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著名诗人王安石有一首诗,“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虽然新年已经过去,但是一回想起新年,又觉得新年是那般的美好。
下午,太阳还露着微笑的时候,妈妈和爸爸便开始在厨房中忙碌着,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搭配起来,效率果然是高呀!刚到傍晚,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佳肴,一家人齐刷刷地坐下了,饭香味与亲情味在空中弥漫开来。
用餐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打开电视,观看春晚,那主持人穿着华丽丽的衣服宣布春晚的开始。
两位幽默搞笑的相声演员,在那里表演两个人对骂,弄得一家人笑得肚子疼。神奇的魔术师表演的魔术简直鬼斧神工,让人看不出一点虚假,使一家人都跌破了眼镜……
一家人就在欢笑与惊奇中来到了十二点,爸爸手持着打火机轻装上阵,随即便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云霄,与此同时又有鞭炮声响起,外国人不知道的倘若来我们泉州还以为是自己遭到了恐怖袭击呢!
美妙的年味体现在爸爸妈妈忙碌的身影,体现在那美好的亲情与弥漫的饭香,还体现在那“战火”的硝烟中。
新年越来越近了,年味也越来越浓了。
大街上路两旁挂上了一排一排的大红灯笼,远看红彤彤的,把整条街都映红了。各大商店超市门前,也挂上了各大灯笼,充满喜庆的气氛。
路上的人多起来了,一个个喜气洋洋的,耕牛来他们是来采购年货的,有的手里拿着大包小包,喜滋滋地往家走;有的自行车上带着一箱箱水果箱急匆匆地往家骑;有的两手拿着一大堆礼品盒,慢悠悠地逛着……汽车、电动车、自行车呼呼地开过,组成一首喜庆的新年进行曲。
小区里几乎每家每户阳台上,窗户下挂满了香肠、鳗干、腊肉、鸡、鸭……看看家家户户的年货就能猜出主人是哪里的人,做的是什么风味的年货。
家家户户打扫卫生,窗户擦得亮亮的,地板拖得干干净净;床单、被都换洗过,很多人在门上贴了春联和大红的福字。
小区里架起了大红的充气柱子和大红的充气拱桥,使喜庆的气氛更浓了。
我家年货也准备的很充裕,爸爸单位分了三箱礼盒,两盒糖,一箱水果,妈妈买来许多海产,有的放在冰箱里,有的放在阳台上。
年味越来越浓了,我盼着新年快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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