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提及的文字都由门铃这一描写点展开,但行文实现了“差别化”,既为结尾的“点睛”议论作铺垫,又与叙事结合推动情节发展,值得我们借鉴。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晚霞湖被称为西和人乞巧的圣地。
说起乞巧,就不得不要提一下“巧娘娘”的故事了,其实这个故事是家喻户晓的。俗称的“巧娘娘”,其实也就是天庭的七公主—织女。
农历七月初一,姑娘们就开始了乞巧的第一步,把巧娘娘迎进家门。乞巧总共有七天,直到农历七月初七晚上才把巧娘娘送走。送的时候可以送到河边,但最佳的地点还要属晚霞湖了!
在湖边还有一个巧娘娘的塑像。虽然她只是一个塑像,但在人们的心中,她永远是神圣的。脸庞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她就像是晚霞湖的守护神。
晚霞湖还是旅游的圣地!
清晨,碧波荡漾的晚霞湖升腾起乳白色的雾,给周围绵延起伏的群山披上了一层轻纱。一会儿,太阳冉冉升起,逐渐冲散了湖上的雾。
中午,游人们正在湖边嬉戏。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刚才水平如镜的湖面立刻泛起了鱼鳞般的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湖面像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又像被揉皱了的`绿缎,还像撒满了珍珠一样。群山、湖水,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高远。微风一过。湖水又恢复了平静。湖边的几片荷叶是那么绿,又给湖水增添了几分姿色。这时,有的人灵感来了,面对湖水挥笔作画,有的举着照相机,拍下那优美的风景。
一到夜晚,湖周围的农家小院里的灯和环湖路边的路灯映在水中,把湖面照亮,仿佛湖面上也有农家小院。
我还为晚霞湖写了一首诗:
远看似镜不是镜,
湖边柳条映水中。
游人戏水乐呵呵,
笑看湖水绿如蓝。
西和的晚霞湖虽说没有杭州西湖的美,没有西湖那么出名。但在我的眼里,家乡的晚霞湖是最美的。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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