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于开篇各名人权威对本书的推崇,好奇在那些精炼又意喻深刻的话语里,这是我对《娱乐至死》的最初映像。陈丹青和周国平老师的话,更是正中自己平日的一些思考:信息与行动严重失调,我们要把自己娱乐至死吗?怀着有些急切的心情,开始了后续的阅读。
短短前言,讲到了一个核心的问题: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对于这句话的理解,直观的想到自己的事:特别喜欢刷微博,几乎每天都要刷到底部。关注的人,热点,哪里好玩,好吃,点个赞马克一下,下次有钱就去;哪个大V又出调色教程啦,打开,粗略看一下,是小清新风格呀,马克一下以后好好学;咦,噗嗤大叔又出新内容了,怎样成为一个高情商的人,来,点进去,学学,这些点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每天都花特别多的时间在刷微博,刷各种公众号,要做的事,要学习的事,一天推一天,很少,几乎没有落到实处。每天都在憧憬想要的生活,点赞那一条条微博后,仿佛已经做过努力,好像已Get到了某技能,已做到某事。
我们热爱的东西啊,这样一步步带我们走的离理想更远了。
第一章读的有些艰难。语言即媒介,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文化的内容。这些观点以往不曾听说,读罢全章,混沌的思路稍微开阔了起来,提练起来也就是上一句话了。作者花了一章的内容在讲剖析一句话,是他在写作的时候,也在考量无名的读者,所以才尽可能写的浅显么?有了他的书写,我们对‘媒介即隐喻’这句话有了认识,这也是认识事物实质,定义事物的一种,作者本身也在印证自己的观点。
关于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地存在。昨天晚上刚好在和朋友讨论一个话题,他最近有个特别深刻的体验:“只要自己足够优秀,所有人都会主动去结交你。”我建议他把这个体悟得出的经历写下来,会更具体的具有说服力,他马上回复到:“还是别了,写出来,怕是会有负面的引导。”我觉得其实还好,事实可不就是这样么,大家都愿意和优秀的人结交呀。这对于喝惯了毒鸡汤的我们来说,并不算特别难以理解和接受的真理,但是起码的,它不适合一些主流正派媒体的论调,这样会引导市侩的价值观,不太积极。
就像作者文中说的,有时候,真理必须穿着某种合适的外衣出现,否则就可能得不到承认。我建议说,你要不换种表达方式,简单的说,做一个优秀的人,一个拓展社交的好建议。落脚点放在鼓励读者去做到一个优秀的人,而这种论点的前提,可不就是你原先的意思么?但是有了这样的改变,别人接受起来会容易些,负面影响也会减少。
这真的是一本好书,作者的观点是很超前,揭示着我们这个时代的真理,虽然它距离我们这个时代真的是有些年头了。这种时候,我特别想接一句,真理是不会过时的,但是作者好像并不这么认为。他写道:“任何认识论都是某个媒介发展阶段的认识论。”也许是因为,某些情况下,作者所处的媒介的认识论刚好可类比我们当前的时代,也适用于我们现在所处的`媒介下。
印刷机到电报,话语的定义不断被刷新,就像梭罗说的,电报使相关的东西变得无关。源源不断的信息与它们的受众之间很少或几乎没有任何关系,越来越多类似“阿德雷公主得了百日咳”的信息出现,商人们为了有利可图,不惜花重金架设大量电报线,公众没有像印刷机时代下那么理性,猎奇,性,这些低级的趣味占据了主导地位。
从已有的这些来看,现在,我们不只是单纯的处在一个电报的时代,在我们的时代,甚至电视都算是落后的。过度娱乐的情况更严重,信息的更新快到你没有办法去持续的关注某件事。学习传播学的时候,我们讲到一个政府在娱乐圈的行为,引导舆论导向。发生了某些重大的政府失职行为时,舆论导向不是在反思政府的不作为,而是在大力渲染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人情就是一个很大的文章点。或者干脆这时候,就会有某些大明星恰当的被曝光了什么,公众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分散了。(情节参考韩国电视剧《匹诺曹》没有人去追究政府的职责,政府工作会有改善么?很难,起码他们都不会把错误摊开来讲,缺乏一个起码的正确态度,谈何其他。娱乐至死,绝不是危言耸听。可能这里会有维稳的需要考虑吧,但重点的是什么,不能偏颇。
以上话语,可能不适宜在某些场合出现,我们的国家正发展的越来越好,宽容度是和发展程度相匹配的。
碎片化信息时代的今天,微信公众号,微博都在做图文,长的纯粹的文字,不加修饰改化很难有人会看。目前来看,小视频正在开始成为一种新的趋向,人们越来越懒得思考,习惯便捷的去获取信息,虽然这信息和他们本身并不相关。不会给你提供改变你一天计划的信息,不会让你采取本来不准备采取的行动,不会让你更加了解你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不就是与你无关的信息么?
