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上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毫无声息,对于文艺片,票房也不太友好,但还是要强烈推荐一下,不为别的,只因这是一部非常真诚的作品。
这是一部描述藏区盲童梦想的电影,有不少描述藏区题材的作品,比如《金珠玛米》、《冈仁波齐》、《七十七天》等等,其中后两部电影在如今这个市场环境下所获得的票房,可以说是创造了不大不小的商业奇迹。而《天籁梦想》的风格,虽不像《冈仁波齐》讲述了庄重的朝圣,但更像是《七十七天》那样,一人一车横穿羌塘无人区,但本片的特殊性在于,电影的主角,是一群盲人藏区孩子。
《天籁梦想》根据真实故事改编,讲述一群盲童为了给同伴治疗眼睛,为了实现唱歌的梦想,偷偷从盲人学校跑出来,飞到深圳参加电视综艺节目,经过很多意想不到的坎坷,最后圆梦,用歌声感动了大家的故事,其中的小伙伴也接受手术治疗,重见了光明。
这样的故事,算是励志电影吗?算,严格意义上来说,电影的故事涉及到平民上综艺、梦想实现的元素,说是俗套也不为过,但特殊的地方,本片的主角们可都是一群盲人啊,就连饰演几位盲童的演员,也是真正的盲人。
盲人题材、藏区地域,决定了这部电影小众,也决定了真诚。
电影让人想起了当年娄烨的《推拿》,《推拿》的躁动与《天籁梦想》的平和,二者完全不是一个类型,而两部电影的共同点在于,作为讲述盲人的电影,电影并没有夹杂任何多余情绪在里面,没有提倡关注弱势群体,没有突出社会底层博得同情,更没有廉价的反衬社会不公。电影只是在讲述一群特殊群体的故事,而且都是从盲人的角度来深入盲人的世界,是一部“可以听见的电影”。
《推拿》用模糊失焦、闪烁的背景光来描述盲人的世界,而《天籁梦想》则是以第三人称温暖的镜头,镜子影像甚至漆黑一片的主视角还原盲人的生活。刻意放大的背景声是该片的特殊之处,哈雷摩托的发动机的声音,风铃摆动、脚步声,汽车发动等等,当然还有穿插电影的主题烘托——那美妙的歌手,让观众更多的从听觉上去感受盲人的世界。
《天籁梦想》的故事非常简单,但正因为电影的风格化很重,且表达方面意象化很重,还是精神层面的属性。整部电影温和平淡,长镜头居多,缓慢的镜头语言娓娓道来,这是一部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电影,就像一面湖水,时不时的激起波澜拨动观众的心弦。在电影中角色与社会的不断冲撞中,来自天籁的盲童与哈雷摩托车手的相遇,容纳于其中的就是典型的社会文化层面的冲突,观众可以看到中国社会巨变下一些容易被忽略的部分,从而激发思考和获得启示。
没有任何说教的意味,就是真实的记录,故事发生在藏区,也没有高举高打的传播佛学,电影外在甚至没有任何佛教的影子。电影的剧情发展和情节走向是深入人内心的,用镜头语言去甄别角色的状态,感受内心的波动。因此欣赏这部电影要拥有一颗极为平静的内心,简言之,《天籁梦想》是一部拥有极高精神属性的作品,其内核正是佛教所追求的那种平静修为。
回到开篇,《天籁梦想》是一部纯粹的艺术片,绝对不适合休闲娱乐,在这个商业化的电影世界里,算的是非主流,但电影拍出来就有相应的受众,相信这部特殊的盲人题材作品会让一些观众照见心灵。
这是一个富足的时代,也是一个贫瘠的时代,环顾四周,人们行色匆匆,疲惫麻木,体闲时光都用来看好莱坞套路大片,看一些没营养的电视节目,上王者农药,玩几把吃鸡游戏,说说娱乐圈的东家长西家短,一切都是那么的华丽却缺乏灵魂,看不到思想的沉淀,得不到内心的触动。只是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时,面对窗外的星空,偶尔会回想起在被困在高楼大厦之前,那些幼稚却无比真实的梦想,就比如眼前这部电影《天籁梦想》所讲述的故事一样,一群孩子为了梦想,启动了一场前途未知的旅行。
可以说,在影坛大环境下,《天籁梦想》的出现是一个异类,也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它没有什么大明星大阵仗,没有IP、CP和小鲜肉,只有扎实有力的剧作,栩栩如生的表演,唯美又真实的画面,已经能够让人发自内心的情感,导演张唯与他的非明星创作班底以这样的精彩表现告诉大家,中国电影的现实主义从不缺席,哪怕在如此票房至上的时代,依然有一批电影人在努力创作,凭着诚意和良心,给大家拍摄出一部养眼又走心的电影。
电影中的故事改编自真人真事,有一群盲童,图丹、索朗、格桑、卓玛,他们最小的8岁,最大的16岁,因为特殊的身份,并不富裕的家庭条件,他们的生活原本就应该平淡无奇,只能在没有观众的高原上唱歌。可是,有一种叫做梦想的东西在某一天突然点亮了他们的渴望,为了让平凡的灵魂不再平凡,也为了让内心的快乐通过歌声传递给更多的人,他们踏上了追逐梦想的征程。
走过了无人的狂野,走过质朴的村庄,走过湍急的河流,还有危险的索桥,这群孩子战胜了无数的危险与阻碍,把欢快的歌声送给蓝天和白云,把少年的梦想留着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在这个过程里,有数不清的迷人美景,诚朴的风俗,给观众带来惬意的视听感受,还有美妙的心灵洗礼。很少有一部电影能如此真挚和满饱的表现一群盲童,虽然孩子们看不见这个世界,但是通过他们,我们能感受到阳光,阳下光是梦想最真实的颜色。
