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一家子在院子里吃饭,菜足饭饱之后便聊起了天。突然,一只腹部雪白,身体漆黑如墨的燕子飞了过来,落到了那好似小太阳的灯泡上。大家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聊天,都仰起头来猜测燕子落到那“小太阳”上究竟想做什么。我们仰头看得脖子都酸了,可那燕子却迟迟没有下来的`意思,仍然固执地站在电灯泡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难道它站在“小太阳”上,是想让光把自己照得金光闪闪、显得更加漂亮?而叽叽喳喳是为了招来配偶吗?
家庭谈话继续进行,十几分钟后,当我们再一次抬起头来看它时,它还在叫,那叫声凄厉悲惨,好像都快吐血了,我觉得很些不对劲儿——电灯若长时间亮着就会发烫,而那燕子站在电灯泡上也有好一会儿了,爪子应该会被烫到的呀!为什么它还不肯飞走呢?我们一致决定把梯子搬过去,由爸爸把燕子赶走。可就在我搬梯子的时候,无意中把一个土黄色的像碗一样的东西给碰掉了。当我放好梯子后,走过去想细细瞧瞧那个东西,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竟然把燕子窝给碰掉了。
当第二年的春天来临之时,每到晚上,我家那晾衣绳上就像开大会似的,密密麻麻挤满了燕子,可始终没有一只燕子来我家做巢,可能是因为那个燕子窝的主人在做反面宣传:这一家有一个小女孩,专爱把燕子窝给毁掉,千万别来她家筑巢。而那些在晾衣绳上的燕子应该是那个燕窝的主人叫来的,为的是让其他燕子来认认我家,以免再发生那样的惨剧吧!
我现在真后悔,要是当时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燕子是我们的伙伴,也是捉虫能手,我们不要捕捉它们,因为鸟儿的天性是爱自由。
搜索大脑的记忆,可以说,我看过的书大部分都是家长老师们所谓的毫无益处闲书,不值一提。除去闲书不说,最使我印象深刻感触最深的一本书便是最近五一长假读的《幸福了吗?》。
首先,要想了解一本书必须先认识它的作者。这本书的作者不是靠写作吃饭的职业作家,而是一名家喻户晓的知名央视主持人。他主持《新闻1+1》、《感动中国》、《新闻周刊》等节目,他的身影也曾出现在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上。皱着眉头、表情凝重、语言犀利铸就了他的独特主持风格。他善于做出一些专家学者一般极富哲理的评论,也有着极强的责任感。他,就是白岩松。喜欢关注新闻的我自然也成了白岩松的忠实粉丝。当我在书店里看到这本书时,便下定决心要怀着一颗赤诚的心将它读完。果不其然,看完之后,它不仅唤醒了我对往昔的回忆,还引起了我对今日的反思。
幸福了吗?看似简单的问题,却直击内心。这个问题也曾在前段时间流行一时,然而通过央视记者和基层民众的问答,我们真的明白幸福的内涵了吗?我看不然。带着与自己内心的独白,我试着跟随作者一起寻找答案。伴随着中国三十余年的改革开放,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个个都市纷纷显现,人民的物质生活愈加丰富,看似是幸福多了,但人们脸上会心的笑容却一天天变少了。留心周围,我们不难发现,整个社会何尝不是充满了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也抱怨,富的抱怨,穷的也抱怨,难道这就是我们整天鼓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吗?与幸福相关,同时也是书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名词,便是信仰。是啊,在这个十三亿人的文明古国中,我们的信仰是什么?我们的精神家园又在哪里呢?冥思苦想之后,不得不坦白地承认,我们真正信仰的不过是人民币,然而拥有了一摞摞的人民币之后我们就真的幸福了吗?这个问题留给大家来解决。
在本书中,有一段话是我印象深刻。“在墨西哥,有一个离我们很远又很近的寓言。一群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是啊,回到现实,才知道这个寓言时时刻刻都在我们身边体现着,在时间即金钱的现代社会,一切都被快节奏主宰着,放眼望去,人们吃的是速食面,读的是速成班,渴望的是一夜暴富,以至于人们追逐名利,罔顾道德与法律,一时间毒奶粉、地沟油、毒胶囊……你方唱罢我登场。然而,我们走得太快,谁又打算停下来等一等呢?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了什么出发?正如白岩松所说,我们整天都在忙碌着,财富是有了,幸福却没见到。为什么会这样?金钱、权利、名誉到底能不能带来幸福?如果不能,我们又为什么要为它们拼命,为它们摒弃自己的道德线?如果不能,那又有什么能呢?人们都在忙着,又有几人能停下来思考思考这些问题,认真地于内心寻找幸福呢?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在寻找答案的同时,也跟着作者反复反思、自省。
