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的一个人是爸爸厂里的杨爷爷。
爸爸工厂的桂花开了,我便想摘几枝回家,放在屋里。偏偏,碰巧被管理员杨爷爷看见了,杨爷爷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向管理室走去。爸爸看见了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桂花,便略知一二了。接着便开了罚单,替我交了罚款。走过门卫室时,杨爷爷笑着说:“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我心想:哼!好你个糟老头子,幸灾乐祸是吧?看我下次不抓住你的把柄才怪呢!
过了几天,我又去爸爸的厂里玩,上次的事还一直记在心头呢。偶尔看见一个小女孩在摘桂花,定睛一看,原来正是杨爷爷的外孙女玲玲。我的心里猛然一震,计上心来,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所谓无巧不成书,怎么就偏偏被我碰上了,我也抓住了你的把柄啊!”我连忙跑到了门卫室,报告了这个好消息。杨爷爷马上拉着玲玲去交了罚款。爸爸却说:“就算你上次抓小偷的功劳吧!”杨爷爷却坚持交上了罚款。杨爷爷走后,我问爸爸,杨爷爷真的抓过小偷吗?
爸爸说,那是一个有着暴风雨的夜晚,杨爷爷刚要睡觉,忽然看见一个黑影向这边走来,杨爷爷马上把们打开,原来是本厂的一名员工。杨爷爷说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谁知打开一看,竟然是厂里管理的瓶子和标签。那人见状,马上拿出二百元现金给杨爷爷,杨爷爷却说:“你们这样装上假东西做出的假货,不是存心破坏厂里的信誉,而且还伤害了广大的消费者呀?”说着,便将这名员工交到了厂里,给予了严厉的处分。
听完这些话,我打心眼里敬佩杨爷爷,真是包公再世啊!
寒风凌烈起来的时候,大街小巷再次热闹起来,人们比平时更忙碌了。玻璃钢筋的世界,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心事有条不紊地做着不同的事。人一多,全城的公交车站也变得拥挤不堪,活像被压缩的沙丁鱼罐头。
午后的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呼啸着掠过行人的脸颊。刹那间,冷淡的雨丝笼罩住小城。公交车出站不久,候车处很快挤满了急切的人儿,伸长了脖子搜寻下一班车的影子。母子上车处自然也排满了人,只是站牌后的那位妇女,手中紧紧抱着孩子,素色的头巾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冷淡地打量着排在母子上车处的几个男青年,不禁苦笑一声,随即搂紧了熟睡的孩子,小心地替孩子掖好衣服,一脸鄙夷地看着男青年。占据了最佳上车处的男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外衣下的衬衫领带张扬地炫耀着他的白领身份,他看上去文质彬彬。可为什么男人瞥向妇女和“母子上车处”警示牌的眼神是如此轻蔑不屑呢?他身后穿着军大衣的小伙子只顾盯着自己的棉鞋,毛绒帽子遮盖着前额,看不清具体神色。只是他的脸颊泛着薄红,是不好意思吗?那个看上去矮矮胖胖教授样的男子更是如此,刻意用宽大的鸭舌帽掩住大半张脸,眼神游离不定,隐隐带着厌烦,还时不时搓搓手,是心中有鬼吗?排在最后的是一位医生吧,文绉绉地伫立在后面,目空一切般看着前方,如此表现,仿佛他是红尘背后的眼睛,看穿了一切般的神色。不过,脸颊向下倾斜,上眼皮下垂,谁都看得出有某种情绪隐藏在他的平静里。妇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收敛起温怒的表情,再次看一眼显眼的警示牌,默默地走到队尾,没有再说话……
论学识,他们不应该是文盲;论地位,他们不可能是文盲;论工作,他们不会是文盲;论品行,他们和文盲又有什么区别呢?文盲不可怕,假文盲才是最可怕,最可恨的。每每想起公交车上的老弱病残专座上坐着的手脚健全的青年学生,我心里总会有点不舒服,他们是文盲吗?
小狐狸在集市上卖苹果,它的苹果又大又红,一会儿就卖出了很多。有一个更大的苹果,熊猫拿起来看看,放下了;老山羊拿起来看看,放下了。原来,上 面有一个虫眼,是被虫子蛀过的。
小狐狸“嘿嘿”一笑,用一张红纸剪了一个“优”字,贴在虫眼上。立刻,烂苹果变成了优质苹果。兔妈妈来买苹果了:“我家的兔儿爷过生日,我要一个贴“优”字的苹果。”
小狐狸偷偷一乐,把那个苹果卖给了兔妈妈。兔妈妈刚走不远,小狐狸心里有点嘀咕了:“这兔儿爷是我小学的老师呀!这样做太对不起他老人家的教育了。”想到这里,小狐狸脸上发烧,急忙从担子里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朝兔妈妈追去:“兔妈妈,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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