娱乐至死,在这里,振聋发聩。我们都应该好好想想,要继续浪费有限的生命在这无尽的信息汪洋里么?
信息过剩,行动越来越少,这也是文章开头我讲到自己身上的例子,我们越来越无能,越来越无聊。这都不难理解,如果你也反思过自己的处境。
所以我的建议如题,别每天刷公众号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想学调色,就打开PS,从导入照片开始吧;想学烘焙,就去买工具、原料,这周末就可以完成一次;想多交朋友,就先走出房间吧。
要想过的好,做的得比想的多。
《娱乐至死》并不是基督教书籍,作者尼尔.波茨曼是一位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对当今的社会特别现代美国文化非常有启发意义。
综括全书,波兹曼主要提出了两个观点:
一、电视介入政治使得原本严肃的竞选仿若综艺节目,民众热衷于政治家的花边八卦,对他们的着装外表评头论足,并让这些毫不相***因素直接影响手中的投票器;
二、电视新闻报道的强势覆盖,大规模轰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绪的新闻事件都变得淡化和娱乐化,主持人机械的"来看下一条",就轻巧地将观众注意力转移,而包含在每条新闻中的应有情感正在丧失,无论观众还是传媒都在变得冷漠。
以上两者,是对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描述,也可看作是对今天中国的预测。
虽说波兹曼的这一判断语调平和,但却内含绝望之心---电视1900年诞生至今不过百年,但它已将政治、新闻、教育乃至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喧哗缤纷的"杂耍"。在那张壮阔无比的"电视"屏幕上,无论多么残忍的谋***,多么恐怖的地震,多么荒诞的政治丑闻,只要主持人温柔地说一声"接下来",一切便从人们的脑海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电视给那些老弱病残以及汽车旅馆里那些孤独的人们也带来了很多慰藉。
以前在印刷时期,也就是书籍时代,美国人读书的风气蔚然成风,也怕魔鬼利用人们的无知来欺骗,所以教会大学不断兴起。美国整体的思维都是比较理性和严谨的。记得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持续了7个小时,中途人们还回家吃饭,而且这个也不是到后期级别很高的总统辩论。双方的句子结构,长度和修辞都是不落与书面。整个逻辑,修辞,隐喻是要求听众有很多素养。但是大家就是喜欢听这些,这个也是人们生活一部分,大家抱着孩子,有人吆喝着卖东西,有人喝点茶和酒。
这个时代可以说是阐释年代,一种思想的模式和学习方法,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理性和秩序,对于自相矛盾的憎恶,超常的冷静和客观。
但是到19世纪中期,电报和报纸开始登上舞台,为娱乐时代奠定了基础。电报消灭了地理的界限。开启了一种新的话语定义。当地新闻和那些没有时效性的新闻边失去了报纸中的中心位置,比如浙江省的人和云南省的人似乎可以交谈了,但是交谈的内容往往是大家不了解的或者根本不关心的。通过产生大量无关的信息,它完全改变了我们所称的“信息—行动比”,就是说以前我们接受的信息和行动比是基本平衡的,我们了解的信息具有影响行动的价值,比如村里要停电的信息,我就马上去买蜡烛。
但慢慢信息量越来越大,却与我们关系不大。因为电报的特点是适合于传播转瞬即逝的信息,因为会有更多新的信息取代。所以新闻标题是——耸人听闻,结构零散,没有特别的目标受众。而且一个消息和后面一个消息基本无关系。智力就是我们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这中间的变化有个例子,纵横字谜开始流行,这个是很大的一个改变,因为以前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索信息,现在开始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娱乐开始。
之后摄影术开始发达,因为照片没有句法,这使他无法和世界争论。他与语言差异很大,语言只有表现一系列主题时,才有意义,不能把字单独抽出来。而照片不存在脱离语境的问题。非常直观。接着电子和图像革命。
电视粉墨登场。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但是不需要我们动一点儿脑筋,看电视目的是情感上的满足,娱乐化大行其道。就算是新闻报道,播音员说,明天同一时间见。为什么要再见?照理,几分钟的屠***和灾难让我们一个月难以入眠。播音员面容姣好,亲切态度,开始前和后播放美妙音乐,生动活泼的镜头和绚丽夺目的广告。实际上告诉大家没有理由为电视上的不幸哭泣。