这几年我们都会看电影和综艺,特别是一些选秀节目确实非常精彩而且激烈,但是很显然,在这个高度快餐化的娱乐环境里,我们会忽略梦想最本质的东西,而《天籁梦想》通过梦想、冒险、选秀等元素的结合,把孩子们最简单的梦想展现在银幕上,这份意义弥足珍贵。
估计很多人在看完影片之后都会和笔者一样,内心涌起一种别样的冲动,想去为生命歌唱,为梦想奔走。生活在这个繁华而又忙碌的都市里,我们都渐渐的习惯了去追逐于身外之物,忘却了人生本身的初衷,而张唯导演执导的《天籁梦想》恰恰可以通过几位盲童的梦想之旅,让我们去重燃少年时的梦想。
盲人习惯戴墨镜。
普通人在生活中偶遇盲人,看到最多的是盲杖,很少看到眼睛。
墨镜就像一条无形的河,盲人在河的那边,我们在河的这边。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们跟盲人之间没有窗户,同情心肯定是有的,但心灵彼此不灵。
《天籁梦想》的导演张唯,把镜头对准盲人的眼睛,不戴墨镜的盲人的眼睛,跟着他们拜佛、上课、组团、出发、一路跋涉、坐飞机、去海边、做节目、上电视。
他用镜头替我们的眼睛,去跟每一位盲人交换心灵。
他希望观众懂,不交流的同情是歧视,不舒服,没结果。
当栏目导演安排盲童卓玛脱掉藏袍,穿上露肩装,化上明星妆,走上舞台,而卓玛一声不吭就放弃的时候。
我能感受卓玛的愤怒和失望,一个为收视率而消费别人梦想的节目,甚至都不能坚持选手的本色了。
当一直戴着墨镜的尼达校长,最终在真心的掌声中,摘掉墨镜,面对观众,双手合十,鞠躬致谢。
那一刻,我知道他的心灵在说:文明也是光明。
这部电影上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毫无声息,对于文艺片,票房也不太友好,但还是要强烈推荐一下,不为别的,只因这是一部非常真诚的作品。
这是一部描述藏区盲童梦想的电影,其实就在刚刚过去的2017年,就有不少描述藏区题材的作品,比如《金珠玛米》、《冈仁波齐》、《七十七天》等等,其中后两部电影在如今这个市场环境下所获得的票房,可以说是创造了不大不小的商业奇迹。而《天籁梦想》的风格,虽不像《冈仁波齐》讲述了庄重的朝圣,但更像是《七十七天》那样,一人一车横穿羌塘无人区,但本片的特殊性在于,电影的主角,是一群盲人藏区孩子。
《天籁梦想》根据真实故事改编,讲述一群盲童为了给同伴治疗眼睛,为了实现唱歌的梦想,偷偷从盲人学校跑出来,飞到深圳参加电视综艺节目,经过很多意想不到的坎坷,最后圆梦,用歌声感动了大家的故事,其中的小伙伴也接受手术治疗,重见了光明。
这样的故事,算是励志电影吗?算,严格意义上来说,电影的故事涉及到平民上综艺、梦想实现的元素,说是俗套也不为过,但特殊的地方,本片的主角们可都是一群盲人啊,就连饰演几位盲童的演员,也是真正的盲人。
盲人题材、藏区地域,决定了这部电影小众,也决定了真诚。
电影让人想起了当年娄烨的《推拿》,《推拿》的躁动与《天籁梦想》的平和,二者完全不是一个类型,而两部电影的共同点在于,作为讲述盲人的电影,电影并没有夹杂任何多余情绪在里面,没有提倡关注弱势群体,没有突出社会底层博得同情,更没有廉价的反衬社会不公。电影只是在讲述一群特殊群体的故事,而且都是从盲人的角度来深入盲人的世界,是一部“可以听见的电影”。
《推拿》用模糊失焦、闪烁的背景光来描述盲人的世界,而《天籁梦想》则是以第三人称温暖的镜头,镜子影像甚至漆黑一片的主视角还原盲人的生活。刻意放大的背景声是该片的特殊之处,哈雷摩托的发动机的声音,风铃摆动、脚步声,汽车发动等等,当然还有穿插电影的主题烘托——那美妙的歌手,让观众更多的从听觉上去感受盲人的世界。
《天籁梦想》的故事非常简单,但正因为电影的风格化很重,且表达方面意象化很重,还是精神层面的属性。整部电影温和平淡,长镜头居多,缓慢的镜头语言娓娓道来,这是一部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电影,就像一面湖水,时不时的激起波澜拨动观众的心弦。在电影中角色与社会的不断冲撞中,来自天籁的盲童与哈雷摩托车手的相遇,容纳于其中的就是典型的社会文化层面的冲突,观众可以看到中国社会巨变下一些容易被忽略的部分,从而激发思考和获得启示。
没有任何说教的意味,就是真实的记录,故事发生在藏区,也没有高举高打的传播佛学,电影外在甚至没有任何佛教的影子。电影的剧情发展和情节走向是深入人内心的,用镜头语言去甄别角色的状态,感受内心的波动。因此欣赏这部电影要拥有一颗极为平静的内心,简言之,《天籁梦想》是一部拥有极高精神属性的作品,其内核正是佛教所追求的那种平静修为。
回到开篇,《天籁梦想》是一部纯粹的艺术片,绝对不适合休闲娱乐,在这个商业化的电影世界里,算的是非主流,但电影拍出来就有相应的受众,相信这部特殊的盲人题材作品会让一些观众照见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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