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坏朋友,名叫发呆,看似这个朋友***伤力不是很大,但它时不时就出来恶整我一下,可把我害苦了。为此,我和发呆战斗了好长一段时间。记得有一次下课,我正在做数学课堂作业,但是被一道题卡住了,正当我绞尽脑汁思考时,发呆趁我防备疏忽时,来进攻了!可惜,这一仗,我输了。突然,只听我后面传来一句:章缪凝,我不理你了!这会儿,我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问,才知道,原来,我后面的同学要问我一道题,一连叫了我三遍,我都没应声,所以,她就不理我了。唉,都是发呆惹的祸,发呆,我要和你绝交!
再说我的另一个坏朋友——贪玩。这个贪玩啊,***伤力比发呆强多了,来打扰我时,一般都在放学,一出校门,就想到昨天没看到的动画,看了一半的漫画,还有鞋柜上的那个鸡毛毽看到我就向我打招呼,做作业的念头彻底抛到脑后了。为了防止它来进攻,我给自己下了规定:做完作业才能玩,否则,***无赦!这招还真管用,嘿,这一仗,我赢!
爱乱花钱先生,我不但要和你绝交,我还要灭了你!看,这是我在和爱乱花钱先生宣战呢,我们俩,常常打成平局。章缪凝,我们今天晚上要去超市,你去不去啊?妈妈在问我,要去!一听到超市这两个字,刚才还软绵绵没力气的我,立马就精神百倍,没办法,谁叫我遗传了老妈爱购物的基因呢!一到欧尚,我迫不及待地拿了推车,直奔零食区,什么薯片,妙脆角,呀土豆通通都装进了我的推车里,老妈发话了,家里不是有薯片吗?怎么还买啊?不同口味的。你喜欢吃妙脆角吗?我没看见你吃过呀?没关系的',试试口味嘛,试试更健康!就这样,我们老妈你言我一语地打起了口水战,最后,口水战,我胜出。但是,我和爱乱花钱先生的战争,我输了
轮到坏朋友里的大将——紧张化出场了,这个坏朋友呀,***伤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不过,跟它打仗,需要耐心和自信这两样宝物。每次音乐课,老师叫我唱歌时,它都会出现,害我平时唱得好好的歌曲一时间又找不到调了,唉,这场仗,还需要好好打
看来和我的坏朋友绝交还是一场任重而道远的战争,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要和我所有的坏朋友说BYE-BYE!
——题记
明明已经春天了,那和熙的春风拂面而来,身上笨重的棉袄早应一件件褪出,然而那温暖人心的春风中却夹杂着丝丝冷风。明明已经春天了,那灿烂的阳光披身而照,心中冰封的.温暖早该一点点融化,然而那照耀人心的阳光中却夹杂着幽幽的冷光。
车水马龙的街头,喧嚣声此起彼伏,谁都没有注意到那块站牌下两抹相依为命的身影。
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无表情,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身边的它,眼里满是柔情。
它,毛色浑浊,低头懒散地把玩着一只被人遗弃的玩具。两只肉墩墩的爪子惹人喜爱。
他们相依为命,浪迹天涯,他将自己的烦闷与不解倾诉于它,它在他温暖的怀中安然入睡。
然而现在,血染长街,它闭眼倒在街旁,他冷眼观望,心中早已泪流成河,他没将那份撕心裂肺表现出来,而选择了默默忍受,他知道他无法凭一己之力去保护它。
时光倒流,几十分钟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站牌远处传来,他不以为然,心想一定是谁为了赶某辆公交车而如此仓促,它依旧在把玩玩具,仿佛一切有他在就安好。然而,脚步声接近,过后,它却看见一根长棍,笔直的刺入自己的喉咙。
他惊呆了,本能想要冲过去保护它,却看见手执长棍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警察,它怎么了?它怎么了?它与我相依为命,虽浪迹天涯,却从没破坏所到之处的一草一木,为什么这样对它?他心里充满愤恨。
“就是它,有人举报说它有狂犬病,会咬人!”警察身边一位警察边说边拿起另一条长棍,狠狠往它脑袋刺去,围观的人群惊叫着后退,纷纷谴责警察的凶残。
他冷笑……
此时的长街,血流成河,一命环卫工人拎走了它的尸体,几名消防人员清理着地面的血迹,他仿佛喝醉了,摇摇晃晃的离开车站,他仿佛还看到了它在他身旁蹦着跳着追着蝴蝶。
多少年风雨交加,他和它不离不弃。
多少年日落日升,他与它互诉哀肠。
多少年忍辱负重,他与它互相鼓励。
如今的如今,陪伴他的只有凄冷的清风,它的音容笑貌,都被定格在那一瞬间。
他只怪自己,无法保护它。
那凶残的警察是否在忏悔,那围观的群众是否在祈祷,那悲怜的灵魂,是否在哭泣。
那春风依旧吹,吹走的不仅是他那撕裂的心,还有所谓的文明执法。
它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曳,如丝般的春雨滋润了它,它屹立在酷日当头的盛夏中,它沉默在落叶纷飞的愁秋中。这是一棵树,一棵象征友谊的'树,每当看见它我便想起了你。
每当沉浸在李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的感叹中,追忆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愁思中,我总会到那棵树旁走走,抚摸着那棵树的枝丫,喃喃地说道:“朋友,还记得这棵树吗?”
