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十几个春秋里,是谁陪伴着你让你沉浸?——题记
我从小就是在父亲的陪伴下长大的,他对我的关心无微不至。我以为他会一直陪伴着我,直到步入高中他没经我同意就让我住宿,我才在心底有了答案,他不再陪伴我了。
一天下晚自习后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是有东西要我去拿。来到校门口,我一眼便看到了提着饭盒的父亲。还没等我开口父亲主动地说:“看到班级群里说要登记照,想到你没带,就给你送来了。”我应了一声,接过照片转身准备走,父亲在身后又叫住了我,递给了我那个饭盒:“这是我做的,尝尝,吃了,早点休息。”之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父亲不是不会做饭吗?我带着疑惑回到了寝室。打开饭盒我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里面是土豆片和西红柿炒鸡蛋,可土豆片烧焦了,西红柿里还有星星点点的蛋壳。我颤抖地拿起了筷子尝了一口土豆片,立刻被辣出眼泪。
这时母亲打来电话,问我照片收到了没有,父亲做的饭好不好吃。我刚想说简直是黑暗料理。母亲说:父亲今天做这两个菜可是费了劲了,切土豆的时候为了尽量切薄一点花了很大的功夫,手指都不小心因切土豆片受伤了。还说,“要你住宿是为了培养你的独立能力和团队意识,其实他每天见不到你心里很难受呢。”说完后我如同醍醐灌顶。原来柜子里出现的牛奶和水果,叠好的衣服,整理好的床铺都是父亲为我悉心准备的,原来一直都是我无知才会愚蠢的认为他不关心我了。想到这,口中的土豆片变得又香又甜。
深黑色的天幕下斜斜地升起一轮圆月,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既惭愧又感动。突然手机响了,是父亲的电话:“闺女,最近适不适应生活啊,学习跟不跟得上,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对他说了近况,挂掉电话后,我才明白原来父亲一直都在陪伴着我形影不离,而我只能用一颗真诚感恩的心才能感受出陪伴的温暖。
我和你相遇、相识,熟知是在小学五年级里,那时候我刚到班里,对班里的一切都不熟悉,老师安排咱俩坐同桌,同桌的你是一个很霸道的女孩,不少男同胞都深知你的刁蛮任性无理取闹,在桌子上面划三八线不允许越界,还有平常在一起的磕磕碰碰等,就这样我们便熟识了。
从窗户向外看去,亮着的灯已寥寥无几。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注意力再次转回到数学题里……
“DE、DF分别垂直于AB、AC……”心中的烦躁和隐隐的头痛令我恨不得倒头就睡,哪还有任何精力去思考数学题?但被逼无奈,不得不将自己强压在书桌前,继续我可怕的数学之旅……
“啪嗒啪嗒,”爸爸走进了我的房间。“还有多久写完呀?”他温柔地问道。“不知道!”我没好气地答道。“别着急,慢慢来,数学最需要的是耐心,慌里慌张的谁也写不出来的。”“知道了。”我仍旧无奈地盯着这难懂的文字。“哪道题?我帮你看看?”“你肯定也不会呀!”“万一我会呢!”爸爸把题抄到废纸上,独自回到客厅。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终于有了思路,解决了这道题。偷偷来到客厅,只见爸爸紧皱眉头,手握着笔,盯着那张纸,思索着。“爸爸!”我大声一喊,吓了他一跳。“我想出来啦!”“那么厉害!”我略有一丝得意。“唉!”爸爸却突然叹了口气,“人老了,不中用咯!”虽说是开玩笑,但心中却酸酸的。
“嘀嗒!嘀嗒!”楼上因开空调滴下水来,落到窗外被人抛弃的木板上。听上去仿佛是木板哭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无助。
“苍天,都十点半了!”我急忙向爸爸喊道:“爸爸,你先睡觉吧!我还要写一会呢!”“不了,爸爸再等你一会儿,不着急!”眼泪不争气地从脸上滑落,打湿了我的书,打湿了我的作业本……
终于,数学之旅告一段落,我来到客厅,眼前的一幕让泪水再一次打湿了我的眼眶:爸爸疲劳地躺在沙发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半睁着,手里仍握着那支笔,只是快要从手里掉落。
平日那么匆忙、劳累的您竟然还能陪伴我到深夜,虽说您总是加班加点缺席我学业、生活中重要的日子,但在我无助之时,您也总是在我身旁。谁说父亲不善表达,只是他对我的爱不易察觉罢了。
父爱,是世上最厚重而深沉的情感。
蒙古包,轱辘车,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注定是马头琴的摇篮;信天游,红高粱,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高山天生是唢呐的故乡;杨柳岸,乌蓬船,小桥流水绕人家的江南终究逃不出二胡的磁场。
可是,究竟让我用怎样的乐器来鸣奏一曲童真的歌谣,告诉我,一路有你,便有了梦想?
