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好我和这位电焊工的关系,我就可以不用回到繁重的后台上料工作当中去了。因此我尽量顺着他的脾气来干活,苦累工作抢先干,有时因为工作失误受到他的训斥我都忍耐了下来。都是打工的,他这个人性格不坏,看到我这么做也就尽量多找找机会让我留在他的身边干活。大概是后台上料的组长实在是对我没啥好印象,因此我即使没有电焊活他也不要我去后台了,工长只好给我安排其他的零活干。
我特别的珍惜自己这次从事电焊工作的机会,因为提高技能是我现在最迫切需要的,所以即使是在保养条件不具备的条件下我也接受工长分配的电焊活。有一次工地施工需要一批二百毫米长的螺杆,采购员一时买不到,无奈只能将短螺杆焊接成尺寸适合的长螺杆,这个工作交给了我。因为第二天施工这批螺杆必须到位,所以需要晚上加班才能完成。焊接这个螺杆应该有个人给我打下手才能做好,因为保养条件不具备没有人愿意和我合作完成这项工作,只好我自己来完成了。我自己一手拿着焊钳,一手扶着需要焊接的螺杆,这下我可遭罪了,不但弧光烤脸,而且还经常的被弧光恍过眼睛。晚上干电焊活最容易灼伤眼睛了,尽管我有心理准备尽量闭着眼睛,但还是着了道。工作完成后,第二天我竟然在床上躺了一整个白天,直到晚上我才勉强睁开了眼睛。我赶紧跑到泡崖小区的诊所去看眼睛,到了诊所,大夫给我上了药膏,又过了一天我的眼睛才好利索。其实这种辛苦是得不到回报的,看眼睛自费,耽误工时扣工资。在那段时期我能找到我能***活就已经不错了,至于还想挑挑拣拣那是我想都不能想的事。
不过我在这里打工还是学到了新的技能,我当初在我当初在那家集体性质的工厂里学徒时,乙炔割枪是不能随便动的,因为害怕回火发生事故,所以没能学到怎样操作乙炔割枪。这次我在里得到了一次操作乙炔割枪的机会,工程需要一部分预埋件,预埋件是由十二毫米厚的钢板和直径二十五的螺纹钢焊接而成。非常不凑巧那天工程队电焊工家里有事请假,管技术的施工员找到了我,他问我:“你会用乙炔割枪割钢板吗?”我对他说:“我在学徒时看过师傅是如何操作割枪的,熟悉一下应该没有问题。”赶鸭子上架吧,那个施工员竟然同意让我用乙炔割枪割钢板了。他在钢板上画好了切割线,并告诉我如何操作乙炔割枪,还给我做了示范。我从他的手里接过割枪,认真的干了起来,虽然我的手有些抖,但是工件准确性要求不高,只要我能把钢板切割开他就满意了。这些钢板我割了整整一个小时,在割板的过程当中天空竟然还下起了雨,割板结束后我沦成了落汤鸡。因为我的这种工作态度,让他们很满意,这大概就是我能够继续工作而没有被辞退的一个原因吧?
随着工程的进展,电焊活已经很少了,而那个施工队的电焊工扭伤的腰也好了,这样我就不在配合电焊工工作了。工长给我安排了新的工作,根据我的工资定位和表现他没让我回到后台搅拌机那里,而是让我跟着瓦工打下手或是干一些散乱的零活。因为工作的相对轻松,所以我的体力完全可以适应,这样我就有了机会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有一次工作间隙休息的时候我们曾经和一位与我们一起施工的劳改队的劳改犯闲聊,瓦工师傅好奇的问这个年纪约十八九岁的犯人:“你们在里边挨打吗?”那个犯人告诉我们说:“挨揍是正常的,现在谁还挺着不招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有钢的都是些傻瓜。”都说监狱里是人才汇集的地方,这个小犯人大概也是个人才吧。
