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6日,我们几个艺术班的全体同学前往我校的德育基地―――阿炳故居参观学习。
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说。虽然路很长,脚走得发酸,但想到阿炳一生中那么多的千难万苦都走过了,如果我连这么一点小的“困难”都克服不了的话,那我还算一个三好学生吗?想到这儿,我就鼓足勇气,迈开步子,奋力向前去。
到了阿炳故居,我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我终于来到了我神往已久的阿炳老先生的故居,失望的是阿炳故居的班驳落离:虽说是2002年重修的,但感觉还是那样破旧。
走进展厅,第一个印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墙上的著名的《二泉映月》的曲谱。这张曲谱的纸已经非常破烂,看得出有一些年头了。随后,我又仔细地参观了阿炳当年使用过的帽子、琵琶和有关的文字资料。从中,我了解到阿炳(1893~1950原名华彦钧,民间音乐家。小名阿炳,江苏无锡东亭人,当地雷尊殿道士华清和(号雪梅之子。还有一段资料让我深受感动。阿炳的父亲精通各样乐器和道家音乐,而阿炳幼年时就表现出了罕见的音乐天赋,在他十岁那年,父亲便教他迎寒击石模拟击鼓,练习各种节奏,12岁那年,阿炳开始学吹笛子,父亲经常要求他迎风口吹,,且在笛尾上挂铁圈以增强腕力,后来索性将铁圈换成了秤砣。阿炳在学二胡的时候,更加刻苦,琴弦上被勒出血痕,手指也拉出了厚厚的茧。阿炳演奏用的二胡的外弦比一般弦粗壮得多,这与他常年练习分不开的。
走出展厅,我们又观看了阿炳的卧室、厨房和花园,这些景物似乎都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阿炳的花园没有薛福成故居那样雕梁画栋,也没有寄畅园那样精致小巧,只有看似不起眼的几株枫树、桂花、腊梅,然而正是这些最普通不过的花木,见证了一位贫苦百姓坎坷辛劳的一生。俗话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阿炳正是尝尽了人间的苦难,有着非凡的吃苦精神,才能成为一位著名的民间艺术家,给我们留下了《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三首二胡作品和《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三首琵琶作品,成为中国民族音乐殿堂中的瑰宝。
一眨眼,我们要回校了,《二泉映月》哀婉凄美的旋律在我耳畔响起,随着旋律的发展,时而深沉,时而激扬,时而悲恻,时而傲然。激昂悲愤的语调,似乎倾吐了作者的屈辱和痛苦,诅咒了现实的残酷和社会的不平,同时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但又交织着疑问和伤感。我们和“阿炳”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学好文化知识,同时也要勤学苦练,把拉二胡的水平不断提高,对得起现在这么好的条件。
胡雪桦导演的《上海王》,根据作家虹影同名小说改编,在叙事结构上讲述了20 世纪初期中国上海滩的演化,改成洪门三代上海王常力雄、黄佩玉、余其扬与传奇女子筱月桂之间的爱恨情仇,形象的来说就是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的故事。《上海王》通过跌宕起伏的传奇故事,向当前观众描写了上海何以成为上海的奥秘,通过李梦和余男饰演的筱月桂的眼睛,我们看到了现代之光。
三代上海王,三种王者风范,因为篇幅宏大,所以《上海王》分为两部系列跨月连映,2月17日公映的的上部中,主要讲述了两代上海王的命运交割,分别是由胡军饰演的常力雄和秦昊饰演的黄佩玉,他们从传统保守的黑帮到与革命和大时代共同前行的近代史。