接下来很长篇幅作者继续讨论电视的娱乐性,人们开始手术直播,强奸案直播,慢慢教会开始有很多的电视台,教育也用娱乐方式直播,总统竞选也是电视播放。虽然说这些人初衷并不坏,但是他们忽视电视背后的话语权,有些事情看起来你在利用对方,而实际是对方控制你。
比如电视新闻往往是严肃不安+轻松广告,人们也习惯了电视的不连贯,我们不会因为播音员刚播完核战争新闻之后插入麦当劳广告,而晕倒。而且主播的言语也会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否则你会失去观众,而且在民主的社会就是不能让别人感觉自己没文化。电视节目超现实的外壳下是反交流理论,哲学上交虚无主义,精神病学上叫精神分裂症,用舞台语言就是娱乐。
再比如总统竞选,实际后来更多的人关注的是形象和说些俏皮话,比如里根总统,实际经常说话自相矛盾,但是大家很理解他,形象好气质佳,而且经常表演性的俏皮话,把大家逗乐了。
最令人深思的是教会的很多电视,虽然动机不坏,但是效果却使得人们越不敬虔了可能。很多时候为了收视率,结果很坏。而且电视上,真正让人出彩的不是记住上帝,而是那些经历丰富,正装的传教士。因为电视是以具体形象进入人心,而不是抽象概念进入的。而且真正的宗教是需要一定环境和一定礼仪,而通过娱乐的电视,会远离上帝。试问你在看基督教电视台的时候,是否挺着身子正坐,还是可能也吃着东西。
一个40岁的美国人他的生活中基本已经观看了100万条广告,退休前还会看1万条,请问他的大脑的组成部分是否已经改变。而且广告从19世纪末,商业广告已经背离了语言陈述,比如麦当劳广告,没有可以验证的符合逻辑的观点,里面有美女和俊男买汉堡包,享用的表演,以及为自己的好运气而狂喜,没有任何意见,观众只能找到某种感觉,大量的广告使得人们称了信赖心理表演疗法的病人。而且广告不断压缩时间,因为太长使得人厌烦,瞬息疗法的伪寓言。
你想象一个看过100万条广告的人,可能认为所有的政治问题都可以通过简单的方式快速解决,复杂的语言让人无法信任,争论让人反胃,而且没必要在政治和其他社会生活中划定一定的界限。
实际上真正的是电视改变了人,你想看光100万条广告的人,怎么才能在教会里安静听道。一个经常看广告的人,被广告里的汽车和珠宝等表现的家庭幸福所寓言的人,怎么能安静嫁个人。
一切都值得我们好好思索,其实不只是电视,我们周围的很多很多。
之后又讲了些芝麻街的教育电视,实际主体还是娱乐。美国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国家。我们呢,正在路上,看看跑男就知道了。。。。。
限娱令发布1年多后才接触到这本书,限娱令发布的出发点或许和此书对于电视娱乐化的警惕有所不同,但限娱令体现出的官方对于媒体的引导的确让人重新对电视的职能开始进行审视,它究竟应该为受众带来什么,它如何负责通俗又兼顾高尚。
以波兹曼之见,比演艺圈、电影圈、电视圈中的无穷纷争与龌龊更糟糕的,是“娱乐”的泛化乃至深入人心。我们必须要审视电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的角,娱乐工具?获取信息的平台?了解时态的媒介还是仅仅是一件家具一个摆设而已。电视本身没得错相反还是一项巨大的进步,但是一开始他的发展的方向就是错误,人们本身具备的娱乐性强加给他,并通过他完美的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是由它产生了许多“龌龊”和“纷争”。以及不正常的现象。波兹曼的观点是我们要跳出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界。要有第三者的眼睛来观察电视。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承认电视的合理存在,也坚持自己的使命,自己意识到的东西就要把他传播出去。
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使我们对世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视起到了普及大众文化的作用。只是,我们不能被电视中的虚幻世界所主宰,而导致在虚拟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乔治·奥威尔的《1984》和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作为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为我们揭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可怕预言。前者告诉我们,人类将受到暴政的压迫,在受制文化下逐渐走向没落;而后者告诉我们,工业技术会使人们逐渐改变原有的习惯,从而爱上那些使他们失去思考能力的东西,在庸俗文化下变得更加庸俗。
