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到朋友家喝酒,外面下起了滂沱大雨,我说:“雨下的这么大,我的伞也坏了,今天就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吧。”可是没想到朋友无情地拒绝了我。
我只好带着一份落寞独自撑着破伞往家走,半路上我突然看到一间几十年没有人住的老屋子,屋檐下似乎有一个人正站着避雨,我无暇顾及,接着赶路,那人看到我来了,竟然跑到我的伞下跟我一起往前走,我心里不觉得掠过一丝凉意。过了很久,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想自己不是遇到鬼了吧,是人的话,他怎么不说话呢?
于是,我想试探他,便放慢脚步,“鬼”也跟着放慢脚步;我加快脚步,“鬼”也跟在“我”后面走的快一些,我害怕极了,吓得背后一阵冷汗。我一咬牙关,心想不妨用脚踹他,左边一脚,右边一脚,可是却怎么也踹不着他,这下我的心里更加害怕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得甩掉他啊。正好前面有一座桥,我走到了桥中间的时候,看准时机向着”鬼”踢了一脚,只听“扑通”一声,“鬼”掉下了桥。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远远的地方,做糕点的人家的灯亮了,我急急忙忙地跑进店里告诉了店主自己碰到了“鬼”的事情。做糕点的人小声嘀咕着:“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到现在80岁了也没看到过鬼呢!切!肯定是骗人的!”
正在我想费劲解释的时候,只见远处又有一个人浑身湿漉漉,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我碰到鬼了!我被鬼挤下桥了……”
这时,我们俩眼神互相对视了一下,不禁地放声大笑,原来如此啊!
走过流年,走过荒凉,谁沾染我凌乱的思绪,在阡陌的红尘里独自惆怅,把酒问苍天,谁,解我一世忧伤?慰我心愁,苍茫过客,谁去谁留?浮生阡陌化成痴,风花雪月做离殇!叹,一抹繁华如水流,半尘风沙掩枯黄,前缘总是成泪坠,奈何过往一场空。今,谁负相思千万缕,谁累红尘半世虚!难去终还去……
穿不过千年冰封的寒冷,走不进秦淮河畔你驻留桥边身影,无法在今世将你寻到,我将这一场守候织成无涯的画卷,在水墨里寻找你的背影,谁又将我凄凉而孤独的梦惊醒?原来你一直未曾走远就在我一转身的天涯。一曲离伤吹散了千年的风月,却吹不散我千年的期待,一滴泪,滴入谁的心,痛了谁的心!今生,你可否是我等待千年的缘劫?
闭上眼,你的朱颜在我的脑海闪现,如月色迷离,脉脉温情,谁拔动了我沉寂千年的情丝?将我的心沉醉!一弯黛眉为谁描,一纸香笺为谁赋,为谁踏千古,为谁入红尘!望眼三秋,哪一瓣花香是我为你点缀的相思,哪一片落红是我为你揉碎的情肠,点燃思念,将我的心交与宿命,与风起落,与梦纷飞。
缘起缘落的瞬间,你我便已沧度百年,百年的情丝缠绕几许无奈和悲泣!今世我在红尘,苦等了千年,守望了千年,只为此时此刻与你相遇,如若,圣洁的情花开不出希望的果实,那么,我愿意佛灯前寂守千年,转动千年的经筒,翻阅千年的经书,敲遍千年的木鱼,只为与你结下一世的重逢,续你我今生未了的尘缘。
一曲梵音也无法解去我思念的疼痛,一本经书也无法阻离我今世的渴望,一朝相逢,我便已坠入万劫不复的尘缘,我愿意轮回千世万世的苦换回今世与你的朝夕相伴,如若,今世我们无缘相守,那么请把我的心收好,它早已和你的心叠印在一起,永不分离。
佛说: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人生如露如电亦如梦!
