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全职太太,但,有时间一定要出去玩玩,要有角色的改变,要学会轻松的生活。这句话是著名作家梁凤仪,在回答城市快报记者时说的。这种生活是每一位女人都想要的,但,能有几个放得下?我就是那其中的一个!瞻前顾后总是怕离开我,人家过不了!
其实,地球没谁都照转不误!
晚上在饭店,我看着书,外甥女无比羡慕的说:“哎呀,真是羡慕你啊!如果我再找男人的话,我也找一个会做饭的,看着你就眼馋!”
女儿接过姑爷递给她的炸烧饼,冲着她姨姐眨么眨么眼,她姨姐马上把脸扭一边说:“哎呦,放电啊,我本来就眼疼,你别灼我眼!”
按刚结婚的小夫妻来说,我女儿目前是够幸福的!昨天姑爷给女儿炸的鱼丸,就已经让我们羡慕不已了!我也拿牙签戳了一个鱼丸,粘了一下孜然,往嘴里一放说:“哎呀,咱也快粘粘小女人的幸福吧!”
今天姑爷又给老婆炸的烧饼,还是偏开炸的,里面夹的麻将,白糖和圆生菜,跟汉堡包赛的,哎呀,馋得我和她姨姐直流口水!
看着女儿美美的吃着,我说:“羡慕啊,幸福的小女人!”
外甥女馋的哈喇子差点流出来说:“唉!你们幸福也不至于非得在我们面前显呗吧?我受刺激啦!不行,我也得赶紧找一个会做饭的男人去!”
我故意吸溜一下口水,接茬儿说:“都找会做饭的男人,那男人也想找会做饭的女人咋办?谁家男人找了咱这样的女人,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其实别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要知足。如果不知足,即使找到一个会做饭的人,而且做的还非常非常的可口,他也不会感到幸福。幸福是比出来的,多看看那些不幸福的人,再看看自己,找到一位会做饭的人,即使穷点,吃的是粗茶淡饭,活得也快乐。
幸福的小女人,你要知足哦,别到手的幸福,再自己毁坏掉。
我祝女儿永远幸福……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那我天生就是六角形的,像朵冰清玉洁的花。也不知是哪个能工巧匠把白玉琢磨得如此有神韵?真该感谢大自然的手艺真是巧夺天工。我们漫天飞舞,就像春天的柳絮一般不停地飘着。只见那树枝上的我们也千姿百态,有的像朵朵棉球,有的像毛毛茸茸亮晶晶的银色花朵。马路上我们则组成一条玉带伸远方。啊!世界被我们装点得多美。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我会和同伴们一起涌进孩子们的双手,或者飘落到地上组成一条雪毯。顽皮的孩子们踏在我们的身上在我们身上留下一只只玲珑的小脚印,一行一行的,一列一列的,真可爱!有些孩子把我们搓成团儿朝对面的孩子扔去,我们一但接触孩子们的上衣立刻碎了,就像玻璃砸到底上一样。“受伤”的孩子也不甘示弱抓起我们就往天上仍。哦!又有人“中弹”了,很快,我们吊起孩子的玩性,收也收不住。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我会飘到沉睡的田野,和我的同伴们组成一条厚实的棉被,为田里的麦苗挡风。有一句话说得好:今年多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意思就是如果今年下了一场雪,明年麦子就会大丰收。人们还为我们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瑞雪。只要冬天我们在这里下一场雪,明年农民伯伯就会抱着大捆大捆的麦子呵呵地笑呢!当春姑娘到来时大地会慢慢苏醒,我们也会在温暖的春光下渐渐融化成水。但是干渴的大地喝到的第一口水正是我们这些雪化成的,流进小溪的第一股水也是我们这些雪融化成的。
我真想成为一片雪花因为它总是默默地奉献着自己,虽然它最终会融化,并且也得不到别人的称赞,可是每个冬天它依然执着地飘落到大地上,从没有间断过。我爱雪花,爱它精巧的外形,更爱它那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精神!
有一天,我在床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面,我变成了神笔马良。
那一天,我在路上看见了一群小偷,他们拿着枪在珠宝店抢劫,我看见了,马上拿起神笔,画了一把XX瞄准小偷,"砰"、"砰"、"砰"三声,他们好像喝醉了酒,晕头转向,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了。我开心极了,因为我帮助警察抓住坏人。
接着,我来到了农场,见到一个农民带着一个孩子去耕地,而且他只有锄头,又是一个老农民,多辛苦啊!我飞快地画出了一只大公牛,那只大公牛帮忙耕地,减轻了农民的负担,那位农民谢了又谢,我高兴极了!
后来妈妈叫醒了我,我才知道,刚刚只是一场梦,但这场梦让我知道助人为乐是好事。
天,依旧蓝蓝的;山,还是那么的葱葱郁郁。泥泞的小路变成了石子路,不光只走人力车了,可以走拖拉机、小车、大点的卡车也可以。
顺着岭上的石子路向前走,就有了一片白杨树,白杨树是前些年栽的,响应号召,退耕还林,大力支持木材事业。近年来,木材厂的生意差了许多,说是速生杨做出来的木板品质差,就滞销了,浑身虫眼的白杨树变成了寂寞的林子。
白杨林的东面有石头彻成的围墙。围墙结实,院墙的钢管大门只剩下一半边,像暖阳下的一个瞌睡老人,懒洋洋地靠在围墙边,或许它知道关与不关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院门正面的一个砖砌的台墩子上长着一棵雪松,是当年学校搬走时留下的,一只癞得没毛的老黄狗伸着舌头躲在树荫下喘着气。这里的主人是后来搬来的,在雪松的后面建起了三间瓦房,瓦房只修了一层却已修了楼梯口,只待日子好些了更上一层楼。
每天太阳从东走到西,经过屋脊,路过窗前,来到门前,门口便有了一小巧的女人,小脸、小手,小脚。“咕咕咕、咕咕咕”正喂着面前的一群鸡,光着屁股的小公鸡刚刚学会吹“魔哨”,却不愿吃食,净追那些老母鸡,瞅准空子便跳到老母鸡的背上,老母鸡红着脸一晃身子,伸头一啄,小公鸡便摔了个跟头,一跳跑了。这个时候,女人便了骂起来,拿起竹竿一晃,小公鸡却飞到了雪松上,仰头便吹了一声“魔哨”,树下的女人恼了,骂着捡起一小石子砸去,一下没中,二下还是没中,三下鸡却飞了。
雪松,那年有人要买,说是到了季节来挖,忽一日没了柴禾,她便拿起柴刀把那枝繁叶茂的分枝全砍了,剩下树稍在风天里摇摇晃晃,好似那小公鸡光屁股上的一根毛。树是没人要了,倒乐坏了那群鸡,夕阳西下,树稍的小公鸡抛着媚眼,仰着血红的鸡冠对着晚霞耀。
天就快黑了,女人早已烧好了晚饭,依在半边门前,等着男人回来,女人最喜欢的是晚上,她知道,男人是带着太阳出去的,晚上带回来的一定是柔情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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