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读书笔记天长日久积累多了就要学会编辑整理用科学的方法进行管理。
1、卡片的分类编排
前面介绍的摘录卡、索引卡(题录卡、提要卡等各种式样的卡片均应在左上角或右上角标明类目如“·写景”、“作文·状物”等。这样卡片就可以及时进行分类归纳编上号排列好便于查找和增添新的卡片。分类的方法可以依据《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或参考上海图书馆《全国报刊索引》根据自己课内外学习需要、兴趣爱好和资料卡片的多少事先拟定一个分类纲目接着就像图书分类一样先将资料卡片分成若干大类再将大类分出若干小类逐步地细致、具体这样便会自然形成 按一定逻辑顺序排列的资料系统了。开始可以分得简单一点粗糙一些随着卡片的丰富、学习的需要可以逐步细致下去以便于查阅便于利用。
如果是为某一学科或某一专题的卡片进行分类可以参考图书馆相应的索引、辞典等工具书的分类方法。例如为艺术类的卡片进行分类不妨参考《辞海·艺术分册》前面的“分类词目表”。
卡片应当放在卷宗、袋子、卡片盒或卡片柜内以防止散乱。各类目的卡片可仿效图书馆目录用指引卡(导卡隔开。
有的卡片的内容涉及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类目则可以在主卡以外另写互见卡。例如《生物与环境趣谈》涉及生物与环境两方面的知识。你可以先为这本书写张提要卡片作为主卡放在“生物”这一类目内。另外写一张互见卡片放在“环境科学”类内在卡片上抄录篇名不必写提要只要注明“见‘生物’类”就可以了。
2、笔记本的整理
笔记本的整理主要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为笔记本中的资料编制分类目录另一种是为笔记本的资料编制关键词索引。至于用活页簿来积累资料性质近乎卡片便于分类保存这里就不介绍了。
(1 编制分类目录
如果一个厚本子记满了各种资料为了日后查找的方便可以为本子中的所有资料编一个分类目录注明页码贴在本子的前面。如果事先在本子的前面留下空白页用来眷写分类目录那当然更理想。
可以这样编制分类目录:
《读书笔记》2号本:
1.词语摘抄 ………………………………………………………………… 1-6页
2.谚语、警句摘抄
人生 …………………………………………………………………… 7-12页
…………………………………………………………………… 13-20页
交友 …………………………………………………………………… 21-23页
3.写景状物
荷塘景色 ……………………………………………………………… 29页
日出 …………………………………………………………………… 30-35页
《读书笔记》4号本(读后感
1.《卖油翁》………………………………………………………………… 1-3页
2.《青春之歌》……………………………………………………………… 4-6页
3.《当你还是一朵花》……………………………………………………… 7-9页
4.《堂吉诃德》……………………………………………………………… 9-11页
当本子积累了很多以后就需要为它们编号:1号本、2号本、3号本……然后另外用个本子为各个本子前面的分类目录再编一个总目录。这样当你需要某一方面的资料时翻开总目录就可知道资料分散在哪几个本子的哪些页上了。
(2 编制关键词索引
所谓关键词就是从文献的标题或正文中选取的对于提示文献内容具有实质意义并且有检索意义的词语。人名、书刊名、篇名、地名、机构名、事件名、概念术语等都可以作为关键词。把这些关键词按汉语拼音音序排列(亦可采用其他排检法注明出处便是关键词索引。
本书具体地分析了《红楼梦》诗词及其在《红楼梦》全书中作用对于全面、深入地探讨这部古典杰作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点很有意义。
以上这则资料至少可以抽取两个关键词:“红楼梦”和“诗词”按其首字的汉语拼音分别排列在hong和shi 两处注明页码。或者制作索引卡片(如例二参照图书馆的书名目录进行排列。这样不论从篇名的角度或从题材(诗词的角度都可以从卡片查到这则资料。
《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大百科年鉴》所附的索引就是关键词索引。我们不妨仿效其法为自己记满资料的本子编索引。可以为一个本子编也可以为几个本子编综合的关键词索引最好是如例二一样编制索引卡。
3. 笔记要经常翻阅使用
笔记不能只记不看而应当经常翻阅经常分析温故知新有所前进。因为积累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只是我们掌握和运用知识的一种手段。
马克思有一个良好的习惯:隔几年重读一次他的笔记和他所读过的书上打着记号的地方以巩固记忆和帮助研究新的问题。列宁也很生视读书笔记把必需的材料记入笔记本并在笔记本上不断加添新的笔记。他作笔记不是为了存档而是为了重新阅读在重新阅读时分析各种材料、观点的相互联系并思考新的问题。
海 燕
在茫茫的大海上,狂风卷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着,——***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摘录式笔记就是把我们从书上、报上看到的一些精辟的,富有哲理的,对我们很有启发的内容抄写下来。这种方法看起来比较费事,其实是一种省时省力积累知识的好办法。摘抄可以加深理解和记忆,日后查找起来,面对茫茫的书海,你就能体会到作摘录笔记的优点了。
我们不要以为这是中国的旧方法,和今天西方的新方法相比早已落伍了。我曾经比较过朱子读书法和今天西方所谓“诠释学”的异同,发现彼此相通之处甚多。“诠释学”所分析的各种层次,大致都可以在朱子的《语类》和《文集》中找得到。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
“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辨证》的序录中说:“董遏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经典作品大致都已经过古人和今人的一再整理,我们早已比古人占许多便宜了。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从前芝加哥大学有“伟大的典籍”(GreatBooks)的课程,也是要学生精熟若干经典。近来虽稍松弛,但仍有人提倡精读柏拉图的《理想国》之类的作品。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作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这里需要训练自己的判断能力:哪些学科和自己的专业相关?在相关各科之中,我们又怎样建立一个循序发展的计划?各相关学科之中又有哪些书是属于“必读”的一类?这些问题我们可请教师友,也可以从现代人的著作中找到线索。这是现代大学制度给我们的特殊便利。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
