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鸟语花香,春风拂面。妈妈和她的同事一起带我去临县挖竹笋。
我们一路欢快的唱着,叫着。
到了挖竹笋的地方,我们下了车。我们的车竟然停在一个石洞里,石洞里有些水,水嘛,还行。里面都是“黑色的小逗号”——蝌蚪,蝌蚪在水里“翩翩起舞”胡天乐拿起“水中蝌蚪雷”——超大号石头,往水里一砸,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水里的泥土顿时全飘到了水上,水刹那间全变黄了,简直就跟长江的颜色差不多。小蝌蚪都被超强的水波给冲飞了,本身没啥反应的小蝌蚪,一下子游了起来,但是还有一些被冲到了岸上,幸好被我这位爱心大使给弄回去了,不然它们就完了。
我们扛着锄头往山上跑,那上面的水清澈见底,太阳光一照,微风一吹水面上波光粼粼,真像一面大镜子。
水上驾着一座桥。桥旁边还有许多牵牛花,有蓝的喇叭花,粉红的,喇叭花像一个小喇叭,里面的花心是淡黄色。风一吹,呼。小河流淌着,哗。这好像是喇叭花专门为我们选的。
我们来到一片竹林,竹叶密密的,像一把绿色的大伞。我们“分头行动,一举挖出”我的搭档是胡天乐。刚走出10米,就发现一个目标,只见一棵竹笋,已经探出尖尖的头和粗粗的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搞出来再说。挖笋子有两难,一难,就是找竹笋,一些竹笋经常长在山沟里。二难就是挖啦,,挖的时候要细心、细心、在细心。一不小心就会把竹笋砍烂。
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兴高采烈地去治水公园欣赏春天的美景。
走进治水公园,一片嫩绿的颜色立马映入了我的眼帘,让我眼前突然亮了起来。这样的草坪一定很软很舒服吧,我真想在上面打几个滚,然后懒洋洋地躺下来,呼吸着青草混合泥土的清香入睡……
我想着想着,已经穿过了大草坪,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啊,这里的柳树太美了:细长的柳枝随风轻扬,仿佛一群舞者甩起千万条绿丝带,翩翩起舞;微风过后,柳枝儿垂到了水里,这时的柳树又仿佛亭亭玉立的少女们正结伴在河边梳理自己的长头发。妈妈见我看得人了迷,便随手捡了几根柳枝,变戏法似的为我编了一顶草帽。我把草帽戴在头上,嘿,还真像一个小八路!
我和妈妈爬上了治水公园的最高坡,站在上面可以欣赏到整个公园的风景。看:水塘边,几个年轻人挽着裤管,猫着身子在那里捉泥鳅,可是半天也没什么收获;草地上,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放风筝,他们的风筝各式各样,有小燕子、黑蝙蝠,还有可爱的福娃,煞是好看;柳树下,几个小朋友在玩游戏,欢乐的笑声传到坡顶还是那么清晰……
治水公园的春天可真美啊!
星期五放学,我和董江璟到碧沙岗公园去玩。我们 上了一座假山,闻见一阵花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空地上,周围全是小草和紫丁香。呀,原来花香就是从紫丁香身上冒出来的,这花香太好闻了,我连忙走近一株 紫丁香,把鼻子凑到花朵上,被这花香陶醉了。董江璟也趴上去闻,怎么也闻不够,就把鼻子拱进一大团紫丁香花里,使劲的吸气,结果被花香熏地像喝醉酒一样, 站都站不住,她的模样逗得我哈哈大笑。
下了假山,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我也叫不上名字的健身器材,它是由一组横杆组成的,最高的横杆到我的脖子,最低的横杆才到我的胳膊肘。我俩都练过舞 蹈,看见横杆就想起了舞蹈班里的把杆,于是,我俩在不同高度的横杆上开始压腿,舒展筋骨,我们俩的基本功都不错,压腿动作非常标准,引得旁边的人不停的夸 奖我们,说得我们心花怒放。压完腿,董江璟发明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用手和脚攀附在横杆上,像猴子那样身子吊在半空中。这个动作看上去挺好玩,可是要完成它 却不容易:双手抓住横杆后,再用脚去勾横杆时,脚总是滑落下来。我们俩不停的尝试,每次成功,都会高兴地大叫。渐渐的,我们发现:要想成功,就得双手用 力,一只脚勾在杆子上的时候,另一只脚得迅速去勾杆子。很快,我们俩掌握了技巧,几乎每次都能成功了。不一会儿,我们身上就冒汗了,虽然很累,但我们玩得 特别开心。
啊,原来和同学到公园玩的感觉这么好,下次我还要约同学到公园玩。
那次“桌上拔河”我真高兴。 “桌上拔河”是一种既简单又有趣的游戏。只要一张桌子一把尺子就够了。在桌上话一条直线,把直尺的中心点对准直线,两者双方站在对面,用手按住直尺,把直尺拉过直线就算赢。那天老师组织我们在教室里进行一场“桌上拔河”比赛。比赛分成男女两组,进行淘汰制。我一路上过关斩将,从未遇上强悍的对手,轻松地争取了女子组的桂冠。而男子组的桂冠则是小辛。老师兴致勃发,让我们两组桂冠来一个“超级争霸战!”教师里人声鼎沸。我的天哪!小辛个头比我高,身子比我壮一圈,我能斗赢他吗?我鼓足勇气,心理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比赛开始了,我弓着腰,耸着肩,死死地按住直尺,只想把全身力气都凝聚在这两个手指上。我抬头瞟了一眼小辛,他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似乎满不在乎,可嘴唇却抿得紧紧的,在暗暗发力呢!我俩不分上下,直尺纹丝不动。突然,我把直尺左右一晃,小辛反应不及,我趁机拔过来一厘米。初战告捷,可我信心倍增,进行下一轮进攻。可小辛早有防备,在我晃直尺之际,他突然把直尺又拔回了一厘米。直尺又回到中线,我不敢轻举妄动,小辛也只守不攻,两边的拉拉队拼命地加油,声音震耳欲聋。渐渐地,我的手指一阵阵发麻,呼吸也变粗了,力气也快用完了。小辛呢,我又瞥了他一眼,它的鼻尖上爬着细细的汗珠,守夜出汗了,一点一点顺着直尺悄悄往后溜。我发起了致命的进攻,啊!赢了。男生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那次,我能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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