明明知道红尘是苦,情感也不过是朝夕花露间那一滴醉人的清泪,只在世间作短暂的停留,终还会消逝无痕,再相逢已成渺茫,而我依然执着于这场相思的花蕾,即便绽放的只是那一瞬间的美丽,我也愿意为你等待,为你停留,只为今生可以将你真真切切的拥有,真真实实的触摸。
等你,无怨亦无悔--
一生情,一世伤,为谁等花开花落,等来红颜枯碎,谢满地凄凉。
谁是谁的缘?谁又是谁的劫,红尘匆匆客,谁又会当真!花枯为谁落,鸟泣为谁亡,人生百年皆宿命,过后谁又是谁的谁?
一场红尘恋,瘦了颜,痴了心,断了魂……
一个夏日的清晨,我独自坐在古香古色的凉亭中,望着湖面荷花盛开的美景,我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和朋友一起游玩的场景。
那天午后,几个朋友邀我去“溪亭”赏荷花。我立刻兴冲冲的赶了过去,我们在那里观赏似亭亭玉立的少女般的荷花,心中很是快活,我们还饮酒作乐,吟诗作对。不知不觉中,日落的余晖似一件金黄色的纱衣披在了身上,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我向朋友们告辞,便急匆匆往家赶。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我的头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勉强回到小船上,神智不清地划呀划。“哎?不对呀,怎么到处都是荷花呀?”只闻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我的酒也醒了几分,才发现自己划进了荷花丛,迷路了。
“怎么办呢?”我焦急的想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办法。“算了!”我斜靠着船身,睁开眼睛,欣赏着美丽的,令人陶醉的景色。啊!这一朵朵鲜艳的荷花莫不是用玉石雕成的?怎么开的如此精致,美丽。荷花那淡淡的粉红莫非是天上那仙女的胭脂?如此粉嫩!这碧绿而硕大的荷叶,随风飘动,像给玉皇大帝扇风的扇子。但乍一看,却又像一朵碧绿的大玉盘。小溪托着小船,我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就这么慢悠悠的飘啊荡啊,闯进了荷花深处,哪儿都是天然形成的荷花,让人目不暇接。我随意的摆动小桨,小船在荷花丛中进进出出,“扑棱,扑棱”,我一凉,这是什么声音?只见一群沙鸥、白鹭从我眼前飞过,原来是我发生的声音打扰了这些小东西,请原谅啊!我傻傻的笑着,仿佛又喝醉了……
回想起那次愉快的郊游,我抿嘴一笑,诗兴大发,写下这一首词:
《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学完《白杨》一课后,我们难忘当年在那趟西行的列车上,爸爸那番意味深长的话。四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在一架西行的波音七四七客机上有不少来自国内的志士仁人,他们正准备奔赴西部边疆。飞机内还坐着当年的爸爸,他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他带着两个在新疆出生的小孙孙刚从上海探亲归来,此时他搂着两个小孙孙,俯视着窗外的茫茫戈壁,又陷入了沉思。
下了飞机,当年的爸爸和两个小孙孙坐在一辆快速连车上,我们再一次看到了一位沉思着游客—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就是当年那两个孩子的父亲。现在,他正在和自己的孙子南下回乡。当他再一次看到矗立着的“卫士”时,又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的眼睛在一排排粗壮的白杨树中寻找着,一棵,两棵,三棵……忽然,他发现了当年那几棵迎着风沙成长的小树,现已长成了和其他白杨一样的大树。
虽然事情过去已久,但那几棵小树的样子却依然铭记在他心中。他把一旁玩耍的孙子叫来,让孙子在自己身旁坐下,说:“你看那几棵大树。四十年前,他们还是几棵小树,当是为什么现在它们长得那么高大呢?”
“嗯——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些树是怎么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戈壁上生存的吗?”
“不知道!”小孙孙显得有些不耐烦。
当年的爸爸却耐心地说:“这些树的名字叫做‘白杨’,这种树的生命力很强,哪儿需要它,它就在哪儿很快的生根发芽,长出粗壮的枝干,就算是茫茫的大戈壁也不列外。也就是说,白杨是依靠不屈的精神才活下来的。明白吗?”
“嗯。”孙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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