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厓来厓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什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如果“虚心”是不可能的,读书的结果只不过各人加强已有的“主观”,那又何必读书呢?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宫,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缺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缺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今天读中国古书确有一层新的困难,是古人没有的:我们从小受教育,已浸润在现代(主要是西方)的概念之中。例如原有的经、史、子、集的旧分类(可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标准)早已为新的(也就是西方的)学科分类所取代。人类的文化和思想在大端上本多相通的地方(否则文化之间的互相了解便不可能了),因此有些西方概念可以很自然地引入中国学术传统之中,化旧成新。但有些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特有的概念,在中国找不到相当的`东西;更有许多中国文化中的特殊的观念,在西方也完全不见踪迹。我们今天读中国书最怕的是把西方的观念来穿凿附会,其结果是非驴非马,制造笑柄。
我希望青年朋友有志于读古书的,最好是尽量先从中国旧传统中去求了解,不要急于用西方观念作新解。中西会通是成学之后,有了把握,才能尝试的事。即使你同时读《论语》和柏拉图的对话,也只能分别去了解其在原有文化系统中的相传旧义,不能马上想、“合二为一”。
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20世纪以来,中国学人有关中国学术的著作,其最有价值的都是最少以西方观念作比附的。如果治中国史者先有外国框框,则势必不能细心中国史籍的“本意”,而是把它当报纸一样的翻检,从字面上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误信有些浅人的话,以为“本意”是找不到的,理由在此无法详说)。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其实今天中文世界里的有些“新见解“,戳穿了不过是捡来一两个外国新名词在那里乱翻花样,不但在中国书中缺乏根据,而且也不合西方原文的脉络。
中国自唐代韩愈以来,便主张“读书必先识字”。中国文字表面上古今不异,但两三千年演变下来,同一名词已有各时代的不同涵义,所以没有训话的基础知识,是看不懂古书的。西方书也是一样。不精通德文、法文而从第二手的英文著作中得来的有关欧洲大陆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可靠的。
中国知识界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殖民地的心态,一切以西方的观念为最后依据。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还是来自西方,如“依赖理论”、如“批判学说”、如“解构”之类。所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风吹草动(主要还是从美国转贩的),便有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兴风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国书的解读上面,这不是中西会通,而是随着外国调子起舞,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一样,青年朋友们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则从此便断送了自己的学问前途。
美国是一个市场取向的社会,不变点新花样、新产品,便没有销路。学术界受此影响,因此也往往在旧东西上动点手脚,当作新创造品来推销,尤以人文社会科学为然。不过大体而言,美国学术界还能维持一种实学的传统,不为新推销术所动。今年5月底,我到哈佛大学参加了一次审查中国现代史长期聘任的专案会议。其中有一位候选者首先被历史系除名,不加考虑。因为据昕过演讲的教授报告,这位候选者在一小时之内用了一百二十次以上“discourse”这个流行名词。哈佛历史系的人断定这位学人太过浅薄,是不能指导研究生作切实的文献研究的。我昕了这番话,感触很深,觉得西方史学界毕竟还有严格的水准。他们还是要求研究生平平实实地去读书的。
这其实也是中国自古相传的读书传统,一直到30年代都保持未变。据我所知,日本汉学界大致也还维持着这一朴实的作风。我在美国三十多年中,曾看见了无数次所谓“新思潮”的兴起和衰灭,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我希望中国知识界至少有少数“读书种子”,能维持着认真读中国书的传统,彻底克服殖民地的心理。至于大多数人将为时代风气席卷而去,大概已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我决不是要提倡任何狭隘的“中国本土”的观点,盲目排外和盲目崇外都是不正常的心态。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读书笔记,是指人们在阅读书籍或文章时,遇到值得记录的东西和自己的心得、体会,随时随地把它写下来的一种文体。古人有条著名的读书治学,叫做读书要做到:眼到、口到、心到、手到。这“手到”就是读书笔记。读完一篇文章或一本书后,应根据不同情况,写好读书笔记。常用的形式有:
(一)提纲式。以记住书的主要内容为目的。通过编写内容提纲,明确主要和次要的内容。
(二)摘录式。主要是为了积累词汇、句子。可以摘录优美的词语,精彩的句子、段落、供日后熟读、背诵和运用。
(三)仿写式。为了能做到学以致用,可模仿所摘录的精彩句子,段落进行仿写,达到学会运用。
(四)评论式。主要是对读物中的人物、事件加以评论,以肯定其思想艺术价值如何。可分为书名、主要内容、评论意见。
(五)心得式。为了记下自己感受最深的内容,记下读了什么书,书中哪些内容自己教育最深,联系实际写出自己的感受。即随感。
(六)存疑式。主要是记录读书中遇到的疑难问题,边读边记,以后再分别进行询问请教,达到弄懂的目的。
(七)简缩式。为了记住故事梗概、读了一篇较长文章后,可抓住主要内容,把它缩写成短文。
以上各种形式,可由浅入深逐步掌握。
在学习过程中,做读书笔记是必不可少的,读书笔记是提高阅读的效率、增进独立治学的能力的辅助手段。一边阅读一边做笔记这是是古今中外许多学问家的阅读习惯是行之有效的传统的读书经验。善读书者总是书不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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