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母亲要到玉米地里撒化肥,那时正是午后,骄阳似火,酷热难当,妈妈不愿让我跟着她吃苦受累,就让我在树荫下乘凉等着她。可我不甘寂寞,争着吵着要和母亲一起去。母亲说不过我,只好同意让我跟着。
玉米地里,阳光在肆无忌惮地烘烤着大地,闷热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跟着母亲,一步一把地撒着化肥。强烈的阳光直射着感觉,就像被火烤一样难受,豆粒大的汗珠在不知不觉中布满了我的脸。不时有玉米叶从脸边划过,只觉得一阵痛痒。“这该死的鬼天气”!我心里埋怨道。
那种感觉实在让人难受,我终于忍不住停下来,擦了擦汗。看到母亲仍旧弯着身子,在阳光下不知疲倦地干着,我似乎霎时懂得了什么。原来,母亲就是这样辛辛苦苦挣钱养家,辛辛苦苦供养我和姐姐、弟弟上学啊!
想到这里,我心头猛地一酸,泪珠便夺眶而出,在布满汗水的脸上滑过。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妈妈!”听到喊声,母亲挺直了腰,回头看着我,心疼地说:“孩子,快回去吧,这儿真太热了”。我坚定地说:“不,妈妈,干完我同你一起回去”。母亲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于是,我又弯下腰干了起来。阳光仍然那么毒辣辣的,我似乎忘记了炙热,学着妈妈的样子,在地里干个不停。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再一次布满了我的脸颊。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子女长大成人,即使每天都辛苦劳作,面向黄土背朝天,也不会发出一句怨言。他们为子女付出的太多太多,但又有多少人能体会到父母的含辛茹苦?当我们不好好学习虚度光阴时,就该拍拍自己的胸口,问问自己,你对得起父母的付出吗?
从那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记住这一天。
在大巴车上,我们有说有笑的,终于到了实践基地。来到教师老师已经等着我们了。上第一节课的时候老师让我们做地震仪,我心想:这次我一定要把地震仪做好,让他们刮目相看!这时老师讲:“同学们做地震仪时要把木条据成15厘米大小,还有再据一块比15厘米多6厘米的\'木条。”老师讲的时候,我听的十分认真。这时老师把木条、据,电池还有发动机等零件分给了我们。老师嘱咐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锯着手了,我们很快就把木条据好了。接着我把木条用白乳胶粘好,我刚把木条组装好就下课了。可是电线还没接好,下一节课,我接着弄,就在这时,老师把手册收走了,我心里怦怦直跳,一不小心把地震仪碰倒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可怎么办呀,我肯定得不了优秀了。但我知道,我不能灰心,于是,我耐心的组装,终于拼好了。我拿给老师看,老师在手册上印了个大大的优秀,我心里高兴极了。
吃完饭后,我们上了副课——小珠人。课上老师教我们做小珠人,先系一个扣,接着系平结,最后系小主人的手和脚,一个小珠人就完成了,大家都说我做的漂亮,我心里美滋滋的。
通过这次去劳动基地学习,使我感受到无论做什么事,不要气馁,只要肯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这一天,让我不舍推开迷茫的小窗,映着一些模糊的斑点,窗外的道路淅淅沥沥,连小树的枝叶上都还挂着晶莹的露珠。理所当然,气温也很低。
我忽忽的收拾着行李,想要早点去上学,妈妈在厨房里井然有序地做着早饭,爸爸则在一旁整理自己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普通,可一切又显得如此与平常不一样。
当我们都在做自己的事的时候,突然,我看到窗外有一个弱小的身影正在慢慢的挪动向我们的门口。她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哼”的一声,显然可以看出她是多么吃力。
我慌忙的走到门外,定眼一看,她好像是我的奶奶。可是,怎么可能呢?她已经病得一塌糊涂了。当天气稍微好转,她就要去医院住院了,她怎么能在这么寒冷的冬天下床?我揉了揉眼睛,不会吧!真的是她。
“妈,你怎么来了?”我妈连忙上去扶着她,小心地走到火炉旁。
“噢,她都要去学校了,我也快去医院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特地来看看她。”说着,她从兜里捏出皱皱的一百块钱,递给我。
我慌了,或许是感动,或许是没有明白过来,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妈连忙把钱退给奶奶,千说万说硬是不要,奶奶不商兴了,生气着说:“我老了,你们连钱也不要我的,再不收下,你们便是嫌弃我了。”我们拗不过她,只好收下。
吃过饭,我便要走了,奶奶挥着手,含着泪,刹那间,我的心更酸了,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奶奶。
今天,我已在学校了。可是昨天,依然让我不舍。
这一天,让我后悔过完年,已是初七了,坐在的士车上,看着渐远了的身后的城市,心里有些留恋,毕竟感受到这都市的繁华气息也才十几天而已。而现在却说走就走了,但走在回家的路上,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透过玻璃,再瞻顾一下这喧嚣的世界,朝前望去。火车站却已经近在眼前了,车逐渐接成了一条长龙,慢慢地行着,终于是停了。下了车,望望天空,太阳的光辉被笼罩在雾里,一片杰蒙,刚下过雨,地面也是湿淋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这一切,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有一种说不也的沉闷与压抑。
从后备箱拿东西,我和大爹两手都拎得满满的,刚要往前走,忽然感觉手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冰凉的有如一块粗糙的布,我往下一瞧,那是一双手,一双瘦小而灰黑的手。我有些惊讶,回头一望,不觉怔住了,那是一个小孩,大约八九岁,头发乱蓬蓬的,就像秋天被风拂乱的枯草,脸上又黑又脏,而且青一块紫一块,外面穿着一身破夹袄,沾满了泥土和污垢,穿的是一条乌黑的渐短的裤子,一双破旧的球鞋,露出那乌紫的脚踝,我全明白了。我看着他,而他也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并且用那粗糙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右手,这是我第一次到大城市,却没想到在领略了大城市的无限繁华之后,还会有这么一出。我一时不知所措,于是我只好望望大爹,却看见另一个乞讨的小孩拉着他的手,而大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来递给那个小孩。只见那个小孩一把夺过钱紧紧攥在手里,微笑着连连点头,退了两步,然后飞一般从我身旁奔过。
见了我却依然很茫然,因为我没有一块钱,也没有十元钱,只有那红版百元的压岁钱,于是我转过头对那小孩说:“我没有钱。”于是又往前走,可那小孩却不放手,跑到前面拦着我不让我走。于是,我只好求助于大爹,大爹看看口袋里一副无奈的样子,那一块钱早已给了另一个小孩,兜里恐怕也只剩下百元的了。那小孩看大爹似乎有意给钱,赶忙跑了过去,于是我又往前走,没走两步,小孩又拦了上来,我朝哪边,他就拦哪边,我有些气愤了说:“你怎么这样呢?说没有就没有嘛!”可那个小孩仍不放手,嘴里发出婴孩般的嗯嗯声,一副失落要哭的样子,我想这是不是报纸上说的坏人唆使小孩死缠乱打的乞讨呢?于是我心里不禁一硬,又往前走,那小孩还想拦我,见我去意已决,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了,便朝我身后走去……
刚要进站,我又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孩子又围在车门前苦苦注视着车内的人。
上了火车,心里却很失落,我想或许我不应该那么做,如果我过年时少买几支烟花,或许带给我和那小孩的就不是失落了,火车轰隆隆的,我的心也是一上一下的,窗外又下起了雨,我的心也仿佛被这雨淋湿了一样,带着愧疚与后悔再看一眼火车站,我想那孩子又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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