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爱像我一样,对着蓝天遐想,时而狂吠几声,对着太阳赞美我。
它一直傻傻地认为,我的自私,是一位圣人的做法。
它在任何时候都毫不迟疑地追随着我,虔诚地偎在我的身边……
这一切,都来源于我在它心中的地位,以及它对我的崇拜、信仰。
它的来到是在一个充满诗意的下午,一切都像预料中一样,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几丝温柔的风。就这样的景,它闯进了我的世界,第一眼看见它,浑身长着雪白的毛,感觉软绵绵的,就像穿着一件干净的白毛衣;一对大眼睛就在那咕碌碌地直转,仿佛两颗黑宝石;头顶上长着对小耳朵,耷拉着,扁扁的鼻子,身上还披着一件花衣,但就这第一眼,却让我深深的着迷,我看见了,它的眼神是那么地生动,蓝汪汪的,叫我这第一眼就深刻的记住它,暗暗不忘。
于是,后来的日子里,我便时常去看它,但第一次友好地叫它时,它却有了恐惧,逃避我的眼神,我的视野,我寻找它,它在颤抖,它在一声声地吟叫。于是,我将食物放在地上,远远地走开。它看见了,渐渐地地走过来。可能是它太饿了吧,顾不着那么多,张开嘴巴就吃起来,吃得真是津津有味,一会儿就没了。吃完后,它还用舌头舔舔嘴巴,仿佛在回味刚才的美餐,可爱极了。渐渐地,熟了,它转变了另外的性格,它淘气起来,总是在我身边转悠,摇着那条短短的尾巴,短短的尾巴可灵活了,不断地,它爱撒娇了,爱嫉妒了,一切都像本来就认识一样。
那日,我照常上学,与它匆匆告了别,它有些不舍,我又何尝不是呢,加快了脚步,只想着,离得越远心就会放得越开一样。远远地,或许已经甩开了它的视野吧?回过头,却让我震惊,它那渺小的身影一直跟随着我,它的忠诚着实地吓了我。
想起那个相聚的下午,这有何谈不是缘分呢?轻悄悄的。
回过头,还不曾讲述它是谁——那就是我挚爱的小狗。
这天是兴趣班的最后一次,在这次活动里,就要选兴趣班积极分子了,大家激动得不得了!我和王思敏,徐瑶,英子,宋璋瑶几个毛笔书法班的女生,中午午睡的铃一打,我们就急匆匆地来到教室门口,等着老师开门。上课铃响了,门也让老师打开了,我们飞一般地“冲”了进去,各坐好,商量着自己该选谁。
终于,人数到齐,老师便念念有词地说:“一个学期过去了,大家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了,看谁最好,谁稍微落后一点,然后在选谁当积极分子。”一下子,鸦雀无声的教室沸腾了起来,大家顿时箱麻雀似的,“唧唧喳喳”地议论起来。我的脑子里也嗡嗡地发响,想着是该选徐瑶,英子,还是王思敏,或是宋璋瑶?终于,我首先要选宋璋瑶和王思敏,还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百事要有信心,所以我把我的名字也写上了,终于“凑”齐了3个人数,于是我用极为工整的字把在我心目中我最信赖的人的名字写了上去,并交给老师等着好消息。
终于,老师让小“播音员”报名字,那时,我的心“砰砰”直跳!当“播音员”报到我的名字是时,我高兴极了。可是谁知道,那“播音员”只报了我一次名字!我非常伤心,我没有想到连宋璋瑶都会没有选我!如果思敏没选我,我还觉得情有可原,因为我们经常有吵架。可是,宋璋瑶她不一样,她是我唯一觉得另我信赖的人!我们早上跑步常常在一起,我有什么心事也就和她说。她也很“善解人意”,每一次,当我不开心时,她总会给我说一些笑话……可是,这次她却没有,于是下课我说了她,之后我很后悔,因为我知道,一个好朋友,是不能这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们也许会说我这样说是要为自己辩护,或是想让她投我的原因是因为我想当积极分子!不,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想让她投我,并不是因为这样,而是因为我想知道我在她的心目中是否让她信赖,我在她心目中是否算是她的朋友?我想,着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一个真正的朋友,我需要一个我信赖她,而他也信赖我的朋友,同时,我也需要一个不包庇对方,如同《思想品德》上讲的一样,一个正直,学习好,习惯好,而又不是娇生惯养的人!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得到你的票去当积极分子的,我只是想得到我是不是你的一个朋友的答案!
