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枕木怎能不让人敬佩呢?你看,一根又一根的枕木,默默地躺在铁轨下面,让南来北往的火车从自己身上飞驰而过。它不像白杨树那样高大,不象鲜花那样娇媚,但枕木是顽强的,人们从它身上走过,牲畜在它身上踏过,列车从它身上辗过,可它从不委屈,不叫苦,始终静静地躺在那里。枕木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是多么可贵啊!由枕木的风格,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一个人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不在于外表的体面,而在于能辛勤地为社会做贡献,只有默默无闻、勤勤恳恳地为人民服务、做奉献的人,才能博得大家真心的敬仰和爱戴。
在我们的生活中,那些平凡得像枕木一样狱狱奉献的人们,不是正在受大家的尊敬吗?而对那些只讲外表体面,却不好好工作的人,人们不仅不敬佩他,反而鄙视讨厌他。“轰隆隆”,又一辆火车开过去了。望着那急驰的火车,望着那一根根令人敬佩的枕另,我静静思索着,让我们大家都来学习枕木的风格吧,朴实无华、默默无闻、悄无声息地为人民奉献。
这就是我,一个普通的小学生,观看了《形势教育大课堂之生活新变化》后的由衷感想。
片中,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繁荣昌盛,却又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生活乐章。
说起变化,我们中国的科技不得不提。而我国的科技发展也是惊人的。就从1997年~2007年仅仅十年的光阴,我国就分别于1997年4月1日、1998年10月1日、2000年10月21日、2004年4月18日、2007年4月18日,实行了6次列车大提速,铁路也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升延。目前,中国铁路通车里程就达到7.7万公里,位居世界第三呢。而且也于2006年7月1日穿越了昆仑山的`岩石和坚冰,一直通往拉萨,实现了中国百年的梦想。铁路,真的像一条中国巨龙,飞跃了艰难,征服了讽刺,扫清了蔑视、耻辱。中国人,就这样在生活中突破,创新。
中华雄狮,一声震天吼!
也许,科技离老百姓有点远。我们也学着老太太们拉拉家常吧。从基本的柴米油盐算起。这消费嘛,当然是不用说,人们早已奔了“小康”。从以前的“温饱型”变为“享受型”。普通的老百姓们也能通过互联网看世界了。也能有精神享受了。
看到这里,我的思绪也随着屏幕飘到了社会上。
可不是,科技其实也在悄悄潜入了生活。以前,从北京到江苏可能是天涯海角,而现在,在火车上舒舒服服打个盹就到天安门。
欣喜,在于发展。
互联网真是神奇,它让人透过一个窗口,就可以看到世界每一个角落。即使你在再偏僻的地方,也可以一会儿去领略长城的宏伟气势,一会儿去参观埃及金字塔;你可以去攀登日本富士山,还可以在美国的唐人街上漫步……
哪怕你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野之人,也得变成周游世界的“麦哲伦”,成为一个旅行家。
欣喜,在于享受。
欣喜,欣喜,还欣喜。
中国13亿同胞,正乘着一条巨龙,在母亲大地上盘旋,飞速盘旋。每一个人都斗志满腔,都信心十足,每一个都在生活着条路上,一步一个脚印,一滴汗水,脚踏实地的,在向前新的迈进,迈进。我希望我能成为其中一员,为中国做贡献,也为自己的生活增一点苦乐。
提速,提的岂止是速度?