人类是死于压迫还是死于享乐?每个看到这个问题的人都会忍不住思考一下。暴政的危害也许是显而易见的,而娱乐带给人的危害却是潜移默化的,这本书的作者就告诉我们,赫胥黎的预言将会成为现实,人们终究会毁于他们所热爱的东西。
至于作者为什么要这么说,就要追溯到这本书的写作年代。《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此时电视文化在美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人们的注意力从书本转移到了电视。这些有图像和声音的方盒子把人类从印刷品时代带向了图像时代,将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全都变成了娱乐的附庸。作者敏感于这些变化,深深体会到沉浸在电视中的人们已经渐渐丧失了曾经看书时获得的逻辑能力与思辨能力,而电视呈现给人们的也仅仅是一种娱乐化的表演,他担心人们对电视的拥戴终究会导致人类文明的衰亡,因此写下了这本著名的《娱乐至死》。
这本书首先介绍了媒介的作用,继而引出下面的分析,从印刷品时代开始,再而转向图像时代,将美国社会的变化描述得淋漓尽致,最后给出了赫胥黎的警告: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讲真的,这虽然是一本有点研究性质的书籍,但却非常好读,甚至是我读过的这类书中最好读的一本了,我心猿意马并且断断续续地读,竟也完全没有不理解的地方,作者思路很清晰,并且语言也是通俗易懂。
之所以这本书非常好读,在于作者并未涉及到太多的学术分析以及专业名词,再者,对于作者提到的事实,我们每个人都不会感到陌生。自从印刷机发明以来,书籍开始大量普及,人们得以利用印刷品这个媒介,使得信息得到广泛传播,阅读的过程能够促进理性思维,因此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是严肃而理性的,总统选举时的演讲字字珠玑,鞭辟入里,人们能够连续听上几个小时的演讲,看上几个小时的书籍而不觉得辛苦,而这一切,随着科技的发展开始逐渐瓦解。
《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中提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叫“肖陶扩”,这是一种以集会的形式进行教育和娱乐的活动,当时的演说家,教师,音乐家,艺人,牧师等人物会在这种集会中进行讲学与表演,而这种行为恰好是印刷品时代下的产物,最终,“肖陶扩”在广播、电视等媒介的兴起下走向没落,也正是因为人们的娱乐活动得到了有效的扩充,再也不需要这种以线下集会的方式来呈现。但作者提到,“表达思想的方式将影响所要表达思想的内容”,电视的兴起意味着人们接受的信息将是简单化和图像化的,也正是因此,在电视影响下的文化与在书籍影响下的文化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现象。
首先,人们看文字需要理解,而看图像则只需要辨认,这表明了在电视的影响下,人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和理解能力开始大幅度下降。并且电视作为一种不间断给人们灌输信息的媒介方式,使得图像快速进入人的脑海,又快速消失,这表示在电视中不再有那种能够让人们为之思考的深刻信息,一旦你想要思考,广告或者另一个节目就已经开始了,在不关掉电视的情况下,你只能选择忘记之前的信息,接受现在的信息,而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关掉电视思考一会儿。
再者,电视作为图像时代的媒介,着重于向人们展示图像中的美好信息,这促成了外貌协会与“表演文化”的兴起,在从前,一个其貌不扬却有着高能力的人会很有可能当选总统,但在电视时代里,如果你长得不够让人喜欢,或者表演得不够好,很有可能会被民众所嫌弃。“表演文化”也促使了电视中的节目并不是要求有多么深刻的意味,而是他们的表演能够激起观众的兴趣,在这种情形下,迎合大众成为了电视节目最终的目的,就像作者所说,“那些想当上帝的人把自己塑造成了观众期望的形象。”
电视还让人们变得开始“拒绝记忆”,在图像和片段的媒介里,人们的思维方式也开始转变,他们很难记住一些深刻的历史,也很难让破碎的信息形成一个圆满的整体。而这一切的症结并不是人们认为历史不值得记忆,而是他们已经被改造得不会记忆了。
温水煮青蛙,可谓是一种最温柔却最残忍的谋***,它让人们在安慰疗法中逐渐走向灭亡,而这也正是作者担心的事情,人们为了适应这些科技而逐渐改变自己,殊不知在这条路上已经慢慢丢失了曾经最珍贵的品质。
