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问题,如果是你的话,你该如何回答?
一部份人应该会选择让火车改道,开过那条废弃的铁轨,为了救更多的孩子,只好让一个小孩牺牲。正所谓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而且在出于道德和情感,也应该那样做,还不错,一个自我牺牲主义的人。
但是,在对于那个在废弃的铁轨上玩耍的小孩来说,是多么悲惨的命运!只是自己隋便地在一个地方玩,却把自己的生命给玩完了!
于是,便有一些“反动派”为了同情那个在废弃轨道上的孩子,作出了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选择,让那群孩子的生命换来那个孩子的生命。事实作证,这是不可行的。
这时,又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人说,他们会想办法让火车停下来。这个方法看上去还不错,但是,紧跟着又有一大串问题蹦出来了。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什么直接又干脆的方法可以让火车停下来呢?即使停下来了,你又一定要跟火车司机说明情况,还要做其它一些小问题的调整,那就会浪费一段时间,如果这列火车的来回时间出了差错,那又会造成多少人的不便呀!所以,这个方法也不是完全行得通的。
就在我们看似全面地分析这道题时,许多人矛盾了。而且,在这当中,我们忽略了一个小问题,那就是——那个在废弃轨道上玩耍的孩子的决定是正确的。也就是说,那个孩子认为,在废弃的轨道上玩耍,火车是不会使过来的。他选择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玩耍。
然而,这两种处境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少数人往往要为多数人的利益作出牺牲,即使多数人是错的。
但是,公众的利益应该以怎样的原则去维护?是保护错误的大多数?还是站在正确的少数人一方?这是一个让理智和感情相互交织,相互斗争的难题。而解决这个难题的最好方法就是遵从规则,这不但维护了公众利益,更重要的是,它可以避免人们今后的错误。
回到那个问题,出题的批评家朱力安说,他不会让火车改道,让火车按正常轨道行驶。因为在正在使用的铁轨上玩耍的孩子会很警觉,在听到火车的汽笛时就会很快跑开。而如果让火车改道,那个孤独的孩子会必死无疑。因为他认为,火车是绝不会从那条废弃的轨道上经过。
一大早,我就第一个来到学校,教室里就我一人。我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今天的班长不知道如何选?被选上的班长会不会是个淘气包?新选的班长会不会是个学习不好的?我还能不能连任班长?男生能不能当上班长?……千万个担心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出现着,我的头大得都快爆炸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教室,上课铃声终于响了,班主任也走上了讲台,宣布开始选班长。老师讲明班长评选条件后,把我和舒叶佳叫上讲台。老师让我当画票人,舒叶佳当监票人。接着,我按老师的要求把全班同学的名字都写到黑板上。写名字的时候,我心跳加快,脸上出着冷汗,手开始发抖,差点连同学的名字都不知怎么写了。
公开表态式班长选举正式开始了。“请同学们举手发言,说出你要选举的同学的名字和理由。”老师说。我更加紧张了,用来画票的粉笔,也不停地颤抖起来。
谁都不想第一个发言,尤其是那些淘小子,可能是怕得罪某些人。没想到老师第一个叫到的竟是全班最淘的'淘小子的名字。他站起来,看了看四周的同学,又看了看我,满脸发愁的样子,最后终于大胆地说出了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他一定会选他的铁哥们,或是选举其他人呢!这让我很吃惊,因为上学期,我们之间没少发生“战争”。虽然是班长,可我没少欺负弱小的同学。有时候我比那些淘小子还淘气,甚至还把自己犯的错误嫁祸到别人身上。老师不在时,我还带头打闹。
淘小子说出我的名字后,我给自己画了一票。紧接着又有几个同学说到我的名字,我不停地在自己的名字下画了一票又一票。在紧张、担心的情绪渐渐消失的同时,我有一种惭愧心理。一年来,我真是有愧于大家,但大家还这么信任我!如果我真能被大家重新选为班长,一定要做一个热心为同学服务的好班长,改掉那些坏毛病,给老师当好得力助手和小秘书。
全班同学口头选举之后,我以全票当选!当老师正式宣布的那一瞬间,我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监票人舒叶佳大声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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