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正面临着毕业考,一切压力与重担都压到我们身上来,压得我们来不及喘息。虽然国家昼夜都拿着写着“减负”的牌子,大声呐喊着“减负,减负!”可是我们的国情不允许。“减负”,一个离我们多么遥远的词啊!我们没有减负,而是在增负。
教室就像一个无形的监狱束缚着我们,我们想逃离却无法逃离。或许一切都没我说得那么夸张,但是,要玩的确是我们发自心底的呼唤。我们渴望玩却不敢玩,我们渴望放松却不得不紧张。教室就像无形的监狱束缚着我们。我只能在心底幻想着时间倒流,我回到幼儿时期,无所顾忌地玩啊玩。与伙伴们跨越清澈的小溪,与伙伴们呆呆地对笑着,放飞我们束缚已久的想象。砸碎花瓶,玩坏电风扇,再次成为我的专利,再次在我的身上重演。但不论我有多么期望回到幼年的时光,我都始终知道我现在所受的.苦,受的累都是有价值的,我的辛苦不会赴水东流。没有我现在的辛苦就没有我辉煌的未来。所以,我要一直努力,好好学习。
啊!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一定要回到我的幼年时光,好好的享受那时候!
我们还打水仗、用沙子垒大坝!我爱躺在荷塘边树荫下的草地上,吟诵《爱莲说》中的美词佳句,品味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崇高精神,欣赏荷梗间鱼儿嬉戏,观看晴蜓在荷花上飞停寻觅、聆听鸟儿在绿荫里歌唱。假如记忆可以移植作文经我拿放大镜和战神之堡零碎之处,终于发现了一些鲜为人知却未被发现的秘密:战神塔的头底下。
我为自己做选择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选择蓝精灵的记忆。因为,在21世纪,新一代的我们,为了生存,为了拨尖,为了现实还是未来,我们只有竞争,只有好好学习才能有出息。所以我们必须得学习学习在学习,努力努力在努力!这样,老师的期望、父母的寄托和成绩的高低等一切学习的压力都压在了我们的身上。所以,肩膀上的负担不再只是加重了的书包,还有那份责任。可是,说实话——累啊!真想把蓝精灵那份快乐的记忆移植到自己的身上,那让负担减轻一点,让我的少年生活愉快一点,亲松一点。但是,这样并不是逃避,而是对快乐的向往。
爸爸为我做选择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那见多识广的爸爸,就会替我选择美国大总统——林肯。但他并不是为了我也有林肯那样的大造化,而是欣赏林肯两点:
一,林肯的爸爸是当时美国社会最低层的一个皮鞋匠,但他却能凭自己的本事,超越了各个贵族的后代,名正言顺地以“一个皮鞋匠的儿子”的名誉成为了美国第16代总统。
二,林肯屡次受挫。却又能每次都勇敢无谓地站起来。成为总统。真可谓,“跌到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了,而没有勇气站起来。”
也许,老爸就是想要我拥有“不迷恋父兄给予的蜜罐温床”和不害挫折的精神吧?哎,真是望子成龙啊!
妈妈为我做选择
假如记忆可以移忆可以移植,我那身为贤妻良母的妈妈就会替我选择那可怜的小人儿——凡卡。因为啊!凡卡打小就父母双亡,和爷爷住在一起。结果,因为家庭的贫苦,九岁就离开爷爷,一个人孤零零地去城里当学徒。在地主家,凡卡,吃不饱,睡不足,还要挨打。他伤心极了,恳求爷爷去救他。
哎,可怜的娃呀!我想,母亲就是想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我知道,正踩着父兄铺好的阳光道,正享受着母亲给予的蜜罐温床的我,与比我年小的小凡卡比起来,我是什么?是皇宫里的“小公主”,是温室里的花朵,是父母含着怕溶,捧着怕摔了的`掌上明珠。妈妈为我移植凡卡记忆,也许就是让我能够珍惜现在的生活,满足所有的一切吧?因为,小凡卡的命运多么悲惨,身世多么可怜。
自仲尼先生的言论录《论语》问世以来,士大夫们倒是极力推崇,偏偏秦始皇不买账,硬要来个焚书坑儒;泗水亭长刘邦得天下了对孔孟之道还是不怎么感冒,文帝景帝甚至弄出一段太平盛世。汉武帝为何接受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说穿了,无非是政治需要而已,一来儒生们压抑得太久不利于稳定,二来老臣们的位置需要调整,三来黄老之学给人民过多的自主,必须重新盖定行为规范,重新制订道德准则,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可懂仲舒的`说教虽被武帝采纳,他本人却未得到什么高官厚禄,不过当了十几年地方长官的秘书。提起儒家体系,人们都认为它卷帙浩繁,博大精深,一个人即便皓首穷经,也难窥堂奥。人生不过百年,一种理论需要耗费全部的精力还弄不懂它到底在说些什么,有必要把它佩服得五体投地吗?
十九世纪中叶,西方诞生了马克思主义,它几乎以颠倒的方式阐述建构起一整套独特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从《共产党宣言》到被工人阶级奉为圣经的《资本论》,它都是毫不犹豫地宣称要消灭旧制度,建立更加公平更加合理的人类社会。迄今为止,尚没有那种理论能如此贴近最广大的民众,如此关心他们的利益和诉求,可惜,它似乎缺乏某种柔软的韧性,到哪里都有些水土不服。但是,马克思主义仍然是一切权贵者最惧怕的锐利武器,因为它要剥夺的正是他们手中掌握的本应属于人民的权力,这也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从它呱呱坠地以来遭到特权阶层嘲笑谩骂诋毁的根本原因。如今的人们,很难想象当初两个年轻人是用怎样的眼光层层剥开覆盖在人类社会生活中种种光怪陆离的面纱,用怎样的精神和毅力告诉人们如何打造理想的家园。如今的人们,似乎很中意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难道人们不知道这是达尔文对自然界现象的思考?为什么要把这种理论引申到人类社会中来?因为别有用心的人需要用它来安抚弱者!
宋人范仲淹在其名作《岳阳楼记》中说,“处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也许不需要读什么孔孟,也不需要读什么马列,而只要坐庙堂的人忧其民,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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