反观当今社会,图像时代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从电视走向了网络。庞大的信息和碎片化的阅读使得我们甚至还不如电视时代,但人们却并没有走向衰亡。我们在娱乐时代里笙歌燕舞地生活着,逐渐生出了更多种娱乐形式,我们改造自己以适应这个社会,渐渐不再能够独立思考,注意力不再集中,连阅读一本书都变得困难,变成冷漠的低头族……
人们从来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文化会在怎样一种形式下灭亡,而人类的发展过程无不证明着技术会改造人类,从而改写文化,图像时代赋予我们更多的娱乐,但却让严肃逐渐走向没落。怀旧是人的本能,印刷品时代的人们怀念口头传授知识时那种无法用文字去形容的哲思,电视时代的人们怀念书籍给我们带来的逻辑以及思维上的深刻影响,网络时代的人们怀念一家人团坐在电视机前那种其乐融融的场景,恐惧的不是娱乐会不会致死,恐惧的使我们对未知的未来的种种黑暗猜测。
但,即便如此,作者在书中的一句话却让我印象深刻,那句话是“教育的目的是让学生们摆脱现实的奴役,而现在的年轻人正竭力做着相反的努力——为了适应现实而改变自己”。
难能可贵的是不随波逐流。
休闲广场分为三个区:休闲娱乐区,园林绿化区和体育健身区。到了广场,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休闲娱乐区。在休闲娱乐区的中央,有一个主题雕塑,它是休闲广场的标志性建筑。在雕塑周围,人们在打太极拳,那一招一势都有模有样;孩子们在滑旱冰,瞧!他们滑得那么娴熟,一定都是高手;那边的夕阳红老年秧歌队扭得正欢,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休闲娱乐区的西面,有一个别具特色的“文化长廊”,它能让我们清楚地了解庆安的百年历史。人们来到这里,都会驻足观看。
欣赏了“文化长廊”后,我们来到了有“微型森林”美称的园林绿化区。漫步在林荫路上,看着两旁高大,茂盛,葱郁的树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聆听小鸟动听的歌声,我感到很舒畅,很惬意。美丽,幽静的林荫路直通小亭子,古香古色的小亭子点缀在林间,格外雅致。
广场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体育健身区了。它在休闲娱乐区的\'南面。来到这里,我简直像是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在羽毛球场,人们尽情地享受着运动的乐趣;在篮球场,一个个精彩的扣篮令人拍手叫好;在健身器械上,人们玩得兴致勃勃。那里还有几盏缤纷的彩灯,我想,夜晚,彩灯闪烁,一定会格外美丽。
这时,爸爸对我说:“这里以前可没有花草树木,也没有文化长廊,更甭说这些体育器械了,这里以前只是普通的民居。”
妈妈接着说:“是啊!以前这里什么也没有,可现在人们生活越来越好了,也开始追求精神生活了。这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成了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场所。”
看着广场中央的主题雕塑,看着四周姹紫嫣红,竞相怒放的鲜花,我被深深地陶醉了。我想,休闲广场不只是供人们玩乐的,它也见证了庆安的进步与发展。不是吗?我爱你,美丽的休闲广场!
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娱乐至死》的书,PC娱乐网。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财富,对于处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极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我们意义至深。
这本书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进行了探讨。当时,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据此,波兹曼悲观地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无论是印刷术还是电视,归根到底是一种信息传递的媒介。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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