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张子豪。我们俩可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俩是一对“同桌冤家”。
有一次上数学课,杨老师叫我们练习口算,最后一道题有点难,见没人注意我,我就用笔算。不知为什么,这一切被张子豪看见了,他大声说:“哟!肖凌月,说好是用口算,怎么用起了笔算。”周围的同学听了,目光都齐刷刷地看着我,在大伙的注视下,我的脸开始发烫了。这可恶的家伙,我不禁怒火燃烧,我吼道:“你管得着,我喜欢,关你什么事?”他听了,不但没生气,还笑着说:“好男不跟女斗,算了,不和你斗了。”说完,又埋头做口算题了,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却不知道怎样收拾他,也只好继续做题了,不过这次我再也不敢投机取巧了。
一天下午,该我和张子豪扫地,还有另外几个同学。这时,余泉正被几道题折磨得抓耳挠腮,张子豪看见了,连忙对他说:“余泉呀!让我这个数学天才给你讲吧!”我听了笑了起来:“考试只考六、七十分的,还算数学天才,我看是数学蠢才!”张子豪听了说:“怎么?不服气?”我说:“我服气,祝你讲得成功,我再送你一句顺口溜:天上为什么这么黑?因为牛在天上飞。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因为地下有人吹!”张子豪听了,脸都气变形了。看他吹胡子瞪眼、干着急的样子,我得意地走了。他趁我不注意,就在我的椅子上吐口水,最后,还是被杨老师知道了,把张子豪批评了一顿。挨了批评的张子豪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回到教室。正好和我狭路相逢,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哼,我俩儿走着瞧!”
唉,这张子豪……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有一次,数学老师看快下课了,出了几道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同桌没有,便向我借,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心头一软,就给了她两张。过了一会,我写错了个字,向她借改字液,没想到她连忙收起来,说:“我还要用呢”,说什么也不借给我。“嘿!”我就纳闷了,这孩子懂不懂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呀,可她只是一味的笑,我这才明白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第二天,数学老师又出了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哈!老天有眼啊!正如我所料,她又向我借,哼哼!小样!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没?农民上过放羊娃的当,还会再上当吗?这次,“日本”只好认栽。
就这样,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就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嗨!不知道这无硝烟的战争会打到什么时候......
同桌,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我不断的寻找同桌给我带来的回忆。哦,同桌是我精神的粮食;同桌是我在学涯生活中最亲近的伙伴;同桌是我心情的预报,她笑你也笑,她哭你也哭……可是同桌之间的关系却如此脆弱。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我看见他正在写作文,恰好是昨晚的作业,我说:“难道你昨晚又没有写作业了吗?”他犹豫了一下说:“不是的,我写了,只不过放在家里了,忘了带,我……”我打断了他的话,说:“算了,不必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他听了非常生气,“啪”的一声,他将作业丢在桌子上,“你不相信就算了,神经病……”他声音逐渐变小了,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他在骂我。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很想反驳他,但我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我已经快习惯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本以为他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从好朋友口中听到了他在说我坏话,不单是这样,还把我两个好姐妹都拖下了水,那是在是太过分了,有什么话说我就好了,不要把无关系的人拖下水。而且有什么话就当本人面说吧!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乃小人也。我很想知道,平常我们的好是假的吗?曾经的承诺是儿戏吗?我不懂了,我迷茫了。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但是在剩下的的日子里我该怎么面对你,是在你面前做作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还是……我不懂,那就让过去的事如轻烟,被微风吹散吧;如薄雾,被初阳蒸融吧……