十年前,我随父母来到徐州。一日,我聚精会神地趴在一株小树苗前,欣赏它那枝头的绿色和青铜色般的枝干。最令我惊奇的是它的根深深地扎进了石头缝中,没有雨露的滋润,土壤的呵护,弱小的它好像弱不禁风。
这时,不知何处来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他也为这株小树而感到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他那一脸茫然却又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我,而我也显出无奈和无知的表情。
“我们让它搬个家吧!这样的环境太恶劣了,它过不了几日便会死去的!”我也有同感,忙附和道:“好,我去拿工具来!”我乐颠颠地跑开了。
正当我匆匆赶来时,他已用手抓的不可开交了。我怔住了,连忙丢掉工具,和他一起开挖。我俩忙了一阵子,力量与汗水最终战胜了顽石。“我们胜利了!”这时,我们看看对方沾满泥污的脸庞,都傻兮兮地笑了。
小树被我们移到雨水光照充足的地方了,看到它茁壮成长,我俩喜不自禁。小树现在长高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了。朝夕相处五年的朋友你转走了。分别时,我的泪水浸湿了衣领,内心的留恋之情难于言表。
今日,我再次来到这棵树前,看到它已长得枝繁叶茂。这棵树是友谊的结晶,看见这棵树,我就会想起你——我难忘的朋友。
September 16
Dear Zhang Hong,
How is everything with you I hope things are going well.
There is not much news here.I just go to work every morning and come back to my apartment every night.Shanghai is crowded with people,but I don't really know any of them.I don't like the city,but my job is quite interesting,and the pay is quite good.
What are your plans for National Day If you don't have anything special,I hope you can visit Shanghai.Come and share my apartment.It is quite large and it is near the theatres,museums and stores.
Write soon,and say you can spend the holiday here.
Sincerely yours
Li Hua
看着眼前那一盘晶莹的炒木耳,我不禁又想起了你——母亲,谢谢你对我的关爱。
小时候我是很不喜吃木耳的,感觉那东西黑黑的卷卷的,卖相那么不好,肯定没有什么好味道,于是一日三餐我碰都不碰。但母亲喜欢吃,而且经常鼓励我试一试。我是不敢试的,但每次看到母亲“吱吱”的嚼得那么香,还是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
“妈,有那么好吃吗?”那次,我终于问了母亲,心里有点小期待。谁知母亲好像没听到,又夹起一块黑黑的木耳美美地吃了起来,“吱吱”声不绝于耳,貌似比前几次的都要大。我有点急了。
“妈,什么味什么味?香不香?”我晃晃母亲的手问道。母亲咽下木耳,一脸诱惑的看着我,“香!可香了,你要不要吃啊?”
“妈,你骗我呢?”我撇撇嘴,“这东西长得那么丑,怎么可能会香啊。”
母亲没有回答,重新夹起一块木耳放在我的面前,笑着问道:“你看,儿子,它像什么?”
我盯着那块满是皱纹的东西看了好久,黑色的纹身外加混乱的形状,我始终没敢说出来它像一朵花。我摇了摇头,表示这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范畴。
母亲得意一笑,晃了晃木耳。“这是大地的耳朵啊!”
大地的耳朵?听到这个奇异的比喻,我又重新看向那块木耳:弯曲的形状,不平的凹痕,嘿!还真像是一个耳朵!
“大地有千千万万个小耳朵,它们散布在各个地方,它们听着自然万物的祈盼,所以大地能知道哪边地方需要雨水,哪些地方需要阳光,所以吃了它们,就能听到大地在说话呢!”
母亲把木耳放进嘴里,“吱吱”声传了出来。“你听!”母亲说“大地在告诉我,你是个乖孩子!”
我被吸引住了,拿起筷子夹向那些黑黑的“小耳朵”……
我夹起眼前的木耳,放到嘴里。
“吱”,声音响起,我笑了笑。
母亲啊,我听到了大地在说话,一直听到他在说,亲爱的你。
谢谢你,我最最亲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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