假如,我是一缕清风,想轻轻地触碰你修长纤细的手,在你周围无声的环绕,你散发的光芒逃脱不掉,可你却将那只我梦寐以求的手握住了别人。我愤怒了,变成了狂暴且失去理智的龙卷风,想要疯狂的把你拥入怀里,把你占有。但历尽了千辛万苦爬到你身边却没了力气,没了勇气,没了想要把你拥抱的喜欢,没了想占有你的偏执爱情。
不属于我的你,不属于我的爱情。
假如,我是一滴雨滴,想轻轻地亲吻你温暖阳光的脸,说声亲爱的,你的温柔自始至终都不是对我,还是,你把薄唇凑到了别人的脸颊。我愤怒了,变成了暴雨,闪电嚣张的撕扯乌云,想要疯狂的亲吻你的脸颊,薄唇,脖颈,想要印上一切关于我存在过的`印记。可是大雨倾盆你躲避了我的亲吻扑向别人的怀抱,任我在如何狂叫愤怒,在你眼中都不比那个拥抱你的人。
就好像你喜欢星星我爬到屋顶踮着脚伸着手给你摘好不容易触到那颗最亮的星星却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你很着急问我星星有没有摔坏我伸出紧紧攥住星星的手你看到完好无损的星星高兴地笑了而至始至终你都没有问我有没有摔疼。我始终不是你的她。
都说假如假如,就不会是现实,那现在我假如了,是不是你就会爱上我。
迫于生计,他们决定分工协作:亚洲人负责打猎、捕鱼并烹饪成食物;美国人占据了沙滩,他负责吃饭并将剩下的残羹冷炙分给亚洲人。当亚洲人每天辛苦劳碌的时候,美国人则在自己的沙滩上享受着悠闲生活和食物。
后来有一天,亚洲人决定不再无偿提供食物,于是美国人就开出了一张欠条给亚洲人,并承诺亚洲人今后可以用这些欠条,去兑换享受舒适生活的权利,比如在他的沙滩上散散步。亚洲人接受了这一交换条件,并且为了赚取欠条而继续工作。
又过了一段时间,亚洲人手中的欠条越积越多,于是来了一位银行家,专门帮助亚洲人收集和管理美国人的欠条。银行家不断地暗示亚洲人:当这些欠条累积起来之后,亚洲人早晚有一天能够过上比美国人更幸福的生活。
这似乎产生了强大的激励作用:亚洲人为了今后的幸福而更加拼命地赚取欠条;而美国人除了不得不更多地让亚洲人来自己的.沙滩上散步,还发明了一些有趣的把戏卖给亚洲人去玩耍,以此来收回原先的老欠条。美国人告诉亚洲人,这些把戏今后会让他们得到更多欠条。
就这样年复一年,美国人、亚洲人和银行家之间的游戏越玩越大:亚洲人创造出了更多的财富供给美国人;美国人也发明了更加复杂的把戏教给亚洲人;亚洲人彼此之间也开始用欠条进行交易;而银行家呢,他得到了更多的欠条业务并因此忙得不亦乐乎。
两年前,华尔街的预言家彼得·希夫写下这个“荒岛故事”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像那座荒岛一样处处繁荣、人人乐观。可是两年之后的今天,次贷危机已经爆发、金融风暴弥漫全球,没人说得清这座荒岛的明天会变成何种面貌。
美国人说这事儿不能怨他,当初要不是他开出欠条,亚洲人哪儿来的动力建设荒岛?
但是毫无疑问,如今是那五个亚洲人正在任劳任怨地为这场灾难埋单。
来到五楼的放映厅,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21:30,能够看的影片并不多。刚出电梯口的时候,两人同时看见了《ASTROBOY》的海报,于是一起决定要看这部影片,可是走到售票口才知道最后的放映时间已经过了,只能重新选择。于是买了《thetakingofpelham》的票,是一部惊现刺激的影片,Ivan说到时候不要尖叫,不要躲着不敢看,娅青赌气的说道“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影片了,谁会那么胆小啊”。
娅青很喜欢Ivan这样喊自己,因为觉得这个称呼是如此的亲切,让娅青觉得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也属于Ivan对娅青独有的昵称,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将娅青彻底的收买了。
21:45准时进场,在5号放映厅,是一个很小的放映厅,人很少,也许整个空间里的人只有五六个吧。选定座位坐下后,娅青抱着羽绒服坐着,Ivan说帮娅青拿衣服,因为羽绒服很沉,可是娅青拒绝了,泪水还在眼睛里打转,拿着衣服或许可以掩藏自己的泪。
电影开始了,放映期间,Ivan时不时的靠近身来对着娅青讲些什么,可是娅青什么也没有听清,因为此刻娅青的思维一直在挣扎着,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和Ivan呆在一起。因为她明白这只是一种暧昧,不会有结果,等Ivan完成了在中国的工作,还是会回到新加坡,然后自己就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他不会为自己停留,虽然Ivan每个月还是会来北京,每次来北京,肯定会见娅青,每次的见面两个人都会很开心,可是每一次的见面之后,娅青的心就是陷进去一分,她害怕等以后想拔也拔不出来了,与其让自己一直深陷痛苦,不如现在就断绝联系,或许伤口会浅一些,愈合的也快一点。这样想着,一直没有将心思放在故事情节上。