先说第一代上海王常力雄,他是中国式的草莽英雄,侠肝义胆、潇洒不羁。常力雄以身作则,得人心、服众,对待兄弟情同手足,甚至当自己喜爱的女人筱月桂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常力雄也是充分尊重她的意愿,显示出男人的大度、气量。常力雄驰骋于十里洋场是凭借的是他的江湖道义和豪侠本色,在他这里,最重要的就是江湖规矩,所以他很在意黄佩玉坏了规矩登门造访。然而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代,他的侠骨柔情是显得如此不合时宜,最终命丧于小人之手。他的个人悲剧正如他在影片中的.自白“看来我与枪无缘,我不是这时代的人”。虽然常力雄最终被巧于心计的第二代上海王黄佩玉的同伙***死,但常力雄并没有败,他的精神、人格魅力长青,师爷、三爷、五爷、阿其、筱月桂等浦江商会的全体还生活在他的影子里,在他们的心目中常力雄是最值得敬仰的英雄,因而在结尾,第二代上海王黄佩玉也同样走向了死亡的道路。
再说第二代上海王黄佩玉,他是一代乱世枭雄。他是一个能忍辱负重、有胆有识、聪明能干、工于心计,却心胸狭窄、贪婪成性、狡猾阴险的人。与常力雄相比,黄佩玉的智慧与能力不在其之下,他留过洋,眼界开阔,他审时度势,打破传统与外国人合作,使得商会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壮大。因此,单纯以商会的发展为评价尺度,他是成功的。但他的成功手段有悖于浦江商会的宗旨,他***人无 数,破坏了道义,违背了良心,失去了民心,他完全是靠暴力和伎俩来获取利益。为了与常力雄相见,他从宋守备手中苦心救出筱月桂;为了斩草除根免除后患,他不惜***了军官的儿子,做事不留余地,最终陷入到失控的状态。但在他身上至少还保有道德的负罪感,因而在结尾踩上了死亡的音符。
导演胡雪桦借筱月桂之眼“目睹”了洪门三代上海王的传奇经历,以比较、反衬的叙事手法诠释出了不同人格的魅力,身为上海王的洪门帮主要平衡各方势力,与帮派、清军、租界、买办、同盟会、北洋军阀展开博弈,在血雨腥风中要能黑白道通吃、只手遮天。无论谁做上海王,都需要担当起历史责任,从近代社会到现代社会,三代上海王终究成就了上海和筱月桂。
今天,我们去参观刘氏三兄弟的故居。刘氏故居位于江阴市西横街49号,坐西朝东,粉墙黛瓦,飞檐翘角,是一座普通的清末江南民居。
走进大门,院两侧的天竺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这天竺是刘氏三兄弟的父亲刘宝珊亲手栽种的,虽然饱经风霜,却仍然郁郁葱葱,珊瑚珠似的小红豆点缀在绿叶丛中,为这儿添了几分高洁、幽雅。从它细弱而又倔强生存的枝干上,我似乎看到了刘氏三兄弟的影子。
迈过一道门槛,我进入了第一进序厅。正中墙上高挂一块匾额,上书“刘氏三杰,江阴之光”,仔细一看,还是冰心奶奶的亲笔题词呢!匾下是刘氏三兄弟的巨幅头像,他们都微微含笑,默默地注视着人们。这就是刘氏三兄弟:文学家刘半农,二胡演奏家刘天华,音乐家刘北茂。左右两侧的墙面上贴着他们的生平事迹概述,仔细一看,让人不由得啧啧赞叹。起初还以为刘氏故居土得掉渣的\'我,一下子被三兄弟的杰出成就和艰苦奋斗的精神所折服,故居在我眼中也高大了许多。
正堂右侧是刘氏兄弟的父母刘宝珊夫妇的卧室,一张老式木床,几个已经掉漆的衣柜,一切都显得那么简陋。左侧便是刘家私塾,正面挂着孔子的画像,靠墙整齐地摆放着四张长条桌子,那是孩子的课桌。当年三兄弟和周围的孩子在他父亲的指导下,在这里读书、习字、对课,刻苦地学习着。虽然他们家境贫寒、父母早逝,但他们没有因此自卑、痛苦,而是执着追求、自强不息,真让人深深敬佩。
穿过中间的天井,我们踏着幽幽的青石路,走进故居的第二进,中间是思夏堂,是刘氏兄弟为了纪念他们的祖母——夏氏而题此名。思夏堂两侧分别是刘半农和刘天华的卧室,卧室不足十平方米,摆上几件简单的家具就显得很拥挤了。刘天华的卧室里还摆放着二胡、琵琶这些他时时演奏的乐器,是他把“不登大雅之堂”的二胡和琵琶,从民间推向了世界,《光明行》《良宵》等不朽名曲从这里传遍大江南北。
顺着青石路继续向前走,穿过“老井”“晒酱台”“厨房间”,我来到了刘氏三兄弟小时候嬉戏玩耍的小院儿——竹园中。那几枝细细的翠竹在春风中轻轻摇曳,显得小巧朴素,可这小园留下了刘氏兄弟多少童年快乐的记忆。难怪,刘半农用他的《教我如何不想她》这首千古传唱的诗作为世人讲述了这深深故乡情!
走出故居,回首遥望,《光明行》高亢激越的旋律仿佛在我胸中升腾,刘氏兄弟执着奋斗追求光明的精神再一次深深地打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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