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个同学叫小红,她皮肤白白的,脸圆圆的,浓眉大眼,看上去很有精神,小红很乐于助人,所以大家都叫她“爱心大使”。
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丽丽绊倒了,小红看见了,赶紧把丽丽扶起来。“哎呀,你的脚流血了,我带你到校医那看看吧!”瘦弱的小红二话没说就把丽丽背到了医务室,看完后,又把她背回了教室。
前几天,班级组织抗旱捐款,多少不限。班里一个同学由于家庭经济困难拿不出钱来捐款,急得直掉眼泪。小红知道后,悄悄地塞给那个同学五元钱,让她献了爱心,了了心愿。其实小红家并不比我家富裕,可我却没能像她那样做。我又一次对她产生了敬佩之情。
小红就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的人。她真不愧是我们班的“爱心大使”!
他戴着一副眼镜,个子与我一般高,头发乌黑,有一身强壮的肌肉。他是一位活泼潇洒的一位学生他也是我的知心好友。他成绩在全校是前五名,班上也是第一名,我成绩自然没有他好。
还记得第一次我看见他就有一种感觉——我将会和他成为朋友。从四年级到初一,我和他总是在一起,渐渐的,我们成为了知己,我们有开心的一起分享,又不开心的互相倾诉。我们也有许多不和的地方,但是,我们总能从不和中走出来。
我也结识了许多好朋友,但和他来比,就差远了。我的心情他能理解,我感到非常幸福。理解是一种幸福。
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在第二节课下后,在运动场上做操,排队下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老师,手里托着许多东西,那是他们班学生默写的单词,我们走时带起的风吹落了那一叠纸,许多小纸张散落在地上,只见那位老师边抱怨边弯下腰一张张地捡,他在我身后,人太多了,我只好随着人流下楼,再下楼梯的一刹那,他不见了,但隐隐约约看见他在地上帮忙捡东西,后来在操场上,我问他:“你刚才在干嘛?”“我刚刚在帮忙捡东西。”他一脸红的说。“你知道刚才如果你没站稳的话,很有可能被后面的的人踩伤的!”我带有责怪的意思。“如果我不帮忙,那个老师就会摔倒,他们班全班学生的默写成果将会毁于一旦的!”他说。是啊!他是我的知己,也是我的榜样。作为他的朋友,也应该这样。我们之间有许多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们俩形影不离,没事小打小闹,我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但这不是开始。
还记得那一次我们拳脚相对,至今想来,我也很愧疚。从办公室回来的.我刚挨到老师的批评,心中难免有些气愤。回来坐在座位上,他过来无意的把我心爱的笔给碰掉了,摔坏了,我气愤地说:“你是故意的吧!”“我不小心弄掉的。”他解释说。我说:“就是你故意的!”我把在办公室里受的气都撒在他头上。就这样,我们一下午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想通了,渐渐的有些歉意。我准备向他道歉。见面了,我看着他,说了句“对不起”。他若无其事的,用手碰碰我的头,说:“没发烧啊!”“你才有病呢!”我和他你追我赶起来。
我知道,他已经原谅我了。
他就是我的知己——汤鑫。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叫韩若垠。她是一个顽皮、聪明、可爱的小女孩。她的成绩很好,每次都能进前五名。她有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长头发、翘翘的鼻子,一个薄嘴唇。她,是个娇娇女,喜欢玩毛绒玩具。
我们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一起回家、一起玩耍、一起聊天……
她是那么、可爱、顽皮。
有一天,我去“小状元”买了一支漂亮的钢笔,到了学校,她一看见,就问我要:“有没有给我买呀??”“你没有说要的啊!”我不屑的说道。她气哼哼的回到了座位。第三节课一上,老师让我们写写字书,我翻了翻笔袋,“咦?我的笔呢?我下课就是放在笔袋的呀!”我都快把笔袋给翻烂了,都没有找到。没办法,只好现借同学的了。
下课了,我去找韩若垠玩,正好她不在,我看了看她的笔袋,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钢笔在她的笔袋里。赶得好不如赶得巧,韩若垠回来了,我便开始“审问”她。原来她只是跟我赌气。我很生气,大声吼道:“我把你当做最知心的\'朋友,可是你是怎么做得??”说完就含泪跑了出去。放学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的笔袋里有一张纸条:郭沛欣,对不起,我只是跟你赌气,真的没有别的,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但是我也一样啊,你也是我一直以来最好的朋友,这支笔迟早是要还给你的,就在你的笔袋里。我立刻看了我的笔袋,真的在。这天,我真的哭了,不是委屈,而是伤心,自责……
第二天,我真的给韩若垠买了一支和我一模一样的钢笔……
我用手捂住她背后的字安慰她别哭别哭,坚强点事情会过去的。她点头,红肿的双眼里强忍的泪水终于被迫决堤。我松开捂住字的手,抱住她轻拍她的背,鲜红的字裸露出来,远远的只看见她洁白的校服上写着一个字:狗。
铃声落下,趴在座位上的她后背的颤抖一直没停。她的前桌将本子递给她,她去拿时,前桌却故意将手往后一甩,作业本顺从他意的跌落一地。“还不快拣!乡巴佬!”肆意的笑声难听的话语刺激着神经,我看清她蹲下拣本子的手上挂着一滴水。她的前桌带着恶心的眼神看着她,嘲笑着告诉她的后桌:“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外地人拿的东西都是脏的,臭的!”她的后桌配合着:“肯定啦。以后传作业就直接给我,别让她碰!”
是。她是个外地人外地学生,在这些本地人眼中,外地人只不过是跟以前被白种人瞧不起的黑种人一样,她永远低人一级,那一级低得让她失去了应是她的自尊,属于她应有的权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生,在这个虽然挂着男女平等的牌子心里依然是女轻男重的本地人心里,她开始放弃挣扎。
欢快的下课铃一直响个不停。她起身,我看着她,她对我勉强的笑,让人心疼。
“西,你应该坚强着,你不可以怕和任他们欺负。”她低下头,我又看见她背后的字,鲜红鲜红。
“你知道吗?我以为在这所学校,这所外地打工者的儿女都想进来的学校里可以交到很多朋友,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不会看不起我这种只会说普通话的外地学生。他们会热情友好的和我做朋友,有委屈的心里话可以说给他们听,他们会理解我,不会嫌弃我。可是,全变了!一切和我心里所希望的完全不同,他们不理解我,我根本就不想这样。”
或许,在这么大的千千世界里,和她相似的人太多太多。但,又有多少人是她们心中所希望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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