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特洛夫斯基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永远需要报答最美好的人,这就是母亲。”母亲给予了我们生命,他用汗水浇灌着我们的成长。岁月流逝今昔两不同,是我们偷走了母亲的青春与容颜,偷走了母亲的健康与美丽。所以,我们应该感谢这世间最伟大的女人——母亲。
人们常说“百善孝为先”,占有包拯辞官救母,冯玉祥为逝母作诗的佳话;今有陈毅为老母洗屎尿裤的孝道。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母亲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她为我们倾注了她毕生的心血和精力,母亲无时不刻不在关心我,呵护我。当我深夜难眠时,是母亲将我轻轻揽入怀中,低声哼唱着摇篮曲;当我生病时,是母亲趴在窗前日夜守护;当我在成长道路上摔跤时,是母亲将我扶起为我拭去眼泪。然而我们何曾明白她的苦心,何曾体会她的辛苦,何曾感觉到母亲已渐渐老去。感恩是敬重的,需要我们用心去体会,去报答。
马克·吐温说:“就是在我们母亲的膝上,我们获得了我们最高尚,最真诚和最远大的理想,但是里面很少有任何金钱。”是的,母亲用她的善良,纯朴,圣洁影响着我们,使我在如此混乱的社会中得以保存最质朴的本性,感谢他给了我们一生的爱,感谢她无私,伟大,崇高的爱着我们,我们才能得以健康成长。在我十岁那年,我在我家的网吧里捡到一个男士钱包,我交给了妈妈,本是想着里面肯定有钱,拿出来把钱占为己有,却不曾想被妈妈一顿训斥。妈妈把钱包收了起来,从未打开它,直到失主前来寻找,妈妈才拿出归还……妈妈用她的实际行动教育了我,感恩母亲。
母亲无私的奉献了她的一生来把我们养育成人。她像春天的细雨洒落在我们的心田,滋润着一颗颗幼苗茁壮成长。感恩母亲,是她让我看到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是她让我的生活充满阳光。正如米尔所说,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
女人照顾我也有十五个年头了。十五年了,这个女人的变化看的着实让人感动,心痛。
许多个躲藏在尘埃下的梦,在彼岸逐渐汇聚成一场庞大盛宴。金色的篝火用燃烧来祭奠我们已经泯灭的童年。童年,无论怎么寻找,都只是存有女人打我的场面,不知是我这个人爱记恨还是次数太多已成家常便饭,只剩这些。女人的手段很厉害,常常让我疼痛不已。她曾对我说过:“打后心里其实很难受,但是控制不了自己。”知己都记忆深刻。有时还会发笑又有时是那样心酸。由此,女人留给我的印象是严厉的。
是长大了吧!也不常挨打了,或许是女人根本没有精力再管我的琐事。父亲住院了。我终于在周末可以去看看他了。我哭了,女人也哭了,她告诉我:“要坚强,好好学习……”女人的眼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疲惫和无助。我知道,女人终于被击垮了,那是曾经那么“坚强”的人。然而,我错了。
女人依然理事着家务,早、中、晚做饭提去给患病的父亲。为他捶背、按肩、洗脚、换药。女人的三点一线——单位、医院、家里的生活真的很累。半年了,她甚至没有一句怨言,把父亲照顾得很细心,当父亲再也没有竖起大拇指夸她的时候,她知道,只剩她一个了。
父亲的葬礼上。女人不会常哭,她只是偶尔发一下呆,那是在想她和父亲的那些事吧!她把葬礼准备的井然有序。那一刻,说真的,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佩服她,那种无以言表的感受。
这个女人真的很强!无论是工作上抑或是生活中,知道吗?我被她深深的感动了,我下决心,也要做一个像她一样坚强的人。于是我努力遗忘父亲去世带给我的伤痛。我们的生活终究步入了正轨,女人开始紧抓我的学习,于是我由60名直升26名。
我知道,从今以后,她要担任母亲这个角色也会承担起父亲这一差事,会很累吧!所以我想要说:妈!你感动了我,我会循着你的脚步带着梦想启航,并且要知道不是只有你一个。
每逢经过她那破旧的小摊,准会闻见一阵淡雅的混合果香味,她坐在摊的中央磕着瓜子,小日子过得极为安逸。
刚认识她是因为朋友,朋友当时就住在她水果摊的楼上,一次朋友带我去楼下玩时,正巧看见了她,她穿着一块斑驳得不成样的大红色围裙,围裙里面是一件深黑的老款羽绒服,她看起来臃肿极了,就像只大熊。朋友惺惺地瞟了她一眼,小声对我说:“嘿,看那个女人,可凶了!上次我就是不小心摔烂了她们家一个苹果,就把我骂了一通哩!”朋友拉着我的手,漫不经心地向她道:“‘毛雷锋’下午好啊。”
我被那个女人的名字逗笑了。只见毛雷锋望着朋友笑道:“你个丫头,没大没小!小心我揍你哩!”朋友没再理她,走了。
之后,和毛雷锋熟络。和朋友一样没大没小地叫着她“毛雷锋”,因为她并没有真正地“揍”过我们。每当叫她名字时,她也不生气。黑乎乎的脸舒展开来,冲我们微笑。一次,她家进了一台榨甘蔗的机器,我和朋友刚好在她水果店旁,她便招呼我们:“来来来,尝尝我家鲜榨的甘蔗汁,可甜了。”我俩犹豫地接过了甘蔗汁,问:“一杯多少钱?”“嘿!要什么钱啊,就请你们尝尝甜不甜嘞,哈哈!”她质朴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温情,爽朗的笑声里荡漾的是一种热情,朴实的农家品格。
还有一次,为了盛放捉来的蚂蚁,我便偷偷潜入毛雷锋家的后杂院,偷拿了她家用过的一个水杯,将蚂蚁放了进去,那毛雷锋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到了我的身后,大叫:“你个臭丫头,干嘛呢!”我一惊,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抢过杯子一瞧,嘴角一扬,无奈地笑道:“你这是要毒死我啊,算了,这次就放过你吧!”
“嗯?”我疑惑。
时隔多年,依旧记得她守着水果店,坐在果香里的场景。如今,她的小摊被拆了,不知她的去向。
如果还有机会,你再来我的回忆里开家小摊可好?
忘不了,忘不了。一身花袄,守着小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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