电影终于散场了,走在冬天的马路上,没有风,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但是看着Ivan穿着这么少衣服,娅青有种把羽绒服脱给Ivan穿的冲动,可是也只是一种冲动而已,并没有变成现实。Ivan似乎感觉冷,娅青让自己再放肆了一回,拉着他在人车稀少的'三环路上奔跑起来,两人开心的大声欢笑,娅青多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可是到了分叉路口,该分手的还是面临着分手。娅青催着Ivan赶快回酒店去,要不然会冻着,然后自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回家。娅青不愿意打车,她想让自己借着这个夜晚,让自己的感情随着冷风飘走,就这样,在立交桥上站了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思维一直在纠结,这样的离开到底是对还是错?脑中蹦出许多一起呆过的地方,UME,翼栈,金鼎轩,八号会所,花舍咖啡,VIVA……好多好多,这些地方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因为它们装满了与Ivan在一起的快乐。
夜里一点多到家,打开电脑希望能看到Ivan在线,可是灰色的头像没有一丝亮起的可能,带着失落,带着感伤,关上电脑,躺到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心很痛,发着几乎让自己无法做到的誓言: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不与他联系,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思维慢慢的滑向远方……
今年年初大约有5个月时间,我都在参与一档综艺节目的拍摄,也是在那段日子,我认识了化妆师Lucy。
她的皮肤白得亮眼,并且,勤奋得无处不在。
一天早晨,她照例5:30来到我房间化妆,打开自己一尘不染的粉红色化妆箱,整排码得整整齐齐,每一件都干净整洁,我们开始妆前打底。
“老师,以后织布面膜要躺着贴。”她小声提醒我。
我吃惊她怎么知道我习惯早上一边贴面膜一边工作,她娴熟地边化边说:“你的皮肤含水量充分,但线条有点向下走,说明有不良习惯。织布面膜不要站着贴,地心引力向下拉,时间久了面部轮廓会下垂,好在,你很轻微,来得及纠正。”
从此,我养成躺着贴面膜的新习惯,效果来得快而且惊喜。
在Lucy一对一的培训中我进步神速,自以为可以出师了,于是,有一天早晨,为了减轻她的工作量也为了炫技,在她5:30来到我房间之前,我自己化完妆,得意地问她:“怎么样?和你化的有什么区别?”
她默默端详,龇牙笑起来:“你知道吗,改一个看上去不错而实际上很烂的妆,比重新化一个费事得多,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精细度和专业性。”
她摆好装备开始修我的脸。
“我原本在纽约学法律,因为喜欢,而且梦想成为化妆师转到化妆设计学院,回国后准备开工作室,但是,我觉得自己实践不够,接了各种工作单锻炼,综艺节目、剧组、宴会party,我到这里是因为这档节目的导师是化妆界大神,我想观摩偷师。”
她利落地在我脸上涂抹:“你知道今天外景多,风力5级以上要用超强定型发胶吗?你知道哪个牌子的发胶能把头发定得7级风都吹不散吗?你知道自己要换蓝色和橙色两套不同色系的衣服,什么颜色改妆最方便吗?”
我确实不知道。
从此,我更加关注Lucy。这是个家境与家教都非常好的姑娘,父母有足够能力满足她的愿望,可是,为了化妆师的梦想,她宁愿坐普通座位住标准间拿每天180块钱最低的`助理工资做全工种积累经验,她对我说过最多的是“梦想”,一个我本来觉得挺可笑的词,而她让我觉得不是“梦想”可笑,是一些可笑的行为把“梦想”的门槛拉低成了“梦幻”。
在波光闪耀的水面活蹦乱跳地游离,大多是浮游一样小小的鱼类和虾类,而鲸鱼,往往深深地默默地稳稳地潜在海的深处,它们叫声低沉而震撼,有时到海面上晒晒太阳喷喷水,但更多的,是承受深海的压力,看到另外一个安静而伟岸的世界。
梦想不是空中楼阁,它是深厚踏实的土地,需要真真切切用脚步丈量,才有机会走向远方。
那些梦幻,总是漂浮在生活的海面。
梦想,则像鲸鱼一样深潜在生命的海底。
而Lucy,就像沉静潜伏在海底的小鲸鱼,我相信她迟早会浮出海面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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