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和小燕的婚姻是最长的了,中学毕业后两人就在一起,小燕跟随啊林到了连公路也不通的偏远山区农村,我当时正打起背包一个人准备去外念书,没人送。心里很感叹爱情力量的伟大,可以让一个在镇里背着皮包长大的女孩,就那样跟随着一个看牛长大的男孩子去农村安家,没有婚礼,也没有双方家长的祝福。
现在两人的一儿一女都大了,啊林也带全家搬到了城里做起了餐饮生意,遇到我每每得意的说:“看我和儿子一起充小伙子”。是爱情吧,两人在一起时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八九岁,不在婚姻法许可范围内。
琼琼和小伟,中学毕业也跟着去了农村,可是两人最终没能长长久久,在有了两个子女后,最终琼琼带着一个女儿回到了镇里的娘家,嫁了一个以前喜欢她的男人,她很幸运,还有人等她,还是爱情吧。只是当时太年轻,不懂生活,在一起时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八九岁,分开时一个二十六七,一个二十八九岁。
小静和啊祁从初中恋爱到在一起十年,等到男方大学毕业准备结婚时,男方因为要留校与女方提出分手,女方很平静,淡淡的跟我说,男方家给了分手费她可以做生意,从十七岁等到二十七岁的青春,一朝放手让对方高飞,也是爱情吧。
文文和彪子看着是幸福的一对。听说文文在十七岁时就被已参加工作的彪子看上了,彪子一直等文文,文文是没有家的女孩,大学毕业后便嫁了给他,彪子很宠爱文文,可是俩人老吵,老吵,现在是不吵了,只是俩人很少说话,而彪子一直守着她,并说永远不会放手,这也是爱情吧。
听着看着这样的爱情,更看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每每习惯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假想中痛并爱着,所以悲哀!此时知道,时光是用来珍惜的,而不是用来打发掉的。无你,也可以!每天散步、看书,听音乐、弹琴,在生活中将自己修炼成精,招人喜欢也罢,妒恨也好。
闲暇时穿了一身白色蕾丝花边的连衣裙或长裙,飘逸的披散着及腰的长发走下楼梯,让对面上来的小师妹大叫“姐,老妖精,不跟你玩了,抢我们市场了!或者有师弟从后面走来总会说,你的裙子真漂亮,而我回头一笑,会说人也很漂亮。
元旦放假的第三天,作业做得差不多了,甘泉山逢3逢5有集市,妈妈说,要带我这个“洋学生”去体验体验生活,本来想睡个懒觉。但妈妈说,赶集,赶集,赶的就是早集,迟了就没意思了。
禁不住老妈的“蛊惑”,我在迷糊之中极不情愿地上了老妈的后座。清晨的甘泉山,正以它无比的热情迎接我们的到来。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清仓价跳楼价,上等衬衫30元一件啰!”大喇叭倔强地一遍一遍强调着;
“萝卜,萝卜,自家的萝卜哦,1元5毛一斤,快来买哦!”一个中年男人的高嗓门;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如此激越熟悉的旋律,让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颠起来,原来是卖汽车碟片的小车里发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麻团的香味,臭大元的臭味,烤红薯的糊味,鱼的腥臭味……刺激着赶早集的人们。
我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走哪,都觉得有趣。“就知道你会这样,在学校里能看到这些吗?”妈妈笑着,干脆把车放一熟人那,陪我一同步行。市集上的人已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走停停,显得有些拥挤。
不远处的包子笼被掀开,腾腾的热气冒着;卖豆腐的,麻利地把嫩嫩的豆腐轻快地滑入袋中;草炉烧饼店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妈妈说,生活好了,人们还是很回味从前的味道,所以这家的草炉烧饼生意出奇的好。
正说着,妈妈在一个有小铲锹卖的杂货摊位前停住了。眼光刚刚碰及,老板赶紧迎上来,“大姐,您需要什么?”“这个小铲锹怎么卖啊?”妈妈若无其事地问。这是个诀窍,妈妈曾经说过,想买哪个东西,不能让对方看出来,等到还到合适的价钱,再买不迟,价钱还不下来,就做出要走的架势,对方能卖,一定会做出妥协。说这话的时候,妈妈一副要走的样子。“大姐,诚心买,您给个价,大清早的生意,能卖一定卖!”老板很中肯的神情。“诚心当然诚心,要不就不来问了。”妈妈继续搭腔道。“那您给个价,能卖就卖。我这个小锹好呢,关键是柄子光滑,不磨手。”老板顺势把小锹递到妈妈的手里。妈妈把小锹拿到手里用手大略地一摸,“5块吧!”,老板的脸色有点僵。“5块,大姐?拿也拿不到啊!”妈妈把锹扔下,一拉我就准备走。“算了,算了,带一把吧,早上生意图个好彩头。”就这样,首战告捷!
依此“招数”,妈妈又买了一些菜种,一把撒水的壶,还帮我买了一副漂亮的手套,那手套我同学妍有,据说花好几十买的,我们只花了10元钱。
回家的路,我回望着那花花绿绿的街道,心里还是很兴奋,在超市买东西从没有过这样的心情,是啊,集市是贴着咱小老百姓的心走的,而超市就显得高大上了。
感谢妈妈,让我没有错过这身边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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