能够适应这里的工作,对我来说真是值得开心的事,渐渐的我的心情变得开朗起来,没事总爱哼几句歌自娱自乐。“春季春里的花开,你的心结打没打开;你若是走累了就揉揉你的肩,让我看看你的笑脸。”瓦工师傅见我这么开心,就问我:“你多大了,干嘛这么开心啊?”我这才意识到我出格了,赶紧如实禀报瓦工师傅。这个瓦工师傅是黑龙江人,年纪也就是三十岁左右吧,脸上长着一对非常惹人喜爱的小酒窝,天生一副笑脸。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干活,心情想不愉快都不可能了。瓦工师傅和他的'媳妇都在队里干活,他的媳妇就是在食堂做饭的那位大姐。那位大姐可真是具备黑龙江人的特色,没事总爱叼着一颗烟,不时的吞云吐雾,说起话来大嗓门。我们每天都是在她那句“开饭了,赶紧起来”的嗓音中不情愿的下床、洗漱、吃早饭。食堂大姐长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表面看来瓦工师傅很爱她,经常的能够听到他们小夫妻的嬉戏玩笑。
在这个施工队里干活的除了关键岗位是大连当地的农民之外,其他大部分工作都是从黑龙江、吉林及其他地区来城里打工的农民。这就是我们------“农民工”,一个被城里人和主流媒体蔑视的群体,我们从事着非常繁重的工作,居住在非常恶劣的环境里面,而且还经常的面临着讨要工资的尴尬。时代赋予了我们工作的机会,同时也赋予了我们……。我们混迹于金字塔架的最底层,肩负着金字塔上的精灵。
这已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年夏天,当别人欢天喜地地度假时,我却陷入了恐惧的深渊。我病了,病得很怪:不痛不痒,能吃能睡,就是四肢无力,无力得懒得动弹。我小医院进了进大医院,中医看了看西医,然而病却不见丁点起色。我几乎绝望,心情沮丧而烦燥,脾气尤其的坏。
母亲很着急,满脸愁容。起初她总是沉默,后来渐渐地唠叨起来,“去找乡里的大仙瞧瞧吧?”我是个无神论者,每次她在我耳边唠叨这句话,都被我厉声顶回去了。每次我一句顶撞,她便不出声了。
终于有一天,她与我争辩起来。
“你还是去看看吧?”
“说了不去,就不去哪!”我不耐烦了。
“你总是这样,总是说这是迷信,你看了那么多医生该是好了?人家都说‘迷信迷信,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你就是硬倔!”她停了停又说:“听人说,一天到晚不晓得有多少人找上门求她呢。”本来我心里早就窝了一肚的火,一听了她这些话,气便不打一处来。还没等她唠叨完,我便抢过了话头,“天天听人说,听人说,烦不烦!哪里有什么鬼啊仙的,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要信你信去,别拉上我,老迷信!”母亲被我这一连串的话顶得不言语了。我见她不作声,赶紧趁机走开,末了还不忘甩出一句“人老了,就这样――老湖涂!”我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下午二点多钟,我拿了一本书,掇了把竹椅到门外的屋檐下看。过了一会儿,母亲走出来,新换了一双旧球鞋,头上戴了一顶破草帽。她看了我一眼,走了。这么个热死人的天,她去干什么呢?我心里虽疑惑,但也懒得问她,仍旧看我的书。
太阳实在太毒,在屋檐下阴凉处的我,也不觉渗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粘乎乎的。
太阳偏西时,她提了一个黑袋子从远处走来,老远我就能听到她沉重的喘息声,走近看时,胖胖的母亲脸上似沷了血一般,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时的滚落下来,一件衬衫紧贴着身子,湿透了,似乎能拧出水来。我忍不住问她:“大热天的,上哪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喘喘地说:“哎!……会热死……十几里路尔……终于弄回来了。”说完,脸上绽开了这些日来难得的笑容。
“么东西弄回来了?”我看着她手里提的袋子。
她没回答,提了袋子径直进屋里去了。
太阳已落山了,天渐渐暗下来,她走出来,仍提了袋子,只是手里多了一盒火柴和蜡烛。
“来,把它烧了,就好了。”
哦,我完全明白了,原来弄的.竟是这些鬼东西!我不耐烦地瞟了她一眼,懒得作声,真迂!