我和我的同桌罗子帆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同桌冤家。我们俩你争我夺谁也不让谁。有一次,我们开始分三八线。用一把尺子挡在我们俩桌子中间,我把它叫立体“三八线”。如果谁超了对方的线,后果严重的不堪设想。比如对方打对方一下,或者给一点吃的东西也行。在一次换座位中,我是多么希望不再跟这个讨厌鬼坐。可老天爷偏偏跟我作对,我不敢违背天意,只好又去和这个讨厌鬼坐了。一天,下了晚自习以后,我开始清理书包。可罗子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踏了一下我的凳子,这时候我知道他有好戏看了。我清了清喉咙,然后对他说:“此时,你已经超越了你的范围,必须依法执行。”然后做准备给他一拳的样子。他说“呜呜,女中豪杰,你饶了我吧,我有眼无珠。”然后,又趁我得意之时,又踏了一下我的凳子。我此时已经无可奈何了,便踏了他的凳子。他又踏我的,我又踏他的。这时,方老师来了。我们俩没戏唱了,肯定又要挨批评了,而且很严重,我们俩只好厚着脸皮去帮对方抹凳子,此时,我又多么不愿意啊 。
不久,我们俩分开了。我对他说:“但愿下辈子也不要跟你同桌。”可我换了新同桌更糟,我后悔了。我是多么怀恋我跟罗子帆的快乐战争。
当我快乐的时候,是我的同桌和我分享我的成功和快乐。当我难过的时候,是我的同桌帮我解决问题,让我振作起来。当我取得成就时,是我的同桌告诉我不要骄傲,要谦虚。在和同桌交流的过程中,我们并肩成长,取得了共同的进步,互相帮助,改正了各自的缺点,使彼此更加完美。
当我7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进入实验小学,成为一名小学生。同时,我也遇到了我的第一个同桌董悦。她是个非常安静的女孩,但我脾气暴躁,做事粗心大意。在后来的学习和生活中,她让我无处不在。一天,我们一起做作业。起初,我们还在说笑。但是过了一会儿,董越在准备把作业交给老师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我的墨水瓶。黑色墨水溅到了我的作业纸、手和白色衣服上。我突然变得愤怒。董悦见我生气了,急忙找了块布帮我擦作业纸和衣服上的墨水。但结果更糟。我作业纸和衣服上的墨水越来越暗,我更加愤怒地盯着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衣服,否则我会赔偿你的衣服。她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我不领情,心想:“哼!”当你弄脏别人的衣服时,你并不羞于哭泣。我生气地把她的墨水瓶扔向她,她的衣服立刻变黑了。我笑着说,“让你尝尝衣服被毁的滋味。”说完,我离开了她,回家了。晚上睡觉前,我冷静下来后,我仔细想了一会儿。人家已经道歉了,这不是故意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小气?我又开始责怪自己,也不知道董悦会不会原谅我,不知不觉中我带着深深的遗憾睡着了。第二天,起床后,我吃完早餐,去了学校。当我看到董悦在等我时,她拉着我的手,若无其事地向学校走去。在和我的第一个同桌交流的过程中,我学会了宽容他人。
我和同桌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欢喜冤家”,瞧,第N次世界大战开始了。
一战:“拍马屁”之战:
“南瓜(我外号),恭喜你当班长啊!”班委竞选一结束,苹果(同桌外号)这个小马屁精就走过来了,“呵呵,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呢?”
“果果,你说的对,要么.......”
“你帮我做作业!就这么定了!加油哦!”
“哎,你等等!”我追上去,但苹果比我跑的快,没追上。
“算你小子跑得快啊,你等着!”我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才不帮你写作业呢!”
上课了。
“没交作业的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河东狮吼”果然是练到家了。
“1、2、3.......少了一个,快站起来,省得你没面子!”数学老师又开始吼了。
数学老师翻着点名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苹果喊道:“郑萍萍,你给我站起来,你的作业交了吗?”
苹果惊恐地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笑笑,笑得她更糊涂了。
她抓起作业本一翻,本子上一片空白。
苹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老师的“口水刑”。
二战:“作业本”之战:
一连几天,苹果的作业本上都是全对的,连老师都觉得她有进步,在全班大力表扬。
“南瓜,我的智商高吧!”一下课,苹果又来向我“炫耀”了。
“恩,加油啊。”我对她笑笑,但心里充满了疑虑。
第二天早读,我假装去检查卫生,从窗口悄悄往教室里看,看见苹果偷偷摸摸地从一叠厚厚的本子里拿出了我的作业本。好啊,这家伙,竟敢抄我的作业,看我不把你逮个正着。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苹果身后,轻轻一拍。苹果猛然一回头,一见是我,脸上的表情马上纠结起来,吓得手上的笔也拿不住了,我轻轻一笑,从地上捡起了这支笔,放在她的桌子上,对她说:“你小心一点啊!”便走开了。回过头一看,苹果正坐在位子上发傻呢,估计她被吓傻了吧。
我的同桌是执着的,她依旧“坚持不懈”地抄我的作业,依旧和我拌嘴。不过,有了她,我就会珍惜这个“好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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