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年近花甲,身材不算高,一双大眼睛,说话时总是带着微笑,一眼就可以看出张奶奶是个平易近人的慈祥老人。
张奶奶是前年离休的,她热情为大家服务。记得,那还是离休后的第二天,她就主动担任起这排房的义务邮递员,把每天送到的报纸和信件保存好,等我们放学大人下班就送到各家。每天我们都能看上当天的报纸,以前丟失报纸信件的现象,从没有出现过。
每天早晨,当人们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就会听到外面沙沙的扫地声,这是张奶奶早早起来,又在扫院子。她总是这样不辞辛苦地把这排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得整整齐齐,把院子点缀的好像花园似的,空气里散发着花香,使人走进这排房就有一种迷人的感觉。
去年秋季的`一天下午,天突然下起雨来。我想到今天没带雨具,爸爸妈妈工作又太忙,不能来车站接我,下车以后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这怎么办呢?我望着车外,心里很着急。车到了总站?我看见张奶奶打着一把雨伞,在雨中站着,好像在等人。张奶奶见到我,赶忙走过来对我说:“你可回来啦,我等你好半天了,这么大的雨,你爸爸妈妈又不在家,我不放心,特意来接你。”听了这一番话,我很感激,说了一声:“谢谢张奶奶。”张奶奶面带笑容地对我说:“谢什么呢这是我应该做的吗,我离休了,不能参加第一线工作,做点后勤工作还是可以的。”这时,在我的脑海里涌现出张奶奶一幅幅热情为群众服务的场面,她的身影突然变得那么高大。
张奶奶热情地为大家服务的事情还有很多,虽然都是平凡的事情,但是这种为大家服务的精神很可贵,这就是我所敬佩的一位离休老干部。
小时候,我一有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吵吵嚷嚷就要用上,在有一个冬天,我偶然翻箱捣柜找出了一条裙子,自那以后我整天盼望着能穿上它。
一个冬天的早晨,我从柜子里掏出了那条单薄的裙子,把它递到了妈妈面前。“你难道不成要在家穿?”我一时说不出话,失落地把它放回了柜子。
我思索着想等妈妈出门了,再轻轻悄悄翻出来。这段时间可不好挨,我拿着书本,其实一点都读不进去,边看边琢磨:妈妈什么时候出门啊?我可想再去瞧一眼那裙子呢。
我暗自目送妈妈出门,微笑着挥了手,一转头就奔向了柜子,小心翼翼掏出来,先慢慢摸个遍,再套过双腿穿上身,我站在镜子前满意的露出了牙。
还没欣赏完,妈妈就匆匆回来了,我突然愣住,百口莫辩,本想说,只是试一试而已,可又羞愧地低下了头。窗外飘起了小雪,冷风直往我骨子里窜,希望显得更加渺茫。
妈妈把裙子收了起来,一整天都盯着我,还留下了一句话:“天冷不穿裙子,等到春天,我给你穿。”我兴奋极了,跑到日历前,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再嘟囔着嘴向妈妈抱怨:“还要半个月呢,今天下午就让我穿一回。”
“再看。”妈妈又只留下一句话,我失望到了骨子里,埋头就走,走了一步又溜回来,再瞟一眼那别妈妈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
这个冬天,我的脑海里早已被那条裙子占据,冬天的期盼,或许会一直延续到春天。
每个人的身边都有潜在的悲喜与无常,忧伤与寂寞,当你在不知不觉中脆弱下来时,他们便会悄悄的溜进你的身体与你的快乐相互厮***,直到快乐被完全吞噬。
落,你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另一个我,不知你现在是否快乐?是否已经找到了你所向往的那个天堂?如果你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留念,请你安心的离去,我会在这个世界默默地祝福你。
落,是一个吉他手,每夜在paradise中绝望地歌唱,他忧伤而凄美的歌声使每个在paradise中虚度光阴的人落泪,他的歌声唱出了社会的现实与残酷。
落,曾经在KTV里工作过,他,是一个非常敬业的服务生,一次,一位客人喝的烂醉,要在包房内呕吐,这是不符合KTV的规定的,落上前阻止,遭到了客人的谩骂与无理的对——待,之后客人要求老板来解决此事,老板当着客人的面训斥了落一顿,之后,落被开除了。
落,也在一家公司的当过项目经理,他,每天认真工作,从来都靠喝酒来应酬,而他的老板看他过于死板,便随便找了个不符规则的理由开除了他。
最后,落来到了paradise,这里才是属于他的伊甸园,在这里他可以宣泄所有的愤怒与忧伤,但是,在他来paradise的13天后,他选择了服药自***,他在睡眠中去了他所向往的天堂。
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与无情,迫使我们每个人都在期盼着天堂的到来,而那个天堂我们只能期盼着,期盼着,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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