母亲没法,自个走到南边的墙角,拿出香表,将表放在了地上。她点了蜡烛,然后将香一根根点燃。吹了蜡烛,她缓缓地弓下腰去,又将香一根一根插在地上,脸憋得血红。大概是土太硬,有几根香歪斜了些,她又将它们一一拔出来,再直直地插进土里去。看着她那笨拙的动作,我心里直想笑――真正比阿Q还阿Q。
我以为她点完香再烧表的,没料到,她竟要跪下去。母亲是个胖子,跪下去着实很有些难度。她弓了腰,屈了腿,将右手好容易撑在了地上。她慢慢地将左腿跪下去,然后用了左手死死地抓住左上腿,缓缓地跪下右腿去。
看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似乎有一种东西闯进了我的心里。胸中的血就在这一刻,一下子发怒般沸腾起来,把我的每根血管都胀得鼓鼓的。我的心里又仿佛被谁忽然泼了一瓶醋,酸溜溜的,直想哭。我真希望母亲能走过来狠狠地扇我二个耳光,这样我的心里或许好受些。
她点燃了表,在火光中合了掌,挺了腰杆,默默地跪立在那里,胖胖的身子在空中微微地晃动。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泪水似脱僵的野马一般飞奔而出。我不能原谅自己,我怎么能斥责母亲老湖涂、老迷信呢!如果硬要说母亲迷信,那她也是对爱的迷信。不,那决不是迷信,那是一种伟大的信仰――对爱的执著的信仰!我觉得我定是这世上最蠢无知的人。
母亲说世上有神的存在,现在我倒希望那是真的。无上的神哪,如果你真的存在,我要向你真诚的祈祷:愿你保佑我快些好起来,好让母亲的愁容得以舒展;愿你保佑我亲爱的母亲健康长寿。
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然而在我的脑海中,它却从不曾模糊,反是愈加的清晰起来,我知道它已溶入了我的生命,将与我的生命同在。
对此,我们要勇敢的对邪教说“不”因为这个不应被邪教这个“魔鬼”所控制。在历史的长河中,邪教酿成了多少令人胆颤的悲剧,残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那天安门自焚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它使我们悲恸,使我们怜惜儿童的.生命。
邪教提倡升天便可快活,正因为此许多努力拼搏的人信仰邪教后整天无所事事,一心只想升天。久而久之,不是身心健康被毁,就是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多么美丽的世界怎会被邪教所吞噬,我珍叹那些因邪教丧失宝贵生命的人儿,他们不应该这么痛苦的死去。
面对邪教,我们不能退缩,哪怕远方是一片荆棘,我们也要奋勇前进。为了解脱正在苦海中的人,为了阻止更多的人掉入这个陷阱,我们必须勇敢,努力。自古以来,邪不压正,邪恶的力量终将被科学摧毁。
远离邪教,崇尚科学是我们一生的追求。
人,年轻时最想知道些什么?
——明天的他,他的前途、爱情、事业……
那么,关于明天,他喜欢听些怎样的话?
——太美丽的没人会当真,全是不幸或凶遇的预测没人愿入耳。那该是些不伤美好结局的波折坎坷中,总有许多值得称道、骄傲的.事儿。
并非名人名言,亦非圣人圣语,这是曾经年轻和正在年轻的人,共同写下的心理启示录。
有因就有果,有需求必然要寻找满足需求的手段和途径。怀揣着对明天的一份向往和焦虑,人们盼望有丫扇窗户,透过它能看到明天的生活;盼望有一条藤蔓,顺了它能清晰地触摸到明夭自己的影子。在众多的“窗户”或“藤蔓”中,就有一冠冕堂皇者,和颜悦色地迎合着这份盼望,而在许多片心域,争得了一方地盘。它,就是算命。
“这些老太太呵,太愚昧、太迷信!”我们一起登泰山时,面对着山庙里那些为儿孙们祈福、还愿、一串串磕头的老太太,你曾这样感叹。暗夜台阶上的蹒跚、远路险途的艰辛,竟被她们一一踩在了小脚之下!这一份力赞,不正是源于她们对迷信的信仰、对幸福明天的向往?
你我“不愚昧”,或许永不会以屈膝磕头的姿态为明天要走的路祈福。你我都相信,只有智慧的光芒才会穿透层层迷雾。然而,正是当你发现新大陆般沉恋于人类“新科学、大智慧”中,爱不释手地研究“相面学”、“手相术”……推算、预测着自己的明天时,我想提醒你:你从这扇“窗户”燎望到的境象,只是一些幻影;你挎在臂上的这位身着时髦的智慧彩衣的朋友,只是一具美丽的骷髅。你已被它的蜜语甜言,诱引进了巧妆打扮了的迷信的新迷宫。
迷信,产生于原始的愚昧,是人们对自然现象及人生境遇的歪曲论释。而迷信中的算命(古称占卜),则是人们对生命顺逆、吉凶等因果关系的主观嫁接、联姻和毫无科学而言的揣度。具体说,占卜即通过一定工具和方法预测未来。最先是“龟卜”,古人认为龟是神灵。其坚硬龟甲上的“纹理”兆示着岁月四季的四时运转;另外,古时外出做官常以曹草预测仕途是否顺利,称为I;还有,照书占卜,即依据《周易》等书中所画的一套符号(象征自然现象和人事变幻),来测定吉凶。称为“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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