昨晚,伴着窗外潇潇的夜雨,躺在床上思潮起伏,辗转反侧,想的不是姑娘,而是一部电影——《死亡诗社》。初次看这部电影是在四年前,大学时代的英国文学课上。昨天,或许是主演的突然离世,电影频道又播放了这一经典之作。第二遍看下来,心中依然感动,同时也多了些新的感受。
四年多之前,在荧屏上初识Keating老师,一见清新,几乎是立即就拜倒在他米黄色西装裤下——他简直就是我当时梦寐以求的精神导师:博学多才、洵洵儒雅,善于启发学生又敢于蔑视权威。美妙的诗句更是张口即来:“Gatherye rosebuds while ye may”,“Iwanted t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Thatthe powerful play goes on, and you may contribute a verse”,“Most men lead livesof quiet desperation. Don't be resigned to that. Break out!”这些诗句汇成一句话就是“CarpeDiem”(抓住今天,做自己。正是从Keating那里,我才初步地对英文诗有了一点感受,知道这些诗句不只是印在纸页上呆板的字母,也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语言和思想,它们真的可以改变世界。同时也牢牢记住了“CarpeDiem——Seize the Day”。
但是,时过境迁,四年之后我与Keating老师和他的学生们产生了一点分歧。二十岁时,我会成为Keating的狂热追随者,但现在我更欣赏那位勤勤恳恳、白白胖胖的拉丁文教授。客观地说,自从“信K哥”之后,除去自由思想,大多数学生并未得到太多好处:尼尔自***,不必说了;查理表演“上帝的电话”,挨了几十板子,差点被开除;诺克斯大着胆子偷吻别人的女友,也是一顿胖揍,鼻血长流。虽然最后成功牵手美女,但这毕竟是电影情节。现实中的痴心小伙手捧鲜花,向仅见过一两面的女孩当众念诗表白,被拒绝,被发好人卡的概率远比“获得真爱”要高得多得多。碰见别有用心的美女,来点精神控制,痴心男化身牛马,甚而游坦之、宋青书也不足为奇。就是Keating老师自己,最终也被学校除名,只留下一个无奈的微笑。整部电影中真正获益的只有陶德——班上最羞涩怯弱的男孩。所以,如果说威尔顿公学用“纪律”、“规范”、“准则”束缚住了学生的手脚,Keating老师则举起了名字叫做“Passion”、“Romance”、“Carpediem”的刀斧,砍断枷锁的同时也斫丧了不少学生的肉体和精神。“独立思考”、“自由思想”是Keating极力倡导的,但真正的独立思考者,面对Keating这剂猛药,会量力而取,而不是听了四五句诗、上了一学期课就彻底沦陷。
剧中最让人扼腕的人物当然是尼尔,自身热爱表演,但父母强迫他去学医。这种感受我很理解。以前我曾相信过“择善固执”这句话,以为自己认为是好的就永远是对的。十八岁时不顾家里的反对一心一意地要读中文系,但最终我收获了什么呢?只有爸爸的斥责,妈妈的眼泪和自己并不十分愉快的四年。尼尔自***时只有十七岁,等他再大一点或许就会明白:他所选的“善”也许并不那么“善”,而“不善”也不是真的“不善”;他所期待的或许并不那么美好,他所厌恶的也未必那么丑陋……
写到这,想起一则寓言:子舆病重,子祀前去探望,看到病榻上缩成一团的子舆,子祀大发感慨:“啊!你现在如此佝偻,伟大的造化者将要把你变成什么东西,把你送到哪里去呢?是要把你变成老鼠的肝脏还是小虫的臂膀呢?你怕不怕呀?”子祀听罢,仰天长笑道:“这有什么!如果造物者把我的左臂变成鸡,我用它来报晓;如果把我的右臂变成弹弓,我就用它去打斑鸠烤了吃;要是把我的屁股变成了车轮,把我的精神化为马,我就乘着它走,还省得坐车了呢!能够安心适时而顺应变化的人,哀乐的情绪就不会入于胸中。如果把天地当做大熔炉,把造化看做大铁匠,那么到哪里去而不可呢!”
或许Keating、尼尔、尼尔的父亲缺少的就是这种“安时处顺”、“恶乎往而不可”的勇气和精神。爸妈既然非让我学医,不妨学学看,反正自己还年轻,表演梦大可徐徐图之。儿子非要当演员,大不了豁出去一两年让他试试,成功自然好,不成功这小子自然会回来。父子双方中只要有一方不那么固执己见,悲剧就不会发生。择善固执,囿于己见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几十个小时以前,Keating老师离开了人世,据说是抑郁症所致。西方狂飙突进的诗人加上一点东方达观顺天的智慧,戏里戏外的结局,或许都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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