也许,追求幸福的过程本身就应当是幸福的,唯有摒除杂念,给心底留一份清静,幸福才会到达你的心间。当让,幸福也不必用口说出来,幸福只能用心感受,用行为暗示,说出来的幸福不是幸福。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幸福不等于人民币。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发生在美国的真实故事:
一天早晨,一位年轻的美国太太发现,三岁的小女儿会读食品包装袋上的字母O。她掩饰住自己的吃惊,首先表扬了女儿,接着问了女儿是怎么认识这个字母的。女儿告诉她是幼儿园老师教的。按我们的文化习惯,如果发现自己上幼儿园的孩子会认字儿,做父母的该是多么高兴!或许真的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这位美国太太竟把幼儿园老师连同幼儿园告上法庭,理由是幼儿园剥夺了孩子想象的权力。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很多人对她不理解,认为她小题大做。这位母亲面对人们的指责,在法庭上讲述了她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来表明她并非故意吹毛球疵。
她曾在东方某国进行了一次旅行。旅行中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一个公园里有两只天鹅,其中一只被收养在一个大水池里,只是一侧翅膀的羽毛被剪掉了;另一只羽毛完好的,被收养在一个小水池里。她实在猜不透其中的深意,请教了公园负责人之后才明白:大水池中的天鹅被剪掉了一侧翅膀,已不能飞走,而小水池中的天鹅却因为水面太小,缺少必要的滑翔路程,所以也不能飞走。她被东方人的智慧所震惊,同时也对两只天鹅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她说,如果幼儿园没有教给孩子O这个字母,那孩子可以把这个字母看成是一个苹果、一个月亮、一个皮球、一个鸭蛋…而现在她的孩子却只能陷入ABC的世界里!幼儿园这么做,等于是剪掉了孩子想象的翅膀!她的诉讼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从此在美国幼儿园再也不允许教孩子认识字母,孩子在幼儿园完全享有玩和提问的权力。
而我们的周围,却都是像我的同事一样年轻的父母,他们好像肩负着为这个世界培养天才的使命似的。“决不能把孩子耽误了”成为一句时髦的话。孩子还没有出生,《零岁方案》就已准备好了。孩子出生以后,便各种教育一起上,大人讲、磁带放,字、词、故事环绕于耳,仿佛不这么做就是对不起孩子似的。孩子刚刚能看清东西,各种光盘、彩色图书便源源不断地买来,电脑播放、图片展示,每一样都进行得有条不紊。孩子一周多时,神农识字、心脑速算、古诗一百首又开始按部就班地实施了。年轻的母亲谈到孩子没有别的话题,几乎总是问对方的孩子都会了什么,自己的孩子又学了什么。交流之后,如果发现自己的孩子还欠缺什么,马上进行弥补。家长们从不关心孩子还有没有时间玩,在他们看来,“玩”只是学习间隔的\'小插曲,与学习这么重要的事情相比,“玩”还用得着家长费脑子!
很少有家长想过缺少了“玩”的童年会是什么颜色,因为他们不知道“玩”是孩子认识世界的基础。孩子在游戏中成长,他们通过游戏认识了周围的事物,同时也认识了自己。在游戏中,他们不断地丰富自己的想象力,不断地发挥自己的创造力,不断地发现自己的特长,不断地完善自己。反思我们的早期教育,我们是否太在意教育的影响力,从而剥夺了孩子“玩”的权力?
我们的父母是否想过,如果我们没有教孩子数字、文字,孩子是否会用自己幼稚的想象,把它们想象成自己喜欢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如果我们没有大量占用孩子的时间进行教育,让孩子尽情地玩,孩子是否会更有想象力、更有创造力?只是我们太急于求成,我们太想把自己的认识、自己的了解、自己的思考告诉孩子了,我们总是把食物以最好消化的形式喂给孩子,从没有给孩子一个寻找食物的机会。当我们责怪孩子能力差时,我们是否做过反思呢?没有一个家长不希望孩子有丰富的想象力,但我们所做的,是否已把孩子囚在了我们教育的池塘中?