安徒生,你的童话是我童年时的梦想。一路童年,一曲歌谣。还记得那个用火柴点燃希望的小女孩吗?是她点燃了我心中最深藏的那份爱的火苗。从此,漫漫快乐的童年路,我的脑海中会浮现那些用爱点燃的章节,就像小女孩划开的那堆火柴。
一曲悠远宁静的《姑苏行》,天籁之响,音音珠玑,我仿佛翻开了那清油灯下泛黄的线装书,来到山谷的江南。那里有一片美丽的河洲,河底漂浮着柔软的水草。嗅着那散发了两千年的蒹葭的晚香,细品那愈加吟诵愈显天真的民风:\"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吹笛,恰似吟诗,每每轻按六孔,便如沐浴久旱的甘霖轻松抖去满身的疲惫与倦怠。
十年竹笛生涯,十年辗转流连,多少次在冷漠中重拾温情,只感谢一路有你。
记得幼年那个孱弱的我――那与竹笛不相上下的个头,那气短息弱的断断续续,那细瘦得堵不住笛孔的手指,可就是一个这样的我,却执意地选择了竹笛,不为文人雅士的丝竹之美,只因靠在墙角听老师吹奏时,我曾陶醉过。
每次看到你,都是那么欣慰……每一次看到你,都感到亲切;每一次看到你,都感到愉悦,内心充满着无穷的力量。你的内心充满了知识,一眼望不到尽头。
歌德曾说过:\"一书一世界。\"
我不是一个爱收藏的人,相反,长着女儿身却有着男儿心,于是我不大喜欢粉粉嫩嫩的公主玩意。
她在世的时候,已陪我度过了六个生辰,还记得那年生日也是她离去的前几个月,她送了我一把从庙会上买来的花伞,她一向这么迷信,那花伞挺让我排斥的,甚至已将它遗忘在了角落。
几个月后,她走了,走得匆匆;得知这事,我哭了,她都没叮嘱几句我也没能见她最后一眼。还是那个角落,我睁着朦胧的双眼,拿起那把伞:纸质真心软,在亮粉色的伞面上印着古代女子的身姿,她们互相扶持着,大概是一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出游聚会吧;幸运的是,我看见了一位姑娘,虽然没能看清她的面容,但她身上散发的清新让人沉醉。脑海里浮现她的身影,经历了岁月的折磨,不显沧桑,很是喜欢。
引人注目的花伞像个女子一样,这使我有些惊喜:我拿起它走进阳光里,想缓缓地撑开它,嘭的一声,震撼到了我的内心,它居然这般刚劲有力。下意识地想把它收藏起来,时间久了,它也成了一种存在,有时候望着它,那姑娘也好像在望着我对我笑,和她一样地爱我!
有一年仲夏,年少轻狂不懂事,明知雨势的猛烈,硬凭着天性的顽皮,拽着它向雨里奔去,拉着它在雨里打转,仿佛成了一种依靠,我看到大雨滂沱中,那微笑着的女子一如既往,成了我最牢靠的避风港。疲惫不堪的我拖着它回了家,才发现它也累了,是我太大意,太自私,不去考虑它的感受,回过头来才发现伞架已断,可她笑容还在。
当时,我情不自禁想起了她,感悟这世间再美再强的人也有离去的那天,他不会陪伴你一直这样走下去,即使他们爱过你,也会狠心离你
而去,他们走了,并且没有理由从那以后,我不再拿出它,我知道它累了,于是选择去呵护它,给予它曾给予我的那种不离不弃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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