作 下,打进了强敌环伺的绝赛,最后夺得冠军。升上六年级后,我也成熟了不少,已经懂得做读书计划的重要性,凡事都能在自己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最近刚结束的园游会,是六年来最后一次,也是最精采的活动。那一天,大家在叫卖声、欢笑声及喧哗声,让心中的情绪“HIGH”到最高点。
六年即将过去了,虽然心里有百般不舍,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在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适应新的环境,也学到了如何过团体生活,更知道如何关心週遭的人事物,也能适时的原谅别人。最后我将带着六年的“学习财富”及满满的祝福,展翅高飞。
注意到那个小男孩以前,他一直躺在病床上发呆。
大夫一再告诉他这只是一个良性肿瘤的切除手术,没有多大危险,也不会影响他的将来。可是,大夫并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为了准备这次手术,他打了两个月的工,又向远房亲戚借了一笔钱,他不想让为了供他上大学已经受尽委屈的父亲再操心。
这时,病房里走进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那双黑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他:“为什么就你自己呢?”
他笑笑:“我是大人啊。”
“好多大人也有人陪。”
“你是陪谁呢?”
男孩的黑眼睛一转:“恩——陪爸爸。”
男孩又问:“你得的是什么病?”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腹说:“这里面长了个小东西,下午要开刀把它拿出来。”
“你刚才在这儿发呆,是不是害怕开刀疼?”男孩又问。
他笑了。他设法向这样一个小男孩解释他的苦衷。“可能是吧。”他说。
男孩偏着头向他望,像是在费劲的想什么主意,好一会才说:“那你等我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男孩就转身跑出了病房,牵来了他的父亲。那男人对他微笑:“龙龙说你下午要做手术,是吗?”
他点点头,不明白这父子俩要做什么。
“是这样的,”父亲看了儿子一眼,眼中的爱怜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他要我帮你在手上画一个娃娃。他做手术的时候,我常在他的手上画个娃娃,手术后他看着娃娃玩,就忘了疼。他说这样很管用,让我帮你画个。”
他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父子两人中,得病的原来是儿子。男孩毫不在意的笑着,伸手拉起他的左手给父亲。父亲从衣袋里摸出一支圆珠笔,对他稍带歉意地苦笑一下。他点点头,任他在手上一笔一画地画出流畅的.线条。他吃惊地注意到,那年轻的父亲背向儿子的眼睛湿润了,一滴眼泪滚落下来,落在他手里。他和那父亲始终没有交谈。他的手掌上,那笑眉笑眼的娃娃被那滴眼泪浸得微微模糊,他把手张开再合拢,那娃娃就随之翘起鼻子或是扬扬眉毛,憨态可掬,惹人怜爱,那位父亲的画画技巧显然不差。他看着手上笑着做鬼脸的娃娃,鼻子有点发酸。父子俩离去时,男孩子蹦蹦跳跳的。
手术很顺利。他坚持不让照顾他的护士为他擦那画着娃娃的手,并试探着打听男孩的消息。护士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娃娃,神色却有点黯然:“是个乖孩子,挺可惜,得的是脑瘤,恶性的,做了几次手术,可癌细胞还是扩散了。他父母离婚了,只有父亲一个人照顾他。”
他听这,心理又渐渐涌起一阵苦涩。他想,等自己能动了,一定要去看看那个男孩。
第三天早晨,护士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那个名叫龙龙的小男孩昨夜病危,医院抢救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能留住那条小生命。他心里一痛,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手上娃娃的面孔早已淡得难以辨别了,却还隐隐留着一抹笑容。
他不顾护士的劝阻,扶着墙出了门,慢慢地顺着走廊找到了男孩所在的病房。门开了,他一眼看见了那位年轻的父亲,静静地坐在中间那张空荡荡的病床边,身边是已经
那一定是一个微笑的娃娃,像他手心里已经渐渐模糊了的娃娃一样。
那是一年冬天,临睡前,我想倒一口水喝。“叮”,水烧好了,我提起烧水壶,谁知,壶盖没有盖紧,瞬间,一整壶开水朝我的右手扑来,我一个劲地叫着,手心火辣辣地疼,像无数刀尖在手上划过。闻声赶来的妈妈急坏了,二话没说便打开水龙头,把我拉到水池边,眉头微蹙,眼里满是心疼,轻声道:“没事吧?疼不疼?”我心中一暖,摇了摇头。妈妈拿起药膏,薄荷的清凉气息扑鼻而来,把药挤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抹在我手上,嘴里还小声责怪我:“做事要认真点,马虎的后果可是要你自己承担的。”不过虽说是责怪,话语中却也透露着关心,“你看,烫伤了多疼,下次要注意啊……”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伤口处理好了,妈妈又拿起重新凉过的毛巾缓缓地盖在我的手心,用冰块冷敷,这使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我拦下东奔西跑的妈妈:“妈妈,这点小伤没事?让我来吧。”可妈妈却不放心,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怎么行?万一没处理好留下伤疤就麻烦了。”我拗不过态度坚决的妈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享受着这浓浓的母爱。
晚上,妈妈还在为我的伤口而操劳,一会儿怕跑到厨房拿冰块,一会儿换冷毛巾给我重新敷上,一会又在网上查找治疗方法……妈妈一刻都没停下,而我却舒服享受着,望着妈妈脸上几条或深或浅的.皱纹,我心中无数内疚,久久难以平静。
次日早晨,手心的伤已好了大半,妈妈却累倒了,满脸的疲惫。我,走到妈妈床前,又看向我的伤口,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妈妈为了我,累坏了自己的身体,但我深切地感受到,爱就在我的掌心中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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