守望藏人索南达杰几乎品一己之力在可可西里保护藏羚羊,直至被***害。
农民张正祥守护滇池几十年,家财散尽,妻离子散。这样的人我们的身边不常见,可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阅读和了解了他们的故事之后,觉得索南达杰、张正祥们活得很单纯,很理想,很浪漫。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执着地守望着自己的“麦田”?回答只能是:信仰!一般认为:信仰,是指对某人或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神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或指南。现在,我们大部分中国人没有宗教的信仰,只是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大家痴狂地崇拜者某个人,应该说那是一个有共同信仰的年代。如今社会的多元,各种主张,各种价值观和我们这个城市的小汽车一样多,并且各自存在,稍有碰擦,妥协的不多,争论的不少。见解如此多样,且能并存,岂不正是自由的理想国?讽刺的是,几乎人人都在抱怨束缚太多,没有自由。于是大家开始探讨幸福在哪里。白岩松,一个资深的媒体人,在《幸福了吗》一书中讲述了不少真实的事件,表达了不少真切的感受,与其说他在书中和读者一起探讨着幸福的根源,不如说是在扪心自问:我幸福了吗?在他的陈述和自问中也坦白了一个媒体人理所应该的担当,一个知识分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9.11”的沉默在白岩松的心中留下了永远的伤;新闻评论部充满自由空气的年会是情感的沟通,是激情和压抑的释放;放弃《时空连线》、《新闻会客厅》、《中国周刊》制片人这样的官职,重回一个单纯的主持人角色,这是他在权利面前可贵的平静和坦荡;总理参加的座谈会,直言不讳地评议国务院部委,可鉴一个知识分子的独立和担当;四川地震赈灾晚会现场临时放弃对蒋敏的提问,地震救援直播中讲述笑话,表达了他对于爱的主张;“7.13”申奥成功之夜演播室里的尖叫是热情的张扬;耶鲁大学《美国梦,中国梦》的演讲展现了他的自信和开放……书中很多这样的细节都是作者在和读者一起分享着自己的幸福时光。这幸福不一定是快乐,有时也是热泪盈眶的,不一定兴奋和激动,有时也会黯然神伤。
突然想到白岩松的另一本书《痛并快乐着》,稍改一改,痛并幸福着。正如他自己所写到的:“假如真正有理想有责任的新闻人,永远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领导的眼里,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并且这样的人,时常因理想和责任而招致自己与别人的不安全……”能痛并快乐,因为心中是真实的,灵魂是真实的。白岩松在书中引用了梁漱溟先生的见解,梁老认为,人类面临又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人和物之间的问题;人和人之间的问题,任何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时代纷繁复杂,忙碌的人们,终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而这种面对,在今天,变得更难,却也更急迫。我们都需要答案。“明天,开始信仰。”也许这就是白岩松给我们的答案。有信仰是幸福的,守望自己的麦田时幸福的,所以索南达杰、张正祥们是幸福的。甚至塞林格笔下的霍尔顿·考尔菲德也是幸福的,尽管他迷茫、彷徨、困惑,但心灵深处仍有自己的守望:“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我们也要寻找,属于我们的守望。
这么好的一个条件,当然有许许多多的神经受不住诱惑,争先恐后地往人间跑了。只不过,还是没能找到那个笔记本。上帝这位老人家可坐不住了,万一被心怀不轨的人捡到怎么办?于是上帝亲自前往人间寻找他的笔记本。
而在人间,好巧不巧的是,这个上帝的笔记本居然被一个小学生捡到了。想必上帝如果知道了的话,肯定要松一口气了。为什么呢?因为人类嘛,最善良的本来就是孩子们,上帝他老人家还有啥可担心的呢?可惜上帝不知道啊。那个小学生叫杨雪,上六年级。这天,她放学的时候在路上发现了一本笔记本。为了等待失主,她在原地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她等不下去了,干脆把那本笔记本带回家了。但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就先看了。没想到,杨雪居然看到了自己和他人的命运。杨雪不由得大吃一惊。她看见了一个人的命运非常不好,明明那个人非常善良,但是他一直都不好过,儿女不孝顺,生意也不顺利,真是悲惨的命运啊。杨雪把他的命运擦掉,给他编了一个幸福的人生。杨雪又看到许许多多的贪、官的命运,他们在有生之年都陆陆续续地被“双、规”了,但是杨雪觉得还不够,只有贪、官早“双、规”,百姓才能早解放。于是她把那些人的“双、规”日期都提早了。
那笔记本是上帝的东西,上帝当然知道它的具体方位。于是,上帝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笔记本在哪。不过,他可没有吓着凡人杨雪,而是趁着夜深人静把笔记本拿走了。第二天,杨雪见笔记本不见了,就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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